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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com调侃文本]诅咒·[《第三章·靠,少跟我耍古惑(3)]
[楼主] 作者:一孤夫  发表时间:2005/11/22 22:22
点击:417次

[《第三章·靠,少跟我耍古惑(3)] 文/林归鸟


靠,我比不了鲁迅。鲁某人说啥“真正的勇士,敢于正视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够NB!在印象中,鲁某人的声音绝不像摔碎的玻璃,脆弱又神经质,很像黄钟大吕,振聋发聩。若鲁某人是鸟,那他应为猫头鹰或菲尼克斯。他审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看到了那么多血腥与黑暗,居然未发疯也够叫人佩服啦。而我呐?一事到临头,就成缩头乌龟了,就左右为难叽叽歪歪地变成寄居蟹了,变成被桃谷六仙输入六股内力头昏脑胀的令狐冲了,还有点像《王子复仇记》里的哈姆雷特、《九三年》中的郭文……。唉呀,我这么婆婆妈妈下去,可不是好事儿。我得向鲁某人见咸湿齐,要NB,NB,再NB!我TMD好歹是雄性,既然长了根鸡·巴就阳刚一些,就利利索索地立身行事呗!对,我真该改变一下自己了,要不然这么矛盾来,矛盾去何时到头?我还是用坚强排斥进退维谷的消极情绪,鼓起勇气到猪圈看个清清楚楚,看完了飞走算了。若我的猪身被主人当成“黄大仙”的徒弟救治,那是我有福气,我高兴。若被主人拖出去剁了或埋了,就认了吧。再说我当猪时,烂命一条,变成鸟了,也烂命一条,既然命烂,就豁出去啥也别怕了。

拿定主意后,我整个身心都轻松下来,伤痛也减缓了。
定了定神,我深深呼了数口气,然后翅动翅膀向猪圈那边飞去。

绕着猪圈飞了一圈,我落到圈墙上。压着惊恐和厌恶,我冷冷打量猪圈,心都揪起来了,感觉像被扔进又冷又稠的稀泥塘,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抑止地下沉。——唉,我看清楚了,我的身体无影无踪,可能早就被主人拖出去处理了。兄弟姐妹们正在圈中呼呼大睡,一个个表情那么满足幸福,活像一群玩累了吃饱喝够,在宫中甜觉的王子公主。食槽在他们旁边,槽壁被舔得精光锃亮,一点食渣子都不剩。在我眼中,狗娘养的猪圈围墙像个恶保姆,用充满占有欲的臂膊把猪们揽入肮脏的怀中,死死抱住猪,但不给猪一丝一毫的温存。在猪圈墙角,那根揍我的锹倔强而立,样子蛮横又霸道,好像上帝承认了它的暴力权威,它便认为自己跟埃及法老的权杖划了等号似的。看它那付僵直又骄傲竖立的操性吧,好像随时恭候法老的鬼爪子过来把它握住。唉,猪圈中的景像熟悉又陌生,我的心绪被熟悉缩短,再被陌生拉长,宛如橡皮筋般伸伸缩缩,每伸缩一下,惆怅伤痛就抽我一记耳光;乱糟糟的茅草堆臭烘烘的味道往我鼻孔里钻,我嗅了直皱眉。啊,我眼皮底下的猪圈是最无能的生命的寓所,龉龊的代名词,它卑微得能承受一切深重的鄙视和嘲笑。它延续人类的欲望,满足人类的欲望,它的“人文价值”是建立在对猪的凌虐和屠戮之上,只要人乐意让猪圈形而下再形而下,那么猪圈就永远是猪的“快活”的地狱。

