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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3月25日,晚6:50分,在公司大门口,坐上北京的豪华卧铺。上车时,天快要黑了,坐上了车,向车窗外看去,送行的人分散开,都站在车下几米的地方,注视着车,在作最后的告别。车要走时,我努力地往窗外招了招手,算是和家人告别。看到车下有的女人在默默地试泪,可能,女人太感性了,在离别之时,就会忍不住流下惜别的泪。我的心也很乱,可能是年龄大了,也很眷恋这块生活着的土地,对要去的地方也没有神秘感,心里很乱,也很茫然。家里的柳树已经垂下了碧绿的枝条,那藤蔓随着春风轻轻拂动。似在牵着远行人的衣衫,杨树也刚刚长出绿叶,含满了翠绿,我久久地注视着,不忍离去。车走了,没有一个人说话,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我们同去的十个人,一同走上了路。 2004年3月26日,一夜没话,也不知道是睡里,还是在梦里,也记不清车中途停了几次,开始,坐在车上感觉到有点热,到后半夜又感觉到有点凉,车停了,下到车下感觉到有点凉,车上有浓浓的脚汗味,铺位很窄,也有些短,确实休息的也不好。凌晨三点多钟就到了北京,看天还黑着,没有起身,一直躺到6:00点钟,车要进站,我们坐到站里才下了车。直截,在站外搭了三个面的,把我们送到北京南站。买了到包头的晚上9:45分的火车票。看时间还早,大家约了个时间见面,把包存了,然后,分头行动。我看在北京也转不了什么,就想去天津看我妹妹。刚好,看到一辆到北京站的公交车,就坐了上去,坐车的人还很不少,我在后面上的,一直快站到中点站。北京的街道也没多少行人,外面有点阴,可能是太阳刚出来,光茫象浸在寒气里一样。有许多地方拆的很乱,有的地方街道也很狭窄,路边的房屋也很破旧。有的路面很宽广,两边的高树林立。跑动的车很多,有的地方很拥挤。在北京站买到了去天津的火车,在站台上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上了车,区间车很豪华,车速也很快,也晚了十多分钟,才到天津站。下了车,在公话机旁打了个电话,妹妹说了在那里,我搭了个面的,一个老司机头发有点突顶,送我到了美院,敲了我十五元钱。在学院门口,我又打了个电话,她出来接我,到她们的画室看了一看,画室很简易,房间很小,有几个画架子零乱地站着,靠墙脚有个沙发,也很简易。她说:要请我吃海鲜,她也没有吃过,今天破费破费。和她一起沿着街边走,街道有些乱,路边的楼房也很陈旧。在一家挺考究的海鲜店前面走了进去,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碗鸡蛋面,都吃完了,我吃的真不少,饱了一个下午。出来,又到她租的房子看了看,房间不大,在七楼,能住一个人刚好。房间里有点乱,一边墙壁上挂满了她画的画,她开了音乐,我和她坐在过道说了一会话。过道很小,摆了个茶几,地面打了个踏踏米。看时间不早了,我就说要回去,和她一起下了楼,她送我到火车站。回到北京,坐着原路的车,到东单下了车,一路走着。肚子也不饿,只是觉的口渴,北京的天气也很热,我穿着尼子衣服,也出了好多汗。买了一瓶水,走着喝着,看着转着,累了就坐车回到了南站。肚子也不饿,也不想吃什么,就是想喝些水。一直等到八点多钟,他们人都回来。又围在一起,等着,看着周围的人。不远处,有个男人在向一个烫发的女人吼,女人旁边有个小女孩,拉着她的手,女人也不示弱。男人吵着,火气很大,掂着行李往左拐,走的很快,小女孩拉着女人的手往前走,女人是个跛子,一步一颠。走了几步,男人可能走错了方向,又急匆匆地转了回去。路过女人也径直地往前走,小女孩急切地追男人,又舍不得女人,回过头来拉女人,又松开手去追男人。人很多,也很乱,小女孩一直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的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我一直牵挂着这小女孩,怕她走失了,她可能只有三岁,就面临着这样的不幸。车进站了,跟着人流往站台上走,又找到自己的车厢,放好行李,在位置上坐了很久,才上了床,半夜又把被子盖好,算昏昏迷迷地睡了过去。 2004年3月27日,醒来,看看天已经亮了,就坐了起来,洗嗽办事完毕,坐着看塞外的风光。大多是平坦而又荒凉的景色,白杨树还没有发芽,去看的麦茬还没有人去收拾,有些地方还有一层积雪,河流还被冰封,远处的山也光突突地,有一层灰色笼罩着,天空也象有些昏黄,可能刮风了。在包头站下了车,坐交通车到长途车站,在等车的时候在外面吃了一顿饭。炖牛骨头,又要了一份面,等着上菜的时候要了一瓶啤酒。牛骨头挺大,上了一小盘,上面的肉不多,里面的骨髓也很烂。足够我吃,也酒汤饭饱。寻饭店时,起风了,刮的人睁不开眼,往远处走也看不到人家,折回来在一个看起来人多一些的小饭店推门进去了,背着包,依门而坐。长柜是个女人,中等个,有近四十岁了,脸有些黑,皮肤有些粗糙,胸部挺大,人还挺福态,也很健康精神的。从包头三点半出发,一直坐到巴音杭盖乡,天已经黑了,先安顿好住的地方,然后,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我喝了三两酒,不多也不少,回来躺下着觉了。车越往北走,景色越是荒凉,看不到多少人烟,最后,周围的景物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车灯前沙子在过路,象洪水一样滑过地面。有的路面已经被沙土侵占了,车子只能奋力地冲过去,外面地呼啸的风,车厢内也感觉到有丝丝地寒冷。 2004年3月28日,睡了一夜,早晨醒来,也不觉的暖和,天也亮了,也不太想起床。也很没有情绪,有人起来了,我也跟着起了床。外面很冷,吹着凉风,用井里的水洗了把脸,然后,到外面转转,看一看乡里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风吹起了沙子,打的人睁不开眼睛,只能背着走,或侧着走,或者,把衣服领子竖起来,遮住半张脸才能踉跄着前行。看乡里好象没有本地人似的,边防派出所的围墙换成了栏杆,前脸也贴上了白色的磁砖,旁边的乡政府也一样,在老房子西边又接了一排房子。老的房子院墙大都坍塌了,一副很破败的样子。逛到乡中心的一个路边的商店,进去看也没有多少商品在货架上,柜台里也零乱地摆着一些小商品。女长柜的也觉的很面熟悉,但也想不起来如何认识的。她去我也没什么印象,买了个脸盆就走了出来。同宿舍的六个人都起来了,大家一起把办公室打扫干净,又把电脑和资料柜都搬了进来,把电脑架好,把资料柜摆整齐。电工在接线,我们把住的房间的墙壁用纸糊住。住在畜牧站里,以前,这一间是锅炉房,房间里熏的很黑,昨天晚上铺床时,被子落到墙壁上,粘了好多黑灰。用纸挡好,又把锅炉挡住,这样看起来才象一间房子。虽然,房子的顶看起来是黑的,地面是砖铺的,上面落了一层煤灰,还很潮湿,已经看不出砖的本色。中午,在食堂吃饭,排了很长的队,沙子飞扬,买了两个馒头,赶快放到别人的塑料袋里。扣好饭盒盖,端到附近的仪器组,已经有几个人了,蹲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觉的牙称,也全然不觉了,打饭晚,排在后面,剩的菜也不好了,打了一份素油菜炒粉条,没有一点油水,并且打的量也很少,也没有什么味道。吃干净了菜,汤也喝的剩点底子,看到有许多细沙。眼睛进了不少的沙子,耳朵里也是沙子,头发里也进了不少的沙子。看早来几天的人也变成了牧民,头发零乱,面色发黑,皮肤也很粗糙。有的人早起就在铲开封门的沙子,地路的沙子误了一辆大车。下午的风沙又大起来了,吹的昏天黄地的,也没地方去,同事们没事就躺在床上午休,我怕晚上失眠,就独自跑到办公室看了一会网上拷的小说,又把这几天的日记补上。天快黑了,风沙更大了,风带着哨声,无情地掳夺着这片土地。独自坐着,也感觉的很冷。看七点多钟了,就端了碗去打饭,风面如刀,沙粒似针,使人没法直走,背着走,侧着走,踩着松软的沙土,艰难前行。路过食堂,看前面打饭的人排着长队,我想算了,干脆到饭店吃去。脚步没停地,一步步腿着往西走。推门进了饭店,已经没有位置了,刚好一位以前的同事,让我坐在了他们桌上,和他们两位一起吃了晚饭。又要了一瓶金川保健啤酒,我给以前的同事倒了一些,自己把他们的剩菜将就着吃了一点,喝着啤酒,感觉身上很凉,不断有人进来,都是吃饭的,木兰饭店里也没有桌子,只能摆上三张圆餐桌。没想到进来这么多的人,一个个风尘朴朴地,我们赶快点了饭,还没有上饭时,来的人已经坐在了桌上。饭上来了,赶快吃下,噪子面,有些汤,也是二温的温度。也是饿了,连汤带面一股脑喝了进去。赶快从饭店出来,天已经黑了,顺着风,借着满天的星光的微亮,踩着细碎的沙土,踉跄着走了回来。到了宿舍,还是我一个人先到。过了一会,人陆续地都回来了,天也变的很冷,风呼啸着肆虐无忌,外面的人说:材料员回来了,你们施工组要的材料抓紧时间领回来。和同事三人一起顶着风,迎着沙。迷着眼睛,用领子遮住半张脸,侧着身,又倒着走,好不容易才到材料库,领了些纸张,又领了几把凳子,赶快顺着原路跑了回来。他们又把放在我们宿舍旁边的一张写字台抬到宿舍,我看他们在办公室里好久没有回来,就过去看看。他们可能在想着报什么材料,我也没啥事,就睡觉吧。脱了鞋子,闻着皮鞋被脚汗湿透了,有点糟,几天不洗脚,脚汗的味道很浓。把他们打来的喝的水倒在了脸盆里,又对了一些凉水,把脚泡了进去,好好用手搓洗了一遍,脚也捂了,脚丫之间也感觉有些痒,洗过之后躺在床上觉的很舒服,只是觉的被窝里很凉。他们也都过来了,说是要打牌,其他吵闹一阵,我以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2004年3月29日,早晨醒来,感觉到外面的天空有些阴凉,好象也有凉风在轻轻地刮。觉的身上也凉,不想起床,懒了一会,有人起了床,我也跟着起来了。刮了一天的沙尘暴,突然觉的天气凉了。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入心脾。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井周围漏的水,也结了一层凉,井水含的碱很多,看起来很大的一片白。到外面走一走,风虽然没有把沙带起来,可那凉气使人有些瑟瑟发抖,草原上没有一个人,看到一些民工端着碗去打饭。我也回来,简单洗了一把脸,端着碗去打饭。我们的案子送来了,有三个底坐,还有一块面板。抬到办公室架了起来,当工作台用。没想到面板太脆,轻轻一按就断了。然后,说我们的办公室移出来当队部,我们搬在我们宿舍旁边的屋子。房子在我们住的旁边,刚出都在一个大门里,这样工作起来也很方便。很快就搬完了办公室,房子比以前的大一些,里面可能是做饭用的,有很大的膻味。电工在引电线,下午也没有干什么事。晚上去打饭,排到很长的队列的后面,冷风吹过,只能背对着风,忍受着这难捱的前移。打了一份豆腐,要了四两米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进去,菜也没有味道,不咸也不淡,不辣也不甜,吃进去觉的胃里没有感觉。想再去买个馒头,又一想晚上吃这么多干什么,洗了碗,最后还是走开了。晚上,有的人去开会。凑不够人,我上去打了一会牌,有个人来了,我就让给了他。要办公室打开微机,机子起动的慢,没有进入系统,再说也太冷了,直截关了机,脚也没有洗,就拉开被子睡觉了,有个人坐在我的床上打牌,我靠着墙壁睡着了。睡的不温暖,身上也感觉不到热气,半夜里起夜,可能是喝了院子里的井水,很咸,有的人说:水不能喝,看井旁边白茫茫的碱滩,这里也太干燥了,用热水器烧开喝也一些。我问当地一位拉水的人,他说:这井里的水能喝。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受凉了,肚子不舒服。起了床,看外面很黑,开了门,看过道里黑乎乎地,又听到外面好象是猫,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在大门里微弱地呻吟着,骇的我又进到房里,拍醒了一个人想叫他和我作伴,又不意思,他醒了我说:你有手电筒吗?他说:没有。我没法只能硬着头往外走去,外面很冷,幸亏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匆匆走到院子的墙角边摸黑进去,静了几秒钟,才看清有些微亮的地方。天空很黑,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有清凉的风,赶快回到屋里,摸着躺在了床上。 2004年3月30日,早晨也不想起床,也许昨天起夜了,也可能是天太凉了,反正,找着理由不起床。有人起了,我也起来。今天,有清微的风天还是很晴的,没有一丝风沙起来。天空也很晴朗,气温很低,用水杯里的水刷了一下牙,把昨天饭盆里的接的一些水倒在脸盆里洗脸,水只没住了盆底,用手撩拨着抹了把脸,又搓了手,用毛巾擦拭了,端着碗就出去打饭。门前的水井冻结了,路上有水的地方也结了冰。打了两个馒头,要了一份盐菜,打了一份稀饭,端到了附过的房子,有个同事说:没有打上稀饭,我说:倒一些给他。煮的小米稀饭,挺浓也很烂,稀饭挺热,也很香。一股脑喝完,看碗底有一层细沙。回来,他们去踏看工地,电压不稳,也没法好好工作。就和同事一起去到邮局看能不能办个手机卡。邮局不办公,说:到乡政府带办去。找到了人,是一位女士,有近四十岁,有点胖,脸有些黑,皮肤也很粗糙看起来没有施粉,人挺平和,中等个头,看起来挺健康的。说:要交三十元钱的卡费,有五种收费方法。没有想好如何买卡,就从她那里出来。乡里停电了,也没法工作,吃完午饭,决定买三十元钱卡费,免了卡费。就到乡政府去,路上碰到一位以前在一起呆过的人,他要和我一起去,到代办处,工作人员还没有来,我们又出去转了一圈,沿着乡里的西边,转到最南头,又转了回来,又到代办处买了手机卡,给了我三百元钱的手机费。下午乡里停电了,把住的房子后面的窗户又用纸箱子钉住。吃罢晚饭,到以前认识的一户人家说了说家常。回到宿舍,房子里的人已经睡觉了,我也躺在了床上。半夜里醒来,有些失眠。 2004年3月31日,晚上没有休息好,早晨也不想起床,他们陆续起了,我也穿了起来。水井冻住了,电还是一直没有来。提了个水筒,到食堂附近想提些开水,看食堂的买饭窗口快关门了,赶快买了一个馒头,加了一点菜,风扬着沙挺厉害,赶快把馒头藏到衣服里,揣着到附近房子吃完,在茶锅上提了一筒热水到宿舍。水挺热,将就着把脸洗了。上午帮钻井的敲规章制度,下午看了一会地震勘探原理,写了一会日记,晚上去打饭,看许多人穿着军大衣,站在买饭的窗口排队。刮着风,扬着细小的沙粒。我也冻的浑身发抖,身上皮肤收缩的好象肌肉要痉挛,整个人抖动的很厉害。队伍很有秩序地往前走着,我也亦步亦趋地排着队。打了个西红柿炒蛋,拌着米饭吃。米不热,饭也不热,吃的很快,也不感觉身上有热气。觉的应该活动一下了,就到外面走了一圈,吃的多,不活动,老觉的身上在长肉。今天风沙也很大,天变的也很冷,真有种冬天刮干风的感觉。 2004年4月1日,早晨也不愿意起床,看有人起来了,我还呆在床上,也挺冷,缩成一团,把两床薄被子裹的很紧也不顶事,在床上看了一会英语字典,然后坐起来穿衣服。外面刮着风,也扬起了沙,端起饭去打饭,也没几个人排队买饭,快到跟前,没有稀饭了,到了跟前,也没有盐渍的包菜,只有榨菜和馒头,只好买了一个馒头吃。风越吹越大,敲击检波器的民工都跑到我们这一排避风,有的人进到我们的过道里。年龄大了,学什么也慢了,干什么反应也跟不上了。扛线的顶着风在摆线,挖坑的也在旁边练着兵。穿着冬装,裹的都很严实,都戴着帽子,有的人还戴着口罩,还有戴着眼罩的。朋友要买本地的手机卡,我刚好买的也没有开通,也想去问一下。顶着风到乡政府,可惜已经下班了,路过食堂,看有排队的人了,就赶快拿上饭盒去打饭。没想到食堂没有水,买饭要推迟一段时间。要锅炉上接了水,也不知道开不开。到对面的商店买了一袋方便面泡,放在货架上,等了一会,端在手里,匆匆吃了进去。商店里人很多,有等着食堂开饭的,也有泡方便面吃的。下午,我的手机开通了,又陪同事去买卡,不到三点乡里还没有上班,问到她家,顶着风到家里喊她。大门反锁着,也不敢进到房里,在外面敲了敲,也没人应,好象也没有狗,就反手打开了门,进到院里,敲门,叫我们进去。一个男人有点瘦,个头挺高站在里间,叫我们进去,女人在床上收拾着,穿着个白毛被,赶快下来给穿上了裤子,一边让着我们坐在沙发上。等她穿好,我们一起走了出去。她,头上裹了个紫黑色的沙巾。我们在前面走着,先到她门口等着,她来后给办好了手机卡,同事也交了三百元钱,办了一个和我一样的手机卡。下午乘着同事洗头多烧的水,本来头也不太脏,同事喊着叫洗一下,我就洗了个头,洗的水还有点黑。晚上吃饭,有个人说:不出工工资又发少了。他只能拿到400多元,不出来工作,这日子没法过了。今天,口岸可能开放了,听办手机证的人说:到四、五号后,外蒙人就多了。现在口岸比白音查干乡大,人也多,也很热闹。乡里这四年禁牧了,周围看起来还有些绿色。我们住的前面就是平坦的戈壁滩,远处有低矮的远山,天空很辽阔,高原很壮观。 吃完晚饭,从别的宿舍回来时,突然,感觉到腰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这里活动也少,吃的也不比以前多,感觉到身体明显胖了。老不消耗,生理上的一些规律也破坏了。 2004年4月2日,昨天晚上喝水多了,早晨有些憋,看看窗外的窗户有些亮。感觉到冷,在被子里蜷曲着,把被角掖紧,盖着肩膀,只是头漏在外面,也缩着脖子。外面太冷了,真不想起,睡觉也睡不着了,躺了好长时间,没法还是起来了。早晨刮着凉风,清凉的使人打颤。测量今天出工,早晨打饭,还排了好长的队。站在队列后面很受罪,抵御寒风的侵蚀。早晨给几个朋友打了个电话,没有手机,也觉的很不方便。今天是阴天,气温比前几天感觉还凉。刮着东风,还没有带起风尘。在野外干活的人,有的穿着绵衣,有的穿的少的,手里拿了个纸箱子套在身上,都缩着脖子弓着腰,做出很艰辛的样子。蒙古国的天空看起来很阴沉,乌云连成了一片,看起来很低沉。下午,就下了一会雪,晚上,又飘了一阵雪花。地面上看起来象起了一层霜,我感觉到身上很冷,已经把带来的衣裳都穿在了身上,还是感觉到凉。屋里也很凉,至少没有风,坐在床边,下午背了一会英语字典,冻的人也缩成一团。中午,吃米饭,有一块石子,正好咬在牙里,咯的牙很不好受。细碎的沙子,也没法挑出来,只能磨着牙,也吞了进去。吃饭时间隔的很长,大都感觉到很饿,吃起来也是狼吞虎咽。剩的汤对点水咽在肚里,看到碗底也有一层细沙。测试检波器,结果有500串小线极性接反了。要叫厂家来人,或者,拉回到厂家修理。小折射做了两个点,南面的高速层顶深度是17.5米,北面的是27米。这样就定了微测井的打井深度。晚上家里打电话,说:我姐被狗咬了,她晚上和另一个人散步,一个狼狗跑了出来,把她的腿咬了两口,另外一个人被咬的还厉害。背上、臀部被咬的血肉模糊。唉!真是祸从天降。冷的很,都是冬天的装束,穿着也是棉鞋。我穿着一双中深的球鞋,底子厚一些,觉的还是有些冷。穿了几天觉的脚的味道太大了,脱了洗脚时。味道熏的我都有些过意不去,宿舍不大,上下床睡了六个人,也要讲究一下。乡里也没有澡堂,冷的也不想脱衣裳,一直穿着来时的一身衣服,里面套了一个棉加心,也感觉不出暖和来。 2004年4月3日,早晨要出工的人起来了,我上面盖的被子都拉到了头顶,脚头感觉有些凉。今天做双井微测井,8:00点钟都出了工。早晨干了一会杂活后,吃了一点早饭,把路上带的没吃完的麻花吃完,又喝了一瓶纯牛奶也是带在路上的,奶很凉,喝得我身上发凉。然后,作监督的一个管理办法,今天天气晴朗,有点微风,在太阳下面也不感觉到凉,只要吹着风就感觉到冷。在屋里坐着打东西,感觉到身上很凉,到外面转一转,也感觉到很闲适、很无聊。吃罢饭,到外面走走,看见派出所旁边已经支起一个蒙古包,在它的旁边又在支蒙古包,骨架已经搭起来了,是用木头棍子编排着,一个圆形的很规则的圆包。站在旁边看了几分钟,里面有两个中年妇女和两个男人一起搭着。听他们说:准备做饭店用。离的不远,有一个高塔边也建了一个砖房,旁边也建起了一个铁皮房。听说:这是“话吧”。这里人的经济头脑还是很不错的,来这没有多久,各处都在加紧行动,来抓着这一些商机。我们吃饭的院子里听说:没建好的澡堂也快要开门了。这里三家商店,以前架上空荡荡的,现在也上了好多货物。来往进出的人挺多,听说:生意也是很不错的。饭店更是好了,有四家开着门,生意很红火的。理发的也挂出了牌子,洗衣服的也贴出了告示。今天在商店买了一管牙膏,套间里的理发的,我看着觉的认识。我九三年来的时候,她就在理发,现在,看起来老多了,象一个妇女。她正在给一个人理发,看见我也没有反映,可能不认识了。今天是出工验收,各项材料都准备好了,另外,我们施工组又糊了十多个牛皮纸信封,应该没有问题。我们住在兽医站,是乡里条件比较好的地方,在乡里的最东南脚。有一个院子,前面有一口水井,井周围的水渍范起了一层的碱滩。