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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仓促,小说完成得有些草率,情节的过渡不是很自然,人物的内心描述不是很到位,特别是后面几个部分,故事情节明显有跳跃式发展的弊病,这都是写得太急造成的。 故事是某种现象的具体化,并非有其人有其事。
A 邂 逅
奥迪的性能与其他车就是不一样,路码表已超过100。这不是高速公路,可悠然仍没有减速的意思,她喜欢这种速度的刺激,虽然生死悬于一线,但思绪却有一种放飞的快感。 手机突然传来《香水有毒》的铃声。她喜欢有毒的香水,是因为她的爱情过于平淡,没有令她感到意外的涟漪荡漾在叛逆的思绪中。她不喜欢刻板的生活。 电话是楚天打来的。她没有戴耳机,只有打开翻盖,用头将手机歪挟在肩头,双手握住方向盘。车速依旧是100码。 "喂,悠然吗?风声不对呀?" 悠然一愣:"什么风声不对?出什么事了?" "什么呀?你在路上的风声不对,我能听出来,这是车速过快的呼啸声。慢点吧,你真使我担心。" "没事,这才100呀。上高速我放160码。" "别别,你不要让我空守五年,我可不想当寡夫。" "说什么你?我还没决定嫁给你呢!有男的称寡夫的吗?那叫鳏夫,笨笨!" "行行,只要你看上谁,我送你出嫁,绝不嫉妒......哎,什么时候到呀?我接你。" "我是小孩吗?" "差不多吧。哎,我说,你别这样玩命好吗?小心驾......" 但是,这电话还是挂晚了。当她看见前面的一溜塞车长龙时,她的车离那辆白色轿车只有10米的距离了。她本能地踩下刹车,手机飞出了肩头,重重地摔在挡风玻璃上,又重重地弹了回来。接着,是"呯"的一声,然后又是"哗"的一声。她撞上了那辆白色轿车。她的挡风玻璃碎了,如雨点般散落下来。伏在打开的安全气囊上,她感到一阵窒息。 手机已没了声音。车窗外,一个很磁性的声音传入耳膜,那是一种很道地的北京话:"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悠然木然地道。 "小姐经常亲嘴吗?" "亲嘴?" "我......我是说你经常把车这样......靠上去吗?" "不,只是偶尔会亲上一下。真对不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的脸上居然重新有了一丝笑容。 "唔,有道理。如果自己有车就不用借了,也用不着别人赔。" "谢谢!" "别忙,我还没答应赔你啊?" "至少,你有这样的想法呀?" 男人一脸无辜地看着悠然,但他除了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从她嘴里扔出的让你不忍拒绝的话语外,却什么也没发现。 "看来,我别无选择。" "你可以选择呀?要么你赔我,要么我向你索赔,只有这两条路。你觉得怎么样?" "这不还是一条路吗?" 悠然有些想笑,但却不敢笑出来:"是两条路,只是性质不同。一条是主动的,另一条是被动的。" "我能选择第三条路吗?比如你做我女朋友,我帮你修车。嗯?"男人一本正经,好象不是在说笑。 悠然一愣。她这才注意眼前的这位男子极具吸引力。当她与他的四目相对时,她有一种被锁定的感觉,思绪仿佛不能移-动半步。他确实非常特别,穿一套黑色西装,一米八左右的高个,皮肤白晰,两颊如雕塑般轮廓分明,极具个性,高高的鼻梁有施瓦辛格般的感觉。更令她惊异的是,这个男人有长长的睫毛,但长在他脸上却并不显得女性化。 "我头受伤了吗?"悠然已盯得他莫名其妙了,他不解地问,"不同意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地盯着我吧?" "我决定了,答应你。但我不能保证不会在一周内吹掉。你不会要我卖给你吧?如果不成,我希望你我在履行完承诺后,不要悲伤地哭泣着分手,好吗?"悠然说完,竟然觉得脸有些发烫,心脏起博的频率好象比平常快了一倍。说到最后,声音反而变得有些温柔起来。什么感觉?见鬼!她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她微微一笑,以掩饰那不自然的表情。 "成交。我叫路云,‘八千里路云和月'的路云。你叫什么?" "悠然,林悠然。" "给我你的电话。" "干什么?" "车修好了,我上哪找你去?" 悠然明知这是一场玩笑,但不知是脑子里那根弦断了,还是莫名其妙地给了他电话号码。她相信这世上没有这么傻的人,别人撞了他的车,反而赔钱给对方修车,除非他是痴呆,否则就另有所图。 "但只准我打给你,不准你打给我,记住了?"悠然又补充了一句。 然而路云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他已转身向那辆屁股被啃得稀烂的白色轿车走去,好象那吩咐只是风中的一只小鸟鸣叫,很快消失在空气里。 塞车的长龙已然不见,此时她的脑子里留下的是路云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和他的挥洒自如的从容。 她与路云就这样意外地邂逅了。她不知道,在一个人的一生中,没有永恒的唯一目标。思维的运动规律和物质的运动规律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爱情也是一个变数,当情感的潮流被导入大海时,你会发现,原来在自己所拥有的狭窄的生活空间之外,还有另一片天地。 悠然已不知不觉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之中。在萌动的思绪背后,她不知究竟会发生或者即将发生什么。
(未完待续) ※※※※※※ 当你把真诚奉献给他人的时候,你也同样获得了别人的真诚 钟华楚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