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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社
[楼主] 作者:本匆匆过客  发表时间:2004/09/07 19:53
点击:666次

     

   

    流氓公社这个题目让我踌躇了很久。

我一直担心以自己的功力无法完整地复述他们的故事,惟恐稍过文饰,就会失其原味,一点佐料不加,又怕口重的看官骂娘,所以迟迟未敢动笔。上周三,公社解散的噩耗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终于使我得以端坐灯下,以纪念的心情完成这篇悼文。

 

2002年的仲秋,应笔友之约,我来到位于北京东北部望京小区一座塔楼的12层。推开右手的一扇房门,我知道这就是一直被朋友们当作谈资的流氓公社了。

流氓公社诞生于98年夏天,名字也是别人送的。公社只有三个人,往简单了说,就是三个素味平生的流动公民合租一套房子的故事。

故事其实并不简单,我首先遇到的问题是讲述的困难。用我那个叫劲的作家朋友老魏的论点:这个故事缺乏起码的叙事动机,同时缺乏完整的伦理困境,更加缺乏最基本的元素——诸如凶杀、悬疑等等诸如此类,很多细节也无法贯穿始终。

那么您还有兴趣听下去吗?

 

 

1

1998年一个明亮的秋日下午,河南人居不易踌躇满志地站在木樨地的立交桥下,望着川流不息的汽车“咯咯咯”地傻笑。

居不易那几天手气特好,他相信这是连律师带给他的。自从连律师在电话里通知他,他的那场旷日持久的离婚大战终于有了结果之后,几乎是好事连连了。首先是他的老板——那个出名的剧作家终于答应这部剧按4000一集结算;其次是昨天在《足球报》上,他发现自己邮购的体彩号码有好几个和报纸上颁布的一样,打过电话去,证实中了一个两千元;更有甚者,早上去买洗衣粉给了人家50元,人家又找回945毛。

居不易觉察出可能要熬出头了。

居不易闯荡京城的经历一点也不惊心动魄。他因为和妻子赌气从老家河南来到北京,一住就是5年。妻子曾经数次来京,但都不欢而散,有一次两人还在出租房里动了手,居不易因此还被房东赶了出来。

居不易没有象其他流动公民一样,每天忙忙碌碌。他没有试图去找任何一份工作,他的教师身份使他无法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他每天向各地的出版社寄去他的作品,题材多种多样,后来他的一些小东西开始偶见报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他的衣食父母——剧作家凌某,并开始正式做凌某的枪手。

枪手的工作可以使他在二环内租得起便宜的地下室以及一日三餐,可以保证他过上衣食无忧但绝不是富足的生活,甚至他再不用为每月给母亲寄200元犯愁。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不再听妻子没完没了的抱怨,并且可以终日和他的文字泡在一起了。

说穿了居不易不是那些有大理想大作为的人,他也羡慕那些家乡作家象刘震云、周大新之类,但仅仅是羡慕而已。他明白,自己如果做那样的梦,那就死定了。居不易主动地退居二线,使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生产部门。

 

高宽从老板办公室摔门而出的时候,豪气冲天,觉着总算替中国人民出了一口恶气。在来到财务办公室门口之前,他一直沉浸在一种快意恩仇的亢奋状态里。财务总监笑容可掬地接待了他,甚至还给他冲了一杯咖啡。高宽在接过工资的时候愣了一下——总监说:“按规定,公司要多付您三个月的赔偿。”

在钓鱼台西门的林荫道上,高宽发现自己全没了脾气,甚至有些沮丧。美国人真他妈够狠,让人一点民族自尊都找不到——面对着总监递过来的钱,他发现自己是无法抗拒的。人家多讲理呀,你高宽自己要辞职,你说人家用人成渣,人家说如果你不愿意干了想休息那您有您的自由,不过我们要赔偿您的损失,你你……你还想怎样?高宽在那一刻甚至悟通了周佛海以及哈巴狗等是如何做了汉奸的,然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高宽与居不易不同。