前面就是一片开扩的草原,有一条公路斜穿过去。远处是低矮的山,绵延着被远处的沙岗遮挡住。山上有稀疏的绿色,草原上的牧草也有些泛青。公路上的车飞逝着,慢慢地从我的眼前消失,这里的口岸开了,车辆也多一些了。今天是星期六,年轻人在难得的好天里蹄了蹄球,我一直坐在房里,这间屋子也不知道是兽医站干什么用的屋子。一进屋就闻到浓浓的膻气味,很浓也很烈,有时候真受不了。可能这一间是给羊治病,或者,杀羊用的屋子。春天,是羊繁殖的季节,用许多小羊羔已经出生了,小小的、白白地,缠绕在母羊身下吃着奶。有好多一样大的,羊群放出去后,把它们管在栏里,也领悟着亲人别离的滋味。 2004年4月4日,早晨起床,本来想着要出工的,起的比较早,到食堂打饭,看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可能有许多人都要出工,食堂早晨开饭也晚了。排了很长时间,打饭的队列走的也很慢,早晨风刮的很大,带起了表层的沙子。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一个馒头,夹着包菜,又要了一个鸡蛋吃的挺饱。回到办公室说:监督要来看资料。前天,做的微测井资料不是在第一个试验点位置上做的。资料还不能用,昨天,做到天黑他们才回来。解释成果出来也很晚了,今天,资料要验收,下午,风也小了,刚好也验收完了,仪器出去干第一个试验点。早晨做了做单线设计,中午,吃了饭,接着搞日报,下午,试着把三个试验点的任务书作了出来。基本都在房里,手觉的很凉,脸上可能血液都在头部,觉的很热。用手捂着脸,降降温,感觉好一些。头脑不清时,到外面走走。风很小了,阳光还挺温暖的,天空蓝的很,天边有点淡去。到商店里,在里面理发的今天也没生意,在柜台前和商店的人说话。看到了我,她也和我说话。她没出嫁时,我去内蒙就见过她。如今,却老的这么快。脸上皮肤很干,也很黑,红颜已经褪去。脸上有褐色的斑点尽. 2004年4月5日,早晨徐喊我出工,天也亮了,端着饭盆排队买了饭,坐着车往工地走.工地挺远,路上看到雷达站还在,中途看到一户人家前面有许多骆驼,小骆驼也出生了,非常可爱.又路过一处采油井的地方,有一些营房车,周围还有一些井架,都是一些小的抽油机.到工地的最北头,没有一处人家,真是茫茫戈壁,风吹着,植被低摆着头.钻工们立起了架子,在寒风中开始打井.放线的民工也开始布设检波器.一天干了四个试验点,风沙有些大,也是放了炮,记录面貌有些非常不好.干完回来的时候,看到有的地方风沙很大,沙就和洪水一样穿过马路,驻地风沙也很大,回来买饭,沙子打的睁不开眼,天黄黑黄黑地,空中就象在扬沙. 2004年4月6日,小仪器放炮的记录,操作员没时间做,我帮助解释.两个毕业的学生到中旗去洗澡,真的也想去.又想到试验完要整资料,有许多事要做,一直没有出办公室. 2004年4月7日,今天甲方看实验资料,他们抱着资料去了,喊我去,我咋也不想去.一直呆在办公室或者宿舍里.晚上整资料加班一直到凌晨3:00点钟,躺在床上睡觉,半夜起了一次夜,尿憋醒了,觉的脚板凉的很.一直睡到9:00点多钟才起床.今天,晴着天,刮着风,起了不少的沙尘.出去活动时,碰到一个当地人,就到他家里坐了一会,她女儿在炕上躺着,见我进去赶快起来.给我端了一碗茶水,说:在牧区住,放养了三百多只羊,看地震队来了,挣点零花钱.想开饭馆怕当地的酒鬼,只好开了个洗衣店.头发比剪发长一些,梳在脑后,扎了个结,脸上没有施粉,挺黑的,皮肤还挺细,眉毛不太长,也不浓,单眼皮,眼球还挺清澈.因为陌生,我的目光很深沉.她也在很仔细地端详.她个头不高,长的挺丰满,人的精神也挺好,看起来挺健康的.快吃饭了,就匆匆地转回来了. 2004年4月8日,早晨没吃饭,一直整理着昨天解释不太好的资料.中午,队上参加英语职称考试的人回去了.真没心思,坐着干活,一直停电,也没法干了,刚好也困,把穿了好多天的一条裤子脱下来洗了,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有4:00点钟了. 2004年4月9日,小仪器做的资料要先解释出来,这里的地形很复杂,有的点解释了好多遍,有好多的版本,也没有来及整理一下.一直坐着搞着解释,搞井深设计一直等着要这些资料,两个操作员过来帮忙整理资料,又发现有个别的点没有解释的,找出资料,单独进行了解释,不合理的点又重新解释了一遍.一直坐着大脑高速运转.工作台上面摆的很乱,他们整理起来也不太容易.下午食堂开饭晚,我本身去的也晚,看有排了很长的队列,就走了过去想晚一会再吃.没走多远看两个同事在一个饭店吃饭,喊我进去.我走了进去,他们要了两个菜也刚吃,我坐下要了一碗面,和他们一起吃了顿晚饭.其实,早晨我在这个饭店吃了一碗面.里面有三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女人都三十七,八岁,这里人显的老一些我也估不出年龄.人个头很高,也很敦实,体态挺丰满.人不太说话,一个剪发头,一个长发,脑后扎了个一下,散落地披在肩上.是个长脸,脸色挺黑,皮肤也没有光泽,眉眼长的也不好,脸上的肌肉也有些松驰.剪发的比她高一些,是个圆脸,要小一点.是个圆脸盘,挺白,也挺滋润.身子更壮实,也挺健康.都不太爱说话,两个人可能是妯娌,经常一起走路.晚上又加班干的很晚. 2004年4月10日,早晨起床,泡了一包方便面,然后,坐着干活,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方便面端过来,边吃边搞着解释,汤很热,一股脑喝了进去.监督要来检查,急急忙忙地把不合理的再解释一变,又把解释成果汇总,把表格打印出来.齐了一束线的资料,另外两条线的资料还不齐,又抓紧时间解释,电压低,一直停电.干不成活,就停了机子.睡觉也快12点钟,中午不睡觉,晚上睡的很沉.吃完晚饭,到后面一家串门,她家的妹妹也从中旗回来了,我们93年认识的,98年又见过两次.进了房子,人挺多的.她在里面坐着,也好多年不见了,也不敢认了.我本身对人也不热情,我想我也没有流露出我认识她.她姐姐说:今天到我们上班地方来了三次,也没有看到我.她,对我也很陌生。以前见她扎着独长辫,现在散落披在肩上,还有些瘦小,脸上施着些脂粉,显的有些白。搬到中旗二年了,口岸上禁牧,家里草场有一万多亩。在旗里租的房子,给她姐姐的孩子和她的孩子做饭。再什么事也没干,男人打些零工。她没事时,附近给孩子做饭的人来她家里打牌。她说: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没事干,也做不成什么事。前些年在口岸做过翻译,一天才二十元。刚到牧区害怕呢,男人出去放牧,她也跟着去。牧民们离的有四、五公里,有时到邻居家里打牌。明年就五个年头了,听说:又续了一年。到六年头上,也不知道怎么呢。想回到牧区,这样有钱也花不出去。最初时候,和男人到牧区收废铁和啤酒瓶也能挣不少,不会理财,挣多少就花去多少。想晚上还有好多事要干,到办公室时,有人已经等着了。 2004年4月11日,今天晴天,刮着一些风,没有带起沙尘。风也不似前些天刺骨,还有些微微的暖意。早晨食堂已经关门了,在对面的商店买了一个饼子,又买了一个鸡蛋,在店里吃完。回来喝着别人买的奶茶,是咸味的,别人喝不习惯。我什么都能喝下,只要有些营养。起初,是一股浓浓的膻味,随后是浓厚的咸味,后味是一种厚重的奶香,余味深长。电压不稳,一直停电,晚上十一点多钟,又断电了,就摸黑,也没有洗脚,就上了床,脚里鞋里的味道很大,染的被子里都有很浓的味,不过都是自己的身体散出的,还是能受用的。 2004年4月12日,心里也不定神,什么也不想干了,想:马上就要正式生产了,再也没有很多时间了。想去口岸一趟,看一看口岸现在变的如何。野外队管理很严,有事你必须马上干,没事你一直待命。又不想让人看见你去,影响不好。象偷鸡又似摸狗,一样在路边晃着, 又怕别人看见说你,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过的车很少,回来的车都是一些货车,拉着满满地废旧钢铁。到中午吃过饭,沿着路走了好远,又折来时,终于看到一辆车,从中旗过来的,要20元钱,我嫌太贵,他问我给多少钱,我说:十元。车上的人帮助说十五元钱,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坐上了车,坐到小面包车的后面,车上已经坐着四个人,都是中年人,也不知底,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努力看着窗外,看着那六年前曾经走过一趟的地方。记忆里已经没有什么了,都是一片空旷、无垠而又有些起伏的沙梁,有些地方孤孤地立起了一座小丘。有些地方象是小山,绵延开来。有的地方很开阔,犹如一马平川。立起了好多钻井架,也有贮油灌。也有金矿的小窑,也有些散落的牧民住家,很稀少,大部分是荒沙败草,看不出多少欣欣向荣的景象。不知不觉打起盹来,努力地睁着眼,也管不住这旅途的困倦。猛地想起,上衣口袋里面还装着给别人保存的1500元钱,一下子醒了过来,双手交叉抱在胸部,护着上衣口袋,也不敢去盘点。又没走多远,经过一个连队,看到一个高高的辽望塔,前面就到了口岸,车子一直沿着一条柏油路,窜过一个小巷,司机说:到了。我也不知道在那里,坐在车上往前走,司机说:这就是中心,下了车,看到好多笨重的,象钢壳一样的面包车,也有木头梆的车槽嘎司车,也有吉普车,比例和我们国家的不一样。敦实,而又显的头车,车身短,又挺高的,也有好车,挂着我不认识我标识,里面也有数字。牌照的底面是白色的,蒙古的字符是红色的,阿拉伯数字是黑色的,这样搭配也很醒目。街上只有一家经营蒙古货的,主要是巧克力,说:是从德国和俄国进口的,听人说:糖可好吃了,也有买工艺品的,有香袋,各种颜色的,放在手机上当饰品,也顶好的。也有木头做的车,和苏联套娃娃。一个大娃娃里面有好几个小娃那,娃娃和宝葫芦一样的形状。用蓝色和红色涂抹的很好看,当工艺品出售。还有挂毯,看店里墙上挂的一只狼,用咖啡色绣的,四周也是咖啡色。要三百多元一个。挺重可能是用羊毛做成的。其他的店里,代卖蒙古的香烟。有许多车,排着队,拉着货等着出关。关外一望无际,也和这里的草原一样荒凉。蒙古人挺黑,男的戴个压舌帽,个头不高,胖胖的,肚子很大,很外凸着。女人们,身裁娇小,脸也窄长,头上扎个头巾,脸上涂的很白。这地方比我以前记忆里大多了,起了好多房子,也建起了许多蒙古包。规划的也很整齐,商店、饭店、旅馆大都是这些。四点多钟,好多饭店都是空的,商店的街上,人来人往,还是很热闹。到一个买电器的地方,买了三部蒙古的电影,买货的人说:从呼市进来的。送我来的面的车,司机认识了我,叫我回去,我说:再转转,他说:这有什么转的。回去晚了没车了。再说,又看到了队上的一辆小车,叫他们看到私自跑出去不好,就坐了车回来。到驻地,路过一家洗衣店时,门口坐着的女的,正在摆弄手机,我问她,这是你的手机?她说:不是的。是别人的,的没有钱买。在她旁边站着一男一女,她说:你也不拿衣服来洗,我咋有钱买。你把你的同事,都叫来,叫他们都在这洗衣服。我说:好。晚上睡觉,洗了个脚,觉的身上痒也擦了一下。 2004年4月13日,有两个人出工,我还有一个人留在办公室。他们凌晨五点起床,我七点多钟起来。其实,到一定时间,人也睡不着。起来把办公室、宿舍和走道里的卫生扫的干干净净。今天,公司领导来检查。我坐下来写着试验总结,看着记录,和资料,今天风挺大,吹的沙石乱走。领导来了,他们从另一所房里跑了出来,顶着风,来迎接领导。我也上去和领导握了一下手,领导说:你们辛苦了。中午,坐着想睡觉,躺下时,又睡不着。起来干了一会活,采集今天上线,钻机在测线上打井,要再做个试验,和一个检波器厂生产的产品对比一下,这是公司额外加的任务。 2004年4月14日,今天正式生产第一天,早晨就起了风,还没有带起沙尘,慢慢地风大了,卷着沙粒打在脸上,感觉到很痛。刮的天有些错,远处的天空中,有一层沙尘。工地上风也很大,传输线一直查不通。最后,不到天黑就收了工。听预报说:今天有8级的大风。中午,到食堂买饭,刮的人没法在外面站,只好到食堂里面等着打饭,等了半个小时,馒头蒸好了,说:水灌车都保生产用了,没有水,食堂不开午饭了。没法,买了两个馒头,又买了两个鸡蛋,到附近的宿舍吃了进去。馒头好象没熟,吃起来有点粘。下午,觉的困就睡了一会觉。天是昏黄的,沙尘弥漫着整个房子,风还带着哨,无情地扫荡着。似睡着,也似没睡着,起来,也无情绪,心情也很糟,到晚上才缓过劲来。晚上电压很低,画了一会图,感觉眼睛痛。 2004年4月15日,早晨起来,把解释成果标在米格纸上,操作员拿给监督看。监督又要近期的一个成果,又帮助操作员标在图上。风很大,吹的沙尘乱飞。中午,食堂吃了个土豆片剩菜。然后,到商店里的一家去理发,回来,自己洗了个头,又把脚洗了,坐在床上,本想睡一觉,以前认识的一位大师傅来了,在宿舍说了一会话,他说了一会,食堂里杂七杂八的事,和以前在四川出工时的一位火房班长,买来的鸡都不洗一下,直接下锅做了。他自己一口不吃,下午也没有出门,晚上去买饭,看排的长队,就和同事找了个饭店要了两个菜吃,又喝了一瓶啤酒,回来把送洗的裤子取了回来,晚上风小一些,工地上晚上放炮,快11:00点钟时,资料还没有回来,我也撑不住了,觉的感冒,有些流鼻涕,浑身也不对劲,就早早地睡了,半夜,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可能收工了,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2004年4月16日,早晨德生问我,我出工还是你出工,我不置可否时,他说:他去吧。我也没有说什么。上午在办公室整理资料,中午本来到食堂吃饭,看只有一个菜,同去的那人也不想在食堂吃,就和他到旁边的食堂吃了一人吃了一碗面。风沙挺大,吹的沙子打在脸上还挺痛。顶着风,用帽沿挡住风沙,低着头艰难前行。回来顺着风,到办公室感觉到感冒挺重,也挺困倦,就躺在床上午休,睡觉到近四点钟,还不想起床。今天风沙大,放了六炮,排列就收工了,晚上出去放炮,工地上风沙很大,没法放炮,人员就撤了回来。今天是周末,也觉的很无聊,也毫无生气,一位本地的朋友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十四分钟,又有一位远地的朋友发来信息,问候我一下。 2004年4月17日,晚上也感觉身体不舒服,感冒一个劲地流鼻涕,也没有情绪。又一直解释小折射资料,到凌晨2:00钟。出大门方便一下,看到隔壁房间亮着灯,到里面黑心了一圈,里面两个人都在玩游戏 ,我呆了几分钟就走了出来。早晨吃了一个饼子,冲了一杯奶粉喝。接着把没有解释完的资料解释完成。下午,一直在看一位同事在设计井深。手挺灵活,思维也很活跃,操作起来很熟练。我越发感觉到自己太落后了。晚上,去吃饭,看食堂开饭还早,就和他们一起在旁边的饭店吃了些饺子,纯羊肉馅的,也很香,三个人要了一斤半,吃了个干干净净,好象都没有吃饱,都不太想起来走,晚上身体撑不住了,就先睡觉了。 2004年4月18日,早晨也不想起,感觉有些慵懒,晚上去放炮的人,凌晨天快亮才回来。也忙着加工资料。我赶快起床,把放炮的资料整理一下,又把风干扰的记录,他们在仪器上重新加工了一下,资料要好看一些。北部的资料不好,看不到下面有什么层位,浅层资料没什么东西,深层也风的干扰严重。出工几天了,第一束线也算干完了,也是挺好的。今天风沙也很大,到下午才小。现在中午感觉到困了,又怕睡觉了,晚上无法入眠。一直撑住,过了1点半钟,才算精神好一些。今天摆弄一个新编好的软件,我学的很慢。编软件的人说:你如果英语好,学编程也挺好的。你还能坐着。晚上请同事到外面吃饭,花了29.5元。要了三个菜,一人一瓶啤酒。吃完回来的路上,领导说:要出来,你们那要留一个值班的。晚上,摸索软件,看的我的眼睛痛。也不想放松片刻时间。 2004年4月19日,第一束测线完成,清早出工的人把资料拿了回来。南面的资料挺好,北部的资料品质还是不太好。监督认为是在降速层里激发,昨天安排的试验点,钻机打井打不动,也弄不清打了几米就下药,激发后资料也改善不大。监督认为表层调查资料不准,中午过来又翻了翻资料,提了一些要求。他走后我感觉发烧,身体很是不舒服,身上也没有劲,还觉的酸痛,本来已经过了困的时间,也想躺一会,昨天 在微机前坐的时间长了,盯的两只眼睛痛,脑子里也胀了,什么东西也装不进去。就躺下睡觉,本想如果睡觉不着,再起来。不想一下睡了三、四个小时,起来身上发热,身体好象不属于自己,也没法控制各个器官,绵软而又纤弱。感觉到热,就脱了一件绵心。到外面转一圈,散散热气。今天,把饭量降了下来,吃饭没有胃口,只买了一个馒头,下午也吃了一个馒头,吃的是土豆,里面有发表的颜色,吃的嘴里感觉到很麻。工地上抓的很紧,连夜干活,白天摆好线,又继续放炮,钻井也打井很快,已经等着要我的解释成果了。 2004年4月20日,早晨忙着解释小折射资料,小李过来帮助整理记录.感冒觉的要好一些,就是鼻子还不太通气.今天天气很好,也没有刮风,吹着一些春风,感觉到身上暖暖地.中午,和衣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阵.起来到办公室看一会英语书,看着看着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下午,感觉到郁闷,就独自在外面走了一圈.外面的天空很蓝,太阳的光线很炽热,草原上也看到一些泛青的绿色,前面的沙岗上,还是秋冬的景色.转到了乡的最北头,看到有一个饭店,就走进去看,准备试营业,没有餐桌,一间房里转圈摆了沙发和椅子,有二个男的和两个女人在,一个女人脸上有很多雀斑,中等偏高的头,胖瘦刚好.短发烫着卷,另一个女人个不高,身材低一些,有些胖,胖盘也很大,胸部很大也很高,说是在这里的石油上工作.男人挺瘦,在从中旗过来的,女朋友在这上班,他开个烧烤店.聊了几句话,就起身走了.晚上电压很低,电脑老自动关机. 2004年4月21日,晴天,刮着北风,风里带着丝丝凉意。早晨起床,感觉到耳朵里痛,接着半个头也很痛,头里有个神经一阵阵地疼,真有些受不了,感冒一直没有吃药,感觉好一些,怎么今天还加重了?嘴也张不很大,左边的腮好象肿了,最里面的大牙上火了,肿的也张不开嘴。起了床,拿了本英语字典到户外走一走,也记一记单词。户外的草已经长了出来,稀稀疏疏地,露着一些绿色。戈壁很贫瘠,干旱而又平乏,碎石遍布,而又骆驼刺丛生,沙石埋着植被,形成一个个小沙丘。远处的沙岗也看出有些绿色,天空很蓝,云彩有成群的,也有被吹的很淡的。有个去年分来的学生,抽走到北京,好象要到法国去接震源。犹如一剂兴奋药,在每个人的心里都荡起了不同的涟漪。第四束线今天天黑也完成了,生产抓的很紧。我也好象什么欲望也没有了。有些失落也有些茫然,我生活的路在哪里?我就这样消沉着下去了?我还能干些什么呢?时间过的很快,一天天也觉收获不大,又怕时间白白浪费,工作的闲暇,看看英语,背背单词。年龄大了,也记不住。看过一遍就好生的一样。脑子里也很乱,家里打电话也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乱事,让我如何,如何不操心。其实,在这里生活很单调,除了工作,吃饭,睡觉再也没有什么了。生活也没有什么盼头,活着就象睡去一样,似水年华,在一点点褪色,我将留着些什么呢?这几天也没有人来打电话,生活也越趋平淡了。 2004年4月22日,今天是降温天气,早晨睡在床上就感觉到有些冷,起了床,打了两瓶热水,感觉到手很凉。刮着东风,好象冬天一样。院子里的小树苗只有指头一般粗,现在已经开始发芽。那脆弱的小枝条在寒风中摆着头,吹起了好多沙子,去打饭时,人们都穿着厚衣服,脸上的皮肤皱成一团,露出艰辛的样子。本地的人穿的挺多,隔壁一个住户,看见女人早晨穿着一件薄的线衣。一天基本在办公室呆着,早晨和同事冒着风沙到乡里去买手机卡,乡里的工作人员说:办事的人在食堂。找到食堂,好多人都在里面,往桌子上端菜。向我们隔壁的女人打听李金梅,她喊她出来。她从里面的橱房出来,有点不认识了,好象年龄又大了许多,脸上的斑点很多,也很显眼,有些黑也没有涂过脂粉,皮肤也很干燥。没有一些光泽。头发挽在后面,露出一个头发捎。好象解放前的地主富婆。她说:乡里要来人,她那里现在也没有手机费,得到明天才能进来。头今天不太痛了,中午睡了一觉,也感觉到好一些。还是感冒没好,有时会流出青鼻涕。脑子里也乱的很,也装不下东西。焦灼而又无奈,下午出去买了一双布鞋,花了九元钱。脚上穿的球鞋味道很大,有时中午天热时,自己都能闻到很大的汗脚味。脱了鞋,更是味道冲人。有时晚了,没有热水,也不洗脚就躺在床上入睡。 2004年4月23日,今天是星期,早晨一人发了五百一拾元钱的生活费。中午食堂没有什么菜,就一个单位的同事一起在外面吃了一顿饭,喝了5元钱一瓶的酒,我喝了二两五。酒精度数不高,喝着也不冲。回来趴在案子上睡觉了,醒来感觉到手脚麻,就去到床上睡觉,结果睡觉不着,又起来。停了一会到外面洗了个澡,干净一下,这是来这第一次洗澡,身上有许多积灰,搓起来起了一层层的波浪,随着流水支离破碎开来。今天看到了燕子飞回了旧巢,也听到了清脆的叫声。燕子在户外飞转着,天空很睛朗。