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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该睡了。熄了灯,正准备昏昏睡去。忽然隐隐的听到蚊子的叫声。一只蚊子,不理它吧。我紧闭着眼睛,就在我将要陷入梦乡的瞬间,忽然感觉右臂被什么叮了一下,然后就是一种难耐的搔痒。 一定是那只蚊子。我有点生气了。但是听说它喝了我的血就会死去的,一只可怜的蚊子,还是不跟它计较了吧。我还想睡呀,可是搔痒使我辗转反侧难以入梦。恰恰这时,我又听到了,那蚊子的可厌的叫声,嗡嗡嗡。。吵得人心烦意乱。这个不争气的小东西呀,你以为黑暗就是你的掩体,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只不过叮了我一下,你就这样得意的不断鸣叫吗? 我倏然拉开了灯,这明亮的灯光一定让蚊子害怕了。它停止了鸣叫,躲到角落里去了。颤抖着翅膀,一副惊恐的样子。可怜的小东西,我还是饶了它吧。 当我再次陷入黑暗中时,我想,蚊子一定会老实些了吧,可以相安无事,各做各的好梦了。然而蚊子的嗡嗡声又响起来了,那只胆大的蚊子居然飞到我头顶上方来了,象是示威似的。 可厌的蚊子啊,你叮了我,不理你,你呜哇乱叫,不理你。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现在我终于不耐烦了,我一定不饶你了。 拉开灯,我又见到了那只蚊子,那只在我头顶扑打着翅膀的蚊子。我举起双手,准备在我双掌合拢的瞬间,把它碾成粉碎。而那时,它必定是脑浆崩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样子。多么可恶又肮脏!这不是我解决问题的最喜欢的方式。 于是我请出杀虫剂,把化成雾的液体对准它的身体直直的喷了过去。真是妙啊,这只可恶的小东西终于昏迷了,它抖了抖翅膀,几只小脚无奈的伸了几伸,然后重重的跌落下去了。我再也不看它了,我知道它会被自然风干,会变成灰尘的一部分。 有些东西,应该有它理所当然的生存空间,非要跑出圈外,就是一种错误。比如蚊子,是可以安然的在某些地方活动的,人也不会刻意的去关注它,因为互不侵犯,彼此都可以忘记对方的存在。但它执意要跑到不该去的地方,三番五次做不该做的事,人就一定要将它毁灭,这怨谁呢?※※※※※※
大漠是我家,我是家中花 花儿爱着家,有家就有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