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大地的时候,满目冷寂的灰色里,梦蕴藏在某个细胞核里,长久地被环护着,萌芽的欲望在温暖的屋子里细丝般孕育,分裂很慢,所有的期待呈呢喃状态自语,不指望有切实的温暖环拥,琴瑟的和鸣沉睡在深深的心湖,所有的歌咏只是无法探及的水花,泛泛地,涟漪难以抵达湖底。
而梦,固执地径自含苞,早飞越寒冷的冬夜,托付在飘雪的枝头,一定要借了梅的暗香,幽幽地诉说无法沉寂的心事,一些灰色里的粉淡,袅袅地随了梅香升起。
暖意渐逼,鸟儿的鸣叫催着梦醒。终于,春意要破壳了,梦睁了惺忪的眼睛,一候一候的花容开始应接不暇。
哪种芳香是你可以栖息的气息?哪种绽放是你分裂的姿势?
一支支的心曲啊烂漫地唱了又唱,伴了一次次盛开的灿烂和凋落的阑珊。
梦的眼神含了隐隐的潮湿,嘴角浮起的微笑渗了丝丝的苦涩,心血滴滴开始凝而不落,此岸旖旎的繁花不属于我,我的花朵要在鲜红的酝酿里行长长的路途,直达彼岸。
当所有灿烂花事一 一谢幕,我的梦在荼蘼的芳香里此起彼伏,波尖浪谷将阑珊的心事推向叶的海洋,从此梦儿跌沓在深浓里,不乏生命的浓墨重彩,却与春的灿烂,始终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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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