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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算卦老者离奇的死法
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没事,没事,看你慌的。傻丫头"肖依玲努力的调着气息,而妞妞半天也没定过神来,楞楞地好一会,红红的脸上,眼泪就要出来了。 一场嘘惊结束,两人缓缓回到房间,肖依玲坐在沙发上,妞妞轻车熟路地在厨房里忙着。嘴里已恢复了正常说话频率,屋子里充满了妞妞的欢快与肖依玲的安闲。 不到半小时四菜一汤搞定,当然少不了妞妞想吃的酸菜。就在妞妞准备搀肖依玲起身的时候。肖依玲突然脸色大变,她明显地感觉到腹内的正在慢慢加重的坠痛。"妞妞,不好,姐姐好象有问题,快,这顿饭以后吃吧,替我打120......" 在妞妞机械般的紧张和忙碌中,肖依玲被120来往了医院......就这样一场罕见的大雪,使肖依玲提前生下了一个本应属猴的女婴。 不知是由于早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个早产的女婴,没有一声啼哭,直接被送入了保育箱...... 都市就象一具永磁的磁场,吸引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同时每时每刻又有不断离开的,远行的人们,而到来与离开之间还另有一个层面,那就是有人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有的人却要从这里永远的离开,所以说:对于生命的形式,都市恰是一个时空的窗口,在时间的长河中,一切生灵无以永恒,却与都市互成过客。 就在肖依玲生下女儿的那夜同一个时间。在京城东部三河县县城西枸阳镇向北的山道旁,一个没人知道姓名的老者,隐然而至,坐死在一棵野杏树下。 死者,男性,六十多岁,一身整洁的蓝底黄边衣衫,灰色纯棉加厚袜子,黑色千层底紧口布鞋,清瘦的面庞,头部已略显现突顶,脖子上尺长的白发小辨,随风飘逸的山羊长胡。整体看上去象个仙游的道士。死者是坐着死去的,死后的脸上带着一抹隐隐的微笑,有人说冻死的人,面部表情全是微笑态,所以没人知道老人笑然长睡,还是冻死天怜。 人被冻死,或者说以冷求死,并没什么奇怪之处。奇怪的是死者的死亡背景,现场环境和死者的身份与身世。 这里是京东的郊外,102国道从西向东,国道的南侧是宽阔的河北平原,而北侧正是燕山支脉的大片山区,死者是在下102国道,向北通往平谷县的半山路边的野杏树之下。这里即便是正常天气,行人也很少,偶尔只是有农机车辆从此经过,附近三四公里发内没有住户,那么,,死者为什么到这里,却是个迷。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不论他是做什么职业的,在一个连续下了五天大雪的季节里,在市外交通完全停滞的情况下,除了徒步而来,不会有别的解释。但他是如何走到里,这里是他目的地,还是人在旅途? 死者被发现已经是连续下大雪的第四天了,四周的积雪已有半人多厚,从这里到102国道之间的小路的雪至今未化。死者是雪前或雪后来到这里,有着客观的依据矛盾:如果说死是雪后或雪中来此,死者的脚下,并没有其踩压的积雪,碎石和野草,清淅可见,死者脚下的千层底布鞋更是一尘不染;如果说死者是死前至此,而在他屁股下面却有明显的被其坐压的厚厚的雪块印迹。 死者就坐于一棵碗口粗的野杏树下,连续几天的大雪,使附近所有的山树上,路旁沿途人工栽种的杨树上,都堆满了积雪,远远望去象是高低错落的菇磨,倒是一幅极富神秘的童话世界,然而细心之下:在死者身后有杏树上,却不起眼的有着一个半环状的缺口,直径约一米左右,缺口的边缘,极为平直,如刀切一般,而这缺口正对着死者停尸之处,远远地望去,象是被人咬过一口的圆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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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逃离南方
