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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蝶衣 )
离开顺德时,蝶衣心里竟生出淡淡的惆怅。而这种感觉一抹而过。回到成都,便不留一丝痕迹。生活依然回归平常。白天上班,晚上疯狂上网。
一天下班后,如歌提议到攀枝花去玩,两个人就买了两张火车票去了攀枝花,莫鸣和画儿以最隆重的方式热情款待了他们,还认识了老狼、东门吹花、木子等一大群趣味相投的朋友。攀枝花是个豪爽好客的城市,莫鸣的这帮朋友最大的乐趣就是喝酒作乐,纵情高歌。然后迷迷糊糊地钻进网吧上网。
那晚,已凌晨两点多。莫鸣酒喝多了,坐在电脑前打磕睡。蝶衣和如歌打算逗逗他,以“娸妙”的名字上了网。(不是“琪妙”,是“娸妙”!)然后如歌故做惊喜地大叫一声:“哇,琪妙来了!”
醉眼朦胧的莫鸣象一只通电的老鼠,“腾”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又“扑”地跌坐下去:嘴里嘟嘟囔囔,胡乱拍打着键盘:“啊,啊,哪里……”。因为激动,竟半天进不去聊天室。大家一阵狂笑!
第二天打集体电话给雨瞳汇报这件事,电话中“琪妙”也笑得不行。莫鸣只好垂头丧气地自我解嘲:“来来来,喝酒喝酒。呵呵……真他妈,牲口!”——“牲口”是莫鸣那帮攀枝花的朋友通用的表示亲密关系的“呢称”,网络代号为“SK”。
其实莫鸣和琪妙的关系其实也只限于在网上的打打闹闹,在生活中,画儿和他才是真正的一对。这在攀枝花的网友那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莫鸣和画儿的感情状态与蝶衣如歌差不多。但在对待蝶衣这群远树依依的朋友,都是毫无保留地付出着真诚。也许是不想把太多现实中不如意的事情带到网上,才对大家隐藏了真相。
当初莫鸣和画儿第一次来成都看蝶衣和如歌也是心血来潮,四个人初次相逢,便相见恨晚。莫鸣自称酒霸,结果当晚便在蝶衣面前醉得人事不醒。不是蝶衣酒量比莫鸣更好,而是莫鸣太兴奋,愣是自己把自己给丢翻了。离开成都的那天,如歌不敢去送行,怕自己忍不住掉眼泪。而莫鸣和画儿上了火车后,火车经过成都南站,画儿对莫鸣说:“我们还是下车吧,再去看蝶衣和如歌他们一眼!”
在那段日子里,蝶衣和如歌的关系一点也不紧张紧张,共同的网络经历甚至增加了彼此间的亲密感。其实婚姻的危机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或者都不愿去面对罢了。
再见到雨瞳是五一节。蝶衣当时正在深圳公司上班,放假五天,蝶衣无处可去,就打算去珠海见见原来在珠海的两个老朋友。结果老朋友没去见,却和雨瞳在珠海不期而遇,愉快地度过了两天非常快乐的时光。
雨瞳在顺德当了七年老师,想换个环境,恰好一个叫海天的珠海网友告诉他,珠海正招聘教师,建议她来试一试。雨瞳喜欢珠海优美的环境,五一节来珠海参加珠海教委的招聘考试。
现在想想,如果没有那个叫海天的网友,如果没有珠海这次招聘考试,蝶衣和雨瞳的缘分也许就擦肩而过了。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偶然,而偶然中含着一种必然。
珠海是个充满浪漫情调的美丽的海滨城市。蝶衣和雨瞳作为好朋友第二次相逢,在海滨的情侣路上散步,在水弯头的咖啡屋看喝咖啡,看海景,聊天。时间过得飞快。
因为学生要补课雨瞳第二天就赶回了顺德。蝶衣也回了深圳。分别的时候如上次那样有点依依不舍,回到各自的环境,又一切如常。
由于工作和调动的原因,有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雨瞳几乎从网上消失了,偶尔想起,蝶衣会给她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聊上一会儿。
(未完待续)
※※※※※※ 每个生命都是自然界的奇迹,当我置身于群山之巅面对天高地阔,谁能看见我狰狞的微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