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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蔡老师,他是我们读中师时的核心,那时我们十几岁,他四十多岁,放在今天该称为蔡老班吧。 印像最深的是蔡老师的儿子,长的极像方超。方超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童星,模样极致的灵气可爱。蔡老师的儿子复重着方超的一切优点。班上的女生常用欣赏、喜爱的眼光关照他。 师范的校园阔大而幽美,有底蕴而不沉重。秋天来的时候,老去的叶儿一片片在风中飞舞轻扬,静谧复制生命休止前的刹那芳华。 中秋节,蔡老师带着我们全班同学爬上图书馆的楼顶。那是个非常清丽的地方,树依水傍,楼前那两棵挺拔的大树,丰茂的葵尾,以及清亮清亮的东坡湖,共同诠释着一种叫风情万种的内容。现在想起来,那晚很安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因为有蔡老师,有班上的每位同学,那月、那风、那人、那景,都定格好了,被收藏在温暖的记忆地带里。 最初毕业那几年,偶尔知道蔡老师的一些事,比如他的工作有变动,比如他升职。有一次乘火车到另一个城市听课,邻座居然认识我们的母校认识蔡老师,两人兴奋地在检索回忆的小径跑来跑去,说得最多的是蔡老师,包括他的音容笑貌。 一直以为这是对蔡老师终止的记忆储存,也就永远储藏他花样年华。生活有不可预测的际遇,不久前,在网络与同学小说情节描述般地相遇,中断已久的过往陆续地连接起来。 一个有着很好太阳的下午,同学发来6张照片,其中两张有蔡老师。对蔡老师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多年以前,帅帅的,斯斯文文的,有着中年男子的魅力。可是照片里的蔡老师,我几乎不能相认,那是一个历经风霜的老人,缕缕银丝残酷地在我视线飘着,往日的风采只有在依稀的唇齿间存留。这些年真的一步就可以迈过去了,但那些关于蔡老师关于轰然老去的心疼,琐碎的以及冗长的、过去的现在的一下子全涌了出来,以及,我青春的滋味。 6张照片,从头读到尾,又从尾读到头。读着读着,读出光阴,我是真的不想看到蔡老师老去的样子…… ※※※※※※ 裁剪冰绡 轻叠数重 淡着燕脂匀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