三年前的夏天,柳木苦在广州的街头摆摊揽客。午后,走来一个年轻人,瘦高个儿,长发,戴一副黑边眼镜,人显得文质彬彬的。 柳木苦出摊的地方就火车站东口的不远处,年轻人走在五百米开外时,柳木苦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在眼前晃动,一股青阴之气从西向东而来,他行走江湖以来,极少有的遇上如此强功的阴气对冲,他开始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百米之外,他从川流的人群中发现了那个书生,小伙子最终走到他的卦摊前,因此他预感到这小伙子身上那股隐隐的阴气,明显是寻他而来。 近来入夜意游方外时,他总是得到关于劫数的暗示。 年轻人来到他的摊前,紧张的坐下:"先生,我想算一卦。" "哦,那小哥是你问财,还问前程?" "我想问财。"小伙子扶了扶眼镜。 "哦,让我看看你的右手来。"柳木苦拉起了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看,而是注视着他的脸。 "小哥你面生梅竹,双目深锐,自是文曲之相,至少是大学学历以上。" "我是硕士学历。" "你出身在西南,得功名在东北。" "我家在贵州,上大学在吉林" "你为人孝顺。子欲养而亲不在,令堂以过世,对吧" "是的,我妈妈两年前去世。" "你是外乡人,而且你到广州不会超过十旬。对吧" "是的,我来不到三个月。""先生你说的都很准,但我来问的是财运。" 柳木苦始终拉着他的右手,却一直未看。 "小哥,近来新得迁升之喜,对吧" "是的。"年轻人来工厂不久,被老板提升为新产品研发部经理。 "小哥不必心急,小老儿还知道你诸多身世。" "哦,说说看。"年轻人有了兴趣。 "你家同辈中,你有一姐,少时夭折,而你是过继到现在的家,刚才我说令堂已过世,本是你亲生母亲,而你养父母至今尚在,你刚才不点破,是你并不信我,你只问财而不问命,是你心中忧虑新迁之事,对你是好是坏,并无把握,所以......你这卦,算不算没什么意思。" 年轻人想不到眼前的老者,如此高深,不紧算了自己的诸多私事,还点中自己此时心事,不免吃惊。 "老先生,真是高人,实在对不起,我来此本原主要是为散心解闷,并不太信这一套,刚才听您所说,真是服气了......"年轻显然是被柳木苦所折服,口中已不知说什么好。 "小哥与小老儿相遇自是缘份,今天小老儿愿为小哥送上一卦,分文不取。" "不,不,那不行,老先生只管算,钱当然要给的。"年轻人有些意外。 "敢问小哥,近来是不是每日做梦?" "是。" "每日所梦场景差不多,而且梦比较短?" "是。" "近日小哥是不是白天也感觉精神不济?" "是的。" "这两天常做白日梦,和以前夜梦情景差不多,是吗?" "是的。" "小哥梦中总遇身前有一个中年男人,挡在前面,你快他快,你慢他慢,对吗?" "对,是这么回事。" "小哥,你刚才走来,百米之外,我已看到,有一阴邪之气笼在身后。小哥有灾,已迫在眉节。"柳木苦与年轻人先是左顾而言他地说了一堆先前之事,为一是露出一手,教他心服,然后点出他有灾祸在身。 年轻人听了听了柳木苦的话,张着嘴,怔怔地呆在那儿。 柳木苦轻拉他的手:"小哥不必怕,老天叫小老儿遇此事,我自会帮你。" "鬼怪多夜间生事,而此邪,已敢白日尾随于人,不避青天白日之阳。说明他已具借物化魂之能,好在他不敢白天冒然伤人,小哥晚间应多加小心。小老儿自会在暗处帮你,驱除此邪。"柳木苦已全盘端出,再看年轻人已脸色大变。 "老先生,我该怎么做才能躲的过去。"年轻人低声地问。 柳木苦从怀中掏出一物,一支两寸余桃木小剑,递给年轻人:"从现在起,你将此物带在身上,晚间我会做法,驱逐此邪,到时你就无事了" 点出小伙子迫在眉节的灾象。这一切,就象早有定数,而又突然来临,事后让柳木苦对整个过程,都不能有一个清淅的记忆。 