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与一帮乌合之众筛酒。乌合者,因不知其所以也,乃男女杂聚,一派新生代喜孜孜景象。此前,曾于某某场合得见其中二三人者,于是便自以为甚是熟络的样子,寻了空位就座。 无它,便是筛酒。有人建议木头乃一代天骄(纯粹JB的别有用心)须白酒,无以英雄。于是木头为飘飘然的虚荣心所唆使,乃执一大号玻璃杯并满上,咕咚就是一口,且睁着眼睛说瞎话:奶奶的跟白开水一般!一帮蠢货竟也鼓舌如簧般地乌拉。 确实有点多,良心的说。但是,虚荣的力量太强大,由不得你不梗着脖子往里倒,倒着倒着就有些力不从心的迹象,乃咽了若干吐沫,强行压住。 酒毕,木头向众人举手投降状,说要回去抱媳妇儿。有觉悟的革命群众马上跳出来及时揭发:说木头你少拿媳妇儿说事!别说你没媳妇儿即便家里此刻7姨太8小妾一个个款款盈盈地抛洒电光你也是不能够回去的,因为木头你是老同志了是很有觉悟很有组织很有纪律的!相信你只是一时的心猿意马受了点小小的诱惑,但,绝对绝对!不会干出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希望木头你能迷途知返,悬崖勒马,投身到火热的革命大家庭中与民同乐,犹未晚也。 终究拗不过,与一帮乌合扎进了歌厅声嘶力竭状。又有爱心的同学披露:据说木头歌喉了得,不展示一下,便是对同学们轻视与傲慢,乃自告奋勇为木头点了全世界最牛的三大男高音必唱曲目之一,以为声援。可怜我老人家一边抽烟一边就把嗓子来清理,咳咳N次,仍觉不爽,便去洗手间脱裤子放屁兼撒尿若干回,也不见丹田的气力凝聚,疑云密布。 但见热情似火的同学们一个个玩命地张大嘴巴,喝酒、抽烟、并且唱歌。一批批倒下去,一批批又爬将起来,起死回生一般。根本无视我老人家已被强大的声波震荡得头晕目眩半垂死状,忽觉得一股力量瘀积于胸难以排解--终于把持不住,强行拨开众人,摔了杯子,冲出了炼狱一般的幽暗。 最为生动的是,我老人家居然是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回去,走多久,已经无从考究。但有一点,我清楚记得:我翻越了小区的后门,从高高门栏上倒挂着爬了下来。为此,我在今早起床的时候发现我的膝盖光荣地蹭掉了一块3.5平方厘米老皮,并且两只裤腿挂满了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一般的泥水。 另据群众反映,昨晚返回之后累计给某某骚扰电话6次:走出来的时候打了一次,快到的时候打了一次,翻完门后打了一次,然后躺在床上打了一次,最后又想唱歌打了一次--还有一次呢,唱着唱着没电了,居然换了电池又打了一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