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

文/镀金的天空

这是个新落成的小区，自从拿了钥匙加上装修完，再敞了两个月住进来到现在，镀金算了一下，没有超过半年。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有点象漠海镇明月家的房子。面积没有超过70个平方。但是镀金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平常镀金行动的区域基本上是卫生间、厨房和卧室。厅以及另外一个房间空的比较多。早饭一般不吃，中饭多是在卧房给办了，较简单一般。要么就是一碗面，要么就是有两个菜加一瓶啤酒，边吃边看电视。有的时候是利用房间里面的茶几和圈椅，有的时候干脆就在床上，吃完了将碗先放在一边，然后将电视看够。困了就睡去，醒来才会将碗送到厨房，接着要到附近的报亭将新的周刊和当天的晚报买回来慢慢的看。晚饭就可能出去了。回到家里一般都是后半夜的光景。

由于在家的时候多是在床上度过，阳台虽在房间里面，镀金也很少过去站一下。也就是拉窗帘、开窗户的时候顺带的瞅两眼，没有目的，眼神很散。

这天，一夜也没有睡好，白天也恍惚着，镀金索性就起来将被罩等物放洗衣机里转了，准备晾了之后就出去到浴室里面去敲背、修脚之类的，再在浴室里面躺一会。他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第六感觉好象被对面的那个楼的某个窗户吸引了一下，他就注意的搜索，在中间的那个单元的第五层的厨房的窗户里面看见一个极美的少妇在洗东西。目测感觉她很高，至少应该在1。68米以上，年龄不小于25岁。镀金这样看了一会，目光不由自主的极其认真，一会就有一个小小的孩子跑进来再跑出去，最好有一个望远镜，镀金这样想。

镀金看了她还在继续的洗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边索性拖了个小凳到阳台上面，在少妇看不到的角度手里端了本书，目不转睛的看她的一举一动。因为少妇很美，他看的有点沉醉。

少妇是披肩长发。皮肤不是超白，也就是一般白。杏眼，鼻子挺且高。嘴唇不厚，但细，中长，脸是瓜子形。穿白色的衬衫。她在很仔细的洗着东西，里外穿梭。估计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很专注的藏在一个窗户的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镀金边看，胸腔内部有点唏嘘，没有发出声音的那种。应该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或许是为了惊艳，或许是其它。镀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她的老公是干什么的？镀金思忖：前面的那幢楼应该是工行买的，是不是工行的职工呢？但是，看上去她好象不是象银行的职工那样一早便急匆匆的去上班。镀金郁闷。

东西好象是洗完了，她将抹布或者是擦手的毛巾之类的挂在窗户边上的位置，一闪身走了进去，消失在镀金的视野里。镀金很敬业 的继续等了15分钟少妇都没有出现。便下了楼朝浴室走去。]

明天继续观察。镀金这样边走边想。

实际上没有等到明天。他只要一走进这个房间，第一件事情是去看一下，少妇在不在窗户等可以观察到的位置。不过，从这个角度看少妇的家里也只能在窗户可以观察到。

几乎是每一天，镀金都可以在不同的时间里看见少妇在窗户的位置出现。出现的时间有长有短。干的事情也不一。有的时候还可以在卫生间的窗户的位置看见她。白天一般看不到。因为白天都是关上的。晚上镀金有了惊人的发现。少妇卫生间的窗户是用的百叶窗的窗帘，她不知道因为角度的缘故可能会走光。

镀金的房子是三楼，少妇是五楼，她的百叶窗的叶片是向下转1/2强角度，虽不是完全走光，也在五楼对三楼走失1/2部分弱。

她身材很好。虽然距离稍远，镀金还是可以下这个结论。这个结论也只能是大致观察得来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象看电视一样的清晰。光亮度不够）。镀金希望她能在淋浴的时候把灯开的亮一些，但是这个愿望始终没能实现，她一般开的都是比较弱光的灯。

这个两天，她的楼下有时停了一辆白色的桑塔那。镀金还没有把这辆车和她联系在一起，但是也没有排除。不过，今天观察的场景证实这辆车和这个女人有关系。镀金看到这个场面之后心跳稍微有点加速：他看见她出场了，在镀金可以全面观察到她的地方，和一个身高不在1。82米以下的小伙子抬了一个煤气瓶下楼，然后放到桑塔那的后备箱里，好象是要去换气。镀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个高个子的小伙子肯定是少妇的老公，那个小孩子也跟着出现。先拉了副驾驶的位置的车门坐了进去。当桑塔那经过镀金的窗户下面的时候，镀金在到目前为止最近距离看到了这个美女的面庞，确实是个美女。

