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没写字,只是忙活着生活。偶尔聊天,小聊怡情,大聊伤身。看朋友博客里的告别2009,我知道了时间的平滑。和他说写这个会不会太早,至少还有十几天才到,他说差不多了,问我看出什么了,我说挺好,平淡就是幸福。
灰太狼说,我不要坐过山车,我也学着说,我也不要坐过山车,习惯于缓慢,混着混着就习惯了。习惯于缩着手在寒冷面前自卫,习惯于在进退面前徘徊,灯昏影错里一年又纷纷扬扬地急驰而过。
我在34岁的站台上下车,准备走过下一年的下一站,冬天的感觉凛冽而干脆,没有温和回旋的余地,不管有没有值得期待的东西,必须得一路走下去,不能转还。
看《蜗居》时便沦陷了,满脑袋的剧情,我不想看到有人死掉,象不想看到灰太狼总被喜羊羊捉弄一样气馁与不甘。在满目清冷的冬日,极度向往湛蓝的天空与软绵绵的云朵还有2012最后的阳光。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要从现在开始挥霍时间,哪怕未来如烟。不是所有的过往都如阳光般明亮,真实地、个性地活出本我,只要自己看到,完全可以忽略放纵的姿态。
经年没有写关于爱情,这两个字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没有湿度,没有温度,只是现实的操劳过度。原来爱是小资的温床,现实太深,任什么都已磨砺到无。谎言里吻的感觉,越来越象人工呼吸,只有技术含量而没有感情色情。曾经的那个午夜低回的女子回风舞雪的浪漫呢?带着一身冷静从容回家了。
胡乱地留着话,原来自己根本寂莫难耐,想吻一个存在,无奈只是在那画地为牢里暗自着迷,从圈子里走出来吧,撑着油纸伞,无限感慨地转身。当明天的灯光亮起来时,我会在雪夜里流浪,徘徊在左进右退的交叉点上,看雪一直下。午夜三点时我发着烧说着胡话,醒来时,心里的半壁江山,美景如画快速消褪。
敲门的声音让呓语停下来,干吗锁这么多门,因为冷,是因为冷么,我不敢说怕,我是如此简略,曾经。打断我的梦,还有那个吻,无限深情地残留在唇边,下意识地拿舌头舔着,干裂的唇需要一滴水的温润。
时间在手心里无法停下来,绿芽,清水,玫瑰,雪花,像一位少女一样向你投奔而来,又像海潮一样退去,时间与记忆就是这样来来回回,回来了又去了。谁把流年偷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