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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本性 女人的最高需要,是迷住一颗男性的心;无论女英雄们何等刚毅、富于冒险精神,最终这也是她们所渴望的报偿。 我想吸引男人的爱,让他们不安,想使自己被他们拯救,死在他们怀中。 ——(法)西蒙娜·德·波伏瓦《女人是什么》 如今,是造物主善心大发的年代,导致世间美女如云,让人根本爱不过来,甚至成为负担。我对歌厅里的妈咪一本正经指责过她:你们这里简直无歌可唱(其实我不会唱歌),无人可爱(其实我很想再来),让我非常遗憾。那个妈咪诚惶诚恐,连忙呈甜蜜状,敬了我一杯酒。 看来她没识破我的伪装。 我在美女面前挺多时候只是说说而已,关键时刻我更喜欢严实地封锁自己。瞧这世道,爱已泛滥成灾,基本什么都不缺了,就是缺心。因为缺心,我空虚得要死,简直无法忍受一阵一阵隐痛。做人可不能太诚实,当我一气之下表白自己阳萎,门前显然冷落了许多,对方一点也不考虑我是不是属于谦虚。其实我这样说,目的非常单纯,是想给人一场意外,让其体验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观。谁知女人比我所想象的更为现实,根本不想多花一点心思去验证我善意的谎言。可见,老天没给我们多少投身机会,更多的时候只好观光,看着行人擦肩而过。 兴奋点在哪里?如果我问自己,只想知道除了双脚是否还有别的地方,是否源远流长。如果我问别人,都有谁确切地回答我? 仔细一想,我还是有点懒,懒得我都不想站起来了出去胡乱走走。可是蚊子并没袖手旁观,总是神出鬼没,让我难以安眠。甚至我都盼望冬天早点来吧,把蚊子和苍蝇通通冻死,哪怕同时把我冻僵。有人建议让我索兴敞开胸怀,撑死蚊子。可我总也难以下定那种决心。想起我读过的一篇网文,提及对付蚊子的数条妙计,其有剪掉蚊子的嘴,把其活活饿死。一是剪掉坟子的腿,让其无足可立只能在空中飞,最终活活累死。通过比较,我觉得剪掉蚊子的腿最有科学道理,被我致残的蚊子累死之前,必会奔走想告:坏小子卧夫人面兽心,原来是个骗子,骗财骗色骗人也骗蚊子,而他不想出一点血,躲他越远就越安全。他想饿死或者累死我们,不如让他忧郁而死——忧郁而死乃是最能折磨人的酷刑。 当我恶名大振臭名远扬,蚊子势将避之不及,我就可以过上安生的日子了,故意伤害一个蚊子或者几个蚊子,去让别的蚊子引此为戒,真是个好办法。宁可选择苍蝇,苍蝇虽然也着人烦,但我不会痛在心里。苍蝇驻留过的地方,一洗就干净了,而且无痛无痒。苍蝇远比蚊子自觉,很少主动去找人的麻烦,除非谁情愿与苍蝇们打成一片。美女大多不是苍蝇而是蚊子,候机袭击人的脆弱部分,同时还唱着歌儿。意外的是,起初谁们并不以为美女却是蚊子。 唉!如果美女不是蚊子多好。 如果美女都是苍蝇也行。 美女是鸟最合人意,平时飞来飞去,将其囚入笼中也无怨言,或听不懂鸟语也没关系。其实我更愿意让鸟享受自由,同时,与人保持有效距离。我虽然很希望鸟接近我,也习惯了鸟怀疑我。鸟若落入人的掌心,饥不择食或食其肉,一时兴起或折其羽。美女总是这样,远望是鸟几乎熟视无睹,近观则是蚊子,让人忍无可忍。美女不肯安分守已,其实害人害已。 美女的魅力若局限于外在,显然过于浅薄,若能像一本书,让人读出某种深厚,而且读得光华四溢,那就是完人了。“妇女美貌而无见识,如同金环带在猪鼻上(《圣经·旧约》)。”有些女人抱怨男人一旦把女人弄到手,往往就不再像最初那般珍惜,若把罪过全都推到男人身上,肯定有人含冤。在男人中,朝三暮四之流喜新厌旧之辈固然有之,女性如果徒有虚荣实则言之无物甚至俗不可耐,久之,对方势将不以为贵。女人的才情也许无须很浓,善解人意却是必不可少。每当美女入怀,除了性事无所事事,甚至话不投机,对于双方都是一种悲哀。男女之间若能做到身心合一,那将多么美满。 男人也是人哦!为什么男儿有泪不能轻弹?为什么男人即使哭的时候只能选择别的地方而不能是女人的怀?其实我经常想大哭一场,可惜总是无泪可流。哭是一种武器也是一种很奇妙很畅快的感觉,进能保护自己,退则解放自己。完成对自己的解放,当是人在进化中的至高境界。女人几乎可以为所欲为,无论在观念上还是习惯上,剥夺且霸占了种种男人本该共享的东西,例如关于哭处的选择以及服饰等等。 男人是一种挺有责任心的动物,也是一种没出息的动物,往往为了某种观念牺牲一世性情,也常缘于一时欢娱葬送某些虚名。女人比男人知道女人更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男人也比女人知道男人更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2005-10-28-卧夫 ※※※※※※ 初生是人 异化为狗 落荒成狼 |
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