这一天的午夜时分,柳木苦出门来到一块空旷的地方,抬头爷望一空良久之后,盘腿打坐,面前铺一张画满桃林的黄纸,纸上一支银盅,两棵点燃的短烛,右手捏一紫铜小钵,左手执尺余长桃木剑,剑指正西方,口中速诵桃花地坤咒,不多时,一团青白之气自远处奔来,停地柳木苦身前丈许处。柳木苦加快了运咒速度。那团青白之气随之原地上下跳动,同时发出尖叫,柳木苦越运越快,那团气则越跳越慢,已近衰败之状。忽然柳木苦骤抬右手,铜钵飞出,一声凄厉的哀叫,气团消失。 柳木苦,起身察看,铜钵底,一缕淡弱的青烟补牢牢地吸附着。然后收拾东西,返回。 就在柳木苦离去不久,远处的夜空里却传出:"嘎嘎",两声冷叫。 柳木苦驱邪成功,心中一丝安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这天夜里,那个年轻的研究生,半夜被同乡喊出去喝酒,在他冲完澡换衣服,并没将木剑一同带上。而就在喝酒归来的路上,遇上联防夜巡人员,因为没带暂住证,一伙人全被联防带走。 第二天凌晨,柳木苦从梦游中爆然惊醒:不好,那个年轻人出事了...... 就在第二天的晚的网格媒体上,各站头条惊暴:"研究生穗城打工,因无暂住证,遭联防毒打至死"的报导。 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枉死的年轻人何方人氏,媒体和警方在深入的调查之中,但柳苦木却知道,这个曾带着一脸阴气的年轻人,是红尘中,远道而来寻他而来,是他的劫数使者....... 一周后,柳木苦悄然离开了广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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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静花之美
也许是情场失意的缘故,接下来的时间里,肖依玲把自己人感情幽幽地禁闭起来,专心于自己的公司业务,生意场上小有所成。一年后,肖依玲的公司已拥有二十几个稳定客户,加上一些偶然散户,一年二百万差价毛利进帐,成了很自然的事。公司规模也从当初发三人,发展到三十余人。肖依玲的打算是:把眼前的经营从战略操作转型为常规的技术性操作,从而稳固收入,另处准备开始着手休闲型行业的经营。为此她从公司刚转达入正轨时即开始,做起了准备,从人力储备,到资讯采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对于个人生活,她努力地表保持着平静和矜持。她并不想禁锢自己,同时也不想伤害了别人。甚至有时她反思,当初离婚,是因为对方缺乏事业心。而离婚后她自己做起了事业,这是她的无奈之举,到现在,对于一个有了自己事业的女人,到底又会需要什么,她实在不知道,每想起这些,她会无奈的摇头一笑。这样不是也很好,自己什么也不缺,包括男人。 日子就这样在肖依玲的忙碌中过着。 "寄情山水间"的坛子一直人气很旺,周一有人发了征集十渡自驾游的贴子,从者芸芸,到周五,已有三十多人报了名。还有二十多人跟贴,说是看情况再定,若去的话。晚上电话联络。 周六一早六点三十,京石公路起点处的便道上,已停放了四辆车,十几人站在车旁,活动的发起人是,猫猫和QQ3,两个人站在一处,不停地向东张望着,猫猫嘴里叽呱个不停,QQ3时不时冒出一句玩笑。两人打闹着。已经赶到的还有:木木,爬山的驴官,燕昵,浪子燕风,动听的雪,扬扬,老式电台,新加入的有:周扒皮肉苦,烟烟。兰雪儿,安琳,地铁吉他......总共到了五男八女。大家在网上都过面,有的以前也一起活动过,所以见了面,第一件事话是自报网名,彼此寒暄几句,不多久便熟了起来。 猫猫拿出手机,看看时间6:45:"好了,还有一刻钟,7:00我们准时出发,到时候,没来的,我这边我通知,QQ3,你那边你通知啊" "好嘞,放心吧,猫儿,我就是把我自己丢了,也不会丢别人的。呵呵,你可小心别再丢了了啊" "去去,你讨厌。"猫猫听出了QQ3在捌弯儿骂她。众人听了哄笑着。 "嗨,来了,又来一辆,下便道了。