这个两天，镀金观察到这个少妇开了一辆光阳豪迈，似乎有规律的外出。镀金最近自觉得在阳台的位置出现以后，观察到少妇的机会较以前是大大的增加。看的多了，要求也就随之增加。镀金在想：一要搞清她的身份；二要搞到联系的方式；三要。。。 。。。。很复杂，镀金不想增加太多的工作强度，循序渐进，镀金在心里这样的强调着。

跟踪？镀金的摩托是原装的川崎250，跟踪她个小豪迈不是个问题。但是，镀金觉得这样有点小儿科，没准暴露自己或者被其他人撞见。否了。

调查？从工行开始，确定她是不是工行的人？镀金在各个系统还是认识几个人，通过调查有可能是可以达到目的的。但是人家嘴上不问，心里会问，打听这个人干吗？虽然镀金有信心自圆其说，但是，他觉得这样也不是高招。否了。

镀金想着这个问题下楼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信箱里面有银行寄来的兑帐单。镀金撕开，看见自己这个月的电话费有300多元。可能是最近一直在和重庆的那个小女的通电话的缘故，比上个月增加了100多元。也就在这个时候，镀金成功的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这个办法一到了脑子里，镀金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他急步地朝那个少妇的单元走去，到了少妇的单元的楼下，镀金看见可爱的信箱里面有好几封信斜插在里面，露出大部分的信的身子在外面。从信的装束上看，镀金断定都是今天来的兑帐单。镀金在脑子里快速的计算了少妇门牌号，就从一个503的信箱里面抽出了这封信。急速的回到家里，打开看了：姓名：XX；电话号码：XXXXXXX；本月话费：83。50元等等。镀金激动了。各位可能觉得镀金这样不好，私拆别人的信件。实际上镀金想过这个问题，兑帐单提供给人知道的也就只有电话号码这个相对隐私的信息了。他认为仅仅这个信息不存在太多的隐私，是可以原谅的。镀金自己首先原谅了自己的行为。再一个兑帐单用户看不到是常事，你看见看不见银行都要从你的帐户上面扣除这些钱。实在看不到可以到电信局或者是银行去问一下，镀金自己就经常看不到，原因是你稍微晚点来去，就被收旧的农民给全部拿走了。哈，窃，不为偷，罪名尚小，可以原谅！

镀金看了桑塔那不在楼下，少妇在窗户前面擦了手进去约10分钟以后，他拨通了XXXXXXX。一个孩子的声音，旋即被少妇夺了过去，小心的喂了几声。镀金紧张的没有敢出声。少妇又喂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镀金经过大约20分钟的思想斗争，终究被想探究少妇的心理所征服，便按了重拨键。响了约三四声。镀金就在听筒里面听到了少妇的无锡方言的问讯声。镀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问到：

“你是XX吗？”

“我是。你哪位？”听到镀金的普通话。少妇自觉的变为普通话问讯。

“你猜呢？”应该说有点诡秘以及俏皮。

“我猜不出，好象声音不是很熟。告诉我呢？”少妇笑了笑说。估计她可能认为是哪个朋友吧。

“那就不告诉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罚你慢慢的辨别吧。以后在我们的通话里面你也会知道的。”镀金算是耍了个花招。

“是吗？随你吧。”

镀金没有想到会这样的顺利。况且从语气里面镀金知道自己的声音应该让这个少妇很有好感。

聊天的内容云山雾饶。期间有许多次少妇都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或者是几次想确定镀金到底是哪一个。都被狡猾的镀金用化骨绵掌的方法给化解了。她没有知道镀金到底是干什么的或者是多大住什么地方。但是对镀金的印象却极其的好，和镀金聊天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镀金在这样的几次聊天之后知道她不是工行的职工，是从工行的一名职工手里买的这个房子。她的老公是外事车队的一名司机。这辆桑塔那被她老公给买断了，好象是包给了一个老板。因为这个老板最近的业务在浙江的温岭，所以最近不长回来。她原来是运河饭店（无锡市政府第二招待所）总台上的服务员，和她的老公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后来生孩子的时候就辞掉了那个工作现在孩子也已经3岁了，结婚4年，她今年27岁，现在在一家加拿大的出国顾问公司上班。负责跑无锡海关，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

聊天多了两个人就真的象朋友一样的了。这个期间少妇知道了镀金家的电话号码：XXXXXXX。但是她几乎没有打过。少妇猜过镀金在挨着这个新村的另一个新村。镀金不置可否的说是的。