我欲哭无泪。我早就知道,猪对人而言仅是活着的食物,能长期保鲜的肉类,但绝不是生命。人可以嘲笑猪、打击猪、杀害猪、鄙弃猪,无论用那种方式对待猪,猪只能用毫无抗议力量的干嚎震动人类的耳鼓;同时,猪的嚎叫再凄惨,亦只能激起人更暴烈的兽性和厌恶心理。若面对人类的杀戮猪的叫唤、挣扎、踢咬是“兽性大发”,那么人类为了压制猪的“兽性”,用绳子绑猪嘴猪蹄、用棒子揍猪、最后用雪亮的刀子捅进猪颈表现出的兽性就是兽性中的“精英”!我呸,我真想说一句:人类这种残暴的生物有何“文明”可自卖自夸?人类所谓的文明只是人类的文明,对猪而言只是灭顶之灾罢了。唉,我的兄弟姐妹们,仍在圈中呼呼大睡,仍在人的静态的暴力——猪圈的压榨下混然不觉。他们的睡相还是那么满足,笑得像赌钱赢了一万两银子,作梦也高兴得不得了;他们的可耻的腻笑我看了又气又恨,我真想飞过去,朝他们大胖脸狠踹一脚。他们啊,有的知道自己的宿命,有的不知道。无论知道与否,他们都异常麻木怠懈——日复一日的吃、睡、睡、吃,已消耗了他们最起码的毅力和勇气,什么寻求自由、正视宿命、逃离猪圈……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呸!人类还说他们是“大隐隐于市的智者”呢?他们是狗屁智者了?“心宽体胖”的他们平时虽活得“豁达快乐”并对人与自然颇有些看法和观点,但他们的见解仅是没有经过毅力和勇气塑造的,消极地承受压力和苦难的小聪明小智慧罢了。

噢!他们的小智小慧既轻佻又浅肤,并且那种轻佻与浅肤的智慧正好充实了他们貌似阔大实则狭隘愚昧的心怀,整个小家子气!

嘿嘿,不过,他们用小聪明意淫时,可快活得很呢!

算了,我不想再看我的兄弟姐妹们,他们乐意这么过,就这么过吧。啊,同胞们,我真懒得再同情你们,试图唤醒你们了。你们实在不值得我去同情,去唤醒——我曾试图用白炽的激情唤醒你们,而你们对我的“精神核打击”伤透了我的心,我的热脸贴到你们粘满愚昧之屎的肛门上了。我身为猪时,你们对我的讽刺、嘲笑、麻木、鄙视,让我心都变成牛胃里的草料了。我的兄弟姐妹们,你们是多么愚昧啊!你们何时能正视并用心去体会自己的未来,像我当初那般萌生逃离猪圈或巧妙地与人周旋、寻找更好的生存方式的欲望呢?我想,你们不会正视的,更不懒得去体会。你们像堆烂泥怎么涂都涂不了墙。也许你们觉醒的那一天,是挨刀那一天,到那时候,你们咋后悔都晚啦!哈哈,想到这儿,我在猪圈墙上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笑,得意地笑,笑同胞的无知,笑同胞的怯懦,笑同胞的可耻,笑同胞的轻浮!我边笑边咳血(我被狗鸟们揍出内伤),笑声伴着血丝喷出我的喉嗓,一长串笑声过去,猪圈墙头被我的肺腑之血染得星星点点。啊,长笑时,我的脖子僵直,双翅像遭受电刑般可笑地振动着,样子可怜又笑——我成了一只肺痨暴发的“林黛玉”鸟,在拼出最后一点力气把胸膛中腾腾燃烧的恶毒笑声挤出来,去烧燎冷酷无情的世界……。

