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集 科学与文化一同加入探险
总场的宋真总场长在听讲机中，听到了队员失踪情况的报告，胸有成竹地向左家木分析道：“一个分析：我们大中华原始森林，是在坚实的中国大地上，他们四个队员是不会掉到海洋去的。二个分析：现在是秋天，森林里有各种果实，他们在森林里是饿不死的。三个分析：我们原始的大森林里有溪，有潭，有瀑布，他们是渴不死的。你是叫做左家木，在大沙漠失踪的科学家是叫做什么名字？”宋总要左家木回答。
“宋总，那失踪在大沙漠里的科学家叫彭加木，同我不同姓，他姓彭，我姓左。”
“是呀，彭加木是牺牲在没有水的、温度又特别高的、沙暴又是特别大的大沙漠呀！我第四个分析：我们中华大林场的原始森林里温度不高，又没有沙暴。由此四个分析看来，失踪的4个队员还活在原始大森林里，你不要紧张。我现在答复你三个要求：我马上向全场宣布，我预计我们的原始森林里，有很多奇异的动植物，有很多奇异的地貌，有很多的神奇现象，有很多……有很多……，现在想不到的奇异事情。我原来想得太简单了，要你用三个月把我们原始森林探查个一清二楚，现在据你们碰到的一些奇异事情，没有一年、两年、三年，是探查不清楚的。扩大探险队的人数，跟你增加一些人。再一个答复你，我们用大中华林场名义向国家有关部门申请，请他们帮助分析你这个探险队探到的奇异动植物、奇异的地貌、奇异的现象，以及其他的神奇事情。听懂我的意思没有？你将我答复你的第二个要求复说一遍。”
“我们用大中华林场名义向国家有关部门申请，请他们帮助分析你这个探险队探到的奇异动植物、奇异的地貌、奇异的现象，以及其他的神奇事情。”
“好，你复述得一字都没有漏掉。你提的最后一个要求答复你：我责成你将大中华林场原始森林内的全部怪谜探查清楚。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我打你……。”
左家木笑着接着宋总的话说道：“我完成了这个探险任务，你是不是还要打我三百大板？”
宋总向对讲机大笑道：“你这个科学家，你这个林业高级工程师，我不仅不打你三百大板，如果你完成了探险任务，还要奖你三十万元。”
左家木又故意调笑说：“三十万元太少了吧？100多人一分，我分不到一万元啦！哈哈！我本人只要求你奖我一万元，哈哈！”
“哈哈，给你本人另外再奖30万元啦！”
探险队4个队员在原始森林里失踪消息一传开，中华大林场的九个分林场的职工沸腾了，不是恐惧，不是畏缩，而是热烈地向总场申请参加探险队。“大中华原始森林里有千万条毒蛇保卫一棵奇异的树种，正在探寻着的奇异世界，一定还有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奇异事情。”总场的宋总是这样的认为，大家也是这样的认为。这叫什么气氛？这叫乐观的气氛，这叫勇敢的气氛。也可以叫乐观的精神，也可以叫勇敢的精神。宋总则认为这是中国人大无畏的探险精神，这是中国人的建设精神。他到各个分场对沸腾的职工们说：“我们中国人有了这种精神，我们的中国一定能建成为世界上现代化的强国。”这个年近花甲，不是共产党员，而思想特别前进的宋总，说了上面那些话后，还要加上几句：“上海市建成了现代化，台湾省建成了现代化，广州省建成了现代化，21世纪的中叶，整个中国一定能建成为现代化的强国！”
宋总讲的这些话句，并不是空洞的政治，他，以及全林场的职工都行动起来了，他将原始森林的探险工作列于重要议事日程，总场党委会和总场管理委员会，一致做出决定，决定从人力、物力、财力支持这次大探险。但九个分林场自动参加探险队的报名人数，达到95人。是哪个该去？是哪个不该去呢？宋总有权力在这95个人中指定。可这要根据探险队需要什么样的人，给什么样的人，才是正确的。于是宋总将报名的95人名单，派人送到探险队，由左家木来选择。
左家木接到的这95人的名单，有各种各样的人，有会唱黄梅戏的，有会跳舞的，等等。忽然想起林林在探险队里是有种特殊使命：他要将生活写成文字，这便是文学要写的生活。而这原始森林的探险生活，是要科学来发现的生活，这生活也要文学来写下。因此左家木觉得定人，要争取林林的意见。
最近几天，林林写日记是写了一页又一页，写了一页又一页呀，每天写的日记很长很长，拿着日记簿，在帐蓬的微光下一写就是一个多小时。初来蛇卫树旁的那一天，原始森林是突然因为遮掩着阳光，人们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觉得白天变成了黑夜，当时随队医生杭胭脂高声地不断地向大家说：“大家不要紧张，原始森林外的世界，是白天与黑夜分得清清楚楚的，现在我们觉得白天变成了黑夜，这是我们眼睛的感觉缘故。等着眼睛适应习惯了，原始森林里的白天，还是有光亮的。”
“杭医师，我相信你医师的话，此刻原始森林外面，一定仍然是白天，我要将原始森林的这种暗无天日的眼睛感觉，写到我的日记上。这是任何作家没有写过的景像，我真是幸运了，机会难得！好，妙，我在原始森林里的烛光下，还要写一首诗。”
杭胭脂睁大着眼睛，告诉烛光影下的林林说：“当前，大家来到这原始森林的暗处，白日一时变成了黑夜，可地球仍在转动：黑夜走了，白日来临。”
林林惊异地说：“杭医师，你说的一段话，是诗，是诗，你也会做诗？”
杭胭脂笑说：“我这是话，不是诗。你是作家，我就请你将我的这段话的主题，变成为一首诗，如何？”
大家鼓着巴掌，助笑说：“小林，快将杭胭脂医师这段话的主题，变成一首诗。”
林林立即将杭胭脂这段话用诗朗诵起来：
巨树密藤满满遮住，
白日变成了黑夜，
当面不见人形。
宇宙黄黄，
天地昏昏，
错觉汹汹，假象似真。
你问我呀，
是否世界末日来临？
不是，不是，
莫惊，莫惊，
地球转动未停：
黑夜走了，
白日自然来临，
你看：
阳光闪闪，蓝天晶晶，绿树悠悠，花草盈盈。
这是那天原始森林一棵大树下的景像，现在，林林可以在帐篷外面写日记，左家木可以将总场送来的95人的名单，在帐篷外面看着名单同林林研究。
请大家看下一章集， 下一章集的题目叫做“两次舞会两个不同的男人”
曹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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