渐渐的熟了。镀金这天陪了税务局的两个腐败之徒在外面唱歌，这两个家伙在包间里面鬼混的时候，镀金百无聊赖，就拨了个电话给少妇。也已深了。少妇表达了想和镀金说话的愿望。镀金说等回到家里再给她打。

送走了两个腐败之徒回到家，洗了后，镀金靠在床上给少妇拨通了电话。几声问候，可能是夜深和躺在床上的缘故，少妇无比柔情，镀金在语气上面也就暧昧了几分。少妇好象有点被点燃了熊熊之火的样子。他们在无比激动的情况下表述了爱以及性可以在他们想象当中以及口述的情况下可以让他们如同真的缠绵在一起的情形。他们都随着表述到达高潮。他们就象真的一样虚脱和劳累，他们好象散了架一样的。他们在满足和疲劳混合的情形之下挂断了电话。镀金在两分钟之后透过阳台的窗户看见少妇的卫生间的灯亮了，少妇在冲澡。镀金肯定也要去冲澡，他是在少妇的灯熄了之后去的。

他们在电话里面表达过两次。镀金不觉得特别的好，但是那少妇好象很想似的。镀金就一般不在夜很深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慢慢的，少妇在聊天当中怀疑到了镀金的身份。因为期间她不能断定镀金到底是她的朋友当中的哪一个？筛遍她的朋友找不到这个人的影子。有的时候她说到了镀金再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不再联系的话来。镀金还是在打着擦边球。少妇一句话让镀金一惊：

“我怀疑你就是对面三楼的那个家伙。”

“为什么？”镀金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又在少妇的隔壁又发现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来。

“我总是感觉对面有人在观察和窥视我，我在几次要断定这个事情的时候，都搜索到他鬼鬼祟祟的、看见我就闪的影子。几次我都怀疑这个人就是你。”

“真的啊？太可怕了。我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呢？我住的离你还是有点距离的。要不你到锡海来，我在这边的小公园等你。”

“算啦，你不要装啦，我越来越感觉那个人就是你。”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要不你来，我真的在这里等你。”

“我才不高兴。好啦，不是就算啦。算我猜的不准。”

镀金又有点后悔应该在这个时机告诉她。因为他觉得这个话题下应该顺理承认就比较自然。他刚想说的时候，她说我要出去了，挂掉了。

又一天。镀金醒来的时候走到阳台上面看见对面的窗户里面她不在。就去把洗衣机里面的衣服洗了晾到阳台上面。他正在晾衣服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冲过去接，是她的声音：

“你在干吗？”

“我没有干什么呀，我在看电视。”镀金骗她。

“是吗？你走到阳台跟前，看看我在哪里。”

镀金慌了：“你在哪里？你不会到了锡海了吧？”边说边拖了电话走到阳台向对面的窗户看。不看不要紧。看了让镀金窘迫起来。

少妇手持子机就站在厨房的窗户边上向这面直视着。她看到镀金在阳台上面晾衣服，拨了电话之后，看到镀金急匆匆的冲进去接电话。

“你等着。”少妇挂断了电话。

镀金立时惊慌，赶紧归拢乱七八糟的房间。慌乱之间，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镀金走过去把门打开，尴尬的笑着。

少妇进了房间之后就随手带上了门。冷笑着：“我早就怀疑是你。”

镀金语无伦次，不知道如何向少妇说话，也不知道少妇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喃喃不出什么具体内容。

“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以及我的名字？”少妇边在镀金的房间里面来回的串，甚至跑到阳台对准她家的方向狠狠地瞄了几下。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老实招来。”少妇坐到了镀金的床沿上面，象个审问犯人的法官。

“是这样的。。。 。。。”镀金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少妇被这样的离奇的象故事会里面的故事一样的情节逗的直笑。她被镀金的诡计折服了。

镀金看了这个就在自己咫尺的美人不禁心动。就和美女半真半假的将衣服脱了，想做。但是，没有成功。不知何故，镀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检讨自己。少妇说：“我要走了。还要去海关。”

少妇不再听镀金的解释以及再试试啦什么的鬼话，就到卫生间去冲澡。

镀金很懊丧，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只有一种可能：太紧张了。

“你这个温度怎么回事？烫死人了。”少妇在卫生间里面叫。

“我来看看。”镀金到了卫生间以及裸体的美女身旁，将水调到少妇认为可以的温度。看了浴的美女的酮体，镀金不禁心动，要求到：“我帮你冲吧？”

少妇没有反对。镀金在帮助少妇的时候有了强烈的感觉，在浴室里面。他们有了不一样的感受。镀金有点幸灾乐祸的庆幸刚才的不行。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 我不相信雷的回声， 我不相信梦是假的， 我不相信死无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