明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晚上打电话说了几句。 2004年4月24日,今天是父亲的七十大寿,作为儿子的也不能回去尽点孝心。孩子也感冒发烧呢。这两天变天,她穿得少受凉了。早晨到中旗去,中旗不算繁华,商业也很萧条,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在走动。上了一会网,网吧里还没有什么人,临走时和老板说了一会话,她说:她投了十多万元在里面。我看她也没有什么事,就把我的网址告诉她也不知道这样好还是不好。又到街上走了走,感觉到饿了,就找到一家羊杂碎店吃了一碗米饭,又要了一碗羊杂碎汤和一瓶啤酒。也觉的没有什么地方去了,就想起来去串门。打了电话,坐了机动三轮车很郊区走,到酒厂附近下车,买了一条烟花了二十元钱。打电话她姐来接我进去。她们租了房东一套院子的一间房子,屋里收拾的很干净,有一张土坑,和一张单人床。去挺麻烦,她们张锣着蒸包子,蒸包子太费时间了,其间我站起来两次想走,都没有走了,她们说:吃过饭,一起上街去。我应付着吃了两个包子,等她们吃完,和她们一起还有她们的孩子一起上街,她们上街给孩子买了一些小东西,我象个跟班的一样走在后面。中旗挺热,有许多人已经穿得挺少。这里的人个头挺高,挺丰满的,县城里的人还是挺漂亮的。看他们的丈夫快来了就一起到车站去等。来了之后,非要拉着去吃饭,我坚决不去,怕耽误一天,影响不好。最后还是坐着车往回走,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回来时,和一位昨天吃饭时,在饭店见过一面,也记不清楚了,好象觉的很面熟。人很青春,也挺有活力,脸盘不大,长发疏松地散落在肩上。眉毛细长,也不很浓,眼睛不很大,也是杏仁眼,很活也很有灵性,也很清澈。颧骨有些高,脸色有些发红,象涂了一层胭脂。脸上有些雀斑,不很显眼。人挺利落也很开朗,比我小十二岁,觉的沟通起来有些不自然。也说了一路,70公里的路程,不知不觉就到了。 2004年4月25日,今天是第八束测线的生产,早晨风挺大,到中午风沙更大,五六点钟的时候,天空阴暗,下了几滴雨,风把乌云吹走,北边的天空开始晴朗。白天一天没有出门,把小折射资料做完,下午睡了一觉,醒来看了一会英语。晚上和朋友到外面蒙古包里吃饭,吃了一盘手抓羊肉,要了一个小菜,喝着啤酒,又有两个朋友去了,我们合在一起,刚好羊肉也上来了,又点了三个菜,坐在一起喝着说着话,也挺高兴。生活本来也是这样,在闲适无聊的时候,坐在一起销磨一下时光也感觉心情畅快。手抓肉一人上了一把刀,肉带着骨头,挺大的块,刀割着,又用快子挟着吃,味道挺好,肉挺烂,也挺香,也不很咸,尽是羊肉自然的芳香。昨天见到的姑娘也在,她说是她的手艺,又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扎在脑后,散落在肩上,头发挺多,桔的发点红色。她母亲是东北人,个头不很高,有些发福,说话很爽快,也很事故。他有个兄弟吸着白粉,个头不高,挺敦实,口气挺大,说:这蒙古包是他开的。也劝我们吸食,我们都不用。三个蒙古包连在一起,后面是个比较大的蒙古包,我们就坐在里面,听他们说:这是从外蒙刚买来的,挺大的,能摆上五六个桌子,中间用两个柱子顶着,四周用松木薄条象竹子一样错落有致地组合在一起,顶上用木棍连着中间的圆形造型。都在木结构的,上面铺着毡子。里面的空间很大,地面没有铺,还是一些碎石子和沙土,中间吊着一个灯包,发出桔黄色的光亮。正对入口挂着一幅画,都是用蒙文写的,听他们说:是成吉思汗我像,也是外蒙进过来的,图片上的人,骑着一匹白色的马,披着甲,戴着方边尖顶的帽子,山羊一样的白胡子,弯着腰,挚着一张弓,弓拉成满月,向着天穹。外面的蒙古包供做饭用,地面用木板铺成。靠边上也支起了两个长形餐桌,她家的人都坐在里面,显的很拥挤。天已经黑透了,星星亮着点光亮。草原上很黑,远处有些商店和些住户还亮着昏暗的灯光。门前的小榆树已经发芽了,嫩绿的叶片还没有舒展,燕子飞到了过道里的巢穴,又飞到户外的天空迎风展翅。吹着南风,风里带着一股暖意。 2004年4月26日,上午天气非常好,没有一丝风,天蓝蓝地,有些云彩在天空飘荡,更多的是被吹的很疏散,如同彩笔淡抹一般。燕子时常飞进过道,软语呢叫,见人出来又扑楞楞飞了出去。草原上很有些绿意了,有些植被开始长出了青脆的草。虽然贫脊,也不乏生机。早晨在外面去吃饭,路上碰到了食堂的人。听别人说:是当地的蒙人,她们东北蒙人也看不习惯。她姐姐有准的男人就四个,不知道的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离了男人,马上就能耍上。碰见的是她妹妹,个头很高,长的也很壮,短发头,脸盘很大,也很圆,挺白净的,皮肤也很细腻。三十多岁,皮肤也有些松,她走在前面,给我开了大门,请我先进去。中午吃了一个馒头感觉到困了就躺下睡觉,起来看了一会英语,觉的脑子里很乱,也装不进去时,就把身上穿了一个月的外套洗了,门前的井水很凉,寒气一直浸透到了骨头里。早晨看天好,也把被子拿出去晒。现在也安稳下来,住的地方也象是个家,里外收拾的还挺干净,日子一天天过的也很平淡。晚上刮起了大风,吹的大门作响,吹的房子作响,吹的满院子都是怒吼声。坐在办公室里也感到凄凉袭身。 2004年4月27日,刮了一夜的风,早晨也是大风呼啸,出不了门,外面好象在扬沙土。天是蓝色的,四周都是土黄色,风卷起沙尘的浊浪扫荡着这片有些发绿的草原。早晨放线的人都没有出去,上午我和监督一起上工地,他们去看钻井的,我留在北部的山前带,一个人在山前山后地看桩号,山上山前带不好打井,看能不能往两边偏移。山不高,受挤压作用,老的地层出露在地表外,岩石的倾角很大,灰白色的岩石表层的已经破碎,有些地方也被剥蚀,散落在地表,有些地方被沙尘覆盖,出露的地方,岩石怪异,形状狰狞,棱角锋利。稀疏的草刚出了头,骆驼刺已经开了黄色的花苞。山不大,象个土丘,慢坡下去又连着前面的沙岗开始向上起浮,又延伸出去没有尽头。牧民的土房屋依山而建,山上怪石嶙汹,荒凉而又壮观。牧民们房屋建的很远,每户都有羊圈,有一户还看到有两个小骆驼,着实可爱。回来独自到饭店吃饭,先走进一家,有好多人围在一起打牌,里面阴暗,也很杂乱,也没说什么就走了出来。在路上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到金老太太家的饭店去。没有她那里吃过,听人说金老太太宰人厉害,凡正一个人能花去多少,走到门口,就有人出来开门,进去要了一碗炖羊肉,要了一个馒头,一个姑娘在,快三十了,还没有成家。我说:来这也没有见过你,她说:她不太出门。头发不很长,扎在脑后,散落在肩上,头发挺密,桔的有些发栗子色,人挺胖,胸脯很大,臀部也很大,中等个头,曲线不美,长的很丰满。脸盘不长挺圆的。眉毛不很长,眼睛不很大,眼窝有些深,眼神挺清澈。性子不温,也不很慢。炖熟的羊肉一小盘,我又让他给我上了一碗汤,又要了一瓶啤酒在慢慢享用。羊肉挺烂也很香,吃的时候金老太也起来了,她的姑娘先起来。身子瘦,脸盘大,说话有些慢。头发向后梳起在脑后扎了个结。金老太挺瘦,个挺高,脸色发黄,而且有些暗淡,满脸的折子,眼睛不大,眼窝有些深陷,看不见白眼仁,而且目光有些呆滞。我吃饭时,她坐在离我不远处嗽口,吐水有些叫我烦感,也可能是早晨没有吃什么,也是羊肉太香了,我的食欲没有减少。 2004年4月28日,昨天风大,民工们集体闹罢工。嫌工资待遇低,人多也杂乱,最后也是没有弄成事。到中午放线的民工就出了工,有的还在闹。风大,检波线没有摆好,没有出工,也事不多。晚上大家聚在一起聊天,正聊着隔壁的当地人喊我过去。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就跟着他往房间去。后面的一个人也在,他们坐着喝酒,他女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碗给我。男人给我盛满了酒,我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喝啤酒。桌子上摆着一小袋打开的鸡脚,也没有人动,坐着干喝,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位牧民,脸晒的很黑。陪着我喝了一碗,喝的急,我有些感觉头晕。兽医站的站长说:老麻烦你不好意思,我说:没事的。其实也没有帮他干什么事。晚上睡觉很沉,早晨起来感觉到很清醒,觉的头发有些痒,就洗了头。上午天气也很好,中午感觉到有些热。穿着薄毛衣、毛裤也该脱了。感觉到特别的困就躺下睡觉,也不知道几点,醒来也没有精神。这里的春天姗姗来晚了,树木已经开始发芽,牧草开始盟生,北风也没有先前那样刺骨,凉爽中夹带着一些暖意。燕子在走道里自由地进出,黑头的大苍蝇开始嗡嗡地叫,飞不快也在各处爬着,在抒展经络。早晚确有些凉,晚上刮起了一阵大风,房子里空气中也有沙尘刺人的呛味。家里打电话说孩子放假和我父母到桂林去。 2004年4月29日,早晨起床,提了两个暖瓶去提开水,在回来的路上,到饭店买包子吃,包子买完了,说有油饼。买了一个油饼,花了五角钱,是死面渣的,有些硬。站着吃,女主人说:你每次也不坐下吃。吃完和监督到工地,工地挺冷,刮着清凉的风。监督定下实验点后,我在那里落实,给钻井、仪器、采集下了任务书,最后在仪器上采集完才往回走。回到驻地,天已经黑了,路上也迷糊觉了。去打饭,有红烧肉,也有素豆腐。真有点馋,又怕吃肉,只好忍着吃了一份豆腐。牧区有女人骑着摩托在让水罐车给她家放水,头上用纱巾包着,看不清五官,是个紫黑颜色的纱巾。个头不高。 2004年4月30日,早晨到饭店吃包子,包子已经买完了,有油饼,觉的油饼很硬没有买,就到商店买了一包方便面回来用开水泡着吃。方便面味道很脓,也说不清有种什么味道,吃多了可能就讨厌这味道。我不经常吃,也不烦感这味道。今天是五一前夕,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心情干活,我也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中午在高娃蒙餐馆吃了一顿饭,要了一份妙油菜、一份羊肉炒青椒要了三个馒头两瓶啤酒,最后看菜快吃完时,又点了一份土豆丝,回来倒在床上睡了一会。 2004年5月1日,今天是国庆节,应该都在休息。昨天给家里打电话,我父母和我的孩子妹妹他们要去天津,今天晚上从北京坐车走。我今天出工上仪器,开始很不适应,觉的看不过来。也出了一些小的差错,过了一段时间才慢慢适应过来,干扰多,不正常的工作道也多。赶在大风起来时终于放完了第十三束测线剩余的炮。放线的人在往新测线上摆线,我们在车上吃了一碗米饭,拌着炒的蒜苔肉丝,油放的挺多,也感觉有些腻。吃完我们也搬家,到新线上,他们在打牌,我拿着一本英语书看,不知不觉我打起了盹。睁开眼还感觉到精神些,外面沙尘滚滚,天空昏暗阴沉,车厢里有浓浓的沙尘味和污蚀的烟草味。从小车里上到仪器车内,坐在软面上,脚放在前面的椅子上,背靠在车厢壁上,看着书,左右换着姿式,怎么也觉的不舒服。见风沙不停,放线的也没法放线。天又要黑了,就收了工。晚上和同事在外面吃的饭,他也有些烦,两个人喝了两瓶啤酒,在蒙古包里点了两个菜,一个土豆,一个葱爆羊肉,菜味很咸,又有好多沙粒,吃着很不舒服。吃完顶着风,又在食堂买了两个馒头,在仪器组的房间听他们吹了一会牛,就慢慢地走了回来。 2004年5月2日,早晨坐买材料的车到了临河,路上跑了四个小时,去时天气刮风,气温也有些低,到中旗看街上冷清清地,就又坐了他们的车往前走。买了一个牛角梳、一把蒙古刀、一个骆驼。在路过广场时,看有许多人在卖彩票,我想试一下手气,结果什么也没有种,反而花去我四十多元钱。又去吃了个饭,要了一碗蒙面,一份自孜然羊肉,都炒的很咸,我喝着茶水冲了进去。巴盟不很大,老城已经改造了,还有些地方没有改造完,五一假期,逛街的人也很多,商场里有的人已经穿着短袖,露着洁白的胳膊,女人们脸还发着黑色,皮肤也很粗糙,眉唇涂的很浓,身子有些胖,说着地道的本地话,有些慢也有些软。 2004年5月3日,早晨醒来,感觉到天气很冷,后来听一起的同事说:一晚上都没有暖热。昨天的北风就很冷,今天气温降的很多,去锅炉上打水,看到锅炉前有冻着的冰。到旁边的饭店买点早餐,饭店里的一个人说你的眼睛怎么了?我没有照镜子,早晨觉的眼睛睁不开,外面有许多分泌物。粘着捷毛,只能柔着眼睛才能睁开。回到房间,照着镜子,果真一只眼球充血很多,发红了,我骇了一跳。想是什么原因,想到昨天在临河市吃的很咸的饭的原因?还是沙子进了眼睛用手揉的原因,还是上火的原因,也不太清楚。下午到苏木的医院看,大夫说:沙子进了眼睛,本地人第二天就冲出来了,冲不出来要用水清洗。我说过两天重了我再来,他说:本地人百分之百都是沙眼,迎着风眼睛就会流泪。今天也刮着风,睛着天,风依就很凉。过节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也很低。昨天给我妹打了电话,说:我父母和孩子都在天津,她带着他们去逛。他们晚上到的,她请他们吃的海鲜,我的孩子吃的很大,吃完后给她姑姑说:明天还吃。中午睡觉,也没有睡着。 2004年5月4日,早晨就刮着风,吹起了一些沙子,风里还有些寒气。在外面饭馆买了三个包子,感觉到眼睛好一些,就问昨天说我眼睛红的女人,我的眼睛还红不红。她说:还红呢。回来我对着镜子看了一下,红肿要轻一点。中午坐着有些困,躺着又睡不着。起来到澡堂去洗了澡,回来干了一会工作,然后把换洗的衣服洗了。一天没有活动,吃饭时,看食堂没有开饭,就到前面路上走走,风很大,带起了好多沙子,打的睁不了眼,只能背对风,有进眯着眼睛,眯得很细。路上的沙尘象雾一样,一股一股地滑过马路。今天吃饭的时候进到一个饭店,才知道在五四青年节,放假了,去旅游的人也很多,内地已经很热了,人们出行还打着伞,可这里的人还穿着棉大。乡里本地人也不多了,政府部门早已经放假,除了商店还开着门,就是不刮风的天气,也看不见几个人。今天测线干到第十六束,快过半了。 2004年5月5日,昨天睡觉前喝了好多水,半夜里起来,看到月亮被遮了一少半,无意中看电视说今天有月全食,少半的月亮发着混浊的颜色,另外的大半也有些暗淡。赶快回到屋里又躺在床上。出工的人走了,我还有些迷糊,过了一会我也起了床,到外面的蒙古包里喝了一碗羊肉汤,又吃了一大半个馒头。羊肉汤的膻味有些大,又感觉到不太干净,她做饭前用了一点脸盆里的水洗了把手,又用挂在上面的毛巾擦了手,毛巾很脏,旁边的布巾更脏,她拿了布巾擦锅,又添了油,用手将肉一块块地放了进去,加水进去,做好后和她聊了几句,她有四十多岁,是蒙族人,九三年就做生意,开始赚了许多钱,后来交了一次税,给外蒙古,赔了资金也赔去了本钱,总计八万元。现在落魄,只能开小饭馆。在口岸干了一段时间,二十天里能进6000元。她也到青海湖那里开过饭店。人个头挺高,也有些胖,还在蒙古包里面吸烟,头发还挺多,还挺黑,脸是个大脸盘,红黑的颜色,皮肤有些松驰,也没有化妆,眉毛不很宽也不很长,也有些浓,眼睛不很大,双眼皮,不敢很笑,人挺有成府,嫌在这里价格太低,挣不了许多钱。中午睡了一觉,起床也却实觉的没有精神。今天干完,任务就过半了,还要在这里熬着时间,真有些长天漫漫,而又无可奈何。天气今天睛朗,温度有些回升,室内还有些凉,我还是穿着棉衣,在西服的里面。 2004年5月6日,早晨没有起床,就听到风刮着大门很响,今天又是一个刮风的天气。早晨在蒙古包里吃了些包子,喝了一些稀饭,晚上同事请客,一起在外面点了三个菜,喝了一瓶啤酒,菜点的最低档次,洒家也是很小的土房子,有个年轻一些的女人在准备菜。个头挺高,腿挺长,脸盘挺大,有些黑,也不太爱说话,炒的菜量还行,价格也很低。晚上机子电压不稳,忽高忽低,末了计算机启动不了。晚上躺在床上,长夜无眠,是有人熟睡的呼噜声,还是看到了圆圆的月亮挂在半空,那皎洁而又娇小的影子,意实惹人心肠。父母和孩子他们从天津往北京走,准备晚上回去。 2004年5月7日,起了床,本想到食堂旁边的一家餐馆吃饭,走到路口,碰见蒙古包饭店的女人提水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壶,另一只手的胳膊里抱着一只暖瓶,穿着一件红色夹带着黄底纹的棉袄,不好意思走其他的饭店,只好到她那里。说实在,她做的不太干净,里面的条件也简易,只是面子有点过意不去。坐在圆形的蒙古包里面,她馏了包子,又做了一个鸡蛋汤,用快子锨锅盖时,快子滑走了汤里,她又取了一双快子把另一只快子挟了上来。汤做的不好喝,碗边有油,只能硬喝了下去。趁她去提水时,问她的服务员,说:她今年46岁,离了婚。她很潇洒,去过了青海湖过来过饭店,雇了六个服务员,兼开旅店,生意好了一阵,后来有人出更高的房租给房头,她只好走了。她独自到过宁波开过饭店旅店,出去考察,感觉好做生意就留在那里,不习惯那里经常下雨,那里的人吃海鲜的多,手抓肉半月买不了半只,最后生意不好时转了回来。在口岸有地皮,14*8M,花了二千元,没有看通行情,没有建房子。只是用移动式的蒙古包开着饭店。她的服务员是本地人,个头挺高,身体的骨架挺大,皮肤黑,头发中发梳在脑后留着个抓抓。眉毛不长,有些浓,眼睛是单眼皮很小,三角眼,白眼仁多些,鼻子挺大,高挺还有些弯,上面斜着有个有疤痕,人有些木讷,在家时看电视,不出门。 2004年5月8日,早晨在外面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三个包子,包子是素馅的。电脑送到外面去修。今天天气挺好,有些热,也没有风。到晚上把穿得薄毛衣脱下,今天吃了两顿都是素饭,晚上吃了一个馒头。今天中午也睡不着觉,可能生物钟又乱了。上午装订了一阵班报,其余的时间在看英语和程序的书。 2004年5月9日,早晨到外面吃饭,买包子的已经卖完了包子,没法就往前走,到公路边的金老太开的饭店里。走到门口,里面她的姑娘开了门,一个看起来挺瘦的身裁,脸挺宽也稍微有些长,脸色红黑,头发盘在脑后,弓着腰,穿着薄毛衣,笑着迎了进去。没有包子,给我下了一碗羊肉面,是她下的,开门时,手上还粘着面粉。用手工压面机辗薄,她又拉短在锅里。做的是个咸味,羊肉有些香,面有些粘牙,也很不规则。吃完坐着看了一会电视,蒙古人唱歌,挺好听,很豪爽,也很深沉,女人的歌也很有情调。电视里有画面,是神奇的草原,和美丽的家园。中午趴在案子上看书,不知不觉打了个盹,醒来觉的手臂麻木,赶快到床上躺下,却如何也睡觉不着。起来又是看书,今天放炮很快,吃晚饭前就把资料拿了回来。风沙也很大,不似以前那样寒冷,北风还带着一股温暖的气袭。感觉到燥热,就把身上的薄毛衣脱了,还穿着薄毛裤。感觉到下身有些热,晚上在院子里给家里打电话,风有些凉,有些沁人心脾的感觉。电压太低,去送修的电脑没有取回,一台电脑也不够用,日记也没法写了。 2004年5月9日,早晨起床感觉很凉,又把昨天脱去的毛衣穿上。没有一点风,气温也慢慢转暖,天空变的很晴朗,阳光很灿烂,心情也好。去蒙古包和同事一起吃了饭,又坐着片了一句闲话,就回到办公室工作。刚好队上的像机在旁边,喊了同事到乡里照一些像片,感觉比较有特色的地方,比较好的地方都照了一下。中午躺在床上看一会书,也睡不着,起来在案子边上看书不知不觉迷糊着了,醒来到床上躺下却又清醒的很。下午时,刮些微风,晚饭请以前的一位同事到蒙古包里吃了一份手抓肉和一盘土豆丝,喝了一瓶啤酒,两个人吃了一斤半的羊肉,煮得不十分烂,盛的有汤,我又喝了一些汤,汤挺油,也有些咸。回来时,工地已经收工,赶快整理资料,干完工作,什么也干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坐也坐不住,可能是口渴了吧,摸着黑,到商店里买了一瓶本地的矿泉水,喝着和商店老板片了一会,老板是个中年男人,挺黑的皮肤,大胖脸盘,方形有些棱角,眉毛很浓,面颊上浓密的胡子被刮的干干净净,只露出青色的黑经。有中等的个头,长的挺膘汗,是个蒙古族,说话很爽快也很会说,说蒙古国很乱,一个乡里只有两个警察,杀人、抢劫的很多,特别看你是汉族人,会拿刀子逼着你另一个人在后面用手抓着你脑后的头发,还有一个人在收你的身。口岸对面是蒙古的交谊厅,都是蒙古包,有三百多座。半夜方便也不能去,可能就被打劫。蒙古人对女人很尊重,他们不动女人,对女人也很客气。听他一说,我也不敢去蒙古国了,虽然我很向往踏上这块土地,可是这生命太没有保证了。蒙古人和我们国家六十年代的型一样,一眼就能分辩出来。他们国家没有工作,也没有农业,也没有手工业。还是沿袭以前游牧民族的生活。从店里出来,已经11点多钟,天上的星星被云遮住了,天空也不太明朗,看不太清楚地下的路,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驻地。困了,就合衣躺在床上,头枕着被子,不知不觉迷糊着了,醒来觉的步鞋里很粘,脚的味道很大,汗气已经湿透了鞋底,就脱下鞋,洗了脚,又躺了睡去。 200年5月10日,不知道何时,醒了来,觉的下面很湿,好长时间不这样了,在这寂寞孤独难熬的日子里,没有春梦相伴,虽然春天刚刚吹进了天涯,柳树的枝丫开出了嫩绿的叶子,风带着暖意,吹起了沙尘,掀起了我的衣衫,却吹不动我的春心。