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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 者 上 钩 我与某君聊完天,我本应该做个桃色的梦。因为某君在另外的地方深情地说:我想你,抱抱我吧!我问:是紧紧的拥抱还是礼节性的拥抱?某君没做正面回答,类似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每个女人都渴望一种拥抱。我问:是真的吗?她说:当然。我说:那我就从明天开始,见到不讨厌的女人就抱一抱。她禁不住笑了。我又迟疑地问:对方不会骂我是流氓吗?她说,首先你得能把对方吸引。我说:那好,谁若看我我就抱谁。谁若看我,哪怕只看一眼,就能证明是我吸引她了。 我见天太晚了,就想终止聊天,我怕影响我明天的工作。对方基本同意,可她提出一个条件,让我叫她一声。我就脱口叫声“宝贝”,对方扭扭捏捏地怪我:你这样叫,我不接受。我就耍起赖皮:你既然听见了,就等于接受了。 在我入睡之前,我一边回味着这些话题,一边希望做个温柔的梦,比如抱一抱谁。可惜后来的梦都与某君无关。我梦见了一名战斗英雄消灭很多敌人,缴获一辆美式军用卡车。我们跳进车厢,发现被子下面有个美国鬼子和一个裸体女人紧紧搂在一起。我们赶走美国鬼子,都想与那性感的女明星亲密接触。最后是我发扬风格,我说:那我去开车吧。等我跳到车下,岂料那个美国鬼子来抢夺车钥匙。我就一边围着车跑,一边骂车上的战斗英雄:你他妈的见到女人就变成狗熊啦?也不来帮帮我。战斗英雄裸着上身探出头来问道:怎么帮你?我指着追我的人:把他消灭。他问:怎么消灭?战斗英雄把我气得简直无话可说,因为刚才,我亲眼看到他用枪射倒许多敌人。幸好有人出面及时制止美国鬼子,我才得以钻进了驾驶室。我驾驶着卡车连续冲越了一道一道敌人的岗哨与设置的障碍。 途中,忽然发现一只老虎背负我的宝贝儿子老乐钻进一个树洞。我用一张虎皮引诱那只老虎,老虎果然放下老乐,向我追来。我就披着虎皮四处乱跑,在墙的拐角处,我把虎皮挂在树上,绕道奔往那个树洞救出老乐,忽有狼们追赶马群,腾起尘烟雾滚滚。好在我和老乐并没受到影响,顺利回到城里。 我在城门遇到论坛里的名星老歌同志,我冲动地拍拍他的肩膀,兴奋地说:老歌,我喜欢你。老歌同志见状颇觉意外,我接着说:我刚演了一场电影,和你以前演的那部非常相似。老歌同志于是笑了,显得特别慈祥。 看见老歌同志我就想写文章,虽然是在梦里遇到的他。我梦到我想写一篇《愿者上钩》,于是就去钓鱼想先体验一下生活。当我来到湖边,恰值涨潮,湖水已经漫过了岸边的草和昔日的休闲椅,却是风平浪静。鱼饵是鱼状的小气球,意为吸引大鱼来吃小鱼,鱼钩是串钥匙。 是的,愿者上钩。我是一个喜欢很多东西的人。我只拒绝两种:一是仇恨的“恨”,因为只有上帝才是我具体的仇家;一是爱情的“爱”,因为只有自己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如果不是仇恨的“恨”,哪怕你是该死的上帝从天堂里放牧出来的苍蝇,哪怕你只嗜好于我身上的某处伤口或者腐肉,刻意做些符合苍蝇本性的什么文章,也无所谓。 如果不是爱情的“爱”,我尽可以展开我的胸怀任你取暖,甚至我都可以通过自焚,在我的生命之光熄灭之前,全都给你。 我恨(仇恨的“恨”)上帝,是因为上帝已经限定我只适合爱我自己。 我爱(爱情的“爱”)自己,乃是因为自己可以不计报酬地蹂躏自己。 在此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上帝派个患者到人间来捣乱,患者是个公蝇(不是母蝇),由于它对它自己的声音一点也不自信,又不甘于寂寞,只好向人推荐一些也不是不好听的歌子,尽管歌子都是别人所发出的声音,这并不影响它沾沾自喜。它见邻家有一只猫,也许它不喜欢猫的样子,就想耍通把戏把猫嗡嗡嗡轰走,可猫总能自己找回家来。忽有一天,它又把猫吵得很远很远,它在暗中幸灾乐祸,因为它明显的感觉到那只可怜的猫已经被它嗡嗡嗡地弄得心烦意乱,甚至不想再回家了。它没想到最终让它再次失望:猫流浪了一段时间并没迷路,在家人亲切的呼唤下,又安然回家了。让它更没想到的是,它自己迷路了,几乎找不到了回天堂的大门,只好挂个招牌寻找通往天堂的门,以为自己真是神仙不是苍蝇。我想说明的是,那只猫就是我。 愿者上钩。我明知道当我回到家里,可能还将生些闲气,或者有些事情让我左右为难,这叫愿者上钩。梦也这样,无论梦里的情节多么荒唐多么凶险多么祥和,谁让你爱做梦!就连篇首我提到的聊友同样如此,无论谁吸引谁,都是愿者上钩。上钩是鱼,不上钩也是鱼。上钩有上钩的好处,一旦上钩也就有了牵挂,心里有了寄托。 2005.04.18.卧夫 ※※※※※※ 初生是人 异化为狗 落荒成狼 |







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