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来不是东西,你看了一眼,注定不再是南北,从此就是东西。
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断桥上小心翼翼的阳光,等待一个不一般的相遇,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没完没了的等待,没有尽头。桥上人影散淡如烟,江南雨正浓,我小心翼翼的撑着伞,就怕淋湿了全身。可想到你的刹那,心已尽湿。你来的时候,却是阳光明媚的光景,反正心却湿透了。
就象那天,陪着母亲说话,她只能用表情说着,生老病死是无法躲避的酸楚,我心酸酸的,却想到你。依赖,从来不专属于女人,从认识的那一天起,我便浸透在依赖里,想念着,酸着。无论如何,依赖是酸性的。有点象醋。
三军夺帅易,匹夫夺志难,何况是你。所以才告诉你,工作有时候是一种寄托,很深的寄托。沉浸在工作狂的状态里,完全是因为让自己能忙一点,哪怕是瞎忙。人云:忙而不思则乱,思而不忙则迷。让自己又很忙,又思着,到是减去了几分依赖而生的酸楚。
来一回,去一回,岁月不留情。还别说,今年过年感慨特多。为母亲,为自己,也为你。沉浸在又忙又思的状态里,感慨在白天夜梦里穿行。凭添几分念。
太酸。先不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