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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患癌症的老人坐公交车竟然没有一个人肯让出一个座位,一时引得媒体争相报导,中央电视台也拿出大段的时间进行评述,网络媒体就让座与不让座所引发的话题展开广泛的调查,这个座究竟是该让还是不该让? 让有让的道理,不让有不让的理由。 本人大概有十几年不曾坐过公交车了。那时坐公交车有时候是不坐座位的。握着公交车的扶手看着车窗外的转瞬既失的景致,悠闲而又消遣。印象中,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给老人、抱小孩的妇女让过座位。其实这没有什么。如果非要把尊老爱幼说成是人的一种什么美德,这本身就是一种夸大其辞。 但是当人们面对一个患病的老人或者一个怀抱小孩的妇女连让个座位都不肯的时候,我觉得这已经不是一个让座或者不让座的问题了。如果还有人就事论事的鸹噪我到是觉得是这些个人的脑袋里面出了问题,缺氧或者是进水。 中国自古就是文明古国、礼仪之帮,文明到什么程度、礼仪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因为我们毕竟只是生活在现在这个时代,至于史书上的记载我觉得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史书毕竟是人写的,只要有人为的因素就有可能真也有可能假。历史有时候也是政治家手中的一个玩偶。但是我还是相信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礼仪之帮的。起码历史上应该是。 现在还是吗?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不给患病的老人让座就说我们不是文明古国礼仪之帮了。但是,不给患病的老人让座毕竟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一个文明古国礼仪之帮是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最起码这一车的人都不够文明不太懂得礼仪。 其实事实远非如此。用这样的思路来看待让座或者不让座这个问题还是有一点小儿科。前几日曾经目睹了两件事情,都不大,但是足以引发我们的思考。 事件一是因为一辆出租车在一个行人面前因为交通状况踩了一脚急刹车,伴随着一声拔尖的尖叫声车停在了这个行人一米左右的地方。我想这个行人一定是被吓了一跳,否则就不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行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就朝出租车的车门很踹了几脚,而出租车司机也不甘示弱,掂着一把扳手下车就把这个行人的脑袋敲开了一个洞,顿时血流如注…… 事件二是在一个烧烤店,因为谁先谁后两拨顾客发生了口角,由于其中一拨是两个女孩,也有可能本身就是这两个女孩在先,所以老板娘在调节的时候就表示出明显的倾向性。结果呢?那一拨两个男孩同时掏出了匕首刺向了老板娘,经抢救无效不治身亡…… 虽然事情都不大,但是我们不仅要问:这人究竟是怎么了?那来的这样大的火气?这样大的仇恨?人与人之间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如果我们对这两件事情进行一下深层次的思考,我们就会觉得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中一个坐公交车让座或者不让座的现象只是冰山一角,它所揭示和反应出的问题将是巨大的、深远的、恐怖的。这是整个社会的悲哀,是政府民众教育的彻底失败。 浮躁、浮躁、浮躁。这是一个自上而下充满了浮躁的国家。这是一个权欲横流、物欲横流、情欲横流的社会。人们为了满足权欲、物欲、情欲殚精竭虑、无所不尽其能,传统的道德、美德在这深深的焦虑无边的渴望之中消失怠尽。 有人说:一夜之间可能成就一个爆发户,只有三代才能塑造出一个绅士。中国不缺爆发户,但是中国永远都不会有一个绅士。这也许是我们的政治体制和国情造成的,更多的可能是我们的遗传基因在作祟。我们穷怕了,我们见不得真金白银,我们穷凶极恶、欲壑难填,看一看那些个阴沟翻船了的贪官那一个不是有钱人?既然有了大笔的财富为什么还要那么置党性、国法于不顾疯狂的聚敛财物?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贪得无厌! 人类本能的欲望加之整个社会的利欲熏心,贪官必将如过江之鲤顺流而下,这只是一种景致,我们喜欢也得接受不喜欢还得接受,看景的人各有各的感受,我们看别人,别人也在看我们。 一周前,一个村子在选村官的时候有一个人被挑断了脚筋。那个竞选村官的人已经连任三年了。一个昔日的劳改犯,如果是政治犯罪或者经济犯罪还有情可原,因为不管是政治犯还是经济犯起码证明这个人还有头脑,事实上却是因为强奸。但是还是连任了。这就是事实。村民不服,但是村民没有多余的脚筋能够被人挑断。所以村民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试想一下,如果在这样的状态下这些个村民在公交车上是否还会想着给什么患癌症的老人抱小孩的妇女让座?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些个享受着所谓“低保”的失业者,那些个为了活命拼死卖命的农民工,那些个起早贪黑只能勉强糊口的打工仔,一个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主你指望他能把仅有的一点点利益拱手让人吗?当然我们不能忘记哪些个一直自以为是的普通的公务员,他们每天看着领导们的眼色行事,每天看着领导们花天酒地、一掷千金早就绿了两个眼珠子,你能指望他们心存仁厚?不能了,不要强求什么了,想要坐着你就想坐着的办法,不能坐你只有站着的份,这就是硬道理。如果你的口袋里没有几大毛,对不起你连站着的资格都没有,你唯一的办法只有迈开两条腿走…… 能够坐车已经不错了,还不谢天谢地阿弥拖佛。 2006.2.3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