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虽然这里从来就不缺少雪,可是上苍在分发这洁白的礼物的时候,总是特别照顾这里。
雪后的空气异常的清新,我又来到后山的大石头上,带着我心爱的雪猿。我已经想不起为什么要来天山学艺,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雪猿乖顺地依偎在我膝上,雪猿要是师姐该有多好啊!我就和师姐这样依偎在这雪海之中,该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啊?可是雪猿你不是师姐,我也不是公雪猿,你为什么要非礼我?不!我的嘴唇是要留给师姐的,怎么可以让你亲?雪猿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打你了!我打~!!
带着满身的伤,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为什么我总是打不过雪猿?为什么每次它都把我挠成土豆丝儿的样子?为什么每次它挠了我,我还是愿意给它找吃的?
"郢萸!师父有事要告诉我们,大家都等你呢,你跑哪去了?害我到处找你!"
"师姐,我去后山背师父昨天教的口诀了。"
"哎呀~!你怎么又被挠成这样了?到底是谁欺负你?师姐给你报仇!"
"没...没有,是我在后山滑雪不小心被树枝刮的。"
"好惨啊,可怜的师弟,不是又调戏谁家的姑娘被挠的吧?"
臭雪猿,居然还知道脸红,明明是你调戏我嘛!
"唉呦!小猩猩怎么脸这么红啊?"
"师姐,它是雪猿不是猩猩。"
"小猩猩,你说郢萸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应该包扎 一下?"
"什么?包扎?不要!师姐,放过我吧!啊~~~~~~~~~~~"
"你叫的那么惨干什么?我包扎的技术是差了点,你也用不着叫得像我非礼你似的?"
非礼!?真的是非礼就好了,我愿意让你非礼个一百遍呀一百遍!混蛋!我怎么可以这么想?
"茗芯,我让你去找郢萸你怎么拿这么大个粽子回来了?"
我就知道!
"师父,这个不是粽子,是郢萸!"
"啊~!郢萸,今天又不是化装舞会,你扮成粽子干什么?"
糟了,师姐把我包得这么严实,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师父你不知道,郢萸一定是又去调戏人家小姑娘了,脸都被抓烂了。"
师姐,我真的没有啊。
"胡说,这附近那有什么人家?就是姑娘满山也只有你一个,难道他还会调戏你不成?"
师父,不要胡说我怎么会去调戏师姐?我是要等师姐调戏我的!
"啊?是么?可是他的脸真的被抓烂 了。"
"郢萸绝不是那种轻薄的人。"
还是师父了解我。
"他那么弱智的怎么会知道调戏女人?"
什么~!?%%*%¥#*-¥#!
"好了,说正事,昨天蜀山派的掌门寄了封信给我,要我们去参加半年后的入云刀赛。"
入云刀赛?那可是天下第一流的刀术名家的比赛,而我们天山派是练剑的,怎么会去参加刀术的比赛呢?
"一直以来我们天山派都是以剑为主的,所以从来就不参加入云刀赛,但这一次蜀山派的青木道长很想见识一下我们天山剑法。我们天山派也正好趁此机会在天下名家面前展示我们天山派的剑术精髓,所以我派你们几个一起去。"
"是!谨尊师命!"
我和众位师兄向师父行了一礼后各自离开了。
这半年,我每天都要用一筐的萝卜练剑,为的是能在天下名家面前,更是在师姐面前展示我练剑多年的成就。傍晚的时候就去后山的大石头上看晚霞,然后雪猿就会找机会非礼我,我就会警告它,警告无效就打它,打不过它就被挠得像土豆丝儿一样!每天如此,慢慢的,我的剑术有了精进,一个被扔起的萝卜瞬间就被我的剑砍成头发一样的细丝儿!慢慢的,雪猿挠人的功夫也变得深不可测,有一次我实在气不过,使出我的天山剑法来对付它,它的爪子居然避过茫茫剑锋,一下不少的抓在我的脸上!每天晚上师姐就再把我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师父还是照例每天晚上都认不出我,所以我怀疑师父才是真正的弱智!