估计没错,好家伙,挤了五六个人啊"周扒皮肉苦喊着。 一辆吉普,径直开过来,一却刹车停住。从上鱼贯而出。不算司机五个,三男两女,外加一个四五岁小女孩。个个叫着打招呼,开车的是王府高干,高干冲大家喊:"各位早,不好意思,老婆和闺女太能磨蹭了。"抱孩子的叫开心,和高干是一对,大家当着高干面儿时一般叫她高嫂。 "嗨,小妹妹,你叫什么啊?"QQ3手捏着人员册走过来。 "我叫胡云云,我四岁了"小女 "不是吧,网上没您的大名啊。"QQ3逗着她。 "你这名倒不错,随你爹,少一个云字就更好了,呵呵"电台和高干是老熟人了。 这时,猫猫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月摇之遥!我到了,是的,灰色的,本田,对对,两个人" 转眼间,一辆灰色的本田,轻轻的停了过来,车门左右分开,从上边走下两位女士。 右边的年龄二十出头,中等个头,短发,略显胖,一身小太妹打扮,头上一片浅紫的染发,脸上还画着猫脸,这是懒懒的香妞。左边坐下来的是肖依玲,象二十六七的人,高挑的个头,白晰的皮肤,身段曲线优美,黑色牛仔裤,粉色薄衫,面色柔和恬静。 "大家好,我们来晚了。不好意思"两人同时一快一慢的打招呼。 "哇噻,月月姐,给点纸吧,小弟流鼻血了"QQ3算是在网上和肖依玲玩笑最多的一个了。还有一个随呵着。 "好了,7:00已到,我们准时出发,还是驴官打头,大家尽量排在一起,不要掉队,中间不下车了,第一站,六渡口啊"猫猫边喊边坐上驴官的车。 肖依玲加入这个群有一段时间了,和大家吃过一次饭,和大家一起出来玩已是多次,,她喜欢每次有新的网友加入,每到此时,她感觉很放松,有了一种大学时春游感觉。 出京石路,上京周路,经张坊路,路况不错,过张坊时远处的山开始明朗起来,五月的京郊,四野碧绿,公路顺着拒马河婉延而上,时左时右的,河中的水不多,但格外的清彻。 一路微风习习,阵阵花香扑面。 车队经过一个小时左右,在路边停下来。这里的地势变成一个大大的峡谷,左侧的山,笔直险峻,山下是河套,河水将山脚冲刷得干净而平滑,随处可见水浊而成浅洞。从下往上,碧清鳞光的河水,黄白色水印,郁黛如抹的植被。白云浮动的蓝天。右侧有山势稍缓,山坡下集中着住户。路边有一堆堆的石头了售,当地人告诉他们:这是上水石,养花用的。 从六渡开始,车队走走停停边玩边走,临近中午到达十渡。大家帮着选取景照像。肖依玲悄然来到一块巨石旁,望着河水,静静地出神。这是她自离婚后第一次出来玩,就感觉到这随处的美景才可以让她忘却心中的一切,心情随之松驰,想想前后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一丝安慰,脸上不自觉地淀出笑容。 鬼斧神工的峭壁,清澈见底的小溪,一块突立河滩的巨石,远处,是炊烟袅袅,和蜗行的山里人,肖依琳,优美的身姿,淡然的笑容,与大自和谐和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江山美妇的画卷。这时,动听的雪,来到肖依玲身边,她们并不认识,但她喜欢这个漂亮而文静的姐姐,两人微点头,相对浅浅一笑,动听的雪,同样上弱弱淑淑的气质,一双明亮的眸子,格外显眼,这时浪子燕风,走过来,彬彬朝肖依玲打招呼,他们彼此在网上群里认识,但出来玩是第一次。 "你好,我是浪子燕风,大家叫我燕风。" "你也好,我是月摇之遥,大家喊我阿月,月姐。" 动听的雪甜笑着不语,看着他们。肖依玲也知她叫什么。 "哦,她叫动听的雪,她不能说话,是我妹妹。"浪子燕风介绍着。 "哦?"肖依玲仔细的打量着她。 "太漂亮了,真是个迷死人的MM啊"肖依玲对浪子燕风说着。 "没事,她不能说,但可以听到。你们玩吧"。浪子燕风,又回到那边打扑克去了。 肖依玲拉动听的雪,一起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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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密秘
