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 我承认我一般并不怎么把女人放在心上,尤其是妹妹们。她们习惯于要求你这样要求你那样,喜欢耍小脾气,把你弄得经常也不知道到底欠了对方多少。当你一不小心发现自己忽然外债累累,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欠的也不清楚因为什么欠的。 姐姐比妹妹好。姐姐总是很大度地关心弟弟、谅解弟弟、溺爱弟弟,估计做点什么坏事,她们也会自私地包庇弟弟。我通过网络认下的清茶姐姐、青青姐姐,每当她们给我发来短信,哪怕是那种群发的公共短信,也有一股暖流涌在我的心头。哪怕我不礼貌地也不及时回复,或者根本就不回复,她们也不生气。又如上善和百灵大姐,每当见到她们,我都觉得特别特别亲切。上善大姐的仁慈、百灵大姐的善解人意,给我的印象都很深刻。百灵大姐还鼓励我可以犯些不重要的错误,多么通情达理呵!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有点累了或者受了什么委屈,偶尔都想能在她们怀里哭一场该有多好。姐姐是让弟弟温暖地安然入睡的东西,妹妹是让哥哥无奈地心烦意乱的东西。在姐姐面前,弟弟没理也可以讲理;在妹妹面前,哥哥有理也总是没理。我有一个朋友远在山东的威海,他的妹妹居于北京。他那妹妹与老公感情不和,两人一旦吵架,我那朋友只好无可奈何地赶来调解。每当看到他那疲惫的样子,我就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妹妹。 姐姐虽然比妹妹好,仍然不及和哥们在一起。如果义气相投、趣味相同、秉性相似,聚在一起无论是高谈阔论还是对酒当歌,都是人间悦事。 感谢网络,让更多的人首先在精神上相识,然后走进现实。遥想当年,这个不怀好意的自称老鬼、被又见珊瑚敬慕得都想去死、并被享乐人生误以为颇有定力、又被我和加一脱掉外衣的大哥大级人物,我们没有理由不喜爱他。享乐人生,这位酒色才气都占上风的风流人物,我们没有理由不接受他。尽管他软绵绵地宣称自己“做男人失败”,甚至妒忌那些“就是睡觉,也要叫床板咿呀几声”的性情中人。可是,我又觉得没有女人充当调料,显然美中不足。 仅就西陆四十港五周年庆典来说,没有阳光大帝的灿烂,哪有听雨听歌的欢颜?没有少游同志金属般的歌声,哪有无题心事的泪水涟涟?没有我的紧紧拥抱,哪有非常柠檬的苦辣酸甜?没有风过无悔与尹享泽的兄妹团圆,哪有独钓一江春的挺而走险?没有潇雨123的神出鬼没,哪有他那半边天的独当一面?没有加一先生的逢场作戏,哪有清茶随缘的万般缠绵?没有白夜星河的礼贤下士,哪有木子墨茗的昙花一现? 我是一个已经不怎么相信眼泪的人,但是通过四十港的聚会,又开始相信了。我听加一说过,他送青青岸边草的途中,她都哭成了泪人。先后惜别的时候,许多人都哭了,没哭的人,心也都湿透了,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眼泪,是一种让任何人都能读懂,让任何人都能感动的语言。浅浅溪发短信说:“当眼泪不从眼眶里流出来却从心里慢慢渗出来的时候,心会像软刀割一样疼的。我不怕哭可我怕疼……我真后悔认识你们,因为我会时时一个人疼了……”恐怕,这是对眼泪的一种挺深刻的诠释了。在首都机场送别的时候,浅浅溪眼睛红红地离开了我们,尽管不是永远。 让我最难舍的,是我与遥想大哥和享乐人生先后拥别之际,我领受到一种很强烈很强烈的失落。在那瞬间,忽然觉得话没说完,酒没喝够。 让我最感动的,是上善若水、冰清韵、遥想当年和风过无悔等人刚离开北京不久,又不辞一路辛劳,专程返回北京参加四十港的五周年庆典。 让我最难忘的,是月儿姐姐(与你携手)的洒脱刚刚把我迷住(我们本以兄妹相称,后来通过验看有效证件,才真相大白),聚会的次日她便匆匆离去。 让我最心疼的,是我遥想大哥的侄女、亦即风过无悔的妹妹尹享泽,当时把她孤零零地抛在长城脚下,独自一人返回北京乃至还乡。幸好她一路平安(应了《好人一生平安》那首歌的预言)。 让我最遗憾的,是潜水都相同、涩青果、王啸、东方岛和老歌同志等几位哥们这次聚会没能参加。想那潜水在海的深处正在帮谁寻觅珊瑚;想那骚狐狸被小妖折磨得晕倒在床上至今没醒;想那啸大侠在松花江畔忙于舞剑弄拳、想那岛主在那桃花凋零的地方闭门思过、想那老歌在红灯区弓杯蛇影,难说。 曲终人散,心却没散,而且越来越紧密了。 2006-11-12-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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