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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那边上网,和我在同一间网吧。 其实我们并不熟,只能说算是认识而已。 她原来(或可以说是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不过已经辞工了,听说好像是这个月底就走了。 看见我的时候,她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吧。 她身边,有着一个男孩。或者说,是她男朋友吧!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绵延的那种。 南方的佛山,这段时间一直不停地下着雨,不停地诉说着一些在南方在异乡漂泊的人的故事。
可人的她,见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底是这样说的。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一些故事,一些或悲或喜的故事。 她依然在那边上网,风姿依旧,如水般清纯,干净而透明。透明得纯粹。 侧脸,她的耳环在灯下闪耀出银色的光芒。就那么漠然地刺痛我的双眼和我的心。在外的日子,见惯了许多许多。我的心已对一切过于漠然,但此时却是如此的触痛心扉。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们又能以为我们自己的这种生活方式在别人的眼中暗正确的吗? 已经忘了自己该以怎样的一种方式去行走。我变得漠然,变得坚强。 她浅绿的如我文字颜色的衣在我眼里跳跃着,刺痛着。清纯着。
与她的相识,只是因不一张请假条。 那天下楼梯的时候,她碰见我,便问我我们办公室里有没有请假单。因为她是一般的员工,要请假单要到部门文员那里去拿,不方便。 我说呆会我回去找吧。找到了给你。
下班的时候我把假条拿到她的那条产线的时候,结果便听说了关于她的一些事,我对那个跟我说的人说,我们不可以用自己的目光去看别人,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已在网吧里,同一间网吧里或其它的地方无数次地碰见她了。每次见面,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彼此笑一下,然后悄然走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记着这句话。也这样告诉自己。 园区里的那些花开了,一片的灿烂。而家里母亲栽的那些花不知该开了没有。我想,母亲们一定希望自己院落里的那些花朵,越开越灿烂吧。 只是,很多时候,许多的花总是不能让母亲们释怀。总是。刺痛母亲的双眼。
※※※※※※ 我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却不小心困在了那个被称之为沼泽的地方。 “那是爱的陷井!”你说。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其实我是陷在你编织的那个陷井中。用情。 而你,就是那个猎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