如果我的恶毒的嘲笑能变成百上千的大黄蜂,狠命地蛰咬我的同胞的神经,让他们能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到可怕的宿命的狰狞笑脸,那我就让我的嘲笑的威力和数量提升;若我的嘲笑除了消耗我的体能让我衰竭之外,再无其他效果,我就大骂一声:去死吧,狗日的猪圈!去死吧,我卑贱的猪身!骂完我就拍拍翅膀走鸟。至于主人怎么处理我的身体,就随他的便吧,要剐,随便,要埋,随便!总之,一切随便!我没必要再为我的猪身牵肠挂肚了!既然猪被好活歹死都无法摆脱的宿命攫住了,那么我就坦然地面对吧。此刻,我在怀着看透猪性的高傲感正视猪,我用喋血的狂笑向世界宣告:我经历苦痛的灵魂已发生了本质的裂变,超越了猪的“存在”!——超越之后,我就自由来去吧,离我想离之处,去我要去之所,或到繁花烂漫的山簏与蜂蝶嬉戏,或到海潮澎湃的岸滩同鸥鸟共飞……,总之,那儿快乐光明去那儿。不过……我不会浅肤地惟想寻求快乐,我也会到世界悲哀的角落察看隐秘和黑暗。虽然隐秘和黑暗像馊饭似的难以下咽,但我觉得它的营养异常丰富,它们常是真正的智慧之源,只要忍受得了它们恶心的味道,把它们生生地吞入肚,不久它们所涵含的养份就会变成智慧的能量,并且那份能量具有“伦琴射线”般的穿透力,可让渴望看到本质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我边想边笑,笑声越来越轻微。最后,我的笑声断绝了,我闭紧嘴巴,无声无息地打量猪圈,冷冷扫视我的愚昧的同胞们。
看完最后一眼,我伸翅膀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忍着胸口的剧痛轻轻喘息。

突然,我听见吱呀呀的开门声和急匆匆的脚步声及嘟囔声。我一听那声调,就知道是主人的老婆出来了。我怕被她发现,忙忍痛飞离猪圈,找了棵大树落到枝上,居高临下观看主人家的动静。我看见主人的老婆双手捧着着包着红布的檀香和四个白面馒头,满脸苦相向村东跑——她准去找“王半仙”去了。我记得去年她儿子生猩红热时,她就拿着红布、檀香、白面馒头去找王半仙到家跳大神驱瘟神。这个穷村子的人们啊,根本没啥信仰,什么释迦牟尼、太上老君、耶稣基督一个也不信,倒很迷信一个叫“王半仙”的懒鬼。那个王半仙是个三十来岁的寡妇,虽然她农活干不明白,但她很会花言巧语蒙骗村民。她自称狐大仙黄大仙二仙附体,有天眼能看阴间阳间事,能画符镇鬼;王半仙说啥农民信啥,哄得农民们常拿酒类、点心、鸡鸭等东东去“孝敬”她,求她算命治病测运,画符镇妖。嘿嘿在这个村中,人们的文化程度普遍底,加上乡村交通闭塞,信息不灵,谁对农民讲事儿讲得活灵活现,农民包准相信。王半仙就是凭巧嘴,把什么鬼啊,怪啊,说得煞有介事把农民骗得团团转才活得滋润的。这娘们骗人的本事不简单,连村支书也被她蛊惑得满头雾水,王半仙常被村支书请过去给他家人算命跳大神驱邪……

呵呵,我主人的老婆往王半仙家跑时,一扭一拐地,活像半跛的鸭子,挺搞笑,我看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鬼才知道我主人的老婆找王半仙干嘛子去了,她家发生啥事啦?我懒得去猜。我不喜欢主人家,他家有啥事,我连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的心思都淡了。

……

王半仙家离主人家不远,主人的老婆不到半分钟就跑到王半仙家大门口,推门进去了。

唉,这个愚昧落后的乡村啊,谁看了都觉得憋屈,无论是看人还是看景物。比如,丑陋的房舍像个在旷野中长跪不起,默默等待施舍的叫花子,谁盯着房舍多看一眼就会莫名地寂寞悲伤。衣着肮脏萎琐的农民们,面孔黎黑,手掌粗糙,脚穿布鞋,三三两两,目光呆滞地行于小路上。我觉得,若在高处看农民走路,会发现在地面蠕蠕而动的农民跟爬虫差不多,但他们的衣着太寒酸晦暗了,跟身覆亮甲的金龟子,龙虱等虫儿无法相比,他们的行动灵敏度、速度,更不能与甲虫们相提并论。总之,居高临下看农民,会发现他们不及虫子。不只是衣着、身体素质不如甲虫,生存状态也没甲虫强。甲虫惊蛰之后,如果没被天敌捕食,丫的就四处游玩、想吃啥就去找啥,也没有什么窝心事着急上火,发情了,就找个母的交配,然后儿孙满堂。可农民就惨多了,一年四季忙个没完,各种各样的闹心事,愁事,种田收入微薄,食物简陋粗糙,卫生条件差,劳动强度高,五花八门的税收……让农民痛苦无奈,头大如斗。唉,农民有时候连虫子都不如,正视一个贫困的农村,即等于正视苦难之根。我居高临下看农村,看得一切浪漫情怀灰飞烟灭,除了茫然,我都不知自己该干啥了!