经历了严寒和风沙的洗礼,我变的越来越落寞。蕴藏着不安分的原动力,在虚伪的礼教的压迫下,爆发出脖脖生机。我还是个男人,一个有血肉情感,一个不甘惰落,一个沉藏不露,在这原始的释放中,发泄出烦燥和焦灼,使我的生命又充满了平和。学了一会英语,去蒙古包吃饭,这里的夜短天长,天亮了,醒来了,从不懒床的。推开了蒙古包的门,女人正在条桌前坐着,面前摆着烟,一个打火机、一个小白瓶,还有一张锡泊纸。见我进去,她匆匆收进了她的红色手提包里。我要了一元钱的包子和一份稀饭,坐在她对面的蒙古包的条桌后面。我吃着饭,她没事,就打开了白瓶,把面面倒在里面,看不太多,又倒了一下,在下面用火燃烧,顿时有好多青烟升起,她用一只烟,对着上面的白粉,吸噬着,又用杯子里的水冲进肚子,表情是一种很释放很满足的神情。青烟在她的面前升起,她屏吸凝气地吞噬着。我有些很吃惊,也有些害怕,也有些恶心。青烟往蒙古包的底上攒去,又弥漫了整个蒙古包。我说:你不要吸它,对你的身体不好。她说:没法子,然后说了她的经历。她们家以前是这里的富户,骡马有上千头,牛羊有成千头,文革时充公了,她也没有机会上学。她十六岁那年,知青来到她们那里,看她个头高,就让她去打球,公社里的人说家成分不好,没有让她去。78年落实政策,给他家补偿了20万元,这只是损失的一小部分。又安排她到学校的食堂做饭,她认识了她老公,一个汉族人,说比我高一些,比我胖一些,她老公买断工作,拿着六万元钱到巴音杭盖90公里处开金矿,干了一年,杀了人被判十八年,又花了九万元做为死人那一家的补偿,算是保住了性命,她卖了他们花二十多万盖起的房子,换了三万多元钱,又把金矿六万元出手买了。现在租房子驻,挣着钱,活动着等男人出来。还有十四年,她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弟弟,文革时,不让医生看病,叫兽医看,吊青霉素多了,失聪了,一直也找不上人家。被杀死人的那一家,也是人多,爱喝酒,生活也顾不了,一家几个光棍,他家当家的父亲爱她人很好,就说也别拿钱了,过来给我大儿子当媳妇吧。她不干,宁是咬牙还了九万元钱。我说你不再找一个,她说:没那么容易,好男人都有家室了,你挺合适,就是年龄小了,我说:你挺会开玩笑的。她去看监,男人见了他也哭着劝她再找一个人家,说自己出来也拨不起来了。监狱的一个人看她给男人送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觉得她人好,对她很同情,也对她格外关心。又片到了外蒙,外蒙人很直,看上你就直接和你说:要和你睡觉,你说:不行。他二话不说就走了。到时候还去你那,叫你给他找一个。她说:她才不找呢。今天沙尘很大,刮的周围昏黄,空气里的土灰气很重。出去打饭,嘴里充进去很多沙子,打的人面上生痛,只能倒着侧着用衣衫护着头艰难前行。中午,合衣躺在床上,算是睡着了觉。下午风沙大,几个年轻人说到外面吃饭,也不太想在食堂吃饭,食堂每天都是那几样菜,辣椒炒肉、包菜粉条、茄子炒肉、蒜苔炒肉等几样,炒的大锅菜,也不香,也没有什么味道,这个工期在外面吃多了,口味也提高一些。加上今天下沙,打饭很不方便,就一起到高娃蒙餐厅吃饭,饭店不大,有两间房子,正门进去的一间,里面有个小间当灶房,旁边有个小门进去是个小间,紧紧地摆了四张餐桌,我们六人把两张桌子并着,要了八个菜,四个他们说刚从中旗买的小菜,有沙葱和豆腐皮之类的,又点了四个热菜,喝了五瓶啤酒,看着电视,挟着菜,说着几句话,感觉也很舒服。晚上的天空看不见月亮,也没有一抹微云,有灿烂的星星,眨着亮精精地眼睛,出现在黑幕之中。晚上有些困,也可能前段时间的身体透支,或者这一段时间的心理疲倦的释放,或者天气转暖。晚上的夜风带来了凉气,吹得人很舒适。想去洗个澡,风大也没法去洗。 2004年5月12日,早晨天一亮就起了床,这里的天亮的也很早,背了一会英语单词,又和同事一起到蒙古包里吃饭。推开了门,一位老师傅也在,她的女儿也在,我们进去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要了两碗稀饭,两元钱的包子,坐着吃着饭和老师傅还有她家的人说话。她女儿长的个头是中等个头,头发挺长,染的有点发栗子色,没有化妆,脸盘挺大,有些红润,眼睛挺大,两只眼睛离的有些远,眉毛也很自然。跨股挺宽,显的下身有些短,可能是生完孩子还没有恢复过来。见人说话也很大方,老师傅吃完走后,我们又坐下说了一会话,见有人过来,就走出了蒙古包。中午在食堂吃的面条,我吃的很多,汤菜吃的差不多,回来枕着被子睡觉,觉的头部血液不流通,半个头麻木的醒了过来,翻个身又继续睡,醒来还是觉的头部血流不畅。工作了一阵,电工过来修理电路,觉的头上痒,发也长了,就去理发。理发的女人依旧很黑,皮肤没有光泽,也很粗糙,脸盘有些小,也有些窄。这一次她少收了五角钱,也没有理很短,从理发店回来,路过蒙古包时,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她们娘俩坐着吃东西,我也没有往里走,径直往回走,走了有三十米远,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叔叔,我回头看,姑娘站在蒙古包外面,冲我摆手,叫我来一下。我走了过去,她姑娘说:你有相机,能给拿来照吗?我说回去看一看相机在不在。借出了相机,在蒙古包里照了几张,她姑娘挺兴奋的,当看到照的效果不错时,说这个要,那个也要,也有不要的。 2004年5月13日,早晨起床早,看了一会英语,材料员把微机拉了回来,又把打印机拉走,把复印机也捎去。然后到蒙古包里吃早饭。衣服兜里装着相机,回来时,路过一排房子,看到一个很能干的女人,个头不高,在门口摆弄摩托车,准备出门,就给她照了几张。回来存在我的目录里面,上午和小范到东面,他说草场好,就去照几张像,东面的草场的草堆上粘连着好多白色的拉圾,要走到禁牧区里面去,走了好远,当走到栏的铁丝网附近时,看这里没有什么污染,就在这里照了几张,又往回走着一路照着回来,前面有沙岗,看到一些稀疏的草的颜色,又有电线杆,也影响照片效果,近处有荒沙,也有蓑草,和大小细碎的石子。在乡里,又在蒙古包照了几张,回来听他们说队上要相机,就赶快送了过去。下午去洗了澡,回来又把衣服里外都洗了一遍,他们在去打球,就和他们一起去打了一会。好多年不玩了,人在场上,显的很笨。跑着出了一些汗,被凉风一吹,顿时打起了喷嚏。中午,把兽医站叫打的表格打好,去打球时,碰见从北京旅游回来的女子,显的很单薄,有些不太认识,走到跟前,还是说了几句话。说话很自然,眼睛挺灵活,红润中透着黑色的健康。陪她同学转过来了。牧羊女,我一直认为不是女人的女人,看男人一样,在风沙中,去找寻她的羊群。发来一些对生活感慨的文字,使的很惊奇。写的很朴实,也很积极乐观的。晚上确实困了,没有熬夜,睡觉的时候也12:00多钟了。 2004年5月14日,今天知道二期工程的部署下来了,心里也很平静,任务不多,可能要干一个多月吧。起来评了一会记录,然后在蒙古包里去了一顿饺子,中午,在木兰洒家吃了一碗炒面,继续把兽医站的表打完。晚上睡的迟,打了几张像片。 2004年5月15日,今天下雨了,天上滴下几点泪,草场地皮也有些微湿。天有些阴,同事说:远处的山上有雪了,我不相信,抬头看去,果真披了一些银白装,气温也有些低,刮着些凉风,没有带起沙子。早晨在过道里给司机开会,我看了一会英语,然后和同事到外面吃了饭。干了一会工作,把打出来的像片送到蒙古包里。门口停着一辆车,她们正在剃羊肉,把像片放在那里就走了出来。中午有信息,我也没有看号码,就没头没尾地回了过去,没想到不是一个人,几个来回,弄的我挺时尴尬,本来挺困,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其实昨天晚上就发错了人,也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信息过来。中午,飘起了雪花,只下了一阵,雪花就消失了。给一个牧民打电话,看到了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着,也挺有意思的。 晚上笑一笑,睡个美满觉,早晨笑一笑,全天生活有情调。工作之余笑一笑,满堂欢乐又热闹,烦恼之时笑一笑,一切忧愁全忘掉,祝你永远没烦恼,笑口常开。 你好写的很好,你的生活态度很乐观,我和你相反,真想向你学习开朗豁达。 我在蒙古包里,你也不要请我,有机会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希望我的短信能带走你的烦恼 时封霉世事太凉,风风不停催命长,干汗无雨天无色,几滴泪水记惆怅。 你真很有情调不应该生活在这。 你的信信如春风雨露,使我兴奋不已,为何才和你牵手。 真想和你面聊。 我中午发的,你才收到,哪天你请我呀。 你看电视还是睡了? 世间帅哥都无情,恋爱只是玩感情,美女作伴好心情,厌倦之后是绝情,甜言密语就动情,梦醒方知非真情,爱过痛过很,很虚情,男人靠得隹,猪都能爬树。 现在还是牧羊?我在木兰饭店吃饭,来不了吧,我就不请你了,改天再请。 哈哈,很能写,刚才看你在前面就给你打了个电话,你关机了。 灰色的天空,阴暗的日子,凄凉的生命无助的心琐碎的劳作,毫无一点成绩,学生的双腿,托着疲惫的心身,整个折磨生命的耐性,何时云散日开柳岸花明。 你根本就没给我打手机,因为我没有关机。 女人需要一个肩膀,你却撑起一片天空,你很坚强也很柔情。 真打了看你在我的前面赶羊时看到你就想着打了 你认错人了,我从不放羊。 哈哈哈开个玩笑,我看到你到高娃餐厅云,想喊你又没有敢喊。 碰见你的那一天,我刚给你打过电话,我知道你回来了。 今天就聊到这儿吧,明天继续聊。好呀,以后和你电聊,祝愉快。 背靠雪风细数点滴寒冰,手挽乘骑坐马看护生资之本,羊群,憔悴充当傲骨,蒙隆天地孤影。你好昨天看了你的相片,有两张笑的很开心很迷人。 下雨下雨喜相接,湿浸浑身眉开颜,彻马驰乘抛风雨,人生路上友情珍,风雨坎坷友情伴,何必再吧何其苦。人生苦短,青春流失。相顾无言,情思绵绵。 中午吃了个素菜,不到吃饭时间就饿了,好不容易捱到吃饭时间,看到买饭的队列排的很长,同事说到外面吃烧烤,看也没有什么可口的菜就和他们一起到对面的小店里,坐下点了二干元的羊肉串,我们坐下来看电视,一边吃着从食堂买的馒头,馒头吃完,还没有烤出来,小店钢钎少,吃完后,他们回收过来再串着烤,烤的味道还可以,有点辣。走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温度也下降了,我又穿上了脱去不久的棉心,才感觉到暖和一些。中午下雨时,先下的雪棱子,后来飘着雪花。 2004年5月16日,感觉到挺困,晚上想早些睡觉,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隔壁的房里当地人在喝酒,这个地方的站长叫我过去,在楼道里碰见了,看他喝的站也站不住了,说话也不清楚了,喊我了三次,最后我还是进去了,房里有五个人在喝酒,两个女人,站长介绍说:一个是她的表姐,挺胖脸也挺大脸盘长的也很圆,个头不太高,也挺雍肿的,喝的有些打咯。坐在她对面的墙角处有个女人,中等个头,挺瘦,脸也不大,长脸盘,眼球是灰黄色的,有些混浊,都能唱歌,一个主唱,另外的人附唱,唱完一首,大家一起喝酒,有白酒,也有啤酒。都能唱歌,并且唱的很好听。叫我唱我先背了一首诗,洛阳城东桃李花这首,我背了一半,后面的忘了。后来,又唱了一首豫剧的木兰从军这段,也没有喝完。他们喝多了,也陆续离开了,我也迷糊地躺在了床上,醒来时,感觉到半个胳膊都是凉的,也不想起床,其实一直也睡不着觉,一直似睡非睡之中。起了床,和同事几人到蒙古包吃了早点,蒙古包里有许多人在,昨天见面的那瘦女人也在,她在和他们几个人讲话。鸡蛋汤打的不好吃,鸡蛋变成了黄沫沫,吃完出来到后面的蒙古包,他们家正在杀羊,看了杀羊的全过程,中午见食堂都是剩菜,就和一起的同事到蒙古包去,路上买了一瓶酒,要了四斤手抓肉,用高压锅蒸的,不很烂,大家说挺新鲜的。吃完躺在床上,一觉到四点多钟。感觉到不舒服,不知道是在感冒没好,还是生物钟错乱。起床一刻不停地干完手头的活,去打饭,同事不想吃食堂的饭菜,我也不太想吃,就一起到蒙古包里去,要了两份菜,吃喝了一瓶啤酒,边说边和女主人说话,女主人做好饭后,点了一支烟,坐在了我们对面。她说:昨天营业额达到了九百。晚上一夜没睡觉,金矿上有几个人喝酒喝了一个通宵,她也和他们一起喝,她喝的有一斤多,她说:她年轻的时候能喝三斤。她的二哥在呼市上班,是个摔跤手,能喝六瓶,把我们骇坏了。今天也是个刮风的天气,天空有些阴,下午一阵子刮的很大,一会就小了。晚上抽点空把别人的像片送去。茫茫的戈壁没有尽头,远处的山峦挡住了我的视线,美丽的姑娘你还好么?谢谢你帅哥儿,我还在中旗。 2004年5月17日,早晨起床,把办公室扫一下,房间里粉尘很浓,就在地上洒了一些水,然后到外面吃饭,路过一家洗衣店时走了进去,听她说了一些她的经历,又把她的笔记拿来我看一下。蒙古包里没有人,我要了一份稀饭,一份包子,坐下来慢慢吃着,好象也和她没有什么话可说,也许要说的话前一段时间已经说完了。把她的笔记拿来,看了两遍觉的心情挺沉重的,这个女人太不容易了。中午睡了一觉,起来也没有精神,可能感冒一直没有去看也没有吃药,脱着不治,也不知道好不好,反正症状要轻许多。今天阴着天,下了一点小雨,气温很凉,有的人穿起了大衣,地表也湿了,空气中也有些水分。吃饭前,记录来了,中间吃了顿饭,一直工作到11点钟,感觉到头痒,就到锅炉上拈了一桶水,有房道里洗了起来,洗完头,有些困,坚持着把记录评价完。中午,看食堂都是剩菜,就在外面吃了一顿羊肉面。下午吃了一个素炒茄子和两个馒头。我们没法选择生命,我们会选择好好地生活。我们没法选择环境,我们会努力地适应这种氛围。打破了平衡,就是一种解脱,经历了磨难才懂得生命的珍贵。我们的青春在一点点消失,我们的容颜也在渐渐地褪色。易逝的青春,难得的红颜将老,我们不要感叹生活的不如意,不要埋怨我们出生的低贱,不要在流失的时光里,看着夕阳西下,扼腕叹息生活给予我们的太少,我的生命中有太多的辛酸,有太多的坎坷,经历时间的磨砺,撞激过死神之后,我们超脱了许多,我们也坚强起来。我正年轻,我正貌美,我有一颗敏感而易受感动的心灵,我要扑捉生活的阳光,我要用春天的雨露滋润我的心,我要充满朝气,我要充分地享受大自然的美妙和神奇,也不枉为人生。 2004年5月18日,早晨起床,和朋友一起到蒙古包吃饭,进去时,女人坐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男的,在里间里面。我们进去,那男人赶快出来,女人也出来了,马上给我们说要倒水,又解释说:那男人也是才来的。想掩盖什么,其实不说可能要好一些,说了可能会愈掩弥彰。男人穿着工作服,理了个光头,戴个帽子,有两撇胡子,脸挺黑,厚着脸坐着和我们说话,我也不太想搭理他,他说他们要呆到11月份。吃完匆匆告辞,今天刮风,早晨就吹起了沙尘。有人发信息过来,因为我没有给她回,她问是不是我生气了,我发了几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没有一点才情,好象我的心泉干枯了,我的思想呆滞了,人也麻木了。这个女人才结婚,心肠挺软,前天发了一个信息,我没有给她回,手头干着工作,也可以放一下的,回了几个字,觉的不满意,正常着手机自动返回原状态,也就不回了,过后一直想着,也不知道要回些啥,要说些啥,我在手机上打字很慢,也就这要停了下来,昨天下点雨,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上午,她沉不住气了。她心很细,人也很心软。虽然能去找到她,可又能说些什么呢,又能做些什么呢?我的青春已经流失走了,沉稳和束缚叫我独自坐在房子里发愁,我没有活力,我变的死气沉。现在虽然睡着了觉,醒来时,总会觉的不舒服,起来时也感觉到身困体乏。吃的尽是素菜多,有时饭量减半,可是却觉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臃肿。晚上把打的像片和女人的笔记一送过去,和她聊了几句话,见有人来说起身走了。今天做试验,准备干下个工区的任务。帅哥是不是生气了,前天发的短信开玩笑的,不必生气。哈哈,没有呀,这么漂亮的姑娘,我看不见她我很茫然,一直想发,又怕你老公打你。阴雨天,刮风天,不随人愿,美丽的姑娘也不安慰一下我这远行的游子。难道你要走了吗?还要一段时间,可能一个月的时间。偶然的相识你真高兴,戈壁也有了生机,我的心还有一股清泉在流。删除昨天烦恼,选择今天快尔,设置明天幸福,储存永远爱心,忽略现实无奈,粘贴美丽心情,复制醉人美景,愿你天天有个好心情!无常的天气令人烦恼,枯燥的生活使人郁闷,茫然中有信息交流,我变行开心而且愉快,也愿你天天健康快乐。风清清,云淡淡,雨细细,情绵绵,相识便是缘!相知就是份,让短信捎去我的祝福,让电波捎去我的思念,让信息带走你的烦恼我祝你一生平安。春风吃到了天涯,芳草都天萌生,有你的问候就是最快乐的。 2004年5月19日,昨天晚上干到凌晨三点多钟,所以早晨起来已经8点多了,到蒙古包里吃了顿饭,然后就开始工作。有个电话,想看我写的日记,本不想让看,想一想也没有什么秘密的东西,就送了过去。中午食堂没有做饭,好多人都在木兰酒家吃饭,一人要了一碗炒面,我要的是羊肉炒面,他们吃的是鸡蛋炒面。回来后,躺在床上睡了,一直睡觉到四点钟。今天有些风能带起一些风尘,天也不太凉,风也有些暖意。太阳依旧升起,天空变得睛朗,生活正在开始,愿你好运当头。太保守了吧,男人该豁达点不要小心移移,看看您写的故事,读懂您在人生舞台中的欢喜哀怨。你写的真好,谢谢!怕你接受不了我说话的方式,我写过诗自己看的,从没想发表,谢谢你的赞美。我看完了,您却实是一位外表温柔,且内在感情非常丰富多彩之人,我由欣赏转变为深深的敬佩,能和您相识相交是我的荣幸,谢您不摆才子高人之架子。你工作忙吧,累吗?这里生活单调,枯燥,一定觉得无聊之极,但愿我的问候能够让你多一点开心,少一点烦恼。人都是普通人,都有生活的烦恼,男人女人一样应该珍惜眼前人,祝快乐。谢谢你的细致和问候。一天将没,生活了无生机,发个短信送去一片问候。今天同事大致算了一下,二期工程,又要加不少任务,要放6000炮,听到之后,心情真有些低落,也有些无奈,年轻人抱着手机一直在打电话,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要给誰打电话。 2004年5月20日,早晨想出去,看队上买菜的车,结果买菜的人说队上规定不准拉人去。就到公交车停的地方,车正好要走,就坐了上去。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县城,先找了一家吃了些饭,吃的荞麦面,有些粘,也不很好吃,出来又走到前面看有家奶食店,就走进去喝了一杯她家自酿的酸奶,有些浓,也有些甜,也有些膻味,曾经经历过比较艰苦的环境,对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都会不拒绝的。又到旅游产品店里看了看,品种不多,价格也有些贵。有个进口产品专卖,都是从蒙古进来的产品,有巧克力酱,有地毯,有俄罗斯套娃娃。还有狼的牙齿做成的护身符。出来又转了一家,在拐角处,正好碰到蒙古包里女人她女儿,穿着运动衫,我有点不太认识她了,她站住,很惊奇的表情。我也很吃惊。寒喧了几句,她说去买奶食品,就和她告辞继续前行。转到影碟处,看有蒙古的电影,就想买一些,觉的包装都打开了,又觉的价格有些高,就恋恋不舍地走了出来。转到首饰店,看有本地的宝石,一个是乌兰的碧玺,一块橄榄玉,一块紫晶,一块石榴石要了四块,花去了我150元。又买了一对银镯子,190元钱。又到另一家打了个金戒指,镶了一块橄榄玉,工艺有些粗糙,不过是本地的宝石,也有记念价值,也给当地做些贡献,花了273元钱。出来在附近的小店吃了碗羊杂碎汤,又要了一份米饭吃。出来没走多远。看到路边有个辽河包工头的车,他马上要回去,就搭他的方便回到了乡里。乡里刮着风,办化室,宿舍没有人,可能都去吃饭了。在床上躺了一会,也感觉到没有精神。晚上他们占着微机,也没法写日记,今天补上。 2004年5月21日,晚上睡觉前,感觉到头痒,就提了一些开水,把头洗了。睡觉很舒服,他们出工走我也没有醒来,起了床看了一会英语,又和同事一起到蒙古包吃了顿饭,边吃边和她说话,她说:她带过好多人到乌兰巴托去过,也说我想去,开完关后,带着我一起到外蒙去,去一个陌生的,全新的地方我心里又怕又高兴。我喜欢旅游,我喜欢一个陌生的环境。怕出关时间太长,要三个月的时间,在国外真不知道如何度过。中午,有一个明天要回去的人,他请客在外面吃了顿饭,回来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起来觉的很慵懒。今天资料回来的早,一下午的时间把资料就整理完了。今天早晨辽河的钻机走了,大家都很失望,二期工程马上下来了,一期采集还剩下四天了,有许多已经干完的分队,在无奈地等待,有的人跑到了县城去玩,今天发了生活费465元。 