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现实 知识分子的使命
自由,神圣的理想。现实,已经摆在所有人面前,。知识分子如何去面对它呢?
二、
人们的日子总是要实实在在地过的;至少,一定时期具有社会指导意义的价值观是有必要相对稳定的。由于时代的沧桑巨变和意识形态的所谓“尘埃落定”,不短的一段时期以来,人文领域,已经不大谈什么“古典”的或“经典”的老命题了。因为,人们再三觉得必须“现实”。就是“狂人”李敖,也在回答大学生们的提问时半开玩笑地说,他数钱时特现实、特冷静。最近,他到了北大、清华、复旦,挥洒侃谈,大概就有对马克思及其主义、自由主义、共产主义等诸多“神圣”比较技巧的考问。但他说,我们要的是对现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维护和落实;而不在于对什么主义的空谈。我还记得就连他也不大恭维的鲁迅,当年在大本大本的日记中,也记了很不少的关于“钱”的流水帐。
三、
现实—自由,自己—他人,情感—理智,具体—抽象,现在—将来,……。千古话题。
伟大与可笑之间,仅一步之遥。如果承认这话,那么,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去用它寻找什么呢?难道37岁就死去的顾城,就寻找到了光明?当然,诗的语言并不代表诗人的具体生活。可我以为,二者也不能割裂。至少,我们记得他留下的巨大疑问。
黑色的眼睛,就是要理智地面对现实!
可是,谈何容易!现实是需要思考的;现实又是历史造就的。所以,历史也是要读的。但在思考着现实、读着历史的同时,大人物们又对你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思想史。他们的理由是,思想的价值,决定了历史和现实的价值;甚至用现实的思想在“写”历史和现实。意大利哲学家克罗齐认为:“我们应当用思想的价值去代替、也即改变情操的价值。如果不能达到这种思想上的‘主观性’的高度,我们就只会产生诗歌(注:可能还含不少其他文学门类),不会产生历史”。可是,如果上述的“思想”本身就出了问题,它所理解和解释的现实和历史就会出现大的偏差,何况它所预见的未来可能会多么荒谬。更何况如今的有些学问家们的生存处境、做学问的态度以及学养,已经很难与曾经的伟人(比如,司马迁)同日而语了。由此,问题又开始紧张和冷峻起来。因为,历史和现实虽然真的以“一”的状态存在着;未来,也是不能被确知的“客观”,但认识它们是有多种可能性的,也即既有正确,也有错误。何谓对错?又不得不回到一个“古典”而又“经典”的疑问:什么样的社会才叫好社会。我的理解是,这个问题也可以说成:什么样的生活才叫好生活。答案中,我以为至少要有这么一个关键因素:相对地科学——尽可能使最大多数的人在物质和精神上尽可能地、可持续地丰富和自由。
而科学本身,又是一种充满非常多的可能性的、非常开放而永恒的话题。
世界应该而且已经是多元的,生命和生活是不可重复的。我们当然在乎生命的价值和自己的存在!我们只能在充分怀疑和批判的前提下,我们小小的个人,是否更要小心“阅读”而更要尽量看清和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待)(但愿这次发贴一次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