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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在西陆注册,但因为不习惯这儿的界面,并没有在这儿发过很多帖子。对这儿的许多人和事儿也不甚熟知。上月写了些日记,因皆是成年人的感慨,为求共鸣,所以又回到西陆长空和黄金。因而有幸目睹了二位的争论。 我看这场争论既不关单纯的“打架”,也不关风月,起因是放达、慎密和苏东坡放达之真伪,这样的争论本没有什么,如果进行下去,我们这些观者既可欣赏双方的辩才,又能学到很多知识,可谓受益不浅。但令人遗憾的是,争论偏离了正道,掺进了个人的成见,这就不太养眼了。 今天又看到“:糊涂女涂鹄”写的《关于看“御风而翼”与“疯语无忌”的慎密和放达之争的提问》,觉得很多观者也许真如糊涂女所说,只顾看热闹,并没有认真看他们二人有关此问题的所有帖子就盲目跟帖,也是不客观的。 我翻看了“疯语无忌”和“御风之翼”争论此问题的所有帖子和跟帖,说说我的看法。
一、“御风之翼”的《放达与慎密》写作本意。用御风版主所言是:依必兄请进——因身于黄金且与依必兄并列同墙,君之淳谦周密,恂恂规矩之夫子状,与御风之悖理轻狂、率性无忌之浪子形,极似袁氏笔下所述之二端。故忆起袁宏道之《识张幼于箴铭后》,录于此,与君“不相肖”,“各任其性”,但神交倾心,引以为乐。有所感,遂成上文,指教。 由此可见,御风之翼写作此篇《放达与慎密》,本意原是递人一个橄榄枝同时自己插一朵花的。 而依必版主对御风所作文章观点和御风之翼对自己的评价并不苛同,请看他的回帖: 我看袁宏道诸人兼复御风先生 晚明象袁宏道一批非正统文人,大半都不曾显赫过,在文坛上也没有执过什么牛耳。由于对当政的反感,对束缚人类个性的道德的鄙视,而创造了一种适性怡情的文章来。虽然他们受到了不少指责和攻击,却把晚明的文风提到了一个较新的高度。今天先生提到了袁宏道,到是我更了解了先生,先生所作所为,和晚明诸家何其相似乃尔。徒以摹情说爱,或者风流跌宕,来概括先生尚不全面,若说悖理轻狂、率性无忌则更不符实。先生一副刚直的面孔却是有目共睹的。 先生旷达,自有旷达的道理;先生率真,自有率真的缘由,依必从先生处受教良多,尊重尚不待言,今见先生斯文,就更添一份理解了。放达与慎密并不矛盾,且相依相存,所以先生引袁宏道之《识张幼于箴铭后》的初衷,我不苟同。 此后“御风之翼”回复“依必”表明自己: 说起袁宏道,对其文中此段印象颇深,于是兼又谈及放达与慎密,谈到黄金里有个朋友为文一丝不苟,做事有板有眼,甚是敬服,那就是依必君。 而君之风格于黄金之内可以说与御风大异,可一直引为良友。 回来之后,将上述所感敲打出来。 依必切莫误会了 此时令人捧腹的是,一个看似黄金的老朋友“青罂粟”出来善意取笑二人道:“谁说不相肖?俩夫子。” 呵呵,看到这里,不禁也失笑,青罂粟说得没错,在我辈无知者看来,他二人还真是喜欢之乎者也、酸酸的俩夫子,虽然在真性情上有些不相肖(俺本人比较认同依必的坦率、认真、不矫情)。:) 二、疯语无忌的第一个跟帖并无恶意。
疯语无忌的第一个跟帖只有八个字,而且引用的苏氏原文:“东坡云:真放在精微”。以一个局外人的理解,他的意思也不过是说,旷达是由精微组成的,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恶意。 而此时御风之翼回帖:“欢迎立马横刀的侠士光临黄金。 曾在长空一睹先生风采。 对于东坡居士,在下认为,虽然一肚皮的不合时宜,但是终非真正的旷达之士,从政难遂其宏愿乃退而求其次,未免有造作矫揉之态,故其文未有一篇可称的上是真正的‘性灵之作’ 其“真放在精微”是其仕途之感悟,怎算得上是真正的放达? 那样的放达不过是做做样子蓄其虚名而已。 一己之见,供商榷” 这个回帖却有些变味,明显带有对疯语无忌的偏见,尤其与他给“依必”的那两篇谦恭的回帖比较一下,更能看出其中态度之不同,而绝非御风自己所说“御风对于疯语无忌到黄金没有丝毫的不敬,已尽待客之道。” 