"嗨,我可以知道你的长相吗?"浪子小心地问着. "有必要吗?聊天还要看长相吗?"肖依玲反问. "那也不是,只是我们聊的这么开心却不知对方长相,很好奇. "你觉得我长什么样?"漂亮的女人有个通病,就是以自信而挑逗对方. "哦,我觉得,你一定长的很美,而且是一个很有女性气质的女人"其实对方并不肯定. "为什么这么肯定?"肖依玲开始得意. "因为你的网名,还有你聊天的语态,回话的节奏,让我感觉一种典雅的美"这小子也不知是真实在,还是专会恭维女人. "你到是个细心的男人啊"肖依玲开始用男人一词称对方了. "我还感觉到别的呢!"对方紧接着发了一句 "什么?"肖依玲已没有了紧张. "呵呵,不好说,怕你生气"对方开始绕弯子了. "你说,没事,偶先赦你无罪"肖依玲上套了 "哦,我感觉你是个丰满的女人,你的双乳又大又美。" "啊,坏小子,你真色啊,呸呸,呸"肖依玲发出了少女般的娇嗔。 半天对方没了声息。 "怎么了,你睡着了啊?"肖依玲心中一丝甜意。 "嗨,你胆子大吗?"对方的话峰突然转变。 肖依玲不知他又要说什么,警觉起来。"怎么,你又要怎么样" "别介意,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密秘,怕你胆小" "哦?是吗,你说吧,我不怕。" "我说的是真的,这本来也不应该是密秘,最重要的要人相信,因为我不能证明给人看。" "哦,那么神秘,我相信你,真的你说吧" 屏幕一下子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对方发话了。 "其实,我知道你说相信我,但也未必用心,但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怪事,时时发生在我身上,包括现在......" 肖依玲其实的没有认真对待,看了对方刚发的话,感觉到自己不可以再唐塞他。 "也不知从何时起,不论是哪一部电脑,只在是我一个人使用时,总是打不出"6"字,我不仅试过多次,同时我还试过,当我用"NUMLK"切换打"O"键时就行,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而一有人在我身边,就没事,太怪了,有时我想起来特害怕。" 肖依玲逐字看了对方的话,细细品味,不觉害怕起,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会这样,不会巧合吧?"肖依玲小心地问着。 "不会的,你知道我是学电脑专业的,日常有机会可以接触不同的同脑,但是只要没别人在场,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换句话说,我寻找了无数次,到目前还没有哪一台机子,可以在我一人用时,敲出6字键......" 肖依玲有些害怕了。"哦,那你有没试过,比如我通过视频看你,能不能打出?" "哦,这我没试过。但我真的不想让你试,可我必竟没法征明给你,除非我录了象让人看。" "没关系,我不怕,你可以试试看"尽管害怕,但肖依玲总觉得不可思意,多少有不信的成分。 视频打开了。流浪的少爷,一个清秀的大男孩,长长头发,棱角分明的五官,算是个帅哥了。而这一端,肖依玲一袭低胸白纱睡衣,白淅而姣美的面容,披肩的长发,丰挺的双乳,掩映在薄纱下,隐隐可以看到乳头的暗红,然而肖依玲没有顾上羞涩,对方也没敢太过细看,两人一直留心在男方的屏幕上。 流浪的少爷已将摄像头对向键盘和屏幕。 12345789。12345......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论他如何击打6键,屏幕始终没了反应;他把象头转和一边,对准了一台笔记本的键盘和屏幕。打开WOLD文档:12345789。987......"6"字键照样是没反应。 "我这台式的刚买不到一年,笔记本是公司刚刚配发的。你看我有骗你吗?" 肖依玲幽幽地关上了视频,"这有多久了?" "从我引起注意,大约有一年多了,你是唯一知道的人。"