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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情雨读了狂心未说的《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文学》,笔者沉思良久,“我的文学”!可见作者对文学的感情,“我的文学”怎么啦?笔者不得不放下手中一切事情,久久地思考,感觉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我们每天在做着文学梦。西陆是中国网络最大的文学网站,可每天许多追梦者在上面忙碌写稿,乐此不疲,其中不泛有优秀文章,谁给了报酬?文学难道真的没有功利吗?难道就没有杂志和报纸采用吗?(也许盗了稿没有人知道) 正如这位呼吁者,文学真的到了哈母雷特的时代:是生存还是毁灭?谁来拯救文学?文学难道真的就像躺在病榻的迟暮老人,需要一针强心剂。 正如狂心所言:作为“文学长子”的小说,其品质开始迅速退化,呈现出严重的沙漠化景象:精神力量的衰微和思想穿透力的贫乏;而诗歌更是被无情地搁浅在现代社会的岸边,好似一叶飘荡的扁舟;散文和戏剧尽管逃脱了这个宿命,但其繁荣的生存图景背后却是难言的苦楚:散文被最大限度地泛化了,只要语句尚且通顺,错别字尚不影响对句意的理解,不管思想内容高尚还是卑微,审美趣味是高雅还是低俗,不论文词优美简约与否就都可以被当做“散文”了;戏剧则彻头彻尾地沦为电影和电视的打工者。而为文学提供重要发表园地的文学期刊,其种类和数量也开始萎缩,不得不为生存而纷纷“转型”,有不少脱离了纯正的文学趣味、立场和美学追求,转变为青年类、时尚类、休闲类杂志。 忽然想起前几天见到一位很勤奋的小说创作者,笔者有一次看到北京文学刊物上登了他一篇《天堂的对话》中篇小说。笔者说:“恭喜你打进这样大型纯文学刊物”。他不以然回答:“那里那里,仅一篇而已”。笔者颇为费解问:“难道你水平不行,我看写得很好”!“老弟,你这些年没有写文章投稿,你还不知道啊,你也是在报纸里混过的人,现在用稿是互相交换,自己杂志报纸不好用就互相交换,好不好只有天知道,能挤上一篇就是给面子的”。笔者哑然,心里非常沉重,远离了文学这么久,难道现在文学的路就这样难,是谁在撑起这块梦一样蓝天。 近来也浏览一下文化市场,街面上书店可能很难看到好作品了,几乎是那些记实和很露的爱情描写作品充斥文化市场,纯文学几乎没有亮点,是没有好作品?还是物欲横流现实根本就没有人读那些真正的文学作品?人们忙着跳舞找情人,忙着赚钱潇洒。前几年出了一个余秋雨,还得力于余秋雨是大学教授,有一班学生购买他的书。余秋雨当时也曾经拖着一箱书到处推销他的作品,成名后废话连篇,忙着和美女作者合影。曾经和笔者亲密接触的美女作家就和余秋雨亲密合影,弄得笔者还吃了一阵醋。尽管美女作家对笔者很佩服,只可惜不是名家,后来想想就是这么回事,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可怜二十多岁美女就出了几本书,被人捧上了天,整天忙着演讲接受采访,就再没有出好作品了。 杂志报纸是如此,出版业又是怎么样?有一段时期名人好出书,赵忠祥的书就有几本,看完没有什么感觉,当时是因为单位发的,要自己掏钱打死不会买,还有那些女明星的自传,实在看不下去,可能是民愤太大,这些年有所收敛。笔者前段时间到了一家出版社,把自己文章拷贝带了去。接待是一位总编室主任,她浏览一下文章说道:“文章好是好”。说完回到自己位置,就谈起现在出书基本上是自费,我们收管理费1万元,编辑费每万字一百元,另外封面设计费五百元,印刷费全部是作者自费,也可以委托我们印刷,出书后全是作者自己包销。 “那你们出版社不承担一点风险,那不纯粹卖刊号,作者自销一部分可以,如果全由作者自销,那你们发行干什么的”?笔者有些不理解。 “我们发行很薄弱,我们是事业单位企业管理,还没有市场意识,就像杂志,现在亏得很,完全靠出版养,现在只有老师出书,卖给学生,他们花得来,出得多就赚钱”。 笔者马上放弃了出书的打算,没有三万元出不了书,还得自己当发行员,即使出了五千册,每本定价10元,也只赚一万元,不合算,况且不一定全销完,不是对自己作品没有信心,而是这种合作方式不合理。 笔者发了一通感慨:“文化竟然落后到这样的地步,肯定是发行策划跟不上,还有编辑队伍水平以及责任心也值得怀疑,唯一大型文学刊物都亏本,可想没有人才了。一定是没有好稿和好编辑,不然在中国文化市场就怎么站不住脚跟了”。 “是这样的,人才外流了,体制又跟不上,这就是现状”。那位主任肯定回答。 罢了吧,文学已经走到非改革体制不可,如果那些文学杂志和出版走市场,而不是靠行政拨款支撑,也许,许多人的文学梦尚可实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