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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禅室主人今天忽然来了个《我之谦虚将不复存在》,看过之后,在办公室大笑,以至于别人看我如同傻蛋。我总是发笑,记得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老师,很想教会几个小屁孩“茴香豆”的四种写法,可这些顽童们全无聆听的耐心,只是盯着盘子里所剩不多的豆子,逼得孔先生冒出一句经典的古文:多乎哉?不多矣!关于这一段,我的老师有摇头晃脑的表演,至今记忆犹新。还有就是: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于是,孔先生一急原来还是会用白话文说:“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众人便哄笑,哄笑有两种意思,一种说明这些人的麻木,另一种说明孔先生的迂腐。我想目前论坛的反对派想对于红禅室主人说的便是这后一句吧。 先生在《我之谦虚将不复存在》中有这样一句话:“实际情况倒是白话文多于古文,如果要装,可真有我装的!”。我见了也发笑,可真为难你:其实文言和白话,实物是古已有之,名称却是近几十年来才流行的。也就是说古文中也有白话文,请你在说之前将概念弄的再清楚一些。 说道文言文,为什么要废除它?而且废除的意义以及对于文化的推动以及普及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我不想再多说。新文化运动的目的仿佛就是消灭文言文中晦涩难懂的部分。 鲁迅有“青年人不要读古书”之说。我并不完全赞同,但是,至少可以说明一点点问题:古书中的文言文对于学习还是比较困难的。所以我想奉劝红禅室主人,写文言文不要紧,甚至你可以再来个文言文运动,打回老家去。但是,请你将文言文写好,写精致了,再出来说什么:“建议他跟我学习一下古文的写作,我还是乐于收下他这个弟子的!”。说的刻薄一些,看了这些的文章人,大多不敢将孩子交于你,并和你学习你的所谓“红氏文言文”。 我忽然就很佩服鲁迅,原本我并不在意,当N年后回头看了他的《阿Q正传》,便忽然佩服起他来。他在《故乡》里是这样写的: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进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蓬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丝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这让我觉得,将我们从文言文的酸腐之中解救出来,鲁迅有着相当的功勋。 那么鲁迅当时是怎么进行文化运动的呢?事实上,在白话文方面,连李敖崇拜的编写,《文学改良刍议》的胡适对鲁迅都相当推重。《尝试集》序言中提到,他的白话诗集,是鲁迅参与删削编订的。所以,当前论坛忽然来的红禅室主人,写了很多文章,多是半文半白的东西,我忽然想起胡适关于自己的白话文中一段话:“偶一松懈,便成为非驴非马的文字。”。 再就是红氏语录中有这样一段话,说来非常可笑:“对于知识分子,你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我尚不确认知识分子的概念,能拽几篇文章,就算得知识分子,我也当算一个,那么,我却也不知为什么要别人“敬而远之”,仿佛知识分子是个怪物,可不食人间烟火。 最有趣的是我们红禅说:我是从学术上来做的,并没有别的用心,你批评我也不要紧,要说得有理有据,否则我岂是你随便批评的?不信的话,谁可以来试试,只要我不客气和不谦虚起来,还真是不好办的!在下奉劝一句:“学术”一词用起来,当真要小心为好,否则,你就是威胁别人,直至老羞成怒也无济于事。 当然,文人自古相轻。我如果算得半个文人,那么我以上这些话也难免犯了轻视之罪,但是我赞同“唐伯狗”的意思,还是觉得你的文字半文半白、拖沓罗嗦、晦涩难懂,当然,你不肯谦虚也罢。 其实说到虚假,文狐算是在网络上不怎么虚假,属于心直口快的人。所以文狐觉得,上论坛来玩,喜欢多发文字的人还是有些虚荣心理的,文狐算是虚荣到极至的一个。你写的这些半文半白的文章,怕也是有些沽名钓誉的意思,该不会否认吧。别人提出你你的文字半文半白,就受不了了,就跳起来,嘿嘿,那以后有的你跳了,文狐倒无所谓,文狐跳得多了,也爬起来的多了。嘿嘿,先生倒请注意。本来文人也是常人,就是骂人也无可厚非,况且我觉得这些人还不过是与你交流、切磋,怎么就“有损于德”,那样,鲁迅、李敖当数最无德之辈。这一种说法,怕你是不会同意的吧。 嘿嘿,今天就写到这里,打烊,收工。 我是谁呀,我都谦虚了三十年了,我也谦虚够了,那么,去他妈的虚伪,可以亮出匕首来。 哈哈,有趣,有趣。 ※※※※※※ |

心事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