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我把自己叫做“一”。
把自己叫做“一”,是因为希望自己想得到的和付出的能是一个个“一”:第一次,第一回,第一念头,第一可能.. 我现在是做为“一”,在跟不叫做“一”的时候的自己说话,我想说服她接受做为“一”的观点,可她看了老半天都不认同我的意愿,因为她们说,“一”字笔画那么简单,其实并不简单。 在做为“一”的时候,我是单纯而透明的。而简单或是单纯,透明或是干净这耸人听闻的消息对于在尘世间激昂行走的人来说,有点固做姿态的表情和状态。 这种说来说过恍惚的神情,无法是迷惑了自己纵容了他人的做法。 实在分辨不了,哪边是自己愿意的不接受的,哪边是自己不愿意却只能接受的。 懊悔自己太感性,但不生气自己过于善良。 相对的双方之间缝隙处闪着何样的光,谁人也说不明白。至少自己说不明白。 总以为付出与回报是成正比的,哪怕不是自己主动去要些什么,争取过来些什么,可它们存在的前提是因为它们有着存在的必要,而不是别的任何理由。 正如我提刀在手的时候,刀锋是锐利的。那冷漠的目光不是我所想要的,它们烬情光亮的时候,我相信自己望着它们的那一刻,眼神与心情都是坚定的。 捅下去与割下去,破坏的力度不同,但破坏的本质是一样的。 我在试着尝试破坏的时候,周围有着太多的顾虑。比如,我不能把自己丢在熟悉的环境下,这种熟悉,害人害已,无非是一种伤害。比如,我不能把自己熟悉和亲近的东西丢弃在孤单的环境下,哪怕自己遍体遴伤,也不能把自己所疼爱的放逐在自己所不能守护与珍爱的孤单处,哪怕带它们一同去放弃也无怨无悔。 所以,刀掉在我手腕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疼。肌体上的痛楚只是表演成份浓密后产生的反应,而不是刺激于心的疼痛。 一刀与两刀在破坏的性质是大同小异的,所以我选择了两下或三、四下。刀锋落下的时候,有点恐慌,可那些玫瑰红的浆汁洒在键面上的时候,就如同一种蛊惑。摇晃一下,色绎就浓香了半分,因为陶醉了这份残忍,所以,笑的时候,眼睛里会有了泪。 回味可造心境。 如果我现在没了现实的责任,真的想放任自己的欲望与奢侈,完整的放松自己一回。这一刀下去,真的可以深点再深点。然后再拉深些。拉得露出骨头来。 一回,有时候,也是一生。 一,无非也就一了。 醉的时候,心里是不承认的, 而心里不承认的往往反而成了真实的。 俗语说,不进则退。这个法则,对于很多东西都适用,包括哲学,可是不是包含了爱情,这点,我暂时还说不明白。 只是我相信,在很多问题上,尤其对待爱情与情爱上,男人都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他们始终都在掂量什么要重多少什么要轻多少,什么是场面上需要的,什么是在缝隙里也能苟且的。 我因为瞧不起这样不纯粹的观念,所以,痛苦的根源是因为恨自己无法权衡自己的善良与邪恶之间哪类是自己情绪所要的本质。 什么是妖什么是魔? 我总试图劝诫别人,要弄清楚自己在今天或明天究竟要些什么? 可说到最简单的初始,明白了,又能怎样? 那些自以为是的恋情无非是一了百了的幻想,那些刻薄苛刻的誓言不过是亘古一念的暇想。我用鲜血染红的不单单是一份女人的风情而是真实流露的沧桑。 常常宁愿,将自己整个投入褪色的记忆中去。 爱的错觉,是自己制造的。无关别人的事。 成长过程中,漫不经心的心惊后的颤动非语言能够说得明白。 心,被牵扯到隐隐的痛,却又找不到痛的出处。 甚至连痛恶的文字也会寻不到,可如果哪天连安慰心灵的文字都失了,命还活着做了什么? 一二三四,无非是个一。 熟稔的,陌生的,成稳的,稚气的,都幻化成了有了距离的音乐与曲调,跑调了也哼成自在。无法释怀,无法面对,无奈轻啜,无奈说不。 吻湿的是腻味的血污。 淌进玻璃杯的血放到你来的时候,会不会已经凝结,难耐的寂寞与燥热的触动面对面坐着,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任了,由了。 阖上眼眸,千言万语,已然凝止。 伤痕裂到蚀骨是一种悲苦。 彼此逃避又彼此思念成了一种无奈,彼此告别又彼此挽留成了一种借口。 失了睡眠的夜,微笑在憔悴的面容,竟是如此钻心。 四三二一,无非是一与一并肩站成了一列。 既然是一了,又何必再计较。 一一二二无非都是一。 开始与结束重叠加了,只是厚了,重了、、、、、 ----05\12\6夜知道这敲是些什么吗?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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