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鲁长河 与其他人一样我所看到的山梁一样平常,我也说我很轻视.直到有一天我再也按不住性子的时候,才发掘其中的奥秘.前辈的村民们在那种田,放牧,很少关注石墙.在我的眼里如果一个地域的交界必定会有人文方面的事情,在中国没有一个地方逃脱我的判断.事实上说着简单,做起来难之又难.表现在没有任何记载,没有很明了的长辈指点.这样严谨的考古不容半点失误!"这是齐鲁的一个重要关隘,大大小小的战争不知打了多少次.千年石墙究竟是什么人修建?在别人的眼里都忽视了,但吕昌锋(中鲁长河)兴趣极大"这是电视的解说词. 从今年春天就开始跋山涉水,其辛苦也酸一把一言一蔽之累.历史考古不与一般"驴行"相同,旅行只是有足够的体力就可以.考察则不同,要有体力和脑力.大量的历史背景要在脑海里翻腾,数据几乎是死记硬背!混淆事件时有发生.渐行渐远的历史需要在消亡待尽的天边找回来,一个事情发生就要联想到另一件事情的结局.一切事件要符合历史根据,绝不能自相矛盾.先后采访上百人,由于是我独家发现,这样的事情别人没有涉足过采访都是徒劳的.非常懊恼,心有放弃的想法.面对困难是要勇猛直前还是萎缩后退?心举棋不定.这段时间过了我人生最大的(艺术创作以来)痛苦. 晚饭吃到九点多,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不给石墙定名字我愧对祖先!决心有了.日日夜夜苦思冥想,绞尽脑汁.终于根据历史发生的事件一点一点推算,定于战国兵站与抗捻墙两种解释上.基本可以在以后的研究中有了清晰的脉络.稿件终于定型,文章投稿很快通过审批.19日久旱逢甘霖,道理是这样,可我愁死了.远到而来的摄像记者.采访记者几乎就要推迟拍摄.我和妻子说:别人一牛的事情我得九牛"妻子说:艾森豪威尔登陆那天不是百年不遇的暴雨?真逗!好歹雨九点中停了,刚上山雨又来了,郗记者不得不到山下公路上的轿车内拿雨具,真是一波三折呀. "我说得也不一定完全正确"我的讲解朋友看来很谦恭.说实话我爱开玩笑,但在这个问题下不敢妄言.总把心头的石头落了地,自己的观点公布与众,沉睡的历史苏醒在人们的关注中,幸福无比. 八月也快到了,想起<雨在写诗的季节>猛然脑海里传了"我们的爸爸妈妈被日军杀害,尸体泼了汽油烧了,灰被风吹上了天,变成了云,云又变成了雨.雨下到了长江里,长江里的水就是我们的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我爱你!"搁置在金陵的列车上,我说那些夜雨是从淄博跟随过来的.那是我第一次也是迄今仅有一次陶醉和忘我的创作.物我合一,在霹雳和暴雨中创作,三个小时后才从文章里走出来.每次过宁心头有些自豪,若雨天我会说我的<梦江南>"我的心中都是梦,我的梦中亦是雨". 2007年7月5日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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