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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很开心,忽然遇见了隐身许久的明月共潮生,还有天成。我对他们说我写小说了,他们看了,很替我高兴,觉得我的一些手法、技巧均有了较大的提高。明月为了我们的相逢,写了一篇文,也提到了往昔我这个青涩的果子,还有天成、仓央,这些未曾谋面的朋友,在网络里的这些兄弟、姐妹。 网络里大多是兄弟姐妹,也有跳蚤,这是我不曾想到的。 今天,我到昆明,是一次旅游的开始。在这个本应开心的日子里,在机场咖啡厅的书架边,我很不爽。 我不知道,《爱人随缘》是不是《爱人》的分读本,我随意的翻看中,发现它的封面上赫然出现了我关于小妖系列文字中——她占了我的床,我给了她清白,翻开来,是比自己右手还熟悉的文章。小说的主人不再是徽地文狐,换了个女孩——如平,我仔细端详她的玉照,很奇怪她怎么会笑的那么灿烂。我在想,这个如花似玉女孩为什么不会将我的这些文字改个名,至少让我不会看见,让我继续在我的文字工厂中开心的捣鼓,让我感觉做一个网络写手的快乐。 关于灿烂,我是魂牵梦绕的。每完成一篇让自己满意的小说,偶尔会灿烂一回。可是这个女孩的灿烂,着实让我感觉灰暗,我不知道,《小妖系列》还应不应继续在网上发表。不仅仅是如平剽窃了那篇文章,因为我在接下来的报纸上又发现了我的另一篇文章,而且,这是个八卦而低俗的报纸,我的文章被放在这样的媒体上,也让我无地自容,幸好,它有另外一个署名——狐之媚。 我该怎么相信网络?西陆,你又能保护我们的文字么?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没有网络就没有文狐,网络却也伤害文狐,那么文狐该怎么办,网络该有怎样的游戏规则? 燕飞来让我成了西陆的“明星写手”,或者说是自己让自己的文字有了可取的地方,我很开心,看见自己的名字挂在西陆,有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而刚才的一刻,我想要逃离。逃离这片我熟悉了的地方,去选择沉默么? 文字应该是个很私人的物品,你的我的不能混淆,如果每个人都去剽窃,那么只会有一种文体,我的文字是在我的“文狐字作坊”里一个一个敲出来的,有着自己斧雕刀刻的鲜活,永远不必从网络或者别的地方摘取。我想象有一天才尽的时候,会将别人的文字占为己有,那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像生了虱子一般奇痒难忍,还是会有掩耳盗铃般的快乐? 我在万米的高空以724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反复思索。 上帝告诉诺亚:把站着的动物带上方舟,将蹲下的留给世界末日。那么,我想:写下去,一定写下去,如果我会越写越好,最终实现梦想,成为作家,那么这个小花絮只是文字道路上搏人一笑的插曲,如果我退步,那么这件事情也会成为我回忆中闪亮的部分,至少我可以骄傲地宣布,我的小说曾经被一个女孩暗恋过。 我记得这个名字:如平。如果你结识我,也许我们可以一起耕耘文字,收获文字,也仍愿有你这个朋友。 昆明是一个美丽而迷人的地方,我应该用灿烂的微笑接受。飞机正在半空,远离地面,我要忘却这小小的花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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