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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相信人是猴变的,那么当猴刚刚变成人的时候是没有穷人和富人之分的。随着人类的进化和发展,有一部分人更多的占有了生产资料也就更多的拥有了财富。随之出现了穷人和富人。在我们小的时候由于所受教育的影响,我们对地主老财充满了仇恨和厌恶。我们认定地主老财是因为盘剥了穷人的利益才成为地主老财的。后来,我们知道地主在成为地主之前非但没有盘剥穷人而且比穷人饱尝了更多的艰辛苦难。当大多数人还在春日暖阳中酣睡的时候,已经有人拎着把小锄头上山开荒了,开了一片又开一片,春耕夏种秋收,不仅自给自足,还略有结余,小日子过的殷实富足。但是他们并没有满足现状,仍然坚持开荒,开了一片又一片,春耕夏重秋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脍炙人口的悯农诗其实是广大劳动者的写照。而在地主老财还没有成为地主老财的时候他们也是普通劳动者中的一员。 连成片的肥田沃土都划归在开垦者的名下,最后只剩下了贫瘠的山坡地。没有地种的人们只有去乞求那些有剩余土地的人,“求求你把你的土地给我一块让我种吧!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你总不能眼看着我们一家老小被活活饿死吧?!”有土地的人们同情的看着企求施舍的乡亲,答应了,但是提出了一个条件:“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给你种不是不行,但是我们开垦出这些土地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所以你每年得交给我一点租子才行。”企求得到土地的人们看见拥有土地的人们松了口,不仅欢天喜地,一口一个“行行行”、“中中中”,因为他们知道有了土地就有了活命。 后来,随着企求土地的人的增多,那些拥有土地的人们便不在从事农活了,因为每年收到的租子已经足够他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了。 “地主”由此诞生了。而那些种田人在经历了春耕夏种秋收之后,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部分进入了地主老财的粮仓,心疼肝疼地捶胸顿足。恨呀!为什么我们要把辛辛苦苦换回来的劳动成果拱手送人?都是两条袼褙两条腿肩膀上架一个脑袋,凭什么我们面朝黄土背朝天,一个汗珠子摔八瓣,而他们却养尊处优坐享其成?思来想去,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但是没有办法,来年还要接着春耕夏种秋收,还要面朝黄土背朝天,还要一个汗珠子摔八瓣,还要乖乖的把一部分劳动成果拱手奉上……为什么?一个在简单不过的道理:生存或者说活命!直到有一天,一个响亮的声音划破苍穹:打土豪、分田地、一切权利归农会! 解放了,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地主老财傻了蔫了眼巴巴的看着曾经为自己带来财富的土地眨眼间改名易姓,甚至更有人为此断送了性命。 再后来,新中国成立了,我们当家做了主人。相同的是我们仍然春耕夏种秋收,我们仍然面朝黄土背朝天,我们仍然一个汗珠子摔八瓣,我们不再每年交租子,我们改交农业税了……不相同的是我们是国家的主人,我们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我们自己。 唯一没有变的是仍然还有那么多的穷人;唯一没有变的是还是有那么多的富人。但是今天产生的穷人和富人已经远不是农耕时代那么简单了。仅仅靠着日复一日的辛勤劳作也许永远也成为不了富人,但是有可能成为富人;每天都懒在被窝里睡到日上三竿也未必就会成为穷人,但是大多数会成为穷人。随着社会分工的变化,财富的分配自然也更多元化,获取财富的途径也更多样化。 “地主老财”成为一个时代的标志,取而代之的是“老板”。“半夜鸡叫”成为历史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多劳多得、奖勤罚懒”。资本的积累自然有资本积累的规律,但是不论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剩余价值”永远都是推动企业和社会发展的动力。 同在一片蓝天下休养生息的穷人和富人无疑都有着相同的追求:幸福快乐。我们不能确定穷人的幸福快乐就一定比富人少,同样我们也不能据此推断富人的幸福快乐就一定比穷人更多。穷人和富人永远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而决定一个人是穷人还是富人也仅仅只是一个互为参照相互比较的结果。当然,我这里所指是完全剔除了精神范畴的,也就是一种纯粹对金钱和物质的占有量所做出的比较。
※※※※※※ http://blog.sina.com.cn/jinbo5168 [本帖已被僧达先生于2007年9月5日22时44分51秒修改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