2004年5月22日,早晨有个电话,和打电话的人聊了十五分钟,她说:看我的日记看了几遍,又说到她昨天打了一个男人一个耳光,那男人拉开架式和她打架,她也豁出去了,因为一句话,说她不姓秦。我开导一下她,叫她大度一些,学会容忍人。中午,食堂做的饭很不好吃,只有一个白菜炒肉,有许多肥肉片,要的也贵,我买了一份,又买了一个馒头,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坐在桌子边不知不觉睡着了。食堂一个胖师傅进来,把我打扰醒,迷糊着和他谈了一会,他说:九九年他们来的时候,这女人找了个汉子,她男人是个大夫,不在家时,她骑摩托来接汉子,叫队上的领导堵了好几次。大师傅走后,我却睡不着,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躺着什么也不想干,其实,手里拿着一本英语书在看。有时,思想却在跑锚。今天,第二期工程的方法也基本定了,工作量蛮大,又要来几个钻机,可能要一个半月才能完成采集任务。上午在蒙古包里吃了碗面条,女人从早晨忙到现在才开始洗脸。坐在我们对面,对着镜子在化妆。脸上的肉有些松弛,脸抹的象从面缸里出来一样。今天天气格外的好,中午太阳很毒,屋里却有些凉,我感觉到身上燥热,头脑也不清醒,什么也不想干了。太阳依旧升起,天空变得晴朗,生活正在开始,愿你好运当头。你好为什么不给我发短信呀!今天阳光明媚,气候宜人,看不见你迷人的笑,好象生活缺少些什么。你好今天中午本想给你们拉个户,结果没拉成。你好非常感谢你的好意,有机会一定请你吃饭(一小碗面)好呀,时间你安排就是,到时我赴约。时间就安排在你走后的第二天,或我老公不在家时。哈哈,那就这么定了。好呀,我会这样做的,我活的开心你也生活的愉快。女人本来很不容易,应该受到更多的爱。 2004年5月23日,今天过的也很平静,早晨看了一会英语,来了两名记者,要看一看这个施工期照的一些像片,给他们打开他们从中选了几张,我照的有两张像片他们也选上了。一张是一只小羊羔的像片一,刚出生没多久,还不知道害怕,我给他照像的时候,它还一点反应没有,看着镜头一幅安闲新奇的感觉。羊羔毛色纯白,非常可爱。另一幅是测试检波器时照的一张,远处工人们干活的一张工作场景。他们走后,我到隔壁房间,干修理的老板从中旗回来了,在一起喝酒时,见过一次,兰州人,十八岁来到中旗,干了个修理厂,个头很低,干瘦干瘦的,脸挺长,黝黑黝地,眼睛不大,头发很黑也很浓密。我进去很客气的,给我冲了一杯蒙古族人喝的炒米,放了好多糖,又放了好多奶,加进去炒米,调均慢慢地喝了进去。味道甜美醇厚,芳香宜人。喝完又和他谈了谈生意,谈了谈他的经历。人很利落,说话也很干脆。他说:他和乡里的书记认识,书记说:这里的车多,生意好做,他就来了。他半夜来的,借他朋友的车,把所设备拉了过来,那天天挺冷,当时我还没有休息。我觉的有些头晕,也不很清醒,也没精打彩。中午吃饭前用手摸着额头,感觉到很热,可能还发烧吧。早晨一阵流青鼻涕,以前感冒一直没吃药,可能还没有好吧。食堂只剩下一个包菜炒肉,买了一份,又买了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进去。回来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起来把薄毛衣毛裤脱了下来,头脑挺清醒,身体觉的绵软无力。中午,吃饭时,看到有以前在一起的人从公司来了,在门口看见,只是轻微地打了个招呼,算是见面了。早晨又刮起了风,风不很大,中午时还有些暖意。 2004年5月24日,今天刮着风,风挺大,一早就能吹起沙子。屋前院子栏杆前的小榆树偏摆着头,过道的大门也被吹的很响。满院子都有风吼的声音。外面的草原上,滚滚的黄沙在升腾,天也是阴天。屋子里土灰飞扬,空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呛人的气味。同事在电炉上烤馒头,我也学着用筷子串了一个馒头在火上烤。馒头烤的焦黄,吃着有一种麦牙糖的芳香。陪同事到乡府买手机卡,人不在,到其他房间去问,前两天有个女的,一起到中旗去,她坐的离我不远,正在办公。我在车上问过她是汉族还是蒙族?她说:是汉族。在她桌子上看到她的名字是个蒙名。叫巴音其其格,我很奇怪。个头不高,剪发头,眉毛涂过,眼睛不很大,有些神彩,皮肤被晒的很黑,挺粗糙。人挺精神,招呼我们坐。上午天下了一点小雨,气温变的凉爽。到外面去,北风似从雪山吹来,带来了一丝寒气。 2004年5月25日,早晨出工的人走后,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很乱,起了床,看着窗外的远处乌云密布,近处是蓝蓝的天。牧区应该是这样的,远处的草已经发绿,刮着东北风,天有些凉,太阳从寒漪中透过光来。空气挺清新,在外面转一圈,觉的心情和身体都很轻松,回来的时候,路过饭店进到里面吃了顿早点,喝了一碗稀饭,滚热滚热地,一股脑往下灌,就着包子吃了进去。今天是最后一束测线的生产,第一期工程就要在今天划上句号,通知说后天资料验收,把验收要的资料抓紧时间整理,中午吃过饭睡了一觉,起来感觉身上不舒服,其实,昨天就感觉到身上很不舒服。昨天天冷也没有去洗,拿上了换洗衣服就奔澡塘。一个人在一个小间里好好冲一回。水有点热,房间里空气不流畅,搓出了好多灰,出来感觉到身轻气爽许多,回来又把衣服洗了。晚饭在外面的饭店吃的,要了一碗鸡蛋面,一元钱的包子,汤里可能卫精放多了,有股浓重的鲜味。吃完饭,资料也回来了,一直工作到深夜。凌晨一点还接到一个信息。愿我们的明天更美好,愿我们的生活更富裕,愿我们的年华不要虚度。清风凉爽斜阳,游僵慢步牧野,白云载着愁闷飞逝。喜悦直冲九霄。写的很好很豪放。你好,为什么不给我发短信。我正想着呢,好长时间没你的信息也想着问候你,现在手头有活,我们工程干完了。天将没,栖鸟归林,倦客徘徊,佳人何处。对不起,刚才太忙,没时间发短信,明天我请你吃饭,时间就在中午1点,不见不散。 2004年5月26日,昨天晚上睡觉很晚,起床也很晚,到外面吃饭,什么也没有了。只好买了一包方便面,提了水在电炉上煮着吃。也许是饿了,也许是很久没有吃方便面的原故。汤还很热就喝了进去。明天要验收,今天把资料都整理好。中午去食堂吃饭,馒头里面没有放咸,吃起来又硬又酸,真有些难以下咽。菜是花菜炒肉也不好吃,中午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发信息,好久没有给远方的朋友发电了,朋友们也好久没有给我发信了。她们可能忘了我,我可忘不了她们。虽然生活单调,虽然工作紧张,心情落寞,用时我的头脑空白一片,想起了朋友,却不知道如何写。你好,好长时间不和你联系,过的还好吧?你好,近来可好,甚是挂念。你好吗?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我天天在家元聊透顶,你现在是不是很忙?自己还是要注意休息。你好,收到你的信息非常兴奋,你还是我当初的眷恋,无论时间多长,距离多远真想你的你身边抚慰你。很忙,也很烦躁,第一个工期才完又要干第二期,你想开些,没事多出来散心。我时常想念你,但你的地方和电话都不固定,总担心给你信息你收不到,你不要烦躁,保持良好的心态,谢谢你还记得我,我还好,你呢?还是、在内蒙吗?好长时间见不到你的文字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可以为你接风洗尘,很久没有和你在网上交谈了,真想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我还在内蒙,第一个工期刚完,正要干第二期,生活挺单调的也挺无聊,有时想起你,你是我唯数不多可以往来的朋友。虽然你习惯了在外飘泊,但是寂寞总是难以忍受的,希望你内心也要坚强,想想还有朋友一直陪伴分享你的快乐忧愁。谢谢你的理解和你的宽心,这些都是我漠漠中的暇想和对生活的一种期盼。吃晚饭时有个电话,吃罢饭,在散步时,边打边聊也感觉到心情好一些。头脑很胀,坐也坐不住,看也看不进去书,心乱如麻,而又心绪不高。昨天加班很晚,今天生物钟也紊乱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年轻人拿着电话不停地诉说衷肠,我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述。我的感情也须要交流,特别是在这长时间的煎熬中,更需要一种柔情来化解我这颗冷酷的心。 2004年5月27日,早晨和朋友去外面吃饭,路过了第一家蒙古包时,准备往旁边的一家蒙古包里走时,看见后面一家的女人站在门口,招呼我们过去。我也觉的不好意思,在那家吃过饭,饭菜做的不好吃,还有些贵。碍于面子,就往走进了她家。她女儿在灶房里面,我们直接走进了大蒙古坐着看电视,电视放的歌曲,尽是民族的歌曲。她的女儿过来和我们说话,他告诉我说:这顿饭她请客。我说:不行。一人吃了碗面条,碗挺大,盛的也很实惠,女人头发桔成红栗子色,挺精神,也挺单薄。脸上有些雀子,皮肤挺干,有些黑,也发点红色。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我看着她的侧面,她很大方,也是个爽快的人。回来后,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埋怨说:她请客,我还是付了钱。回来路过第一家蒙古包时,看见门上挂着一把锁,也不知道人去干什么去了。下午验收,把准备的资料又过了一遍。中午,同事说:食堂炒的是酸的剩的馒头,喊着我到外面吃。和他一起转了两家,又到另一家铁皮房子处停了下来,买了些猪肚要了两碗烩面,又要了两瓶啤酒。帐蓬里很热,象个车马店一样,摆的桌子上也乱,地面也很脏。同事不太讲究,我也放开了肚子,好好吃。又来了个认识的,喊过来,又添了一个猪脚,一起吃。我喝了一瓶半啤酒,回来感觉到困。倒在床上小憩了一会,他们去参加收队验收,我们把要带回去的资料打个包装。晚上和一个修车的老板,他要请我,拉着我找了几家,最后,还回到了第一家。吃了三个菜,喝了三瓶啤酒,后来,他们又把我送回来。今天早晨把试验点一的资料调错了数据,解释的很浅的井深,监督过来看,我又从新解释了一遍,在正确的,监督还是不相信。最后,他又看记录半天,才定下来用我的解释成果。出工的人回来后说:我们的人到蒙古包,用刀子逼着四十多岁的女人脱了衣服。后来叫女人在其中一个人的肩上捅了一刀,女人连夜搭了面的跑了。听到这事,我很镇惊。心里也象压了一块石头,我经常去她的蒙古包吃饭,很不错的人。今天有位非常认真的朋友发来信息,她对我的文字很留意,对我也很疑惑,她是个很心细的人,去年的一个晚上聊天认识的,一直往来着。你是一个心灵寂寞的人吗?我们可不可以成为心灵相通的朋友,我们不会介入彼此的生活,只希望有个不会见面不会相恋的知已。谢谢你对我的依赖,我会一生一世珍惜你的。第一次聊天你说过网上情人,你能成为我的网上情人吗?咱们相伴到永远。可不可以是只相知不相恋的知已。成为相知暗恋你的知已不好么?丁同志,你好?本来说好的是我请客,你怎么还给钱呢?吃的太少,太便宜你了下次多吃些,你再请吧。谢谢你的不请之请。我被你临去那秋波一转,我纵是铁石心肠,也要情惹意牵。谁让我们有缘相识在那个美丽的夜晚。 2004年5月28日,早晨送走送资料的人,也刚好昨天加班将手头的活完成,看今天有空,就坐到中旗的车到县城去。年轻人也去了几个,他们要到临河去,就和他们结伴而行。中午才到,先找了一家在广场附近的烧烤店,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听着歌曲,很放松。同去的人也都舍的吃,五个人花去了一百多元。到商店逛,陪着他们买衣服,在大商场里窜行在来来往往的人流里。大大小小的商贸城去了几处,最后跟着一家下班的人流走了出来,找了家旅店六个人的标准间,花去了一百二十五元。晚上点菜也花去了不少花,我也吃的很多,凉的热的汤汤水水吃了一肚子,感觉到胀,就一起寻找网吧,走了很远,又走了个冤枉路,最后才在一个广场的角落坐下,上了一个小时的网就一起来。等他们洗澡我先靠在床上睡觉,不知不睡着了。 2004年5月29日,不知道何时醒了,感觉到肚子痛,就起了夜,回来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什么也没有盖,感觉有点凉。头脑里很清醒,只是不能沉睡。有人发人知信过来不到五点的时候,说半夜做恶梦醒了,我起来到厕所看信息顺便在发信息。发完乘着清醒脱了衣服洗澡,有面镜子,看自己有些均称。身上的皮肤有些白,还没有肚子,皮肤有些松驰了。开了热水,冲起了澡,有些蒸气弥漫,感觉到压抑,就用湿手开排风扇,没想触电了,感觉半个穿好看手臂很麻。洗完看他们还睡觉,就独自出去找个网吧,转了一大圈,终于在第三家坐了下来,写了一封信。回来又和他们集合,一起吃了一顿西餐,不太好吃,还蛮贵的。中午我的手机没电了,单纯打来电话,接了没说几句。晚上又打电话过去聊了几句。回到乡里正在刮风,扬起了许多沙尘。看出事的蒙古包开门就走了进去,和女人说了会话。晚上有个长发飘飘给我发信息过来,挺关注我的。这就是天意!我都很久没去那了,昨天突然想起打开,结果看到你的信和你的手机号。嗯我会的。希望你每天都开心。谢谢我现在在临河,今天回去,你带东西么。什么都不带,见到你就高兴,你这么早就起床了?我要不是做恶梦醒了才不发短信呢!喜欢你随时随地无所不在的问候,这样我的生活才多些色彩,我早就睡不着了,你起这么早,可要注意身体呀。你如何做恶梦,是白天有不顺心的事,想开些让自己快乐起来,我也会陪伴着你高兴的。我才脱了薄毛衣,活的还好。上午想听你亲切的话语,真很想听。生活中每个人都有烦恼,多想些使自己高兴的事。让自己快乐起来。人生太短暂了,要保重好自己回去有时间再和你面聊。你好!我是长发飘飘,刚看到你手机号,不知现在的你还好吗?自己多保重!我会常给你发信息的,希望你快乐!谢谢你的问候和对我的关注,我是 个普通人,干的是份内的活,可能生活太低调了,也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咱们会成为好朋友的,祝你开心。唉,世事凉啊,人情冷 呀。漆黑的夜里枕孤单,心如倦雁无寄宿,疲劳摊软谁人怜。辛苦劳作为谁忙,形单影孤得伊怜,隔墙两朵花,偏要流落在天涯。早晨好,昨晚睡得好么?今天是否休息,我刚想起来,昨晚给你发信息时,告诉你的不是依人,那是我的另一个名,依人我已不用,只去收你的信,一直想告诉你没机会,你怎么知道是我。再去小屋到长发那吧,我一直用这个,换小屋是因为别人帮建的,她总去参与,不方便,我就换了。午夜后睡的,当时睁不开眼了,睡的挺好,谢谢关心我到城市专门留你手机号的。 2004年5月30日,早晨不想起床,见有人起床我,也在床上懒一会,有信息过来,边看边回着信。有好几个,回完穿了起来。到锅炉上提开水,打好水,顺便到旁边的饭店吃点饭。要了一元钱的包子,站着吃着。时来两个女的,一个是医院的女的,另一个不认识。和医院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她说那一位是杨金花。我留意地看了一眼,有四十岁的年龄,个头不太高,有些削瘦,穿着暗红色的外套,带着个红色的变色镜。脸很瘦长,也不很大,皮肤发黑还带着黄。好象很没精神,也很没有光泽。头发很长,梳的很顺,在脑后扎了个结,散披在肩上。以前是这个地方的风流人物,和地震队和地震队好多人都有亲密关系。现在医院的这个人,个头很高,也很胖大,桔了头,剪发,烫了头,脸色黑红,精神很好。眉毛描的很浓,画点眼线,皮肤很粗糙。到打球时,她们走在后面,我回头看时,那医院那个女人正望着我。见我看她们,她扭过了脸。打球时跑了一会,回来就感觉到腰痛,有点直不起来的样子。下午,修车的老板喊我到中旗去。我说:手头活多走不开。晚上吃的红焖鸡块,吃第一口感觉到腥,吃饭去晚了,也感觉到饿的很了,随后狼吞虎咽地吃了时去。这是第一次吃鸡肉,我不太喜欢吃,老觉的是肉鸡,吃了对身体也不好。基本坐着干了一天的活,觉的紧张,而又烦躁,找的东西一会这找不见了,一会又那找不见了,快烦死我了。今天租南阳的钻机来了,都是些老机子,不知道打井要多长时间。天气也不错,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也没有沙尘,也是少有的好天。在屋里还感觉有些凉,晚上,一个朋友发短信过来,想和我聊一聊。打电话过去,她和她老公吵架,她老公砸她家的东西,她父母都不敢吱声,她气的跑了出去。打电话安慰了几句,又开导开导她。朋友不一定合情合理,但一定知心,不一定形影不离,但一定心心相惜。不一定锦上添花,但一定雪中送炭。不一定常常联络,但一定放在心上。这样的朋友一定是关系非常好的知已,有时会想起会挂在心上。嗨!我在中旗,想与你聊一聊,可以吗?好呀,太巧了,我也在中旗,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是吗?可是你找不找我。因为我在中旗以南18公里的山里。我们明天见面好吗? 2004年5月31日,早晨提开水的时候到食堂旁边的饭店吃饭,外面一个小狗坐的窝,很肮脏,吃着包子,我有些反胃。还是咬着牙,硬吃了进去。回到办公室把几天解释的记录张贴在一起,以为今天是六一,应该打电话,想想话费不足了,就到乡里去买卡,乡里办事的人不在,旁边有个女孩,正在微机前练习打字。进去教教。她旁边房子有个人回来了,我过去和她说几句话。个头不太高,脸挺黑,也有些瘦削,脸盘不大,眉毛象弯月亮,被涂的很浓,眼睛不大,单眼皮,黑眼仁小,白眼仁多。挺精神的。颧骨有些高,下巴有些尖,鼻子有些大,鼻孔有些外漏,进去时她正打电话,用的蒙语,里面夹着汉语,我也听不懂,也没兴趣听,她让我坐下,打完和她聊了几句,实在找不出话题,就起身告辞了。天气是个晴天,阳光温和,也有些暖意,天空很蓝,阳光直接照射过来。觉的有些头晕,可能还发烧,身上躁热的很,也不出汗。中午吃过饭睡了一觉,起来感觉轻松一些。干会工作,不想干时,发信息,打个电话聊了十多分钟。外面有些起风,朋友说杂音大,走到门垛上,依在墙面上打,信号清楚一些。听同事说:公司传真过来,提了不少的人当副老总,科长之类的。官越来越多,干活的总归是干活的,默默地做着自己份内的工作。吃罢晚饭,出去走一走,轻松一下。这几天忙晕了,晚上两点睡觉,早晨六点多起床,还有些感冒,你也鲜有问讯,对不起都是这的错,怨你问候太少。你好好久不联系,过的可好。六一节来临之际,向你亲切问候,并祝你健康美丽,所愿随心。谢谢,我很好,你好吗?给你发了几个可惜发不出。你好,六一节祝你愉快,人生短暂,请你珍惜眼前人,他是你可信的朋友。今天终于能发,再发一条,仍在内蒙吗?经常到西陆读你的文章,再祝好。我还想你忘记我了,你却是我目送的微尘,真高兴看到你的回言。谢谢,我还好,就是很寂寞,需要你的柔情,谢,你对我的关注。有事吗?刚才接电话,所以挂断了,不好意思。我因为珍惜眼前人,所以才有现在的心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个爱我的老公,是幸福的,虽然在很多事情上,他压抑我的个性,我仍然接受,只不过偶尔会因为他。忽略我的感受而垂泪,我其实是个平凡的女人。生活就需要忍让也需要付出,聪明的人不要事后后悔,人生没有回头,希望你快乐,年华不要虚度。你好,从中旗回来了,很牵挂。今天过的好吗?工作累吗?愿你睡个好觉。谢谢有点体乏,工作琐碎,睡眠一般,你还发么,希望你好。我很好,希望你快乐。你好,我就高兴了,我好象有点感冒,别的还好,你干什么呢,在家么?啊!是否有吃药?一定吃!别让我担心,我要回家了,晚安!一定要保重!你回家注意点,我先抗一抗,不行再吃药。不行!一定吃!听话,不然我不理你了。身边没药,明天去买药。还是很有缘的,是心电感应吧,好好珍惜。心情好了也忘记我了,还不如不好能记得我,哈开个玩笑,还是希望你快乐。哈哈!没错,还是你自己保重。好的,你也要保重,就当是为我!好的,大家都开心,都有一份好心情。 2004年6月1日,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早晨起来,就看到院子前面的小榆树的枝条被吹的偏摆,和来回的颤动。院子里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院子外面听到风的怒吼声。天空还有些晴朗,慢慢地起了风沙,天也变得昏黄,沙尘开始弥漫。工人们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干着活,屋子里沙尘弥漫,充满了呛人的粉尘味。放下了门帘,关住了门,烟气依就不减。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季节了,还是刮沙尘暴,刮起来,人也出不了,沙子打的生痛,叫人盯不了眼。中午,去食堂吃饭,有人在排队,还没有开饭,就到路边比较干净的一家要了一盘羊肉炒面,盘不大,肉不多,放了些豆芽,里面有沙粒,吃到嘴里咯牙,地面铺着地板砖,也不好意思吐出,到外面那大的风,要吃不少沙子。