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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无伤小说《未央街10号》中的“意境描述”手法 ¨ 文 萧墨竹 这个下午,一切都很隐晦,没有阳光,风不大不小的将热送过来,连带一些滴落的心情。我只知道忙碌着,目的很不明确,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件尚未完成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生活”。 请允许我借用了无伤小说《未央街10号》里的某些意识。当我看完这篇短小的文字时,我的故事也结束了,或者还没有结束,但我就当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写了新闻稿件配上一些零零散散的图片,算是交差了事。我承认,在我意识中,没有把这些工作当作一会事。可效果却不一样,外表看起来很认真,很严肃,很那么一回事似的。完成了和未完成,都会是一个交待,对于自己来说。 无伤的文字给了我这样的线索,用意识去完成某件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务,是如此的不容易。 未央街10号,某个生命中的起点和终点,就这样越来越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我现在放下现实中的种种,开始做梦。在无伤的文字里做梦。 我梦见前生,却没有看到后世。想问些为什么,却自知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只好作罢。但仍然固执的去圆满这样一个结论,给它一个不确切的理由:意识因为存在而存在,意识只存于过往,却断不会预示前程。于是,豁然于无伤的文字。豁然于这些梦似的意识里。 曾经跟无伤探讨过小说写作的方向,从诗歌、散文谈起。诗歌是零散了的思维,码齐了的文本,散文是聚合了的思维,零散了的文本,各不相同。而小说呢?我们都无法得出最终的结论。小说的方向到底在哪里?小说除了叙述和交待之外,还有些什么手法可以发挥出诗歌和散文的功效,既有美感和韵律又有思想和深度?能不能用同样别致的意境造就?等等一切,从西方到中国,从生命延续到无性繁殖,不一而足。 那么尝试吧。只能是这样的结论。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带来欲望和激情,这是关于文字写作者的属于文字的欲望和激情。 很庆幸于无伤的尝试,从第一个小说《穿藕荷色旗袍的女人》到《未央街10号》,短短10几天,有了两个近乎相同手法的文本。 有心的读者也许已经注意到这点,其小说中除了基本的角色描述之外,其他要素的叙述几乎都是模糊的不可捉摸的。好像手谈中的开局,只是感觉而已。所不同的是这种感觉贯穿前后,贯穿起笔与结尾,绵绵无绝,使读者在模糊中寻找线索,而最终寻找到的线索却还是模糊的。我想,可以这样称呼它——“意象”,或者干脆将诗歌中的“意境描写”借用过来。就称此种写作手法为“意境描述法”吧。 很高兴看到这样的尝试,我们暂且撇开小说的写作方向不谈,撇开小说写作的种种流派和模式不谈,只说这样的尝试。 一个初学者能够展开思维,自然而然的,突破原有的也许还没有固化的东西,去尽力于另一种思想提纯,能够做到这些,我想就足够了。也许这只是开始,从《未央街10号》这所“老房子”开始,走向真正的文字生活。多好! 在写这篇评论性质的文字时,我想起“意识流”这个词。其实在现实主义小说中“意识流”和“生活流”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初,并且形成了一个颇有影响的文学流派。之后的近一个世纪里,关于“意识流”的问题各个流派都有不同的概述。而无伤这两篇尝试性质的小说,似乎有些符合 “意识流”的最初形态,但鉴于对这个问题所存在的很多疑惑,只好避重就轻了。即便如此,我想这也是一种自然回归吧。 但不管怎样,只要开始了,就不要随意结束。再次借用无伤《未央街10号》里的一句话作为理由。 ——那些已经开始的事情也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掌控着,必须完成。 2005-7-18于古城 相关链接: □ 《未央街10号》(小说)-----[雁无伤] □ 《穿藕荷色旗袍的女人》(小说)-----[雁无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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