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天的那日,我们几个工友,驱车三百华里,来到蓟县境内第一制高点—九山顶的脚下。举目望去:山,没有什么奇峰怪领,也看不出雄伟壮观来。 进山口,挺大的招牌上写着,九山顶海拔1075米。“不高!才一千多米,算个什么呀!”几个人嚷嚷着,西历哗啦的开始了爬山。 在人们的热情掩映下,谁也不愿意思考“海拔”是个什么意思;都以为那山顶也就两站地的路程呢,谁知,两个小时之后,当人们站在峰顶之上,才知道爬山的辛苦来。 大李迈着矫健的步幅,大步流星的走在队前,自觉的当起了爬山的领队来。此刻的她,不停的指指点点,边走、边说、边笑,“不就是1075米吗?当年我……” 山路和城里的柏油路有很大的不同:曲里拐弯的,简直不像路,像什么?真的象羊肠子呀! 工友们队形的间距开始拉大了,大李哪去了?第一、第二、第三,噢!她落到了第四位位啦! “同胞们快走呀!前面就是大车店啦!队伍的前头那是小胡吗?她真的成了领队了,那样子还挺精神。 羊肠山道似乎变的安静起来,只有人们的喘气声呼呼作响。大李落到了队尾,那个“当年的我……”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抬头仰望,峰顶还是那么遥远;两条腿似乎很不听话,摇摆着身躯艰难的走着。心中直叨咕“那1075米是不是写错了!” 而小胡呢?无精打采的垂着头,加油的呼声变成了心里的暗骂,“他妈的,这两站地的高度,怎么这么长呢?老娘腿肚子直转筋”。 “九山顶”就是这个高度,它没有因为人们的称赞而变得矮一分;也没有因你的咒骂而加高一米。山依旧;人依旧。 弯曲的羊肠小路载着我们一行人向前行驶;口渴的嗓子在冒烟;两眼不住的盯着峰顶,心里叨咕着1075,怎么没完了? 小庞、李红利来到了队前,带着风,带着精气神,给我们带来了希望的朝气,“大李,刘芮,加油呀!峰顶就在眼前啦!”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个不停。往山下看,几百米远的山道上,两个小点点在蠕动,哦,那不就是大李吗!边上的那位肯定是刘芮了!看他俩爬山的艰难劲,真的累得够呛,要不是怕迷路,这二位胖姐,打死也不受这个洋罪。 渐渐的接近了峰顶,“佘太君来了!”回头看去,何姐拄这一根树杈,一步一挪地爬了上来。那被拄的树杈,头上部有个疙瘩很像龙头,所以叫她佘太君还真的不足为过。她晕车,一路上吐个不停,等大家要爬山了,蜡黄的脸上全没了精神。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个人儿,居然爬上了“九山顶” 两个小时的努力把我们这帮人还真的带上了“九山顶”。站在峰顶上,工友们都感到高大无比;远处一条洁白的丝带弯曲着看不到尽头;而那进山路口却掩映在密林之中。人们嚷嚷着,“这海拔1075米,还真的和两站地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