粗略咀嚼就呑了进去,回来继续干活,一股困倦过后,想睡一觉,和着衣,也没脱鞋,躺着迷糊,也觉的特别不舒服。下午去吃饭,也感觉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馒头,和一份菜椒炒肉,肉不多,辣椒不辣。也不咸,吃着也没味。吃完绕着在巴音杭盖小转一圈,风小了,沙尘也吹不起来,风里还带着暖意。挺好的夕阳西下,晚风尽善习习,晚上把白天干的资料解释完。风又刮了起来,坐在屋里能听到风声。祝你节日愉快,天天进步!进步不了啦,以后要天天后退的,还是谢谢的,愿你以后更漂亮。感冒好点了吗?是否有买药?还是要吃药的,在外不象在家条件好,你要照顾好自己!一直在干活,也没空出去让你挂心了,真不好意思,我感觉好一些,我这刮大风呢,空气呛人,祝你愉快!有空还是去买点药。好的,吃药有好处,我就早吃了。你好,我刚回来,心情不错,昨天我抓了好多贝壳。你好,还是忙生意,钱还没有挣够,要保重身体呀。你还挺浪漫的,拾贝壳也不喊我,还叫我为你担心呢。你也不必担心,我是个非常启发不好的人!如果你想要贝壳就送给你。我需要的是捡贝壳过程中发生的有趣的事,谢谢你的大方。今天是你的节日,祝你愉快!今天两次看见你,一次透过窗户,一次在远处。你看我为什么不叫声呢?男女授爱不清,所以没敢出声。哈!差点喊出。我要休息了,明天再聊。好的,愿好梦伴你!你好在上班,还是休息,今天六一,你该放假。 2004年6月2日,早晨起了床,到外面走走,有短信发过来,边走边回着信息。未谋面的朋友她的生日是六一,她昨天很早关门过生日。早晨的天空很晴朗,太阳已经有很强的光线。空气也很清新,围着乡里面转了一圈。早晨觉的外面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就没有吃饭,烧开的水沏地冲了一杯奶,吃了一些酸奶疙瘩。干着活,也不知道是几点,有个电话,是单纯打来的,问吃过饭没有?我说没有吃,早饭都没吃。她马上说:你不吃饭能行吗?中午一定要吃个肉菜。我说:好。看时间已经12:00多了,到食堂去,只剩下一个昨天的剩包菜粉条,打了一份,闻起来发酸,还有股难闻的味道,也许是饿了,吃起来还没有变质。中午睡了一觉。下午,第一束线的资料回来了。去食堂打饭前,修车的陈老板送一样加工的东西,我也坐着他的车一起过去,门扇变形了,他从墙上拨一个钉子给钉上,凑合着能撑上门。回来我取了碗去打饭,站着排队时,有个朋友发信息过来,站在队列里,给她回着信息。吃完饭,一刻没停地把把今天做的资料解释完。今天天气挺热,特别是中午外面炽热的很,屋里也有些闷热,我还一直穿着一件厚外套。觉的很干燥,喝着水,也不见出汗,也不太往外排。早上好!昨天我很早就关门了,不是过儿童节,而是过生日。你感冒怎么样了?过生日也不请我,我去带点礼物去看你。就送一句迟来的话,祝你永远年轻!谢谢!年年过儿童节还好意思说。哈哈是这样的,看你打过信息看了半天,笑了半天你说话真幽默。你开心就好!你也一样开心快乐!嗯,你还是要注意身体!你在我身边多好,可以体味你的温柔,你的柔情和善良。现在就缺这种感觉,我都要枯萎了。哈哈!你这样认为吗?只可惜我们离太远,这样也好,距离产生美,不然你发现我的缺点就不想理我了。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的温柔善良,只看见你的长处,短处也很可爱。如果我在你身边,那你可真废了,我又漂亮又温柔,还有女人应有的体型,你只能看不能碰,岂不更惨!我想我要犯错了,那不能怨我,只因为你太美丽。虽然,我很矜持,我很清白。别的!我可不想让你当罪人,那我不就得下地狱?你就把我想象得同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一样丑,你就再没想法了。能犯错时不犯,想犯错时,又老的不能动。起不后悔当初。不要为我变丑,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玫瑰。你真会说话。哈哈!说的是心里话,祝愿你漂亮又妩媚。你在做什么?今天累吗?在排队买饭,我正想着你就发过来了。哈哈,心有灵犀!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我们开饭晚,没法你也不请我。我请你,你来吧。哈哈,我还有这艳福,等我,马上过去。那当然,你过来吧。我等你。我过不去了,晚上要加班干活,不好意思,我刚吃完。晚上还加班,别让自己太累了。没法出来就是为了工作,早上没吃饭,中午吃剩包菜,晚上吃素土豆,你也不怜惜我?怎么会这么惨?是谁这么放肆欺负我们的凌波!把他揪出来打一顿。没有女人管着,自己又照顾不了自己,不饿肚子就算好了,你在身边多好。庄稼年年割,鸿燕岁岁回,好的年华有几何,好的情怀有几份。珍惜眼前人,他很落寞,在寂寞的沙舟里他会思念远方的朋友。青山阻档着我的归途,云雾遮蔽着我的思念,那情丝似绵绵地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远在天涯,春风也能吹到,大漠的风沙肆虐吞噬,贫瘠土地棘荆丛生。落日伴着衰草,淘噬着寂寞的心。心渐渐地枯萎,人也在消瘦,无助的期盼,难捱的日子,易老的人生,如同月亮的缺失一样,慢慢地光芒殆尽。 2004年6月3日,昨天听谁说了一句,天气预报说今天下雨,昨天多好的天,如同夏天来临,有的人脱了外套,穿起衬衣。晚上刮起了风,树木摇摆着,风很清凉,站在外面,凉爽袭人。睡觉也晚,也不想睡,静静地坐了一会。也想不起来要想些啥,有心事,而又不想去理。看实在不想做什么了,就去睡觉。宿舍的五个人都关灯休息了,我从床下拿出脸盆,摸黑没找到开水壶,就用过道筒里的水洗了手,摸黑躺在了床上。早晨六点多钟,他们出工进,我也起了床,到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打了水,买了一包方便面煮着吃。上午看了一会英语,看着看看心思有些乱,就拿出手机,发了两个信息,也没有回,又开始干自己的事。外面开始下雨,雨不很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地面湿透了,空气里也有丝丝的水气。天空阴沉沉,刮着微风,小榆树轻摆着。到隔壁房里,修车的两个人也挺无聊地在空耗着,我坐着和他们说了一阵话。又回到办公室,中午时,他们喊我吃饭去,品尝他的手艺。从房里拉了一个缸,里面咸渍着包菜。放到车上,我也跟着上了车,和他们一起到他们住的屋子。他们住在乡府的后面,租的房子,套间里面放着羊饲料。他们睡在外间进屋的一间,里面的套间是个灶房。他取出个面盒,添了面温了些水加了时去,和好面,在油锅里榨成油饼。又用西红柿、茄子加了些肉炒了个菜,坐着和他们一起吃,饼子很香,我问是什么油,他说是他妹妹看他从家里带的胡麻油。油有股清香,炸的也很酥软,菜里的肉可能是风干的猪肉,吃起来很香。吃完和他们坐在一起说话,把我困的,一直想睡一觉。吃饭前,有个朋友打电话过来,真没想到会打过来,信号不太好,我出了门,站在雨地里,和她说话。她声音很低,精神也萎迷。她的声音带着东北腔,说的是普通话。挺清楚,打过来也很突然,我觉的很仓促,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要说点啥。手机的信号也不好,不时有拨号的声音传过来。持续了10分钟,最后,信号断了,我马上又拨了过去。说了三、四分钟,就挂了电话。回到宿舍,用毛巾擦了头发,就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几点,醒来了,也感觉到很没精神,懒了一会床,最后还是穿了起来。觉的身上不舒服,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到澡堂去洗。下午电压低,烧不了水,也没法洗澡。感觉到头皮痒,就去打水洗了头。晚上给单纯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地方下雨了。她说你那景色不好,好时,她来看我。她说话很快,声音有些粗哑,我说话慢,跟不上她的节拍,也感觉到要说的话不多。可能还是比较陌生,说话也不能很随便。晚上打电话过去本想安慰她几句,不想她压了,后来她打过来说,她陪她男人吃饭。知道我要说什么。今天出工只放了一炮,资料也不好,中午就收了工。又从公司拉回来好多站、线。下午在我们住的院子前坐着月检,听说又来不少的人。今天发现我建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好多照片都被删除了,也不知道是谁删的,把我气坏了,也觉的很无奈,这人太可卑了。庄稼年年割,禾苗岁岁种,好年华有几何?何不牵手承诺,共天荒地老。没有承诺是因为背负不了责任。并非你不优秀,如果我为自由之身,说不定可以嫁给你。既然我有了老公,就不能背叛这份感情。持续下雨,一直阴天,一直不朗,一直期盼,何时是头。没有吃药是不是?一点都不听话,不理你了!吃药三分毒,我出来从不吃药,谢谢你不要不理我,那样我很伤心。我这下雨呢,也挺无聊。天很阴,心不爽。每天用糖衣炮弹这样狂轰乱炸,幸亏我立场坚定,不然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钞票。只做你长长久久的红颜知己不好吗?下雨天,阴沉天,天不顺人,人也不随心,寞寞寞!春风何时才能吹到天涯,天涯何时才濡春风。虽然我没有接,但我却知道你要说什么,谢谢你!好多了。 2004年6月4日,早晨以为不出工,也不想起床,躺了一会也感觉到难受,就穿好衣服起了床,到锅炉上提了水,又顺便买了一包方便面。回来插上电源,烧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同事说,你没插好。他拨下插上电炉放上碗,看电炉丝不太红,说电压太低了。将就着煮,没有泡开就端着吃了。我也放上碗,等水开了,也煮了一包,乘着热和吃了进去。中午孩子打电话过来,叫给她买个动物。说到牧羊犬,又说到鸟,最后说:带只小羊回来也好。我说我看看吧。她说话声音有些哑,也有些哭腔,无依赖我心肠。睡了一会,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起来觉的不很精神,干了一会工作,有个电话,一看是不认识的,有个长途区号,接了电话,就走出办公室,走到院子里,又走到前面的大门垛附近,依在垛上可以蔽点雨,信号也不太好,又来回踱着步,一直聊了许久,最后,手机没电了,停了下来。忙回到宿舍找到充电器,插好电源充了一会电,又拨下来。停了一会手机欠费了,感觉不方便的很,吃饭前找到商店,说没有卡了。又找到买卡的人家,买了卡,坐在她家的发沙上和她说了一会话,看了看她们五一旅游照过的像片。下午在雨地里站的时候,可能又淋了点雨,感觉到感冒又重了。身上不舒服,头脑也不清醒,还打了两个喷嚏,又流了一阵鼻涕。昨晚,不到十二点睡了觉。早晨醒时感觉到下面粘得很,又流了好多,起来也不感觉很焦灼,情绪也放松许多。雨也不知道夜里停了没有,早晨还淅淅沥沥地不停。一阵大一点,一阵子似牛毛细雨,一阵子似有似无地飘着些针尖似的雨点。天阴沉沉地,阴云密布,一直光照不朗。地面已经湿润了,有些车辗过的低洼的地方,已经成了泥潭。羊群依墙偎在一起,有的卧在一起取暖。打井的冒雨进行作业,放线的也在雨中工作,仪器在雨中进行资料采集。 2004年6月5日,昨天下雨收工也早,有几个人在宿舍打牌。出了一天工,晚上回来精神头挺大。我从买手机卡的一家回来,淋了一点雨,可能有点受凉,肚子一阵子痛了起来,赶快去厕所。下雨时间长了,上面的草垫开始漏雨,很小的空间,很密的雨点,一点点滴了下来,滴到了头上,流到了面上,滴到了背上,印湿了身上。躲也没处躲,只能俯下身子将就着等待。感冒一直不好,着点风寒,感觉到重了,青涕有些流,开始打了几个喷嚏。头皮痒,头也不很清醒。下午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着没有,起来感觉比睡觉的时候还难受。打牌的人不睡觉,我也一直撑着。什么也干不下去,什么也不想做。坐在凳子上发着呆,他们散场后,等他们睡觉后,我也没有洗脚,倒在床上也睡了。早晨起来,上了厕所。院子里砖铺的地面有些雨已经渗了下去,厕所低洼处有许多积水,没法进去。在附近找了两个砖铺了上去,才扶着墙壁走了进去。回到屋里,看出工的人还没有起床,其实车辆陆续地已经正在出工。不知不觉的可能也迷糊了一阵,起了床,煮了包方便面,这几天生产进度的慢,事也不太多。今天是个阴晴天,一半的天空乌云密布。一半的天空也不很睛朗,吹着一些风,起不了沙子。地面低洼处已经有很大的一滩积水。下午想洗个澡,才走了大门口,队上一个人说:没有水。没走到地方就回来了,觉的身上不舒服,就提了水洗了下。只有一个盆,洗脸洗脚洗鞋子洗衣服也用它。天不冷也不热,呆在屋里长了,感觉闷的很,就在外面走走。刚好走到蒙古包,看到开着门,就走了进去。她正在做饭,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问她这几天生意好吗?她说:不好。她不准备干了,现在就等着派出所解决这事。她拿杯子准备给我倒杯水,我说:我不喝了。她说:出这事对谁都不好。对我不好,对他也不好。我问他的同伙来了吗?他说:那个外国人来了,说要私了,赔些钱,会计不在,也取不出来。我说:你不是没事吗?她说:格斗时碰着头了,头痛的很。她又说如果咱们两个拧在一起,你近不了我的身。我没往下接她的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说:有一个星期就处理完了,她准备到口岸去,口岸没有开关,先把蒙古包搬上去,然后再回中旗去。我要了她的号码,我说:如果到口岸,可能去找她。她也记了我的号码,还问了我的名字,记在笔记本上。我说:你不是不会写字吗?她说:她用蒙语记的。她说: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斯庆。我说:我知道了。她说了两个号,一个她刚办的,另一个是联通号。开着门,有人在前面走过,毕竟才出过事没多久。也不太方便。我就起身告辞了。下雨放晴,千里牧场如洗。牧草将要生长,好生活将会来到,祝你发财。牵手不放放时我就撒手西归。人生短暂,何不相依共老。下雨不好吗?不必出工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事物都有正反两面,看你用怎样的心态对待乐观开朗些好吗。我不介意呀!喜欢与你这样!哈哈,我把你当好朋友才会给你发信息打电话,至于你说什么我不介意,只要别太出格就行。男人就是这样喜欢痛快嘴。你的一诺这么的难,让我很不自信,而又心神不定。 2004年6月6日,今天是周末,过的也很平淡。钻井打不出井,排列没有出工。昨天监督看我解释的微测井资料,他嫌两个点解释的井浅,让我重新解释。晚上解释完,他们在打牌也没有让他看。第二天中午,他看到了说把中间的薄层也应该划出来。组长说这样解释就很合理,和监督吵起来了。最后,监督生气地出去找队长要把他开走。过了一会队长笑着进来问了一下情况,什么也没有说就出去了。早晨起床不太早,提了一壶水,又到外面的饭店买了一元钱的包子。回来冲了一包奶粉,吃着包子喝着牛奶,算是早餐。看了一会英语,感冒一直不吃药,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不发烧,觉的头脑不很清醒,也看不进去书,就出去走走散散心。走到乡卫生所的后面,看到小赵带着一条狗离我不远。看到我她往这边走,我也放慢了脚步。她说:她刚起来,去蒙古包去。她问我,你吃不吃血肠,是羊血灌的。我说没吃过。她说走吧,我给你炒。我说:我吃过早饭了。她说:我给你留着,到中午你来吃。我说:再说吧。我问:你的贝壳从哪里捡的?她说:她们同学家在中旗水库,她从水库里捡的。我说:你们关系处好了。她说:那一天把我气坏了。他敢惹我,说话带着轻视的口气。我说:居家过日子都要忍让。她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运动衫,皮肤有些干燥,有点发红的脸上被太阳晒的有些黑。脸上的雀子很多,也没有涂过脂粉,很自然的一个人,说话也不怯,象个男人性格,我往前也没有走几步就回来了。张叫我到乡里找苏木达送我们的部署图,我喊了个伴一起去,走进大门,开到长廊不知道该如何走时,有人在喊我们过去,见面很客气,让我们坐下,他们拿着他们乡里的地图对着我们的图在拼,又在拼好的图上划,也不好多说,别人问什么,我答什么,生怕有不合适的话引起以后的麻烦。看了一会报纸,他们操作完后,把图还给我们,我们起身就走了。苏木达个头挺高,中偏高一点的个头,有些削瘦。另一个副苏木达,个头不高,长的瘦削,开始我以为是秘书呢。下午,到隔壁修车的房子,和陈老板、伙计说了一会话。下午,他们去打球,喊着我也去。活动一下,出出汗,可能身体感觉要好些。刮着风,起不了沙子。风有些清凉,天空也很尉蓝,有许多独行的云彩,有的白似雪,有的是乌云笼罩。行云洒下了一阵阵地雨点,雨滴不大,大家都不蔽,我有股莽劲,开始大部分球都在我在控制,没多久,我就站在后面大喘气,又略微活动了一下,我就提前下场了。看远处的沙岗,地表还是很湿。有些绿色也在裸露的肌体里看得不很分明。雨下的很大,有些房子里漏雨了,上午天好,有人把湿的被褥拿出去凉。后面一家牧民死了两只羊,女人把羊搬到羊粪砖上。斯庆打了个电话,问了个事,接了电话出去,也不太方便说。过了一会我给她打了过去。刚好碰到饭店帮忙的女人她妹,挺胖的,个头不很高,剪发头。眼睛很大,双眼皮,皮肤有些发黄,也有些粗糙,也没有光泽。聊了几句,隔着栏杆,聊的她站在栏杆前站住,在队部前聊,也怕别人看到影响不好,就转身回来。该吃饭了,请修车的两个人在木兰饭店吃了一餐,很简单得,一人一碗炒面,一瓶啤酒,外加一个鱼香肉丝。吃完到他们住的屋子说了会话,告辞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 2004年6月7日,昨天没有进行放炮采集,下午放线的人员去工地搬新排列。晚上作微测井解释干到很晚,早晨起床也晚了,8:00点钟起来,提了一壶水,泡了一包方便面,锅炉里的水被煤烟熏过,喝起来有一股很难闻的烟熏地的味道,用它煮方便面加入调料也不觉的有味。中午在食堂吃的面条,用冬瓜炒肉拌,里面的肥肉片多,汤很油腻,除了腻,别无他味。感觉到饿了,一股脑灌了进去,也觉的胃不舒服。回来在办公室坐了一会,便去睡觉,却如何也睡不着。躺了好长时间,又坐了起来。今天天气很好,阴光灿烂,天空很尉蓝,有朵朵的白云象棉絮一样,一团一团地散布在天空,形态万千,而又变幻多姿。象神仙出行驾驭着。起了一阵风,吹得小榆树的枝条偏摆,也吹来了阵阵的沙枣花的芬芳,那香味多么的浓郁,空气多么的清香,用芳香四溢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2004年6月8日,昨天张出工回来,说看到一篇文章,说熬夜不好。回来就给我们说,晚上他临睡觉时,催了我一次,放下手头的活,看时间是12:30分。把壶里的一些底倒入脸盆,又渗了些桶里的水,温度有些凉,将就地洗了脚。初时头脑清醒,慢慢地也睡了过去。早晨也不太想起,睡觉的效果也不好。最后还是起了床,到外面买了一个糖酥饼,又要了一个鸡蛋,回来的路上边走着边把它吃完。上午,监督和张和解,又觉的在我们面前把大话放出来了,很没有面子,又喝我们过去说了说话,算是他面子好看一些。监督说话的时候,有人喊队长过出去。去食堂打饭时,听张说出事了。他看到几个队长在队部说话,队长眼里有泪,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也一直疑团不散,洗澡回来,听张说:季死了,今天早晨10:00送医院抢救无效,英年早逝。今年才38岁,前几天送资料回去,我们还在门口送他,那天他还很精神。听到之后,我的心情陡然一沉,好长时间也过不来。真没想到会有这事。把衣服洗完,吃饭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写吊唁。误了食堂的饭,只好到外面的饭店吃了一元钱的包子喝了一碗鸡蛋汤。早晨去晒被子,看到被上有些粘液的渍痕。还湿着,也没有管他,靠着太阳好好晒着。中午睡了一觉,起来也感觉到不很舒服,不踏实,起来也不觉的很解困。今天补充的人员来了,可能生产进度要快了。 2004年6月9日,昨天晚上给家打电话,没有人接,也将近11:00钟,这么早我父母他们睡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往楼上打电话,孩子有些发烧,也有些拉肚子,可能中午在楼下吃的什么不好了。昨天钻井收工时,他们车厢里拴着一只沙鸡,比个麻雀大一点,身上在黑色加着土黄的颜色。司机说是个小鸡,会飞,翅膀也羽翼丰满了,尾部还没有长出来。听他们 说工区挺多的,抓回去他们养。早晨依就去商店买了一个饼吃了一个鸡蛋,回来冲了一杯奶粉。晚上手头的活干完了,早晨看看书学英语。中午在食堂买了一份豆腐炒包菜,吃了两个馒头。