高宽是正经的北航计算机系毕业,毕业前就被外企聘定。如果忽略他的农民身份,那他就整个一新新人类。

农民身份是他自己主动忽略的,并且忽略得非常彻底,他从来京上学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其实很美丽的家乡完全抛在了脑后。对于乡土的背叛不妨碍他做一个孝子,他拿到的第一笔工资,就买了两张机票给父母寄了回去。

高宽就业的外企是很有名气的,工薪也高得让人瞠目结舌,但是高宽毕竟不属于流动公民。他也非常满意自己的待遇,只是他的参照物都是他的同学,所以时间一久,他就倦了。

年轻和自信使高宽并没有对失去工作有多少不安,相反,他感到他的生活该是另一番样子了。这时,他看到了居不易在报角上登的寻求合租的广告。

 

居不易翻了半天才在一堆废纸里找出自己拟的那份合住约定,看了看就递给高宽:“你先看着,我去一趟厕所。”居不易就去厕所了。

因为居无定所,因为时常需要一天只吃一顿饭,居不易的胃肠已经千疮百孔,每天去厕所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蹲在厕所里看完了昨天的北京晚报,居不易几乎把高宽给忘了。推开房门,看到已经在床上睡熟的高宽,他甚至愣了一下,转而他笑了。

潮湿的地下室里,常年累月地不见阳光,所有的物件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晚上居不易自己都懒得钻进被窝,当他看到高宽在自己的被子里打着微微的呼噜时,居不易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大男孩。

 

 

2

高宽对居不易选中的大三居还算满意,2000元的房租被两人一分,也就显得很具人情味。他在每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他对居不易仍在与那个胖胖的北京女主人提的各种条件和要求不感兴趣,但他并不反感居不易的饶舌,他觉着这个河南人很有趣。

在居不易的努力下,女主人终于答应再安上空调和热水器。兴高采烈的居不易建议去吃一顿,高宽不以为然但还是去了。两人唯一的一次分歧也就是在饭桌上开始的。居不易的吃相令高宽的食欲大减,他每夹一口菜都要用筷子在菜上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放进嘴里又开始大声“吧叽”……高宽冷冷地放下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居不易吃。

必须承认,居不易后来的教养居然完全得益于这个来自农村的孩子——北航的毕业生高宽。当时高宽盯着居不易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对不起先生,我无法接受您吃饭的声音。”

居不易放下筷子,擦擦嘴:“还有其他的吗?”

高宽说:“我要住那个小间。”

两人在房间的分配问题上争论了很久。居不易一直认为自己岁数大,理应吃点亏住小间,而高宽的想法特简单——住大间睡不着觉。两人各不相让直到高宽再一次冷冷地望着居不易一言不发。这时居不易的电话又响了,居不易接完电话神秘地笑了:“我们别争了,又有人要求合住,你说答应不答应?”

高宽还是那句话:“我要住那个小间。”

 

东北人隋大柳的出现显然是至关重要的。他达观开朗的性格和豪爽侠气的秉性让河南人居不易以及新新人类高宽都变得自然随意。

三人关于房租的讨论曾经被言午当作经典话题到处散布——居不易算了半天也无法算出一个整数,就笑着说:“好好好,666666666……元,简直顺到南天门了,每人每月666元,零头我包了。”

高宽的气还没消,鄙夷地说:“零头?我俩每人交600,你一人儿交800你干吗?”

居不易就有些尴尬地望着隋大柳,隋大柳笑咪咪地望着高宽。

高宽不依不饶:“我看干脆咱们每人每月交700,跟房东阿姨说每月给她2100得了,省得每月还得凑零钱,也免得居大哥吃亏包葫芦头。”

“哈哈哈……”隋大柳抚掌大笑:“精彩,精彩至极!”

