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过一胸无大志极烟火女子,却一次次自诩百毒不侵,更日记中在不同时期数度夸口咱的情绪有个开关,云可随意控制那开关,完全能自控情绪。 更多次倡导环保人生,声称"坚决不让消极情绪左右了咱多久,坚决不要将精力和感情用于无谓的不可能的消耗,以免耗费自身资源,影响生命质量"云云。 切~,吹我的吧,可谓说得比唱的好听呀。 不,客观地说,在某个伤疤反反复复的被触痛的铸练中,咱确实也一次次在那伤处生了些老茧,若不是磨得太快的利剑插进去,也不那么疼或者根本不咋的疼呀。就此,咱以为茧(名词动用)到现在了还怕它被触痛? 一捋发,一摇头,一挥手,寻个空旷处,"啪"--席地而坐,扬扬脸望望那蓝天白云,所有忧愁烦恼随风飘散,这几乎成了咱的经典排解模式了呀。 这招,昨天它不灵了!被消极情绪左右的滋味真不好受呀,真有些无计可施了! 不过那么轻轻一揭,生茧的那某个伤口居然疼得失魂落魄。"不好",眼看失控了,无奈中往床上一躺,辗转了大约那么七八个来回,就在忧愁它根本无法驱散的时候,眼睛不知何时合上了。 嗬,真不知咱前世积了什么德,现在想了想,一度度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有惊无险的经历让我觉得咱真是没有理由不去"死了也会爱"(此爱,如丁启阵先生所说,不是那爱,而是爱生活爱一切)。我想说的是,嗨,眼睛合上后我做了个梦,你道是啥梦,说出来我就莞尔,我梦到了我栖息九年多的西陆文学论坛的老友雁无伤了,她来了我家还带了两位异性西陆文友,我们吃饺子喝咖啡聊天散步很享受,就此从梦里笑醒了。 这西陆老友的名字吉利,太适合昨晚的咱了--"雁无伤",《雁南飞》、《雁归来》是我嘴边常哼的旋律,喜欢得不得了,本来就喜欢这"雁",再"无伤"多好哇。"雁无伤"我没去采访过她,并不知她取这名的意思,可从字面看,就怎一个慰人呀。 睡眼蒙松中,"雁无伤,雁无伤,无伤,勿伤......"我喃喃了一番,揉揉眼睛起身,嗨,真无伤了!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感谢风,感谢花草树木雨雪风霜,感谢万物......我要继续"死了还要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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