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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昏人独寝把玩着手里的咖啡杯,冷眼欣赏着眼前这对男女上演的一幕赤裸裸的公然调情。妞儿玉指纤纤,一路穿花拂柳,茑语燕声,织就一张天罗地网,杀爷又哪里是对手?却顺带着把都市里的痞子收罗网中,可妞儿飘忽的眼神却时不是瞥向一旁正襟危坐着一脸书生样的红骆驼。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妞儿真够味,他狂喜,男人是书,女人是茶,很显然,这妞儿阅书无数,可无数的书也淘不掉她身上洋溢着的野性,却更膨胀着她的矫情张扬.水性扬花.心情鬼胎的野性不羁,这杯茶不能慢品细咽,只能连皮带骨的一口狂吞。 男人自古为红颜,女人天性为美男! 豹妃,我不但要品尽你这一杯茶,更要你细细的品阅我这本书,独寝心里默喊。 一样暖昧的午夜,一样蜜敞着暖昧的西陆咖啡厅,拂过一陈冷风,豹妃背部一挺,有一种渴望掠过全身,眼睛不由自主飘向大门,男人,很男人的男人,皮衣,牛仔,峻脸,冷眼,高大,狂野,不羁,霸气,霸气里裹挟着翩翩风度,豹妃更已不能呼吸,心里千回万转着:豹子,豹子,噢,我的豹子! 独寝缓缓走进大厅,眼里的余光不经意扫视了大厅一眼眼神在豹妃身上深深的停留了一瞬,走向豹妃身前隔壁的一个卡座,背向着豹妃坐下,掏出雪茄,缓缓的像点烟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欲火一样点燃,那种不经意中的刻意让人感觉他是多么的高贵,多么的自由,多么的随心所欲。 那停留一瞬的眼神,豹妃读到了情节,点笔,着墨,行云流水,高潮,最后是一个大大的感叹:爱怜!可是转马上又转为冷若冰霜。如果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像一首乐章只有一个音符,那是多么的乏味无趣,豹妃要的就是阅书无数的精彩与刺激,可此刻豹妃寸肤寸缕心心念念里全是独寝这一个冷峻音符,那么风味独特,那么侵人肺部,那么掠人心神。使豹妃眼里即时牵出缕缕柔情相思线,恨不能能立时织就出一件黄金锦袍为这男人遮风挡雨。可恨的是,他明明看到了她的魅惑与勾引,却也只是远远的给了她一个冷冷的背影,再也不肯为她转身。 在生活的残酷,情感的悲欢,人性的苍凉里纵横驰骋嬉戏的豹妃知道从此以后得收起自已的难驯的野性了,纵有万种风情,此刻更与何人说? 玩弄着袅袅烟雾的独寝,唇上,眼里全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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