回来看了一阵书,躺在床上枕着两床高被子休息,起来也感觉到很不舒服。下午,吃饭前他们去打球,我本不想去,觉的身上没有活力,好象新陈代谢不畅,出去打了一会球,在场地上猛跑了一阵,出了一些汗,刮着微风,出的汗马上就没有了。出汗也不多,阳光很晒。跑不了多久就上气不接下气。跑不动了,就蹲在一边休息了一会。想回去一看手机,有两个信息,说手机该交费了。就到路口一个商店去买了卡,出来了时候撞到测量一个人要去打饭,就和他一起走边说着话,他说在工地看到有兔子,有狐狸,有野鹤。说着路过车场,看有许多人在看,有一个人把一只小野兔用个绳子吊着,不断地往狗嘴里送,狗拼命地去吃,他又从狗嘴边拉了过来。就这样逗着狗,觉得很残忍,又都是些老师傅,也不好说什么。听他们说:抓了两只兔子,另一只跑掉了。兔子性子野,也养不活。出来到卖菜的门市,有个小秤,我站到上面称了一下。刚好160斤,体重也没有减下来。晚上监督过来,提了一些要求,并要求分析单炮品质,计算折射波的速度反射界面的深度,这样一来,工作量增加很多。中午,一位朋友发信息,和她回信息时,提到了逝世一人的事,写着,写着我的眼睛里也湿润了。今天天气很晴朗,天空有好多白云,一朵一朵地象盛开着的蘑菇。在蔚蓝的天空下,格外地皎洁。 唁 电 季亲属: 惊悉季同志,因心脏病突发溘然辞世,2143队全体职工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对他的病逝表示沉痛哀悼。 今年3月份,季同志担任内蒙白音查干工区的三维采集工作的项目长,在这期间,他带病坚持工作,指导和处理生产中的问题,带领2143队优质高效地完成了白音查干古尔工区采集工作。 季同志是2143队老队长,在担任队长期间,他不辞辛苦,任劳任怨,团结同志、认真负责、扎实工作,大公无私、身先士卒,每次都能圆满完成公司交给的各项工作和任务,深受广大职工的拥护和爱戴。 2143队全体职工,通过公司向季同志的家属表示深切地慰问,对他的病逝表示沉痛哀悼。 特电慰问 2143地震队全体职工 2004年6月8日于内蒙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没想到5月28日,早晨你回去送资料,我们站在门口为你送行,不曾想,这一别竟成永诀! 昨天早晨,在家里心脏病突发,你妻子把你背到楼下,送往医院抢救无效,10:00点钟,你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能看见我们。你的履历上的年龄是66年出生,你要好的朋友说,今年你40岁。这样年富力强的年龄,就突然离开了我们,我们真有些不相信。你出道很早,经过了许多风风雨雨,你依然站立在最前线。为公司占领新疆、四川、东濮等市场,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去年年底,你因为心脏病发作,被抢救过。公司考虑你的身体状况,调你到机关工作。小队的好多事,都需要你在背后运筹。今年来内蒙,公司派你当内蒙工区的项目长,你托着赢弱的身体走马上任,吃住在基层,亲自指导小队生产,为第一工区勘探任务的顺利完成做了自己的贡献。 你的离去,我们都不敢相信,你个头不高,头发有些秃顶,面色有些苍白,对人和善,仿佛你的身影就在我眼前。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你会离我而去,人生有始有终,既然你先行一步,我会为你在天之灵祝福的,也希望你能安息生养。 2004年6月10日,今天过的相对比较平淡,早饭还是一个玉米饼,一个乡巴佬鸡蛋回来冲了一杯牛奶。起床的时候,头低下,感觉到头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感冒没好,又觉的喉咙里有痰,也没有当回事。抓紧时间记英语单词,思想一直在游走,努力地不想什么,一门心思看书。监督进来问,昨天给你交待的事,你办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办,一会我再办。他出去后,又看了一会书。中午打了一份包菜炒肉,要了两个馒头。馒头是酸的,吃起来有些硬,菜炒的不咸,也没有别的味道,还有些发甜。很不好吃,有些油腻,还有好多大块的肥肉片。挑着把包菜叶吃完,剩下的肉都倒了。回来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短信,回着信息,继续睡觉。一阵子出虚汗,醒了也没有完全出来。不过感觉身上要舒服些。吃饭前和他们一起去打球,抢跑很猛,出了一些汗,回来到商店买了两瓶水,又喝了两杯子水,才感觉到好一些。今天下午,家里打电话知道季去逝的事,特意打电话问候,聊了四十四分钟。今天天气很好,中午有些闷热,房子里坐着感觉到凉快些。外面已经有绿色了,牧草经过前几天的雨的滋润,生长了出来。稀稀疏疏,已经是绿色盎然了。羊群就在前面吃着草,三三二二排的不很整齐。晚上听说今天开季顺昌的追悼会,和他熟悉的人去的很多,他人缘很好。今天以后,他就不存在了。我在干活,我们俩是谁也不管谁。方便吗?我们打电话?如果可以,你打我店里电话,我自己在。每个游戏都有自己的规则,是我们必须遵守的,我的一生许诺给WIFE,我和你只能是朋友之爱知已之情,你不愿意退而求其次吗?为我这样的MAN,不应如此执着,对吗?没用,我一团火,到他那都被他变成冰,我的心已凉透了。人走不能复生,想开点!你这样我会挂念的。你的沉默使我很难堪,你的无言使我不知如何是好。什么病呢?我希望你开心点,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不好受。心脏病去年抢救过一次。早晨好,心情好些吗?为了孩子只能维持着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庭,至于以后我从不去想,想也没用。为你执着为你苦,太多的汗水泪水也是值得的,你的轻轻一笑多么的重要,你的深情一望,世界也变的多彩。为你茶饭不香,为你深夜无眠,我亲爱的WIFE,为什么不改变一下生活。打球时不知道如何,把左手的大拇指弄痛了,一活动,它就痛。早晨看到好多食营生的小虫子,到处爬的都是,特别是在粪便上最多,比苍蝇小,带着两个翅膀,还能飞,有些爬到你的肩上,还不止一个。 2004年6月11 昨天睡觉晚,早晨醒来了也不起,在床上发信息。突然手机响了,我吓了一跳,问我干什么呢?我说:我睡觉呢,昨天睡觉晚。她说:打扰我了。我说我也醒了,她说:好长时间没给你打电话了,问候你一下。叫我起床吃早饭,起来买了一包方便面和一包咸菜。在电炉里煮好,热着就吃了。中午,食堂有两个菜,一个剩菜是,素炒绿豆芽,一个西葫芦炒肉,看起来象剩菜,吃起来死难吃,挑着吃了些瓜片,剩下有一半多都倒了。洗碗时,看到食堂一位大师傅抓了一包方便面,也来锅炉上打水。唉!食堂做饭越来越不象话,炒的猪狗饭,让出苦力的人吃。中午,户外闷热,躺在床上午休。感觉到浑身棉软,有半个手臂在床外,感觉要断了一样。半个胳膊麻木了,赶快伸了回来,好长时间,血流才通畅起来。晚上,监督挑我解释的资料不合适,我又重新解释了一遍,和以前一样,他再也没有说什么,只好把单线设计签了字。他的屋里放了好多锁阳,有些蔫了,有的还长了些毛。是壮阳的药,好多人都在挖它。使这里脆弱的生态更加得到破坏。下边雨后,沙葱一下子长出许多,这种羊吃的牧场,没有农药污染的纯天然食品,人也能食用它,味道沙沙的,有些冲人的大葱味。下午,到食堂去打饭,只剩下一个豆腐炒饭菜,看着就没有食欲,白生生的,绞在一起。到了一个饭店,看司机们正在合着包饺子,用的是沙葱当菜。人挺多的,我也没有凑热闹。出来到商店买了一把挂面,又买了一包榨菜。想煮面放些榨菜。回来的时候,路过司机的房间,看到一位老师傅,想起他前天在门口摘沙葱,问他要了一些他盐渍的沙葱,和面煮在一起,当作是生活的一点营养。早晨要起床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头痛,可能是在感冒不治,留下的后遗症吧。早晨好,还是很忙,新的一天开始,好心情伴你。你好,今天可好,工作还没有着落,祝你愉快!工作很多,需要我做的也很多,大概要忙到下星期,你好好保重自己,天气很热,出工在外注意防暑。 2004年6月12日,昨天晚上睡觉时,已经凌晨三点。有个人打打呼噜,声音很大也很尖锐。本来熬过了一定时候,人也精神些。躺着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头脑很清醒,杂乱的事纷纷都挤了进来,努力不去想,却又很难入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监督过来喊着出工,我没有睁眼,继续睡觉。快九点钟了,才起了床。手机没有电了,赶快充。提了一壶水,插上电烧水,好长时间不见水开,他们等不及,插上电炉煮方便面。到我煮时,已经很晚了,水烧开,冲了一杯牛奶,算是早餐。有个人给家人打电话,说了很长时间,开始在办公室说,后来到过道里说,说着走着。打完电话也不工作,倒在床上睡觉,中午也不去吃饭,也许在这呆的时间长了,人心绪烦乱吧。我也是长吁短叹,一副无可奈何样子。中午食堂也没有什么可吃的,打了个,昨天剩的炒豆腐,要了一个馒头。在食堂吃着,看伙房的师傅们都不吃,停了一会,他们锨开一个锅盖,从盆里捞,盐渍的沙葱,我也要了一点。菜没吃完,端回来准备下午下挂面。中午,躺在床上睡觉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躺着也难受,就又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外面风很大,刮起了沙子,屋里土烟飞腾。外面的小树偏摆的厉害,大铁门也被刮的作响,满院子都是不定方向,时大时小的风的吼声。晚上煮了一包挂面,盐味不重,又放了一点别人吃剩的菜,将就着吃了晚饭。今天天空很阴沉,远处被刮的土黄。虽然是满地的绿色,却笼罩在烟雾的迷照中。基本没有出院子。大部分时间在办公室和宿舍呆着。 2004年6月13日,昨天睡觉很晚,早晨也不想起床,听着外面刮着风的吼叫,大铁门被吹的作响,听他们说下雨了。小履有些胀,只能起来。天下着一些雨,阴沉着天,吹着风,把前面的小树吹的偏摆着腰枝。回到宿舍他们都没有起,有个司机进来说要修车去,刚好搭他的车往中旗去,光想到了走,没有想到身上没带钱。他的车在前面停的空,我找了个熟人借了一百元钱。到了中旗和司机还有一个材料员一起吃了一碗羊肉馄饨,面有些粘,碗不很大,汤很热。吃着味道也不错。他们去修车,我说我去网吧看看。给他们留了个手机号,就独自往广场走,先看了看花鸟市场,没有几种花、鸟,并且都是从外面进来的。又转到外蒙产品专卖店,也没有可什么。路面很湿,天也阴阴,下着一些小雨,街上行人不多,路面也很萧条店里人也不多。走到了网吧,坐着看别人写的文章,有个朋友打电话过来,说我在网上,她也很高兴,她上网,我们双一起聊到中午,她发来两张艺术照,很忧郁的眼神,看了使人怜爱。中午,还没有从网上下来,饭还没有吃,材料员打电话过来,我赶快下了网,看到他们的车子已经在广场等着,坐着车就往回走。路上他们说测量一个没办成蒙古包女人的事,还赔偿别人1万元。司机也很想不通,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动邪念还能想通,找一个中年妇女,真是变态。说:那个人每个施工期都要出些事。又说到钻井分队长想打甲方监督,就因为打井质量不合格,监督说话不好听。他们说着,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雨已经停了,草绿了,嫩嫩的草似遮非遮地染绿了草场,植被都很低矮,远外的山峦延绵着往上延伸,都披着翠绿的颜色。有些羊群和马儿在吃着草,天也不晴,没有下雨,象一块辽阔的草原。今天没有出工,事也不多,晚上队上开会。再次强调纪律,杜绝喝酒滋事。 2004年6月14日,昨天他们要占着机子,也没法写日记,再说中午没休息,也累了,没解释完就洗脚上床睡觉了。补昨天的日记,坐在机子前面突然想不起来要写什么,昨天干了些什么,昨天有什么有趣的事。想不起来,可能昨天过的很平淡很无趣。也可能我的思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的心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了。周围发生的什么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我已经超然物外,我也不太关心周围的什么了。日子一天天熬,到现在还没有到头,真有些着急,内心如同焚烧一般,一天也等不及了,一刻也受不了,我要离开这里,马上就离开这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要了,我要走。走不出去,我就是一个受羁绊的孤客,为了工作,为了事业,为了钱,还要呆着。每时每刻都不愿意想,我想闭着眼睛,赶快走过这一段路,那怕沿途有多好的风景,那怕沿途有多大的收获,那怕沿途去我以后有多大的影响。我都要赶快走过去,虽然我很介意我的时间,我很留念我壮年时间遇上的发生的一些事,我也很想让时间凝固。可这些和回家的路比起来,都太微不足道了。不敢想,也不堪想,闭上眼睛,在长吁短叹,快一点快一点,时光快一些走。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已经开始烦躁了,我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来,也开始一声声叹息,一直摇着头,闭着眼,脸上表情很扭曲。这些都没有人理会,也人来安慰。生活还得自己扛着,其中的苦痛有谁能解。男人就是臂膀,男人就是港湾,男人就是坚定的土壤,就是铁打的汉子。总是想起羊子妻捐金于野的故事,总是嘴里一遍遍地念叨。羊子妻的坚强是羊子求学的动力,也是他踏实的土地。早晨起床,下了一包方便面,中午食堂把剩菜炒了一下,前天我去的晚,吃的就是油菜粉条,没法又打了一份,粉条已经成了沫,油菜叶已经蔫了,食堂的伙夫没有一个人吃饭,还开饭晚,等的时候我看到有个电话,有个本地的朋友叫我去吃饭,她说:看到我走过去,她打电话,看我没有接以为不方便。其实是没有听到,外面刮着风,扬起了沙。沙子打在脸上还有些痛,侧着身走着,听到一川怒吼的风声。吃了一人馒头,吃了一不半的菜,本想晚上再煮方便面吃。还没有考虑好。感觉下面有些粘,很不舒服就去洗澡,澡塘的水很热,一个人在一间里痛快地洗了个干净。吃晚饭前,年轻人喊着打球,就一起和他们运动。乱打的时候,还抢的很有劲,到分班打时,体力不行了,人也感觉到很笨,防守,跑位,都和他们格格不入。勉强着玩到快要太阳西沉时候才提出不玩了。晚上吃了一个辣椒炒鸡蛋,鸡蛋少,辣椒不辣。开仪器车的李师傅,从工地上拿来盐了一天的沙葱,问我吃不吃。我说:吃。从他弄的碗里弄过来很多,一股脑吃的差不多了,老李说:太咸了。我说没事的。 2004年6月15日,昨天也是个阴天,有些阴云在天空聚散着,刮着风,风有些凉,大部分人都穿着外套,我还穿着线裤。外面有了绿色,也有些好看,心情却感觉到很郁闷。给我的同学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她,又让她问她老公看有没有我们可以干的活。好象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把事说完,别的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就挂了电话。中午,和去年分配过来的学生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下午,也没有电,处理那边有电瓶可以充电,就到隔壁他们的操作间,有个人正在他们的电脑上看碟子,一个外国的片子,侦探片,有几个出露女人上身的镜头。有些悬念,到最后一刻才找出真正的凶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昨天没有写日记,刚好是个空,补着日记,没有写完,野外采集收工了,马上放下手头写的东西,资料回来的早,在吃晚饭前,把资料按测线分开,并一人评了一束线。去打饭时,看外面排队挺长,就跑到里面打饭,一个鸡蛋炒西红柿,象是一份鸡蛋汤,稀稀的,酸酸的,伴在米里吃还也不管什么一股脑喝了进去。晚上解释小仪器的资料,把数据先导进去,坐不着了,人都在办公室,宿舍说话也不方便,院子里风很大,躲在房子后面背风的地方,一直打了好长时间。 2004年6月16日,早晨是个晴天,到下午时就起了风,快吃晚饭时,风大了,路上,房子的过道上刮起了沙子。昨天,零点睡眠,现在,早晨也起不来了,起床时已经7点多钟。洗嗽完毕,冲了一杯奶粉,一边记着英语单词,一边等着牛奶凉下来。办公事的地面很脏,有许多碎纸屑,也有好多烟头。想学习一会再扫除,没想到还没有看完,另外一位同事起来把地扫了。我煮了一包方便面,当早餐。又把昨天没有解释完的记录解释完,把换洗的衣服洗完。中午,食堂打的是葫芦瓜炒肉,一看颜色和剩的一样,食堂的人说是新炒的菜。没法犹豫了半天还是打了一份,又要了一个馒头。同事不想吃,我说:我给你拨一些,他就从我的碗里拨了一些,也要了一个馒头。坐着吃着菜,菜很咸,吃了一半,把剩下的菜准备晚上煮挂面吃。中午,在处理那里看他们机子里的影碟,看的是美国丽人,挺灰暗,也很阴沉。看不太懂,只觉的心里很压抑。今天收工也很早,匆忙把资料分好、评价完,没有装订就去打球,今天不爽,抢球时,小胡落下来,用肘子重重打在我的后脑勺上,我感觉很痛,后来摸一摸,起了个包。天空,依旧很蓝,有很多很多的白云在天空行走,云很白,也很低。工作的时候,想到没有时候吃她的请,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这两天有空我给她打电话,她请我,并且说,总不会吃掉她一头羊。今天过的还是很平淡,也不知道这是福气还是生命没有意义。测量有个人说:他们还是十天就完了,他催着要补测的桩号,准备着回去。 2004年6月17日,晚上,工作到零点,本想再干一会,一是觉的困,再就觉的熬夜没好处,就早早地休息。用热水洗了脚,早晨凉了一会被子,虽然天气有些阴沉,房间里感觉的很潮湿,感觉被窝里还是挺暖和。早晨也不愿起床,到了快九点时才起了床。外面下着小雨,天空阴沉沉地,刮着一些风,把房前院子里的柳树吹得偏摆着,外面湿气很大,房子里也很湿润。办公室的地面也脏,有个人洒水清扫,我把住的房间也洒了水,房子里有股鞋臭的味道。有个人还是上床睡觉。扫出许多尘土,烟头和生活拉圾。中午,吃饭晚了,只剩下一个茄子炒肉,还是以昨天剩的菜,打了菜吃了一半就端了回来,准备晚上煮挂面。中午,阴天也不想睡觉,到现场处理的机子上看他们考的电影。昨天看了一半黄宏主演的一个影片的上半集,名子叫护蛋故事,中午看下半集。也不好看,也还能看。看完看还有好多,武打枪战的我不喜欢看。随便打开退出也没有喜欢的,只是想消磨一下时间。后来看到有个照片夹,看了看,大部分都是他们在工地,在口岸上照的像片。又打开一个娱乐文件夹里面有些花艳短片,很刺激,也让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下午天有些晴,发了一会信息,站在院子前面的草场上打电话,打的时间很长。有些小风,边打边走,心情也放松许多。感觉到卡费没有了,就去买卡,路过蒙古包时,斯庆喊我进去,走了进去,看有两个女的,一高一低,都很胖在里面,看到我进去,她们就出来了。从她这出过事后,我也没太过来,她要给我倒茶,我说不喝,坐着说了会话。她说:生意不好,还在也没人来了,昨天他们把赔的三千元钱拿了过来,准备明天再拿四千过来。到7月5日,再把剩下的三千元钱拿来。她又说了说:派出所那时候说拿三百元钱处理这事,她一听脑了,说:如果这事放在你妻子身上,你怎么处理。她又在中旗派出所找人了,最后,派出所说,你们自己谈吧,看能赔多少钱。犯事的人说一万元,双方都认识的朋友中间说和也是一万元。她也就说一万元,立了字据。她又说:罢了那一天有劲,说那男的挺有劲的,一只手拿着刀子,另一只手脱她的裤子,结果他的裤子没有脱下来,她捅了那男人一刀。从她那出来,还没走到铁皮房时,里面的女人刚好要进去,穿着一身红衣服,个不高,稍有点瘦也有些肉,也挺敦实的,剪着一个妹妹头,白肤白净,细腻。眼睛不大眉毛挺细浓,嘴唇不很厚,挺包满的,涂的红红地,迷人地向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很性感。我走过她的房子时,听到她在里面大声说话,是不是引起我的注意。说得什么我记不清了,只是自己开始浮想连翩。又有些自笑多情,听别人说:我们队的人摸了她的屁股,让她用刀子把摸她屁股人的手划破了。晚上工作完,到他们那看张爱玲的半生缘,看了一半,别人要来关机子,才住了手。 2004年6月18日,晚上有些失眠,早晨很早就起了床,有个车要去中旗,我就在路上等,等了很久才坐上车。