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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狐说】 小妖之丰乳肥臀 文/徽地文狐 BLOG:http://hexun.com/HDWH/default.html 琳达在电话里告诉我:文狐,小妖就是媚惑男人的女人,嗲声嗲气,妖艳极致的女人,是吧。 玛丽在QQ里说:文狐,你写小妖,离不开一件东西,那就是床,大床,绵软而干净的床。 江美艳跑过来说:文狐,你个色狼,写的小妖都她妈的丰乳肥臀。 她们就这么给了小妖一些具象的东西——躺在大床上丰满而又会叫床的“骚”女人。每当深夜里,我就会想这样一种小妖,但是,我她们都有魔鬼的身材却没有面孔。一张张带了面具的脸,两只眼睛黑洞洞地逼视你,又让你感觉到,她们其实是有思想的一群人。 写下以上这些,我忽然觉得自己累了,爬上床。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女人一旦有了思想,就会让男人感觉到累,开始力不从心。 美琪早已经入眠,鼾声细微,节奏清晰。我像小偷一样尽量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将被子掀开一小块地方,将身体压缩了,背对着美琪挤进去。可是,最终还是失败,在我就要成功的时候,忽然失败。这让我很丧气。美琪忽然转过脸,伸出修长的手臂搂住我,将丰满的乳房紧紧低在我单薄的背上,低声而意味深长地叫:文狐。 那三个女人的话果然有些道理,我只好转过身来,抱紧她,准备花一刻钟的时间把美琪搞定。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想到就能做到。我抱紧美琪,使劲揉搓她的胸,希望一股暖流穿透我的下身。可是,它是冰凉的,毫无知觉的。美琪甜蜜地说:文狐,别那么心急么!我差点晕倒,因为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晕倒,要是真的晕倒了,就可以安睡,不去逼迫自己兴奋。 都怪江美艳。 中午,谈判结束,终于签了这单生意。我累倒在宾馆的大床上,朝门口喊:江美艳,查查回去的飞机是几点的,把票定了。江美艳答应一声,我恍惚之中听见江美艳柔美的声音,一定是和票务公司开始联系了。 我想自己没有睡多长时间,因为江美艳坐在床边把我惊醒的时候,仍旧头晕脑涨。江美艳说:文总,你睡会,飞机是晚上8点的,还早呢!我狐疑地忘着她:“4点不是有一班?”。江美艳抿嘴笑:“已经没票了?”。我正在想:现在怎么就没票了,晚上回去又要迟了,真他妈的。我随口问:“美艳,机票几折?”。江美艳笑着帮我盖了被子:“4折”,然后又补充:“文总,我退房了,行李搬你这边。”。 我应了一声:“好吧,6点我们去吃饭,记得打电话给吴总说晚上会议我不能参加了。”说完,又睡过去。 没多长时间我就醒过来。这次醒来,有三个原因:一是,江美艳说机票四折,那么说明机票并不紧张,下午四点的怎么就没有了呢?二是,江美艳说她退房了,那么就意味着她现在在我的房里。三是,这四星级宾馆的卫生间一定是从房间里隔出去的,用的是泰柏板或石膏板,要不就是房间太静,否则不会听到江美艳洗澡时哗哗的水声。 三个原因竟然都是关于江美艳,真是邪乎。 江美艳从浴室出来,一定被我吓了一吓,因为我直挺挺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身上找出三个原因的所在。她用白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卷发,冲我灿烂的一笑:文总,借你的洗漱间用用,你不介意吧。我感觉出自己的失态,赶忙说:没事,反正我也不洗。她咯咯地笑:文总不如也洗洗,反正房费已经付了,不洗白不洗。江美艳的笑声“咯咯咯”的,像小鸡打鸣一般 我开始洗澡,因为江美艳说“不洗白不洗”。洗澡的时候,我忽然瞄了一眼洗漱间的插销,仿佛一不小心,江美艳也会跑进来,我忽然不知道是希望她跑进来,还是担心她跑进来。其实,我的担心很多余,门一直就没有什么响动,于是,我又有些丧气。 洗完澡出来,我看看表,刚3点。就喝着江美艳泡的茶,和她聊天。江美艳是个很能聊天的人,有这样漂亮而且健谈的秘书是我的福气。她说:文总,你今天在谈判会上,真厉害,一下子就击中了马老板的要害。我笑笑: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他的底细了,那点把戏。 江美艳娇笑地看我,从我手中拿了茶杯,帮我续水。她的手似白粉嫩,我就种抚摸的冲动。