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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炎热蚀人的夏日,我如此期待有一屡南风的清凉,有一丝淡雅的花香,有一双眸子的呼唤。我很吧明白,为甚么特别是现在,飞速行使的列车上,夏的闷气,夏的愁苦,夏的思念埋没入窗外涌来的风,随我聆听一些破碎的记忆。 我仿佛又置身在空旷的候车室里,我立在那儿,犹豫,迟疑下是无可名状的惊惶忧郁,迫着我狂奔向将欲开走的列车。耳边全是一些亲或不亲的人的讪笑, “瞧你那狂烈的幼稚!” “她就是那个畸形的孩子” “谁教会像你这么疯呢?” 始终只是一刹那的感觉,一刹那间一些破碎的东西让我离去。 出走为的不过是逼实就梦,而梦呢?却又走了。我跋涉千里, 还是一任天涯遥不可及…… 那时候还是个中学生,在跨省的流浪中体验了无边的孤苦和寂寞,还有无边无际的惧怕,渗透着肌肤,彻骨的疼痛着。让我觉得自己柔弱得像一株幼苗,被社会风雨摧残着身与心。只能选择承受!没什么拒绝的能力,也没什么战胜这一切的本领,可悲得紧呢! 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对妈妈说过,长大了,我一定会骑着蚂蚁去看这世界。想来这该是一弱扶弱,此番想法,也难怪别人先哑然再发笑说我疯了。 总在想,我是最擅长给时间万物判下无期徒刑的人,自己也是终究难以幸免的。 唇齿间的苦涩会在听到电话另一端妈妈的哭腔后,如废气一样呛鼻的扩散开来。总以为这世界早在我到来之前就练就了一种能忽明 忽暗,忽暗忽明的本领,折磨着人的心灵视觉。社会好象是阴暗,妈妈的爱太光明了,这一反差,还真的是让我慢慢丧失这视觉能力。这人生,这世道,我终究是无法摸清。 曾经的出走在事隔多年后,淡化成一条清晰绵长的曲线,只会在心底缠绕罢了。我越来越觉得这世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具有特别深沉的意义。年少的时候,仓皇的走过一些路,习惯痛哭,悲伤得只是把一些轮廓记下来,而今日,却可以细细地把过往一些感觉梳理出来,而后再微笑着将一切琐回心中,不轻易遗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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