我正怔怔出神,突听砰地一响,一粒石子儿把我脚下的树杈打得露出白渣儿。

靠,有人拿弹弓射我。呸,这个村中,总有那么些精力过剩的年轻人闲着无事,就扯着胶皮大弓弹四处打鸟儿玩,打下来了就把鸟开膛破腹烤了吃了!要是打下来的鸟没死,就活活玩死丫的!靠,我真TMD光火了,我低头一看即看到二个小伙子,不,小流氓,正嘻皮笑脸站在树下指着我说什么这鸟儿多肥,多漂亮啊,要是打下来多好哈?我听了恨得要命,真想飞扑下去冲着他们鼻子狠狠啄几口。而我又不敢飞下去,我非老鹰,有爪牙之利筋骨之强,能强力地攻击那二个白痴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我只有在树上干生气的份儿了!我操,我刚才还有点儿同情农民呢?还准备大发慈悲为农民伯伯抛几滴鳄鱼的眼泪呢?我还想进一步考虑农民咋样过得好呢?现在可大家看了吗?有人拿弹弓子要把我打下来啊,他们打下我之后,就得把我烤了吃啊。算了,我还是逃离此地吧,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养好伤再说别的吧。四海之大,处处皆可为家,我想飞到那儿就飞到那儿,此处不留鸟,自有留鸟处!

我瞪了两个小王八羔子一眼,把身子一顿,拍拍翅膀向高处飞去。

……我飞得够快,不一会就把村庄抛得远远地。

飞着飞着,我的体力越来越差,身子也难受得厉害,那种虚脱又疼痛的感觉让我直想呕吐。不过,我身子虽痛,可是心里很轻松。我不再去关心猪圈和我的猪身,弹弓更把我与人类的关系彻底打断了。我现在无牵无挂,无亲无故,虽有点寂寞,但不空虚,某种无言法喻的解脱之感,把我心撑得满满地。而我并不快乐,我知道,解脱感不会持久的,混乱、迷茫、痛苦、矛盾才是永恒。内心比夏日天空的云还变幻莫测,大乐大喜转眼就可变为大哀大恸,解脱轻灵瞬间便化成沉重牵挂。我还是平和点吧。唉我心虽“充实”,但肚腹空空如也,我的胃正在不停抗议,咕咕叫得很厉害。嗯,我得找些食儿果腹了。一想跟狗鸟们打架前遇到的那条大肉虫肉乎乎地扭扭爬呀爬,我不禁口水长流,后悔当放虫子一条生路。靠,我想我善良得有些过份了,善良得近乎迂,轻易就把爬到嘴边的食儿放了。嘿嘿,在动物世界中,像我这种善良的SB真是凤毛麟角啊。人类倒好,不管三七二十一,丫的想吃啥就吃啥,并且吃东西那个狠劲,挑劲我万万比不了。据说中国古代皇帝吃猪肉极为讲究——屠夫宰猪时,拿竹条狠命抽猪,把猪活活抽死再割下里脊肉献给皇帝;据说这样杀猪,能让猪身上所有的精华都汇集到里脊中。至于用刁钻古料的饲料把猪喂大,再献给皇上的我也听说过。比如在金庸写的《鹿鼎记》中,就有啥“雕花伏苓猪”、“人参燕窝猪”。

呵呵,活活抽死猪、用奇珍食物喂大猪与开启活猴脑舀吃脑髓、用女*婴做婴·儿·汤相比,算小巫见大巫了。吃猴脑者,即为把活猴关入笼中,只露出脑代,像赴刑场之囚犯一般,然后用锯把猴子的脑盖锯掉,让食客以羹舀吃脑髓。至于吃女·婴·汤者,真TMD不知道那些食客还是不是爹生娘养的了!柏杨写杂文,写到活吃猴脑时气断了筋。在网上许多“板油”看了关于女·婴·汤的骇人听闻的照片,受不了刺激,连吐了的都有。