房东比居不易还要吃惊,她一定以为三人中至少有两个人出了毛病,善良的女主人还是又给他们配了一台洗衣机。

 

 

3

隋大柳是吉林省长春市人,来京的目的极其简单而且纯粹——因为失败的爱情。

隋大柳的爱情缘自一次车祸。

十年前的一个下午,画家隋大柳一个人坐在马路边,吸着一种“桂花”牌香烟。这时是下午四点种左右,隋大柳将每天的这个时间都消费在马路上,称其为“看大彩电”。他说如流的少女在他的眼里会幻化成美丽的色彩和线条,会让他感受无数美丽的画面。后来我宁愿相信隋大柳的鬼话,主动将其色情的成分忽略。

隋大柳就在那个下午的四点半,发现了他的初恋。女孩A远远地走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定格在隋大柳的瞳孔里。A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怎么那样不小心,一下就把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她弯下腰去拾的时候,长发就飘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庞。

卡车撞向隋大柳的时候,刺耳的刹车声惊得A花容失色,A 看到马路中间隋大柳在缓缓闭上眼睛之前,向自己笑了一下,甚至还挥了挥手。

半年后,隋大柳就已经和A爱得死去活来了。这次车祸使隋大柳付出了三个月时间和一次出国的代价。但得到了女孩A,隋大柳认为很值。爱情也使隋大柳的创作出现空前的繁荣,他的作品已经卖到了每尺500元以上。
   
一年后,隋大柳踏上开往北京的列车时固执地认为,离开这块土地是自己唯一恪守真诚的方式——隋大柳的这次爱情象台风一样,来得突然也去的迅速,留下的只有隋大柳满眼满胸泪水和绝望。

 

 

                              4

写到这里,放下笔我去了一趟宁夏,在那里我呆了多久,我的这些涂鸦文字在我的朋友圈子里就流传了多久。朋友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泽西在编故事。怎么那么多小说一样的情节总是被他得到,他凭什么那么幸运?一定是编的!当我试图辩解的时候已经太迟,有好事者已经按图索骥摸到了位于望京的流氓公社。

我从宁夏回来,有一天去找隋大柳(后来我们习惯称他“随大流”)玩,发现随大流瞧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我不知所以就望望高宽,高宽“扑哧”乐了,朝居不易的房间努努嘴——我走进房间,发现言午老师以他特有的姿势在居不易邋遢的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言午是第一个骂我编故事并且第一个加入流氓公社的我的朋友。

言午被流氓公社的随意和宽容感动得无以复加,他甚至把它和巴黎公社做了对比,结论是巴黎公社的失败,是因为居不易等人生得太晚。

 

按理,三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来京的目的各不相同,受过不同的教育,有不同的出身以及家庭背景,有不同的嗜好和生活圈子,诸多因素叠加在一起只能延伸出一个结果——大家仅仅是房客而已。事实上当三个人以不同的心情进入梦乡的之后,生活几乎就要按着这种惯性发展了。三个人的作息时间不同,同时在家的时候几乎没有,饮食习惯又南辕北辙,所以,这注定将是一个平庸的故事,直到高宽的女友游帆出现。

游帆是典型的新新人类,骨子里充满了反叛,甫进流氓公社就品头论足地搞得居不易很狼狈。在游帆的鼓噪下,画家随大流喝了半斤二锅头写的狂草遒劲有力,“流氓公社”四个大字在桔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很生动,居不易也豪迈地双手胡乱挥舞了一气,就去床上睡了。

流氓公社就算成立了。

事实上,公社成立之初很是冷清,有一天,三人碰巧凑在了一起吃晚饭,高宽笑着打趣:“居社长,年底我们还能分到工分吗?”

 

公社的章程很有趣,有几条摘录如下,以飨各位看官:

 

流氓公社社规:

一、本社只接纳流动公民,凡没有北京户口,没有暂住地且欲在京创业并时刻准备占领北京的有志之士均可在流氓公社下榻。

二、来本社暂住者,所缴费用自定,如不能马上缴纳,请打欠条。

三、本社不接纳有犯罪记录者(经济犯罪除外)。

四、本社不接纳传染病菌携带者。

五、本社不提供任何卧具及被褥。

六、本社旨在创造大同世界,希望流动公民自律,谢绝社会闲散人士,拒绝淫秽及毒品。

…………

 

在流氓公社的门口,挂有一个带眼的铁箱,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请将自定的费用投入箱内,投入欠条者请承诺发达后的归还数目。”

