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中一阵鸦噪,抬头只见寒鸦万点,驮着夕阳,掠过枯树林,转眼便消失在已呈粉红色的西天。在它们的翅膀底下,晚霞已到最艳丽的时刻。西山在朦胧中涂抹了一层娇红,轮廓渐渐清楚起来。那娇红中有头初一点蓝,显得十分凝重,正配的上空气中模得着的寒意。 ---- 宗 璞 冷,一声寒鸦的哀声,划破长空,喧起幻灭的冗长。 (一) 冷漠世界 没有眼泪的悲哀 是最痛苦的 没有表情的栖惶 是最怃然的 好似平静的 淡淡的面孔 但那内心深处 那看不见的内心深处 却盛满了回肠的苦痛 我的心充满酸苦,泪渗透了全身血液,不言而喻的感触,只好遁辞那些奢求,好似企求得到别人的怜悯。媚骨的跪与小世民之下,苟得讨好,这对欺狂者来说,无疑是一种自满,面对我们这些慌忙的虫豸,这是何等的下流,苦涩的辛酸,搅拌得我空旷无助。那些是与非,时时强使我用狡黠的面孔,去填表那虚伪的假象。迷惑自己、也迷惑着别人。制造出错综复杂的网,在这样一个密网中纠缠不清,只有当自己走到一个与死亡相同的“浮生”中。或许才得以解脱,以致达到一个虚幻的平衡状态。 有时,时常觉得也许生活的确是无理的。当我们在零乱的状态下,疯狂地奔跑在忙碌地人群中时,一种虚假,一种变态,一种另类,一种充满极度空虚的世态。让我感受道一种绝望。一种痛楚,或许我很脆弱,我很自责。但我并不想这样痛苦地生活着,可这种无奈又能带给我什么呢?我感慨于快乐,感慨于幸福。自定一个假想的空间。这是诗,还是雨。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正是这些假象才能抒发我的情,洗涤我的伤。 一些无意中的话,深深触伤了我的心.我不尽怀着一种自潮,更怀着一些自傲.无味的在这里生活,看那轻狂着的冷眼,自己身处在如此灰色的境界,可我又怎能将这阴霾的暮霭自去消失?我麻木在这一棵”无命树”旁,所称”无命”正预示着这冷漠的生活,将苦守下去,守候等待,守候希望的孤树. ( 二 ) 潮 变 爱是亘古不变的主题 我们走过青春 将所有的情感 融于 一潭澎湃多变的湖中 这就是 ——潮 孤独是一种意境,可是种不甘寂寞的我,正在漫无边际的寻求一种超世俗的感情。虽然自己的理智告诉我,追逐情感的可望而不可即或是昙花一现。我想,这也行是一种欲望的满足,我也试着品尝一下“甜”的味道,但虚幻冗长,无聊与平淡,我又会如何理欲人生? 纵使,默化潜移。心中私藏在冷漠的人群中,相互煎熬在驻守的驿站,苦楚的这样等待,又何必?冲破封尘的世俗,也行能找到天宇间的“幸福 ”,这个词眼大概太过于笼统。我也无奈地翻阅《圣经》,可它只能是虚无、只能是幻觉,无法真正诠释清楚,我内心的痴念、我内心的憧憬。谁又会明白这些无可自解的矛盾? 跪在上帝的面前,企求宽容,宽恕我的罪恶,GOD!宽恕我的复杂,GOD!但愿,你能知道,但愿你能理解。苦苦向你倾诉:希冀的天堂,离我究尽有多远。你大多只有沉默,捂着自己的内心——而我却挣扎在交错的情感生活中,只有企求为伴。让自己多一些天使的梦、少一些无畏的厮守。愿上帝解开我桎梏的枷锁,赐予我羽翼,超脱一切庸俗的夙诺,穿梭于真爱世界。 ( 三 ) 空 间 如果我有一个空间 我将把这个空间 塞满 负载我的悲 负载我的喜 远离那个约定,在相隔的距离中,我们相互凝视,凝望圆满,凝望惊喜,可在这无限的空间中,谁有会猜透谁?谁又会主动跨越出这可悲的世俗。于是我们的思想像潮一样,在各自的彼岸翻滚,拍打,自由奔放。 疯狂的充溢自己强烈的感情和迷人的梦想,此时,我的心迷失在大千世界里。我静穆了,静穆在偏见、以及所有虚假的情感中,明与暗、生与死、爱与恨,都攫住我的心,混沌在漆黑的雨夜里,被悲哀所困禁。自守在无人的角落,独享孤寂。 游离于茫茫苍穹,深情地呼唤瑰丽的光芒。可闪光的星空变得黯然失色、变得索然无味,归宿、航向,以及熟悉的轨迹空间,瞬间停止思维、停止冥想、停止一切创作的推理。我麻木于宇宙的重压,感到窒息。 我禁锢了疆界的心灵,狭窄地徘徊,在想象的空间中驰骋。沉湎于出神入画的虚梦中,使我亢奋激动,以致陶醉于自己空虚的意境中。 ( 四 ) 如此虚假 那充满了鬼影的现实和充满了现实的鬼域替他构成了一种几乎无可言喻的内心世状况 ----雨 果 我有时很恨b城,它充满了可恶、可悲、可怕的慌言.我一直想逃出这个骷髅般的b城。 可彷徨在这明与暗中,恐惧使终拽住我的衣襟,使我不得狂奔,否定自己、压抑自己.不敢欣喜,不敢高亢.谁在跟着我?是谁!谁在扯着我?困诱惑争辩躲开它,躲得很远.欺骗,猜忌与嫌憎一直促成可悲的颓废,发泄自己的可耻.直至别人嘲笑我的无能,我害怕了,怕了别人的眼神,怕了在回复到那变幻无常、虚情假意的b城。 我觉得成功是一件相当丑恶的事,它貌似真才实学,而实际是以伪乱真,我们常常觉得成功是等同于优越性.可我们正是被这种假象,所迷惑,所愚弄.正是我们茫然于哲学正宗的理论,成为成功的仆人,这种标榜的成功并不惜为成功操贱狱,因为他们认为富贵等于才能. 又所谓标榜的民主,何为民主,何为真正的权利.有些问题带有太多的政治性.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敢说,因为这份量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或许,有人认为我太软弱,堕落,理应死亡.可不能有任何期待我,所呻吟的民主,也只能为灵魂所祈祷. 呜乎,生命;呜乎,尘世;当“圣人”开始“标新立异”、当“智者”开始“玩世不恭”。 我有感于,人生本“无为”,宁静而“无为”。依循自然而发展“无为”即是“超脱”,这个“超脱”的“前卫”让很多人迷失了方向,不知自己是谁?或许是看破红尘;或许是哗众取宠,总之“无为”去了,“失落”又来了。我们还常嘲笑蚂蚁,其实蚂蚁更嘲笑我们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 如果我能懂得怎样去对待自己,我想,我应该不会成为战争的俘虏。因为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