江美艳仿佛也看透了我的心思,将茶杯递到我手中的时候,好像停了一那么1/3秒。在这里我写了两个不确切的词,“好象”和“那么”,就是为了更突出地表达——其实1/3秒是一个真正时间,并不是我臆想出来的。 这1/3秒是一个契机,而能把握机会的是优秀的人。我这么说只是想表达我是个优秀的人,因为,我把这电光火石的1/3秒变成了缠绵3个小时的缠绵。当然,像琳达、玛丽和江美艳自己说的:我和一个妖艳极致、丰乳肥臀的女人在绵软的大床上,只能做爱。当然,我和江美艳上床也充分说明我说自己“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不过是吹牛,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一种卖弄。 上飞机的时候,还和江美艳勾肩搭背俨然是情人,一下飞机,我就恢复了冷漠,来接机的司机在江美艳家的楼下,放下她之后,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文总,干嘛总是绷着脸,漂亮的女人都会给你吓跑了。 回到家,面对美琪的渴望,我忽然感觉疲惫,有些力不从心。美琪忽然骑在我的身上:说,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坏事?然后,她又说闻见我身上有香水的味道,还应说床上一根头发是哪个狐狸精的。我和江美艳做爱之后到上美琪的床,中间共洗了两次澡,哪里来的香水味?我拿起那根头发,仔细地辨认一下说,这不是你的头发么,红不拉叽,让你别染,你偏要染的火鸡一样。 美琪不依不饶:怎么嫌弃我了,嫌弃我就离婚呀! 我忽然软下来;美琪,我好累,呵呵,明天吧,明天再做吧。其实,我这样说,其中有个破绽,似乎把做爱当成一种功课。 但是,美琪已经有些疯了,并没有想到这些,她开始追问我出去这几天的详细情景,甚至连我什么时候上厕所,都关心过了。末了,她想到江美艳。开始做更细致的追问。 这样下去,我一定要露馅。“别理我,我什么也不想做!”简直烦死了,于是我就朝美琪吼叫。我这个人一急就想吼叫,一吼叫便喜欢抓头,以至于我的头上原本茂盛的草原开始稀疏,有点像国内的足球场,靠近脑门的地方泛出白森森的光芒。 也许是这白森森的光把美琪吓着了,她忽然不做声了,翻身睡去。 第二天的日头是明晃晃的,穿过落地窗照在地毯上,有细小的白烟轻轻腾起,似乎说明了空气也不纯净。江美艳的到来让这些细小的颗粒更加沸腾,她没有像往日一样在门缝中小心翼翼地叫我:文总,我可以进来么。而是,大大咧咧地闯进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文狐,这个案子,可不好做,你安排别人做吧。 我移到门口,帮她关上门,恼羞成怒:美艳,你太放肆了吧。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硬,便有心缓和一些:也不怕别人看见? 江美艳抓住我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文狐,你就帮我吧。 我被她摇呀摇的,魂都飞了一半,连忙答应她,并且伸过手,准备把她抱起来。可是,我终究没有把她抱起来,因为我的手在抵达手机摆放的位置时,它忽然叫起来,那声音急促的仿佛是冲锋号。 当然是美琪。 我盯着手机,一动不动,江美艳盯着我,一眼不眨。我、江美艳就这样僵持着,手机拼命地鸣叫,声音越来越大,充斥了整个房间。 我忽然看见自己开始崩溃。集庆门的城墙,整天在风里雨里,一点一点被剥蚀、被瓦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塌,如果哪天忽然被车撞了一下,是不是忽然地就土崩瓦解了。 乌云开始翻滚,我隐约听见雷电的声音。 如果哪天你走在街上,碰见小妖,在垂涎她的丰乳肥臀之前,听听这些雷声吧。 遥想在电话里告诉我:文狐,以后写小妖,除了让她们成为媚惑男人的,嗲声嗲气,妖艳极致的女人,还让她们感情充沛一些罢。 老虎在QQ里说:文狐,让小妖从绵软而干净的床上走下来罢。 卧狼跑过来说:文狐,你个色狼,女人是老虎,在你纠缠她丰乳肥臀之前,想像一下她的血盆大口。 于是,我一直坐着,想象勾引一个感情充沛的小妖,并爱上她。 于是,女人应该站起身,把自己变成一个情感细腻的小妖,任时光变幻,始终成为我眼中永远的丰乳肥臀。 ※※※※※※ 一只文字里穿行的狐狸 我的博客:http://hexun.com/HDWH/default.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