于是,流氓公社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突然热闹起来。

因为费用自定,因为可以打欠条,流氓公社空前地火爆。大量的流浪艺术家,流浪诗人甚至很多看来有些神秘兮兮的人都把这里当成了驿站。经常的情况是,围在桌子边吃饭的十几人居然素不相识,菜也五花八门,都是每人带来的,不乏餐馆里的残羹。人们习惯了早出晚归,习惯了每天晚上的不同面孔。

所有的晚餐时光,是流氓公社里最快乐的,每天都可以听到不同的人讲不同的故事,每个故事都精彩的让人称奇。

铁箱里永远可以花样百出,有一元的人民币(甚至五角的),也有50元的大钞,更多的是欠条。欠条的内容千奇百怪,有的承诺三年后给居不易、高宽每人买一个手机,有的想帮忙打扫卫生兼做饭来抵帐;更有趣的将大段的诗稿投进来权当房费。

有一天随大流回来的晚了,打开门遍寻不着下脚之处,自己的床上斜躺着两个彪形大汉打着震天的呼噜。随大流叫醒两人,两人睡眼睲松的指着随大流的鼻子问:“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往铁箱里投钱了吗?”随大流就有些急,还是另外一个睡在地板上的陌生人出面解了围,两人知道随大流的身份后大陪不是,弄得随大流哭笑不得。

居不易睡在地板上的次数较多,他即使回来晚了,也不好意思叫醒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就经常在地板上将就一夜。但是流氓公社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高宽的床是绝对不许任何人碰的,谁不经他的同意动了他的床,那一准倒霉。就是在人满为患的时候,床下都睡满了人,都没人敢睡他的床。

在居不易三人的宽容下,若干年里,这里一直充满人情味,并且从没有过任何不愉快发生。素不相识但境遇相同的人们对这里都充满了感恩的念头。这里没有贵贱,没有纠缠,所有人都来这里歇脚,所有人都没必要担心有人会使你难堪,你歇歇,再出去搏嘛。

铁箱里的钱也常常出人意料,有时会突然增加一大笔数目,显然是承诺来还帐的。这里的人们在外面闯大多毫厘必争,但对流氓公社都显示了出奇地诚信,但凡承诺,践诺的概率相当高。一去不返的当然也不乏其人,但大多数人在外面混好了,都会怀着报恩的心情,兴冲冲地赶来。流氓公社使居不易三人的生活变得很糟糕,但是那里的气氛使三人欲罢不能。况且,这里的收入虽然没有保证,但有时也很惊人。

流氓公社在90年代末,在北京的流动公民里是小有名气的。

 

高宽的婚礼在千禧年的11如期举行。

游帆打扮得生动极了,脱尾的婚纱被两个孩子拽着,小鸟依人地偎依在高宽怀里。宾客里有好多似曾相似的面孔,原定的十几桌酒席突然就冒了高,多摆了五桌不止,高宽两个傧相的口袋里塞满了红包。娘家的几个小伙子开始还准备灌高宽的酒,刚一举杯,不知就会从哪里冒出几个人抢过高宽的酒就喝,几下就将娘家人灌得乱八七糟。

不知深浅的游帆笑个不停,大声嚷:“算了吧,哥几个,不知道流氓公社食客三千吗?”弄得娘家人直发牢骚。

公社的食客在高宽结婚退出之后明显减少,部分原因是公社的规定愈加严格。首先是对身份要求的明确。验过身份证、暂住证之后,还要有保证人。职业依旧没有要求,只要你是流动公民,只要你暂时落了单,衣食无着,只要你还有漂在北京的愿望,你就可以来。

 

 

5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随大流又出了一次车祸。

随大流的新女朋友缨子也是个画家,高宽夫妇在他们在一次外出写生归来后,为两人接风。居不易当时正巧一部剧卖了个好价,也因为好久没见了高宽,就起劲地张罗,兄弟三人就喝了很多酒。酒后高宽夫妇回了家,随大流意犹未尽,就拉着女友和居不易又去地摊上吃串,女画家的酒就多了。

居不易赶到医院时,随大流正抱着浑身是血的女画家缨子在午夜医院的走廊里号啕大哭。居不易就后来落了一个毛病,几乎逢人就说:“我就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人就没了,你说多快……缨子那画,那叫一个棒,比随大流的强……”

