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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行,8:30离开邯郸。 见到几个记者,还有车,13座位,性能真好,45万元买的。刚过磨和期,行走如飞。 从北京——珠海高速上路,到郑州后,上霍连高速、徐宁高速等,过盐城、淮北、兰考、开封、苏州、淮安、无锡、商丘、珲宁、徐州等城市,到达上海。 过开封时候,没有看见开封的古老,过兰考时候没有见到凄凉,看到了苏州工业园区的气魄……一路上,还看到了江南水色,甚为养眼。 看到了黄河,水流狭窄,不复有磅礴之感,长江还是可以的,很是有“长江之水天上来”的气势。 傍晚,从上海的西北方向的高速路口进上海,入住武宁路上的江苏大酒店。 早晨,见到吕梅花,一个很敬业的专门招商的女子。一个奇女子。借她的车驱车到了外摊。 去年到上海开笔会,很不幸没有看到外摊,这一次终于好梦成真。看楼,象是从土壤中长出来的雄伟建筑,楼上种植了现代文明,因此感慨,上海如果有文化的话,真的是中西结合而产生的中间文化。 上海的街道基本没有笔直的,没有正南正北的,弯曲的,令人喜欢,因为也美。略为堵车。到了外滩以后,看到那个江,正是黄浦江,黄的江,比较宽的江,比较辽阔,但是没有我想象里辽阔的厉害。倒是看对面岸边的建筑,一座座高的厉害,据说最高的塔名字叫“东方明珠”。 顺着楼看天空,天是蓝蓝的,这大 大出于我预料,上海是一个工业城市,想,本来是黄歪歪的天。真是一个奇迹呵。 太阳朗照,在28度许,人如烤箱里的烤鸭,想到这个比喻,心里自在了半天。看上海女人,不像第一次见到时候那么高傲,照样坦胸露背的坦然,狗日的天气,真是太热了。 朋友用相机拍我,说我到上海“毕竟不同凡响”,我用相机拍黄浦江,虽然江水并不使我很喜欢。后来读奖渡江,是轮渡,立于江水之上,几多感慨。手机突响,赶紧回话,是为水上之语也。 过江后,继续在阳光下煎熬,二里许,到了“东方明珠”,并不明亮,大铁架子也不壮美,看来好听的东西并好看。但是这个明珠是傻高的,据说是上海最高的。上海,总是要创造中国的之最,也许是上海的个性之一。 在陆家嘴,上地铁,一直走,走到中山公园,换乘高架铁路,真是大城市的感受。在车站的走廊,见到一位自弹吉他者,独自弹着,宛入无人之境,令人钦佩。 下午是开会,吃饭等,不题。 终日忙碌,一直没有记日记,今日记之,已经到了宁波。 在我的眼中,宁波一直是一个神异的城市,一个具有开放传统的城市。抵达宁波以后,这个印象一一证实。 尤其是与绍兴比来,宁波真的开放了好多,仅仅看市区的楼层,也能坚定这样的印象。宁波的高楼耸立,虽然不如上海的那样霸气,也自然有自己的风骨。 一般说来,书籍是文明的阶梯,所以到了宁波以后,就迫不及待地到离开元大酒店不远的天一阁。天一阁,天一阁,我是在 在天一阁,我没有像在大先生故居里匆匆而过,而是仔细地徘徊,一周又一周,像是品味一壶经年老酒,品位着天一阁的滋味。仔细的透过玻璃厨,观摩各种各样的线装书,看这些书里是不是有我们常说的智慧,还有天一阁藏书楼楼底的那些水的花纹,是不是对于这个建筑防火真的起到 了一定的作用。 我在天一阁伫立好久,想着范钦大司马是如何叮嘱后代爱护图书的,还有那些先后登天一阁的非范姓智者,黄宗裼、郭沫若……他们全是我崇拜的偶像。学业里有坚骨,是我对于他们的评价,淡然 使我惊异的是,还有宋以后江南的学术氛围。过去我一直认为中华文化的重心在中原,可是,到江南以后才知道自己的浅薄。不说别的,仅仅说文化高人,如果说江北出现了一个高人便是奇迹的话,而江南文化高人比比届是,另人嗟叹。 