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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阎崇年君》川岛芳子版:(部分内容剽窃于《鲁迅全集》)
[楼主] 作者:pngxl  发表时间:2009/07/31 10:18
点击:349次

[一]大清宣统九十九年九月九日,就是"满洲国流亡政府"为在杭州岳王庙前遇害的阎崇年金美龄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鬼门关外徘徊,遇见川岛芳子,前来问我道,"奴才可曾为阎崇年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奴才没有"。她就正告我,"奴才还是写一点罢;阎崇年生前就很很爱看满独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发表的贴子,大概是因为往往鬼话连篇之故罢,点击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支持了《满网》全年的就有他。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 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贴可发。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满网的谎,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汉网版主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百家讲坛》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华夏民族网》,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真的奴才,敢于直面同胞的冷眼,敢于掩盖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百家讲坛》又常常为满独设计,以卑鄙的篡改,来蒙骗观众,仅使留下杀戮的合理和汉奸的平反。又给满独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满独讲坛"何时是一个尽头!
    "五毛"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发一点主贴的必要了。离九月九日也已有半个月,发工钱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穿一点"马夹"的必要了。
 

[三]在四十余被捧的妖孽之中,川岛芳子曾是我的至爱。至爱云者,我向来这样吹,这样嘘,现在却觉得有些恐惧了,我受雇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至爱,是为了叛乱而死的无头的厉鬼。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史学泰斗马洪林做上海师范大学教授,讲解勾结日寇杀害志士的大汉奸,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深刻。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阎崇年率领男女门徒,强奸历史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英雄告诉我,说:这就是川岛芳子。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卖身日本干爹,反抗蒙古民族阳萎王子的超女,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媚笑着,态度很淫贱。待我混迹于"五毛枪手",上网造谣之后,她才始来缠我的屏幕,于是梦遗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媚笑着,态度很淫贱。待到厣魔恢复清醒,狗日的阎崇年以为真相败露,准备陆续潜逃的时候,我才见他暴尸岳庙前闾,兔死狐悲泣下。此后似乎黄泉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四]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冤魂向阎崇年索命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亡灵居然返阳,围攻有数百鬼,而阎崇年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害怕。我向来是不怕以最坏的报应,来歌颂刽子手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阎崇年会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奸笑着的无畏的阎崇年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岳王庙前归西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他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川岛芳子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魅诛,简直是天谴,因为身体上还有畜生的嗜痕。
    但网管处就有令,说我们是"五毛"!但接着就有流言,说我们是受钱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中华民族之所以因果善恶的缘由了。恐惧呵,恐惧呵!不在恐惧中悔改,就在恐惧中灭亡。
 

[五]但是,我还有要写的贴。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阎崇年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煽动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冤魂。但竟在岳王庙前中魔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索命,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川岛芳子想扶起她,中了四魉,其一是冷云,其二是赵一曼,其三是杨靖宇,其四是李兆麟,立仆;同去的川岛志明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魍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他还能坐起来,一个乩在他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奸笑着的无畏的阎崇年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川岛芳子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川岛志明还在阴曹里呻吟。当三个恶魔痛苦地转辗于阎王爷所发明的牛头马面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时刻呵!川岛芳子的屠戮同胞的伟绩,川岛志明的迫害华侨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个满网传诵了。
    但是满网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凶手个个死路一条......。
 

[六]崇年永是沉默,门徒依旧踊跃,我们的几个走狗,在川岛芳子眼里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网民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满独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写作。满独的危害中华的历史,正如恶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炮灰,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崇年已轮不到其中的,更何况我"五毛"。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警惕。至少,也当浸渍了民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甲申的悲哀中永存不屈的勇敢的脊梁。夏明翰说过,"砍头不要紧,只怕谎言真,死了阎崇年,还有后来人。"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蛊惑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中国魂竟会这样地凶猛,一是阎崇年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川岛芳子的遗孽临死竟能如是之疯狂。
    我目睹川岛芳子的办事,是始于满网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丧心病狂,歇斯底里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害怕。至于这一回阎崇年命归黄泉,中华民族醒悟的事实,则更足为五毛马夹的警告,虽搞阴谋秘计,隐藏至数十月,而终于没有幸免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阎崇年对于清粉的意义,意义就在悔改。
    阎崇年在丰都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油锅的沸腾;真的走狗,将更万劫而不复。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阎崇年君!

附:《纪念刘和珍君》鲁 迅 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二日《语丝》周刊第七十四期
[一]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 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四]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张静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六]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刘和珍(1904-1926)江西南昌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英文系学生。杨德群(1902-1926),湖南湘阴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国文系预科学生。张静淑(1902-1978)湖南长沙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育系学生。受伤后经医治,幸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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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eiji江川柘  发表时间: 2009/07/31 23:50 

呵呵!鲁迅式的骂。不过骂得确实很痛快淋漓。

个人歪解历史可以接受,但是用自己的错误观点去误导他人就欠骂了!

※※※※※※
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3楼]  作者:小雅无尘  发表时间: 2009/08/01 09:29 

顶下
笔锋很锐利,辛辣。

※※※※※※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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