随大流的身体复原后,去了一趟缨子家,给她妈妈放下一笔钱,陪老人又去缨子坟上哭了一场,就一个人进了藏北,好久没有他的音讯。上个月,言午接过它的一个电话,只是报了平安就掉线了。

居不易一个人还是将流氓公社支撑了一段。

有一天他很无聊就去了城东的一个很熟的洗浴城玩到很晚。后来警察包围了这家洗浴城,当场抓获三陪小姐和嫖客三十余人以及居不易。警察到居不易家(也就是流氓公社)搜查时大吃一惊,床上地下睡了十几人,居然素不相识,有些居不易也叫不上名字!让人好笑的是一干人等在警局里纷纷作证居不易是个好人,警察嘲笑着说:“先证明你们自己是好人吧。”

办事效率极高的北京警察很短时间就查明了流氓公社的真相,再加上居不易的老板代他缴了一大笔罚款,居不易只在昌平筛了几天沙子就被放了,警察拍着他的瘦肩膀笑着说:“你的流氓公社挺逗,长这么大,我还头一次听说……说实在的,不错。但是……是违法的。”

 

流氓公社解散了,居不易搬到钓鱼台附近的一个小区里,住高宽隔壁,天天称赞游帆做的饭好吃。游帆待他不错,每天还给他备一瓶啤酒,只有一件事是她坚决不允许的,就是晚上高宽和他一起出去。

高宽笑着揶揄居不易:“游帆怕你带我去洗澡。”

 

流氓公社的故事我讲完了,通篇读了一遍,我发现我讲的很不好。本来一个激情四射的故事,被我弄得乏味无比。三个男人的友谊被我忽略了,必须承认,流氓公社使三个男人成熟而且使他们的友谊得到了空前的升华。这种友谊起初显得很写意,但是后来发生的事,首先使他们互相感动然后互相体贴。张艺谋的《英雄》登陆后,居不易和高宽喝得酩酊大醉后打电话来,语无伦次地说这个故事太美了。

流氓公社做为一个京城流动公民里的另类,曾经感动过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如果没有感动您,一定是我讲述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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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恋爱大于天  发表时间: 2004/09/07 20:56 

当然感动了只是。。。

大概是故事情节叙述有点多,所以没怎么又太精彩的镜头!不如前几篇的会让人过目不忘!

抱歉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而已,也许有点幼稚!嘻嘻:)

泽西大哥好久没来了,恋恋问您好:)



※※※※※※



┈不要對我放電ヽo我有来電顯示"`┈ 頰備﹎ .開始ミ 石頭....翦刀....布﹏ò伱輸了﹎..╭. 罚伱愛我①辈孓
 [3楼]  作者:单纯女人  发表时间: 2004/09/07 21:24 

我想,京城人读了泽西这篇

 

是否会为流氓公社的重建采取行动?我这想法幼稚么?

 



※※※※※※
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 一代天骄>、

回复:题目倒是唬人.可是要读完就不容易了.
流氓公社
 [5楼]  作者:诗剑无邪  发表时间: 2004/09/08 00:13 

泽西带来的都是为我们鲜见的故事

 

这公社虽然解体,但令人怀念。

问好泽西!



※※※※※※
 [6楼]  作者:禅心似雪  发表时间: 2004/09/08 10:29 

回复:是一篇好文章
这篇文章反映了在首都一批居无定所的人们的生活状态,在自己还不稳定的时候,他们几个人由己及人,给流落北京的没有居所的人提供基本的条件,吃和住。几个并不富裕的人,有着那么高贵的心,他们是真正能够称得上是人的美好的人群。祝福他们!
 [7楼]  作者:鹰男  发表时间: 2004/09/08 17:31 

总是感叹泽西

讲述故事的能力。确实令类些,但给了我们许多思考。

问好泽西 :)

 

 



※※※※※※
飞翔需要体魄和毅力



 [8楼]  作者:燕子花飞  发表时间: 2004/09/09 21:36 


泽西是谁?真想看到他更多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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