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女初吻时尤其是猝不及防被初吻时极易出现功能性的昏橛状态,昏撅的时间因人而易,有的是一瞬间,有的是一万年。昏撅程度也会有很大的个体差异,有的当场就象面条一样软倒下去,有的象豆腐渣工程一样先“管涌”、再“塌方”、后“溃堤”。昏撅后妇女一般都会暂时性地丧失说话功能,这并不是语言中枢的问题,而是那个坏小子造成的。昏撅后的妇女面色伴有潮红,但这种红并不是象红灯一样警告你不能再前进,同时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短暂性的心脏暂停的情况还没在实验室被本人从女志愿者身上发现。妇女昏撅后没有经验的肇事者不要慌张——有经验的肇事者你不说他也不慌张,可就地将“出事”妇女摆平。摆平时一般先要清理一下妇女身下的杂草和其他杂物——初吻常在户外进行,然后可用湿毛巾——用你的围巾湿湿水也行——搭在妇女的额头,肇事者不能象用超载货车撞翻数人后逃逸那样逃跑,必需三陪,必要时清一清你的烟枪哑嗓在该妇女耳畔呢喃细语——有些家伙常会慌乱地承认错误。另一个常见的误区是急切地拨打“120”救护电话,让自己干的好事暴露在匆匆赶来不知道要把谁抬走的众多医疗卫生战线的同志们的眼皮之下——这些同志仅仅会在医学上原谅你,所以,静静守候是最佳办法,哪怕是前文所述的有可能出现的一万年。
(此文本来是我在“同一片天空里”的一个回帖。纯属胡侃。见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