对方语速慢了。 "除此以外,日常你生活中,有没有其他别的什么异常?"肖依玲已是彻底地相信了。 "没有,这方面我也留过心。除此以外,什么异常也没有。"肖依玲静静地听着,她轻叹了一口气,好在没有其它什么。 双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不迷信,但他们都会尊重和承认自然界中,一些目前尚不可解释的东西,当这类事情出现在身边,他们首先要关心的是对当事人有无伤害。 神情慢慢缓过来的肖依玲,一下了想到自己刚才通过像头,让对方看了个全部,低胸的吊带睡衣,大半个双乳全部显露,刚才由于紧张自己曾站起身来看,而这宽身的睡衣之下,她并没穿内裤,刚才明显的自己感觉到下体的一丝凉意,这岂不是全让对方看到了吗?想到此,肖依玲羞得一脸燥热。 细想之下,哦,刚才浪浪少爷只顾演示电脑,也许不会太过注意,谁知道他看没看。 流浪少爷显然是全看见了,只是刚才有正经事,使他不好表示什么,所以两人一下子沉默了。 话久,嘟嘟声起。 "嗨,你别怕,我都不怕呢,一年多了什么也没发生,就当我手有毛病吧,呵呵。"对方发言了,肖依玲也因此减少了恐惧;是啊,人家一年多了,自己不过是刚听说,既然没别的,不用太怕了。 "是的,我不怕了。"然而话一出去,她立即想到,没有了恐惧的氛围,那自己刚才私处毕露岂不是太羞了。 ‘嗨,你真美,刚才。" "嗯,你讨厌!" "我有些受不了了,我是大男人啊,你总不能让我在那么美妙的胴体前无动于衷吧" 肖依玲开始身体发热,手指有些僵板...... "嗨,宝贝,你想做爱吗?" 肖依玲慌得不知如何。 "让我抱抱你吧,你怕吗,冷吗"对方趁机进攻。 "嗯。"肖依玲开始顶不住了。胸部开始发涨,鼻息加重,下体内开始有潺动温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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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情歌----梦的日子
一切随风而逝。 起初几天黄远笛还是小心翼翼的和她打招呼。他们偶尔聊天几句,慢慢地肖依玲有计划地和他进入一种不继不离的疏远,他没再要求过什么。只是每次上来都要问侯一声,然后各忙各的。 接下来,肖依玲不再回应他,只是每次上网,都会去看看他的头像是灰的,还是彩色的。 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里,肖依玲又恢复了平静。 在十渡游的前两天,她收忽然到黄远笛的QQ留言: "送给你一首歌,是我作的:《梦的日子》。"后面是一个请求接收的链接。 下载,打开:是一个动画的界面,粉色的背景中,飘落着紫红的桃花,掩映在花雪之中有间紫色的柴房,画中有远山,溪水,配着一段淙淙的水声。五秒之后,水声嘎然止住,低沉悠扬的吉他声响起,缠绵低诉的歌声传出:-- 记忆熏染着淡淡的雪香, 那是-- 幽谷处 你静放的纷芳。 命运度我一万年轮回, 我知道, 我知道-- 你曾默默地 默默地, 等在我必经的路旁-- 思念载不动遥遥的迷茫, 香雪 却溶化着 我少年的疯狂。 桃花放我一万个祈求, 再一回, 再一回-- 你会幽幽地 再做我美丽的新娘。 看啊-- 那粉谢花飞的梦里, 那蘸着松香的柴房, 桃花依然开放; 一万年 小河弯弯, 一万年 吉他悠扬, 你知道 你知道--- 那是我轻轻为你 为你一个人的歌唱, 是我轻轻为你一个人的歌唱!! 一个人的歌唱...... 肖依玲惊呆了,她一遍一遍的听着,回味着,词句不太工整,但曲调婉转优美,她知道,她是这首曲子唯一的听众。 她想起,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们心照不宣地疏远着,但内心中谁都是挥之不去,想到这里,鼻子发酸,泪水轻轻滑落,一丝无奈的惆怅袭让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