原因何在?御风自己已经说明了,他在回复糊涂女的帖中这样评论疯语和长空曾有的争论:关于提到长空,是曾经见到过长空的风波的始末,任何观点的辩论应该抱有一个商榷的态度,自以为是的举动只能引起纷争。尽管对疯语的才华佩服的紧,但是这种只许己在不许人存的争论方式不由得让我想起长空的争端,所以我在跟贴说明,绝对不会再就此事在我的帖子下跟贴。 原来如此,看来在御风的印象里,疯语无忌的所言所为是“自以为是的举动”,是“只许已在不许人存的争论方式”,既然有此成见在先,也就难怪他看到那只有八个字的回帖以后,反应如此敏感,立刻称疯语为“立马横刀的侠士”了。至于到了后来,御风之翼说疯语无忌:“这样文字也许入不了君之法眼,大可风高月黑之时再‘蒙面杀来’”,到了此时,御风已经把疯语当作假想敌了。难怪糊涂女要问:“此时的御风到底是慎密还是放达呢?” 三、有关对东坡放达的争论。 关于苏东坡,本来与御风的原帖《放达与慎密》是无关的。这个老居士之所以参与进来,皆因疯语无忌的第一个跟帖引用了老先生的话:真放在精微。 其实疯语无忌的回帖中所引苏轼的话:“真放在精微”,是一种境界,一种先经风雨,后见彩虹的境界.他的意思,与“依必”回帖中的观点“放达与慎密并不矛盾,且相依相存” 是一致的。可是对待一样意思的回帖,御风君两样的态度,原因不说自明――先前的成见使然也。 难怪有人建议: 古人常说不能以衣取人,其实网上也不例外。 喜欢东坡的:”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的放达更欣赏他“钩帘归乳燕,穴纸出痴蝇。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的细致,把放达和慎密有机的融为一体,“真放在精微”才是令人仰慕的真性情。 不过罗卜青菜,各有所爱。 疯语兄我看你还是换名字吧,本来好好的跟贴,人家都认为你是横刀立马呼啸而来,如果换个名字这样跟,什么事都会没有,你啊你,俺说你什么好呢,你不划“Z”字也是“Z”,说不清了,哈哈:) ――朱沙痣 在我看来,东坡名为唐宋八大家之一,其文学成就是一千多年来历代文人学者公认的。他的一生虽然士途坎坷,可是任何穷困的境遇都没有改变他对生活、对大自然的热爱,没有改变他报效国家的志向,这不是达观是什么?看他在遭遇贬谪任黄州团练副使之时,非但没有悲悲切切,尚能写出优美的前、后赤壁赋,对自然的欣赏、造化的感恩,令人读之无不动容,这不是狂放是什么?虽然他的政治主张有一定的局限性,眼光不是很长远,但那只能说明他不是个出色的政治家,并不能说明他不放达。 至于御风君和糊涂女皆论到:对古人已有定论的东西,就不能另有观点吗? 对此我以为,历代文人学者,集大成者、学富五车者不在少数,他们的定论绝不是随意的、无根据的,而至今人们对东坡的喜爱也缘于他的放达乐观更不能说是唯古人所言为是。人们不是傻瓜,都有自己的分析判断能力。对古人定论的东西,我们完全可以推翻,但是,那必须要有非常翔实的材料、充足的理由、让人信服的根据。否则,这么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地否定一个历史已有定论的大家,是不严肃的,也是不科学的态度。到是有点标新立异、哗众取宠之嫌。 前些天看中央四台的一个电视系列节目《发现虞弘墓》,众多的考古专家、地质专家、文学家、历史学家等专家学者,为了一件物品的年代、字迹的内容,要从诸多的学科去反复研究、论证,那种尊重科学、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着实令人感动。让我们这些整日见惯了网络上玩笑般胡说八道的文章和大的笑人、怪得吓人的观点的人们真是为之汗颜。 看看这些专家,真想奉劝一声浮躁的人们:平和些吧,谦虚些吧,扎实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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