半年时间,有如弹指一霎,当我们师兄弟七人,当然也包括师姐,来到蜀山脚下的入云镇的时候,这里的人潮已经像一麻袋海米那么多了。我们在天山住的那么久,不知道巴蜀之地的炎热,居然是穿着天山的皮袄来的。一路上热得我们......热得我们就像炒了十几个时辰的菜似的。我就忍不住脱衣服,可这入云镇实在是太热了,光脱掉皮袄还是不能解决问题,于是我就继续脱,突然一只被汗水浸透了的,温暖白皙的手抓住了我的手,那是师姐的手!
"郢萸,你真的要把内裤也脱掉么?"
啊~!原来我现在已经是光着两只脚丫子,浑身只穿一条内裤了。怪不得师姐会问我。
"师姐,只要你让我脱,我就脱!"
我深情的回答师姐,师姐脸上微微一红,用她温柔的粉拳以最快的方式让我进入了睡眠状态。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肚皮上一阵冰凉。然后听到师姐温柔的声音。
"各位高手,我现在要表演的是天山剑法中的绝艺,切生猪肉!"
什么?原来我肚皮上放的是一块雪藏的生猪肉?怪不得一路上师姐都拿着一个冰凉的铁皮箱子呢,原来不是为了解暑的。有没有搞错?师姐以前练功的时候都是用一块猪皮垫在下面的,难道我长的很像猪皮么?一想到每天师姐练完剑就有炒猪皮丝吃,我就发抖!
还没等我求救,师姐的剑就已经像雪片一样落下了。剑光过后,我肚皮上的猪肉就变成 了猪肉片,这一切只在一瞬间完成。我知道,师姐这一招已经练了二十年了,二十年来她总是会把垫在下面的猪皮也一起切得稀烂。罢罢罢,反正每天都被雪猿挠成那样,为了师姐,我也就忍了!
"各位,我这一招切生猪肉的剑法,绝就绝在猪肉被我切成薄片,而伤不到下面这个的一丝一毫。请鼓掌,谢谢,谢谢。郢萸!你的肚皮怎么在流血?"
"哎~!师姐,你这一招切生猪肉又什么时候成功过?"
"郢萸,你太不争气了,大男人的肚皮怎么可以这么嫩?"
这也怪我?要不是你今天早上在客栈把你的剑磨了又磨,我的肚皮怎么会这么惨?
"茗芯姑娘,这一次轮到在下了。可否让出擂台?"
这小子什么东西?敢让我的师姐让出擂台?哇靠!男人可以长得这么帅么?
"这位小兄弟,请你不要用这么猥琐的目光看着我好么?你的口水已经把擂台弄脏了。不可否认我确实很帅,但是我的性趋向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靠!长的帅你就拽啦?难道我会看上你么?大老爷们的穿一身白衣服,你以为你是我师姐么?我的心里就只有我师姐一个人,白痴!
"郢萸,你还想在台上过夜么?还不快点下来?"
咦!师姐怎么不等我先下来了?那我也下。
"茗芯,你不要生气。前面几局我们已经赢了,你输一次也没什么关系。后面还有郢萸呢。"
“大师兄你说的轻巧,郢萸是个弱智,那有赢的机会?"
什么!?师姐你......
"郢萸你怎么吐血了!?"
台上那个家伙亮出了他的刀。
"各位,在下蜀山派陈风,今天为大家展示的是剁骨肉的功夫!说道切肉,只要刀够锋利就行了。可是剁骨肉的刀是不能太锋利的,但也不能太钝。太锋利容易折断,太钝卡在骨头缝里拔不出来。所以要用我这一把刀,你们看,刀背要校紧,使刀锋像弓一样成弯型,这样才能把骨肉剁的又快又整齐。好,把骨肉拿上来。"
靠!这小子还真罗嗦。
"雷仁飞师弟,我要骨肉你怎么把活猪带上来了?"
"师兄啊,我们刚要杀猪的时候有一只白猩猩出来捣乱,把杀猪刀给抢走了,所以只好给你活猪了。"
"活猪就活猪,照砍!"
刀砍活猪?有看头!
就看见这小子一刀两刀三刀......
活猪是变成一块块整齐的排骨了,可这小子的白衣服也变成红衣服了。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斯文劲。最可怕的是,他每一刀都是血肉横飞的,太他吗的吓人了。
"陈风陈风!你好帅你好酷!哦啦啦,哦啦啦!"
