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
“办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我说有心脏病,并且突发心绞痛,痛的满床打滚,小姐无奈,只好离去。” “高,还是你高,郑成,看不出来,我实在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竟然练就一副百毒不浸的金钢之体,郑成,我服你了,看来我真得叫你大哥了。一块来的一块走,谁不干是老母狗,我干了你不干,郑成,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你想拿我的缺揭我的短吗?郑成,你好毒!” “大利,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你在屋里办这事我在外面有多心急吗?你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吗?这是北城,这里是臭名昭著的黑窝,黑社会横行,有多少闻名全国的涉黑重特大案件都发生在这里啊,这里的人野蛮狠毒,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出我们来他们可是每天都掐着手指头念叨着呢。大利,你嫖娼,我也不反对,只要不出事就好,只要我们能平平安安稳稳妥妥的回去就好!” “郑成,你要还当我是哥们,今天你就把这事办了,别的说什么都没用,你要是不办,你走你的独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就算我白认识你一回!” 说完他光穿着裤衩跑到外面大叫:“小姐,小姐,快进来,我兄弟要办事!” 小姐重又进来,她把门关上,她好象已失去了耐性,眼里充满了嗔怨,她大声说:“要办就快点!” 我扭过头去说:“对不起,你走吧,今天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干。” 小姐摔门而去。 大利气气呼的进来头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不一会,门开了,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进来了,我第一眼见他时觉得他有些象我那慈祥的老父亲。他在崔大利的床沿上坐下,揭开崔大利蒙头的被子说:“交钱吧!” 崔大利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三十块钱递给老者说:“大叔,便宜点吧,俺也是穷人!” 老者坐在那里看都没看,他点上了一支烟,烟圈在他脸前鸟娜升腾。 崔大利又掏出一张十元的钱说:“大叔,这样总行了吧,您就给便宜十块吧,留个来回点,让我想着您这,过几天我还住这。” 老者继续他的吞云吐雾,他不搭理崔大利而是皱起了眉头,好象陷入了沉思。 崔大利手里的钱变为五十,他上前把拿过老者的手把五十块钱塞到他手里说:“唉,大叔啊大叔,你一分也不能便宜啊,好,都给你,咱说好五十块的,我一分不少都给你。” 老者把那五十块钱扔到了地上。 崔大利一下子瘫坐在床上,他的脸一下子白了,他嗫嚅着说:“大叔,你到底要多少?” “要多少,哼,你先看看这个!”肥女人推门而进,她身后跟了三个彪胸大汉,个个黑脸吹胡子瞪眼。 肥女人举起手上的一个东西,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张身份证,她举着身份证喋喋不休的说:“看清楚啊,你要看清楚啊小子,你知道你办的是谁吗?她是我妹妹。你知道他多大吗?她才十五岁。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幼女。你知道和幼女性交有什么后果吗?那是强奸。不是强奸也是诱奸,你应该懂啊。你知道强奸幼女有什么说法吗?得判刑啊,一进去最少得十年八年的。今天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把你交给公安局,一条是拿一万块钱,算是给我妹妹的补偿费,你自己看着办吧!” 崔大利一下子从床上跑到地上,我没看清他是怎么跑到地上的,是滚下去的还是爬下去的,也许是连滚带爬,他扑腾一下子跪倒在老者面前涕泪横流:“大叔饶命啊,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将有临产的老婆,大叔,您看上去就是仙风道骨活神仙,大叔您是不会害我的,大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别和我一般见识,大叔,大叔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说罢崔大利伏在地上邦邦邦的给老者磕头。 “哈哈哈!”肥女人放声浪笑道:“你看你象什么?你看你那熊样,你还是男人吗?我看你是条狗啊,是抽了筋的癞皮狗啊!刚才在床上快活时怎么不想想,快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看你在床上快活了一个小时,你他妈的又抠又咬的,我妹可是黄花大闺女,她差点让你给弄死,听说你小子还把套子弄上个眼,我妹要是怀上了,光孩子的抚养费就得十万八万的,你小子可真有胆,现在却癞成这样,你在床上的威风呢那里去了?拿出来你在床上的威风啊?奶奶的,你个狗娘养的,你看你个鸡巴样。快拿钱,要不然先把你揍的留一口气,然后送局子。” 崔大利坐在地上象泄了气的皮球。 “装死猪啊,你想装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黑脸汉象拎小鸡一样把崔大利举起来说:“我他妈把你砸成肉泥!” 老者摆了摆手,黑脸汉把崔大利放下来,老者咪缝着眼说:“你还真说我的心说软了,知道上有老下有小就不能胡来嘛,我同情你,他们让你拿一万,今天我发发善心,拿八千,省下二千,算是我可怜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