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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的扎染是在去到达楚雄的时候才听到的,小女人世世代代的手艺流传,就这样形成了一种特有环境特有民族的一种最原始,最淳朴的一种文化。 这中文化的延续使我惊奇和欣喜,但又深感恐惧,怕总有一天,在这世界文明的发展和侵蚀下,这种勤劳的结局会被现代机器给摧毁,怕这种惊喜会终究成为历史! 我依然喜欢古典淳朴的东西,这种喜好是源自心灵深处的传统,在传统教育的模式下成长起来的现代女性想必应该是一种时代的精华,这种不曾理智分析过的矛盾,形成一种恹恹的氛围。也许正是那万年前的那种传统,让我对这种民族的传统工艺深爱不已,乐此不彼! 踏上大理的土地时,并没有直接寻找这种让我一路惊鄂的东西。由于工作的关系,先去了洱海边巡视了这种代表风光的场景,而这种场景却让我迷失了这次来云南的目的,如果不是因为担心高原气候会影响一向娇惯的皮肤的话,却也真想在这里,在苍山下,洱海边享受生活的安详和宁静! 到了蝴蝶泉边,才真正看见这种被我惊奇过的民族扎染,我诧异,就这么一快白色的粗布,在这里的淳朴的女人的手中就通过一根针,就可以把它变成一幅美丽的图案?在这里有一位普普通通的女性,她就是用一根绣花针,可以把任何一幅画,哪怕就是世界名图,她也可以把它反映在她的布上,而且神情颜色不改,可以做到以假乱真了! 我在古城里切实看到和体会到了这里的人民的智慧,古色古香又带有民族特色的建筑把我的思想早已从宣泄的都市带到梦中的长廊,在这里我自由的想象着关于特色的故事,在这里自由想象着传说的美丽,在这里我彻底把自己解放在自由的空间,我寻找过什么?我曾经追求和拥有过什么?我不得知。我知道,这里的山与水曾经几度让我从心底幻想要在这里安详晚年的年头,也许在我现在的年龄,晚年这个词提的太早,看惯了都市的浑浊和较斗的卑劣,我想这里还应该是一块静土的吧?我似乎陶醉了自己,是一种心灵的陶醉,在这里物价还不是太高的地方,我寻求着地下的纯朴,似乎每一滴水都是可以用来快活一生的宝贝! 苍山有多高?洱海有多深?蝴蝶泉边有多壮观?现在我只能想象其中了,在这种已经全被人为化的现代机制下,人是否也被机制了?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不知道未来,不知道世界,好象电视里的画面依然只是电视里的画面,外面的世界还是只能用想象来衡量,就想小时候想象天宫一样,希望能够和仙女共同翱翔,如今这种开放不知道是一种真正的开放还是一种认为的封闭? 如果这种开放可以长久在固定的模式下固定的圈子内开放,那大多数还是被认为的封闭了,何去何从?我想我更应该适应在被人为封闭的地方生存,因为这里没有了相对的竞争,没有了相对的累,这个堕落的思想是一种真实意义上的堕落吗?我想过进步,在时机和资源没有整合,没有成熟之前,所有的努力想必也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徒劳吧? 我坚持我的理由和观点,因为我有充分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但我最最认为最能代表我发言,最能解释的完美的理由——因为我是女人。我寻求着这种传统教育下的娇小和羞涩,我视自己的狭小而为美德,我视自己的怯懦而为含蓄,我不认为女人不努力就是一种错误,在这种传统的前提下,我依然喜欢做自己的小女人,心甘情愿地相夫教子,心甘情愿的围绕着厨房和衣服,我不知道这种思想是进步的结果还是后退的现象,我坚持着自己的理由和信念,一如既往的坚持…… 我想没有男人心甘情愿做女人的傀儡,但我深信女人愿意做男人的附属,我想我应该是,虽然在一定的条件下,可能这种原始传统的心愿不能够在每个女人身上实现,但我始终相信,这也应该是一种追求吧?追求不一定都能够实现,但努力过的女人是不后悔的! 接触了这里的人感觉是一种朴实的交融,虽然做生意还都是很精明,但骨子了特有的民族气概是无法言状的,在这种氛围的包容下,感觉自己的现代气息,甚至于洋装都感觉卑陋。在蝴蝶泉边,我穿的是白族的服装,在金花的渲染下,我心情低落,现代的都市还有没有阿鹏?蝴蝶似乎也不象以前那么高涨了,我想象不出那种真实的意境,想必在童年的梦里才会有这样无瑕的幻想吧? 晚上,我住在南昭行宫,实际上是一座孤岛,没有电,澡没有洗,便借着微恙熟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