这小子还带了拉拉队?师姐!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
"郢萸你懂什么呀?这样的男人才叫野性!"
我倒~~!
"下面请天山派的郢萸为我们表演!"
到我了?我的剑呢?雪猿?你什么时候来的?把剑还给我!我又没打你,为什么挠我?你干什么?靠!你怎么把刀插在我胳膊上?你那来的刀?杀猪刀?你......
"请郢萸师傅上台表演。"
"来啦来啦!"
真是的,好在这杀猪刀比较亮,我可以对着它理了理头发。
"各位,我要表演的是雪莲情丝。"
我拿出一朵雪莲,什么你说什么?我以前是用萝卜练的?不用萝卜练难道用你练?雪莲那么贵,你每天给我一箩筐让我练?
我把雪莲抛向空中,挥舞手中的剑将雪莲削成一根头发一样细的丝,看好了,是一根不是一根根。就是说这朵削成丝的雪莲是连着的,不是断开的,不然就叫斩断情思了。我的功夫不是盖的!
没有想象中的掌声,因为台下的人已经看呆了。也许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卓绝的剑法,也许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把我作为要超越的目标,也许他们终其一生也不能超越我。但这些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我只需要一个人欣赏我的剑术,那个人只能是师姐。可是,师姐你在哪呢?
师姐你怎么和那个满身血的小子在一起?你居然还亲他?师姐......
"你师弟怎么又吐血了?"
"哎~!郢萸的身体一向虚弱,不知道以后有谁来照顾他?"
"他可以和我们在一起啊!"
"不行啊,他住惯了天山,一来这里就脱衣服。日子久了,别人会说他是流氓的。郢萸你醒了?醒了就好,师姐要走了,师姐终于找到了意中人,你也替师姐高兴是不是?好了,你刚刚醒。就不要说话了,师姐知道你喜欢师姐,可师姐不能陪你一辈子呀!你也会有你喜欢的人的,袁袁姑娘就不错啊。"
我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师姐又把我包得像个粽子似的了,我根本就说不出来话,我只能看着师姐和那个屠夫一起离开。等等,袁袁是谁?难道我的剑法太漂亮,吸引了很多女孩子?那我也不会背叛师姐的。
谁在拆我的绷带?这是师姐给我包的,你也敢拆?你是谁?
"我是袁袁啊。"
"袁袁?你就是袁袁?我不否认你长得很漂亮,可是我并不喜欢你。"
"可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我一直都喜欢你的呀!"
"什么?我们今天才见面而已,怎么会认识很久呢?"
"好多年前,我去天山采雪莲的时候,被一个山妖下了诅咒,变成一只雪猿,只有吃了被削成一整根丝的雪莲才能变成人,所以......"
"等等,你就是每天非礼我又挠我的雪猿?"
"是啊。"
"难道你还要非礼我挠我一辈子?"
"怎么会呢?我已经变成人了,想挠你也不可能了,我已经把指甲全都剪掉了。就等着你来非礼我了。"
"想得美!你长得漂亮我就非礼你,那我不成流氓了?什么?你把指甲剪了?就是说你再也不能挠我了?"
"是啊。"
"太好了,我打~!"
师姐自从嫁到蜀山派以后就再没有用过剑。而师父和其他师兄也在一次雪崩的时候,全都消失了。我怀疑他们是因为山下新建起了一个村庄,所以全都去调戏小姑娘去了。我曾经在那个村庄里看到过他们,可他们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我的师父和师兄。而且每次看到他们,他们总是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一样
而我,每天到了傍晚就躺在后山的大石头上,思考今天怎么非礼袁袁。再也没有练过剑法,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天下的厨师都是用刀而不用剑的原因。天山派消失以后,蜀山派渐渐壮大,最后还创造了川菜,名扬天下。用剑切菜的功夫从此失传!
"流氓,我来了,你出来礼我啊?"
哎,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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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流氓就是便衣地也就是不穿制服地流氓。不要问我穿制服的流氓什么样或者是流氓制服什么样。偶要是能回答就不用做便衣流氓了。地下工作是很辛苦地。明白没有?
[本帖已被单纯女人于2007年8月13日20时3分51秒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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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已被单纯女人于2007年8月13日22时20分56秒修改过]
[本帖已被一代天骄于2007年8月13日22时54分25秒修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