晚上,与好友驱车夜游老外滩,据说是三江汇合之地。虽然不如上海的外滩广阔,看来却比上海的美丽。还有甬江上的那些古老的和不古老的桥,可以说是一桥一景,不能不说是宁波人的一个创造;尤其是琴桥,铮然有声,声声入耳。 次日,与朋友握手可别,宁波之行,终生难忘。 如果不到江南,就不会注意到台州这个地方,更不知道台州也有深厚的文化。 台州地处偏远,在计划经济时代,因为靠近台湾海峡, 处于备战的考虑,国家在这个地方投资不大,因此,台州人就养成了一切靠自己的习惯。脱贫致富,全靠自己的双生和头脑。过去,我本以为江南沿海是没有文化的,可是没想到在封建科举时代,台州的读书人,考中进士者竟然达到了1336人!还有现在中国科学院院士队伍里,竟然有22位台州人! 台州不大,过去一直默默无闻,只是到了近十几年才突然发展了起来,发展的速度确实惊人。参观台州的产业链条,他们骄傲地具有很多个中国的第一。令人震撼的还有他们的市政大厅,那样华丽的建筑,是我见到呼和浩特市政府以后的,又一个华丽的大厅,更令人感到神奇的是,在大厅的入门处,竟然有一小书店,经济、政治、法律各类图书均有,可见台州人是善于把知识用于飞速发展的经济。 上午到了飞跃集团,其总裁邱继宝是一个经济传奇人物,他选择的缝纫机这个夕阳产业,竟然以不可低估的科技附加值风靡全球。看到了邱继宝这个人物,据说平时一般不接待外市参观者,今天出来了,而且对邯郸的铸件很有兴趣。他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但是经济产业相当厉害,被前总理朱熔基称作“国宝”。 回想从宁波到台州,再从台州到温州,因为地域靠近了海洋,因此这里的民众眼睛就宽,不象中原人只看到黄土和皇帝,沿海的力民多,中原的顺民多,一力一顺,就把差距拉大了,唉。 上午8时,乘车匆匆离开台州。 出了台州市区,就见到了许多的大山,或者高或者低,起伏逶迤,令人惊叹。原来以为高山是北方之垄断,不曾想到江南也有如此俊美之山,真是眉清目秀的美男子,会让多情女子倾慕不已。 台州和温州之间有100公里许,抵达温州瑞安时,已是上午10时。参观了两个大企业,一是汽车配件,二是化学纤维。原来以为温州仅仅是鞋子之类的小商品,不曾想到温州也有机械制造,在商展室看到了琳琅满目的汽车配件,对于温州人的创业精神有了更多的了解。 下午三时,开产业对接恳谈会。温州巨商郑元豹发言,江南男人的豪迈气势,令人生畏。晚上,伴市长到瓯江江心屿喝茶放松,因为自己不习惯,而中途打的回酒店。 次日早晨,匆匆离开温州,留诗歌一首: 地处荒远人思变 他乡淘金善机谋。 山高皇帝不曾顾 自生自长大温州 车出温州,满目苍郁。看山山有意,看水水有情。在温州一带,山势比较平缓,到了丽水、金华,便有了高耸之山,巍巍乎如太行也。 有山必有隧道,丽水、金华一带山之隧道,有的竟然长达十里,且曲折逶迤,内有通风之孔,人在洞中,稍有压抑,骤然看到洞口白光,一如获得了新的生命也。 过钱塘江和长江,江面辽阔,水势浩淼,令人赞叹。汽车亦过洪泽湖和太湖,湖水略黄。车过杭州,照样是一派的精致。 晚9时,车到徐州,停驻,打尖,吃饭,睡觉。徐州地处江北,城市风格已决然不同,因为徐州出过一个叫刘邦的大人物,而且此人写过《大风歌》,乃激情中来,与几朋小醉,他们几个回酒店歇息,我独自蹒跚在徐州大街小巷,酷似狂人,达两小时之久,遥想旧年英雄,题诗一首: 平生狂妄无它求 一身蓑衣江南乐 破履醉步徐州晚 酒酣方吟大风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