到中旗,他把我们放下,另一个人在中旗医院检查身体,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东西。到民族商店看看,端的商品单一,也没有很合适的商品。在看的时候,一个乡里开理发的女人也上街去转。皮肤很干,变的很粗糙,脸上有了好多皱纹,见面有些说话有些不好意思,也还是说了几句话。出来之后,又到羊绒专卖店看了看本地的羊绒质品,卖了一件羊绒裤,花了一百三十五元。蒙煦牌,做工不好,凡正在本地的产品,当个纪念。又到银器店买了一对银手镯,一个掏耳勺,还有一对耳环。买的时候想买,买到手里又有些后悔。觉的买的东西太多了。中午一点钟,车就要走。找了一个砂锅水饺馆,要了一碗羊肉水饺,去医院检查的那人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我说了地方,他说他马上过来,害怕他不吃羊肉,等他来了之后,才给他要上。小店吃饭的人挺多,六张小条桌都坐满了人。一个女人洗着衣服,挺削瘦的身子,个头不高,头发桔的很黄,脸形有些瘦长,抹的很白,脸上也缺少血色。吃完饭就坐在了车上,跟着他拉上轮胎就往回返。路上困了,坐着打了个盹,牧区的草场绿了,看起来也有了生机。草场不是很平,一高一低很开阔,远处和山连在一起,慢慢高了上去,山上光秃地,裸露着地下的老地层。吃晚饭前,和他们去打球,开始人不多,也兴奋不起来,后来人多了,抢球挺猛,他们说我是兴奋型的,兴奋起来,总是能得到球。在防别人时,嘴一下抵到另一个人肩上,也觉的牙齿被撞的很痛,嘴唇麻了,好长时间才过来。跑得时间很长,出了一些汗,身体的力量被透支完了。感觉今天脸上很痒,想着我得什么皮肤病了?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结果,最后,想起来,是我前天吃了毛挑,一定是这刺,渍的我皮肤发痒。今天喝了四瓶矿泉水,晚饭后,出去走走。转到商店前面,理发的女人也回来了,站在门口,和她说话,也走了进去。她手里的瓜子问我吃不吃,我说吃。她都放到我的手里。还有一个她认识的人,后来听说她开理发租他们的房子的一个男人,挺瘦的,中等个头,说是退休在这里的煤矿上当翻译。外蒙有什么事,他过去处理。她的女儿也坐在中间,个头不太高,有些胖,头发梳到脑后用皮筋扎着,一个爪爪披在脑后。也不很长,头发浓密,有些发黄。眉毛细长,眼睛不很大,象寒星一样清纯,鼻子有些窄,脸很白净,也很饱满,说今年才高考完。我说:你姑娘挺漂亮。他听到也很高兴。我说:你到外蒙有外蒙的货币吗?他拿出一把,递给我,我看有几样面值的。又还给他,临走时,我说:能换几张蒙币吗?他说:给你两张,拿出两张100元钱的面钞给我,她姑娘也说给你了。回来,我把一张给了小范,我问他:我给你一样东西,你猜是什么,他说:是蒙币。这么快就搞到了。 2004年6月19日,早晨和张一起去工地,实地看一下雷达站附近的炮点如何偏移一下,他主要看,我对雷达站及附近照相。照一些军营的相片,和周围的草场。有些微风,天气晴朗,草原整个都绿了,远处有人骑马牧羊。草还没不了马蹄,远处看起来非常的平坦,碧绿的牧草非常稚嫩,象绿色的天鹅绒毯子一般,清新而又神奇。天很蓝,云很白。阳光很妩媚。下午睡了一觉,开始躺在床上,后来枕在枕头上睡了一觉,起床有四点多钟了。晚饭前去打球,打了几分钟,看着从西边刮起了风沙,整个西边的天都昏黄了,赶快往回跑,没跑几步风沙已经打了过来。干了好长时间活,到隔壁把半生缘的后半部看完,感觉心情很压抑。结尾挺凄惨,想起了自己也有点想落泪,泪在眼圈里转了一下,又慢慢地吸收进去。有个回去办护照的今天回来了,挺高兴的表情。我的心情却很低落,也许是呆烦了,也许是想起了不顺心的往事,也许是没有人来安慰我,一会看看手机,一会又放下,有一个朋友发了个信息,还是有朋友想着呢,应该感觉到幸福才对。 2004年6月20日,今天是个晴天,天上有许多白云,如同棉絮一团一团地在蔚蓝色的天空里。早晨喊着小范去照相,走出了乡里,来到后面的小树森,那里很香,是沙枣花的清香,花已经开败了,米黄色的小花残落在树下依就清香如故。树上是葳蕤的叶子,也缺人管理,枝条有些荒芜,大部分低垂着。有去年的沙枣,摘几个放在嘴里,挺甜也很沙,口感很好。相机没电了,只照了几张。里面也是一个很幽静的地方,有些不很平的沙丘,在树木的行道里。长着一些草,草很稀,坐在沙丘上感觉很舒服。回来吃了两个茶叶蛋,很咸,又要了一份豆腐。没有味道,也不好吃,里面放着些包菜,又吃了两个馒头。回到房里倒头睡觉,起来感觉胃里沉甸甸地,也不消化。今天收工也很早,早早把资料整理好,和他们一起去打球,感觉到跑不动了。也许前天的透支体力尚没有恢复过来,脚有些酸,腰到不觉的痛,身体有些疲惫。跑起来也出了许多汗,阳光很烤人,热得我最后把衣服脱了下来,在场边乘凉。手很黑,身上确很白净。最近老觉的双手的小拇指,在手背上一截老觉的痛。可能是我九年前生气往砖墙上砸,拳头上被撞的稀烂,有了后遗症,一直耿耿于怀,又感觉到与事无补,不去想了。在办公室听一位干活的说:今天是父亲节,他的女儿才四岁给他打打话问候。我想到了我的女儿,她也没有想到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母亲接的电话,问了问家里的情况,最后和我父亲说了几句,说明我的意思,让他保重身体。虽然我很不喜欢他,让我的童年少年青年过的很不舒畅。毕竟,他也是个老人了,我也步入了中年,应该承担起敬老唷幼的责任。还有十七天就要结束本工区的采集任务,有的人就快要陆陆续续地回家了。我的心也有些茫然起来,我也在做着准备。 2004年6月21日,昨天凌晨二点半才睡了觉,有些失眠,早晨醒来,也慵懒着不想起床。到了7点半钟才起了床,今天天气很好,外面的景色也很美,草很绿,空气也很清新,早晨气温还是有些凉,到外面转了一圈,本想在单扛上活动一下,手臂上没有劲,把自己提不起来。再也没有勉强,就顺着原路回来,洗嗽完毕,在商店买了一个面包,一个鸡蛋。边走边吃没到院子里就吃完了。冲了一杯奶粉,好象里面面粉多一些,也不很好喝。中午,吃了一份蒜苔炒肉,基本都吃了进去。吃晚饭前打了一会球,流了不少的汗。吃过饭,到在外转一圈,碰见铁皮房的女主人,带着孩子玩,和她说了几句话,她话她三十了,我总不信。以前在中旗开饭店,现在生意才把铁皮房子的钱挣来。个子不高,嘴唇抹的有些肉色红,抿着嘴笑,眼睛里含满了笑意,给人的感觉很甜。同济大学毕业的,又面临着第二次选择,一个人工作离不开,另外两个准备回去。有的别意挺坚,有的也很迷茫。 2004年6月22日,晴天。心情平和。今天是端午节,也想不起来很有趣的事,我对这个节日的印象比较淡薄,它的来历我也不清楚。过节心情应该放松一些,想着食堂不会有什么饭,就到附近的饭店,饭店里蒸的有粘糕。点了两素菜,要了两瓶啤酒,啤酒里没有气泡,喝了一半,我就不喝了。晚饭前去打球,开始还能跑动,后来也跑不动了。打了没多长时间,手指接球时指甲盖被掀起来,痛的我马上又按下去,流了一些血。抢球时撞了一个小个,把别人碰的捂着嘴,在球场过停了一会才上场。早过了晚饭时间,到外面饭店要了一盘炒面,一瓶啤酒。吃完饭,去买了一张手机充值卡,想控制一下话费,用50元钱撑到收工。 2004年6月23日星期三,阴天,心情有些烦躁。今天测量干完活了,有的人坐下午的车走了,有的人等明天走。我的心也有些急,又有几分无奈,只能是一个劲地叹息。其实,正常收工也有半个月的时间,算下来也不算长,已经在这里熬了三个月时间了,这半个月也可以说是弹指一挥间。为什么自己总感觉过的这么慢呢?晚上睡觉有些迟,特别昨天也打球累了,早晨醒来也不想起床,感觉到身上没有劲,头脑也不很清醒。也没有什么吃的,就冲了一杯奶粉喝。中午,两个人打了一份菜,简单吃了午饭。回来睡觉,怎么也感觉睡的效果不好。起床,外面在下雨。雨不大,天很阴沉。一阵子雨水就过去了,天也变成了一半阴、一半晴的天气。天有些凉,又把脱了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吃晚饭时,有人说看彩虹,我也站在外面看了一下,有红黄蓝紫四色很明显地组成一个半圆。很漂亮,他们纷纷出去照相。采集收工也挺早,吃晚饭前把资料评价完了。晚上在解释微测井资料前,想到测量要走的熟人那去看看。走了一半又不想去了,在空地里站了站,就往回走。走的人每人发了五百元钱,当路费。 2004年6月24日星期四。测量干完了,只留下四个人,其余的人都回家去,地震采集还有十四束测线,生产作业也按部就班地进行。楚襄王巫山云雨,宝玉初试云雨锋,这些都是古人性幻觉,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的需求,在这枯燥简单而又缺乏人性的生活里,人变成了机械的,缺乏原生力的动物。各方面的需求都受到压抑,人也如同一具躯壳,在默默地消耗着生命。梦,它是超现实的,它能释放你的原生力,使你不在焦躁,也不再烦闷,使你安分起来。自身的修养,使你变成了一个道貌昂然的伪君子,使你变得失去了男性的雄风的中性动物。你对异性失去了吸引力,你对自然界失去了兴趣,你也丧失了激情,这多么可怕。我不知道我的修养如何,我只知道我在努力压抑自己,做一个有修养的人。早晨煮了一包方便面,感觉没有营养,又冲了一包奶粉。中午,吃了个云豆炒肉。可能豆角没有炒熟,吃到胃里感觉不消化,整个胃也不舒服。有个同事,也吃了这菜,下午的时候他都吐出来了,吐到了宿舍里,帮助他把秽物清理出去。早晨到洗衣服处,把我刚来这写的日记拿了回来。她看我拿着方便面,说要请我吃饭,我推辞了。中午把内裤和一个衬衣秋裤洗了,凉在外面,半下午时,刮起了大风,又下了几点雨,感觉有些凉,又把外套穿在了身上。有些跑肚,去了厕所好几趟。想为什么肚子不好,想来想去想到可能前天他们吃剩的肉拿回来,自己也感觉口馋,吃了一些,还是那一天在饭店吃了一份羊肉炒面。又想到了中午吃山楂时,从袋里掏出来几片吃着,拿着。突然看到山楂棱上有磨损的地方,想到了老鼠爬进来吃过,骇的我把口里的吐完,把手里的扔了。 2004年6月25日星期五,今天是周末,天气也格外的好,有朵朵的白云在天空轻轻地飘动,天很蔚蓝,没有一丝尘埃。路上碰见斯庆,她拿着彩票,说投注了10元,明天开奖,能中240元。我问她别人赔偿的一万元给了没有,她说:还差1000元,让另一个人7月5日给她。早餐买了一个饼,又要了一个乡巴老鸡蛋,是宁夏出的,回来冲了一杯奶粉。中午睡了一觉,起来觉得头不舒服,就洗了个头,把衣服也洗了。吃饭前去打球,感觉到小腿没有力气,也跑不动,也跳不起来。打球时太阳烤人,稍一活动,就出了一些汗。回来买了一包挂面,把中午吃剩的茄子对点开水煮面吃,吃的时候出了许多汗。测量今天三点多钟就到家了,他们坐到北京,凌晨3:00点钟,不知道如何度过的,在7:00坐到河南的车。回家的心劲真大,是什么困难也阻挡不了的。晚上有个电话,我的手机放在床头,因为很少的电话,我也很少联系。她说:听说你们也快回去了,她也准备回东北,在孩子放假前来看看我,她姐那里有相机照几张相片。我说好,我方便我去看你。 2004年6月26日,是个晴天,早晨起床也很晚,觉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冲了一杯奶粉。中午吃了一份辣椒炒肉,躺下来睡觉,睡觉不舒服,也不想起床,如同春天人比较地困倦一样。中午的天气很闷热,空气很干燥,外面的蒸发量也很大。人也觉的身上干燥,体内也象缺少水分,喝了水,还是感觉到不解渴。今天准备加速干,没想到没有按预期任务完成。听话还要干三期工程,所有的设备在这里封存,干也要到8月份开始干。晚上将中午的剩菜煮上又下了一包挂面,买了两个鸡蛋下了进去,晚上打了一会球。把手头干的表层调查资料解释完,明天他们整理资料。 2004年6月27日,本想到县城,可昨天睡觉太晚,醒来一看时间,去中旗的交通车走了,就又在床上麿了一会起了床,和操作员一起对了一下表层调查的成果表。晚上,隔壁修车的人要到中旗,我手头也轻松一些,就坐他们的车到县城。车没到县城,天就黑透了。他们没吃饭,陪着他们找了一个饭店吃了两碗面,又到夜市里喝了一几瓶啤酒。晚上住在另一个人家,刚好他妻子不在,两个人挤在一张铺上。酒喝的不少,感觉头有些晕,睡觉也不很香。早晨天亮了就醒了,也不想起,懒了一会床,最后还是硬撑着起来了。他们还在睡觉,我就径直到车站,刚好有车要到临河,就搭上车,也没顾上吃饭,在车要开的时候给小陈发了一个短信,说我走了。 2004年6月28日,今天是晴天,车上的人还是很多,开始我坐在后面,看有人吸烟,座位也颠的厉害,刚好前面有人要下,我就挤到前面坐下,旁边是个女的,有些瘦,皮肤很黑,说是在中旗防役站上班。想交流一下,解决一下旅途上的单调的气氛,好象也不太好交流,感觉到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这沉闷的心氛还不如不说的好。到了临河,跟着人下了车,在广场看了看,看到前面有个专卖店,是本地产的羊绒制品,看到有围脖就买了一个,标价是330元。颜色也少,挑了一件银白色的。出来后,又到前面转转,最后转到自由市场的时个才想起以前到过这里。中午,到一个面馆要了一碗羊肉面,又喝了一瓶啤酒。吃完到火车站看了看,又折过身来,到大通鞋业,走上去,看到认识一个也冲的点头,喊我坐下,在她身过坐下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出来后,去找旅馆,在一个挺简易的招待所前站着了,进去一问要35元,是个单间,犹豫了一下,为了安全,还是住了下来。晚饭在旅店里面的食堂吃的,便宜,卫生还过的去。吃完到外面转转,看看人,挤挤热闹。又上了一去网,网速不快,最后,退了出来。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看了会电视,依在被子上的枕头迷了一阵。枕头太硬,觉的头部血流不畅。又把枕头去了,依着被子睡了一觉。 2004-06-29晚上没有休息好,早晨也不想起床。起来到招待所里的食堂吃了一点饭,就到街上转,买了一些瓜子,又买了一些工艺品,看时间不早了,赶快找了一家羊杂碎的店,吃卫一小碗米,又吃了一碗羊杂碎。出来天阴着,有些滴雨。退了房间,结了帐,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时间不允许了,敢快冒雨往车站跑,头发淋湿了,衣服也淋湿了,路过一家时,看到里面有毛巾,就推门进去,一看是美容店。我问毛巾买吗。她们说买,我就要了一条,搭在头上,往车站走,雨也小了,到车站,离开车时间还有十分钟。上了车,把衬衣脱了,用毛巾擦着上身。到中旗,在街上转转,碰见同事,他们准备坐便车回去,我和他们一起在买菜的前面等着。在旁边的店里转转,看到有个卤肉店就进去,聊了几句,是甘肃武威人,在这打工,一月挣300元。男人在乌不浪口矿上干活,一个月1000元。我教她留心看老板卤肉时,看他的调料配方。说了没几句话,车停在门口,我就赶快出去等着上车。回来,领导训责了几句。其实,昨天晚上11:00多钟他就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多会回来,我接了电话好一阵里心里不是味,如果有个车,我当时就坐着车往回走。 2004年6月30日星期三,今天是农历五月十三,这里的敖包大会,早晨看到有人穿着民族服装在走到。听修车的老板说:他的两个伙计去看敖包大会去了。今天资料送回来的也早,上午就把资料整理完毕。中午食堂买的又地豆角炒肉,吃了一份,剩了一些准备下午当晚餐。晚了一觉,觉得很没有情绪,修车的陈老板发了一个短信,问我去不去看敖包节,我说去。就坐着他的车往南面的山上去。在一个山腰上有一个稍平一些的地方,有许多人围在一起,在看蒙古摔交,旁边有车,也有摩托车,还有许多马匹。有人的穿着便服,有的人穿着蒙族的服装,围在一起,也有小商贩在车旁边买饮料。平时见不了这么多人,今天人还是蛮多,可能都是附近的牧民,来到这里祭祀他们的先人,完了后在一起举办个竞技活动。我们爬山,到近处来的山顶石头垒成的有三层圆形的顶上有树枝扎起的地方,看到有许多祭祀的酒,也有饼子等,我们围着转了三圈,闻到一股奶油的香味。下面的敖包会散场了,我们也下来往回走,他骑车到马路上时,他说:他困了让我骑。其实我也不太会骑,将就着骑了回来,对面来车时,心就慌了,手也有点不听使唤。今天,天很好,有片片的白去在游动,天也很尉蓝,千里牧场处处是迷人的绿色,跑了四十码左右,有些空气里的微尘打在脸上还感觉到有些痛。晚上有些阴天,起了一阵风,随后夜色变的也很安静。今天干了一束半线。还剩下四、五天的工作量了,心里也有焦躁,也有几分无奈。 2004年7月1日星期四,今天过的很平淡,早晨起床,和同事在外面打了一会羽毛球,外面有些风,打起来很费劲,不一会就出了汗。然后,到外面吃了一碗面。上午到蒙古包去了一下,和斯庆说了几句话,她说:她明天准备搬到口岸去。她让了别人一千元,别人把钱给她拿了过来。她女儿、儿子今天要来,她在锅里炖鸡。她给我倒水,我不喝。给我鸡蛋,我不吃。她也觉的挺没趣的。说了几句话,我就出来了。中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半个身子和手臂都很麻木。又移到床上睡起来不舒服,醒了也不想起。外面很热,天气也很沉闷。天空睛朗,刮着一些小风。口岸今天开关,有许多车在往口岸方向跑。今天生产了一束半测线,大家都寄托很大的热情想干二束线,没有干完有些无奈。下午,8418998打来电话,问多会走。 2004年7月2日星期五,早晨出工,仪器车司机李师傅说:你第两次吃我们的饭,想吃些啥。我给你弄个沙葱炒鸡蛋,我说:行。中午的时候把剩下的半束线干完,我把资料送了回来,到驻地吃了份素炒冬瓜,特别难吃。吃完就到工地,路上碰见一个四川的女人带着孩子准备到井架子上,司机说:把窗户打开,把她拉上。她们上来,司机把他她们送井架上。然后,我们返过身到工地。他们正在吃饭,等他们吃完饭后,一边查着线,一边打着牌,我也不愿意玩,他们也没有邀我。我看了一会,又拿着手头一本英语字典看。炮放的也还顺利,只不过到最后几炮有干扰,心里有些不畅快,补了两炮,再想补几炮,他们都不愿意补。资料送回来,我说:干完了,有几炮干扰多。他们挺高兴的说:放完就行。在排列上喊排列,感觉到口才还是欠的很多。喊完下面有回就,也有行动。早晨五点多钟起了床,天已经亮了,出工的车大部分已经出了驻地。 2004年7月3日星期六,阴,刮大风,有时下一点雨。想着工期快完,口岸也开放了,就和同事一起等车往口岸,等了许久,又错过了上口岸去的交通车。同伙说不去了,我和他都不死心,回到办公室我心神不宁,又叫上他出去,这次运气挺好,刚好挤上了面的,往口岸方向走去。口岸现在人还不很多,蒙古人也不多,过来的车辆也很少。口岸也刮风,中午也感觉到特别的热。同事说要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往回走。口岸上买了一条烟,一个单眼望远镜,是俄国产的。 2004年7月4日,星期天,晴,刮风,吹来阵阵凉风。想着工期今天完成,就借了别人一个相机,到乡里各处照相。天很好,蓝天白云绿草,多舒心的地方。白天也没有很大的压力,最后一次眷顾这里。中午,在食堂吃了一些饭,出来时,有几个 同事过来,说要吃饭去,就和他们在饭店喝了一瓶啤酒,吃了几个菜。下午,同事也叫着到外面吃饭,就和他一起去,点了三个菜,啤酒没有喝完。晚上加班整理资料,准备明天验收。 2004-07-5日,中午顺利通过验收,有一个人坐着验收组的车往县城去,准备赶火车。我们把资料和微机打包装车,一起在外面吃了一顿饭,回来后等了二个多小时才搭上一辆回头面的,很舒心地坐了上去,一路很眷恋而又很温馨。晚上一人吃了一碗面,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一个旅店下塌。 2004-07-6日,早晨天一亮我也睡不着了,出去在县城转转,路过一个饭店,进去喝了一碗羊杂碎,回到旅店时,已经有三个人坐早班车去包头。我和另一个又走走,他说:理个发,正理着,手机想了,他坐的车马上来了,他匆匆走了,我理完说送送他也没有找到他。我坐下午三点的单位的车往回走,晚上在离包头有二十公里处住下,吃完饭,已经23:00多钟了。摸黑躺在床上,有个司机也摸着黑坐在盆子上洗着下身,可能有痔疮吧。 2004-07-7日,早晨4:40起床,洗嗽完就坐上车往西走,从外环过了包头,又插着呼市的边过了城市,中午2:00多钟在凉城吃了一碗炒饼,晚上跑到天黑,在距离太原有80多公里的服务区住了下来,出了呼市就有山了,马路不宽,坡不很陡,路上跑的车不多,过了大同市,车上了高速,车开始加速了。 2004-07-8日,早里5:00出发,一路高速,有的地段在维护,车行驶的很慢,在快到石家庄时,在服务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感觉到价格太高,吃饭的人挺多,天也很闷热。下午5点多在汤阴下了高速,在路过等齐了车队,开始跑起来的时候,就象是离弦的箭,疯狂地往前冲去,回到家还不到10:00点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