咳,我绝对相信人类根性中有极为残忍的一面,并且这残忍的一面谁也改变不了。人性不但残忍,还虚伪卑鄙——中国的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就是人性虚伪卑鄙的证明。TMD面对人类的残忍、虚伪、卑鄙,我只能徒呼奈何!若谁说我思想感情太偏激,偏激得简直不可理喻,我不会反驳他。若谁说我钻牛角尖,光看黑暗一面不看光明美好的一面,我也承认他们说的在理。但我想不通,命运为啥总把我拖入黑暗中,让我一次次挣扎,一次次焦虑惊惶,看到黑暗的时候多,看到光明的时候少?其实,我完全可以想些风花雪月的玩意、轻轻松松的事情自得其乐,别让思绪总与生命与世界的阴暗面“亲密接触”,徒增烦恼,让自己心情变得快快乐乐地——我是猪魂转生的嘛!凭我猪的“乐天”,有啥想不开的啊?不过,我从骨子里讨厌“意淫”,要我想入非非,自愚自乐有点勉为其难。再说喽,生命和世界的阴暗面够狠,我要K它真的不易。阴暗面像个巫力强大的、其丑无比的女巫,她常冷不防地站在我面前,把我抱住,剥光我的衣服把我倒插花了,嘿嘿,我失了身,她败了火。这女巫可算不上啥“美丽的黑玫瑰”,妖冶万分,我看了就兴致勃勃,甘心被她XXX了。我厌恶她,我每跟她发生一次性关系,就心乱得厉害。

呵呵,不消说,“女巫”也大大地骚扰过鲁迅先生。而鲁迅先生功夫很厉害,更有万夫不挡之勇,他那些充满了思想的杂文甚称“解腕尖刀”、,“女巫”来搞鲁某人,鲁某人才不受丫的摆布,只见鲁某人像武松打虎似的,三脚二拳将丫揍翻在地,然后很NB地抽出解腕尖刀,把丫剁成小块,放到太阳底下晒干。哈,不只是鲁迅,李敖对“女巫”也够狠。至于怎么个狠法,就请读者们用“百度”或“雅虎”在网上查查李某人的杂文吧。嘿嘿,一说到鲁,李,我就想到余杰。余杰与鲁迅李敖相比,差远了。姓余的遭遇“女巫”时,袖子撸起来了,拳头也攥起来了,咋呼得也很起劲哈,但他挥出去的拳头劲道不足哈,不易把“女巫”搞定哈。其实,没法把“女巫”搞定的人多着呢,有多少人的内心斑斑点点地沾上女巫的肮脏的淫·水(更确切地说是高浓度的镪水)……太多了,太多了!唉,倒底有多少个勇猛的斗士跟“女巫”正面搏斗呢?就拿我来说吧,我顶多算有点儿勇气,有点小聪明,但要我像鲁迅或贝多芬那样跟黑暗和命运开战,我办不到。那个丑八怪的“女巫”TMD跟梅都莎一样狠,谁看她一眼就木了,被她抽一记耳光就变成行尸走肉了,或被异化了——我由猪变鸟就是一例!

“女巫”啊,我对你真无可奈何,你是地狱里来的一个丑恶的妖魔,我该如何制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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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上善若水1  发表时间: 2005/11/23 16:50 

[长篇.com调侃文本]诅咒 [第三章·靠,少跟我耍古惑(3)] 

这不就在这里呆的好好的吗?是你发重复了,所以我删了上面那帖,不至于删错吧?



※※※※※※
[楼主]  [3楼]  作者:一孤夫  发表时间: 2005/11/23 18:52 

是我昏了头了,南下回来,又谣传地震,又闹断水。弄得人心惶惶的。虽然孤夫有点定力,也被搞得迷迷糊糊的。搔瑞,搔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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