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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那一低头的温柔 罗嗦在前面的话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稀里糊涂的就起了这么个名儿--------恰似你那一低头的温柔。 乍一看,有些煽情的味道; 揉揉眼再看,靠,还是煽情的味道!? 一直不习惯写煽情的东西,一是文化底子薄,不会写,分不清字典里哪些字最能煽出读者的柔情来;二是过了煽情的年龄,怕煽的不对路子,落个矫情的小辫子,被人海扁,勒令我去看经神病医生。到那时,岂不是既坏了自己的名声,又费了本就不太多的钞票,名财两空?那种赔钱的买卖我是不做的! 可是那些类如余秋雨之列,写出有思想有深度的文章去引领当代中国的流行文化,自料没那思想深度,写不来。 向王朔他老人家学习吧,自我感觉痞气不足,文化底蕴不够,愤青更差点,愣是不敢往那条道上靠。 去学金庸大伯教大家绝世武功吧,自忖医学水平达不到那高度,连人体有几大穴几根筋络几块骨头都掂不清,哪敢跑到鲁斑门前玩斧子? 又幻想写一些无厘头牙疼式的粉红色的风花雪夜,理智又劝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再玩这些无病呻吟的游戏,虽不疹人,却有些恶心,还是饶了读者吧。 得,就用这个名吧,或许能歪打正着、依着这个煽情的题目多吸引些读者的眼球呢? TNND,原来我也是这般俗不可耐! 好,不费话了,咱们开讲! (1) 七月,盛夏炎炎,烈日透过街旁巷口树叶的网筛之后,变成点点碎金,无规则的洒在我的脸上、地上、远近的建筑物上,颇为耀眼。 在强烈的阳光下,一些尘埃颗粒在飘荡,间或一张熟悉的脸庞挂在空中,向我凝望,那丝熟悉的温柔包围着我。。。。。。 在阳光下骤然闭眼,一丝水气分明从眼缝渗出。 耳边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乖,虫虫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心里一阵抽悸袭来,我知道,那是风正的声音。猛然张开泪眼,四处寻找,茫然四顾,却什么也没有! 我在大街上泪雨滂沱! 往事如烟,如烟往事。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我与蒋风正的相知,是老天爷的安排。 记得那天晚上与好友去喝茶,聊兴大发,说完口红说时装,谈完工作聊帅哥,侃了个神乎其神,不亦乐乎,直到凌晨才回到家。 第二天,一睁眼,先是惊诧太阳怎么那么大,而后猛然醒悟过来,一看表,已然八点半了,快速套上衣服,飞奔下楼,打车直往公司绝尘而去,一路上不停的跺脚让司机加快车速。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没有化妆,出租司机看着我这么一个白唇蓬头的女性,一个劲咬牙切齿的用高跟鞋跺他的车,心里不定怎么笑我呢。 还好还好,到了公司楼下的时候,离上班还有五分种,电梯一来,我与别人蜂拥而入,不料情急之下,跟一个人碰在一起,扭脸一看,一张男人的脸鄂然张在半尺之外,两眼瞪着我。 心里挂念着上班是否迟到,我顺嘴说了句“没关系没关系”。 他愣了一下,倒是很乖的配合我“对不起对不起”,还微微向我弯腰鞠躬行礼。 隐隐从眼角,看到其他人嘴角的笑意,好象在看我俩表演二人剧似的。 上得十楼,扭身挤出电梯,向打卡机冲去,哈哈,终于提前二分种到达公司,今天上午的工资算是抢回来了。 心里的快乐真是没法形容,正一步三摇扭腰摆臀的向办公室走呢,背后突然传来一句“小姐请问?” 鉴于一惯的经验,我知道他是问路。 作为一个公司职员,我不是不能帮他,只是我正自我陶醉在上班没有迟到的喜悦之中,还想独自品尝一下快乐,不想被别人打断。 于是,我在意念中展开凌波微步试图甩开他,不料却被他几步赶上前来擒获,凝神一看,竟然是在电梯里跟我碰头上演二人剧的男人。 很干净的打扮,淡色衬衫,打着领带,笔直的西裤,配着一张清爽的脸,手里还抄着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典型的业务员,中关村多的是这种打扮的人。 只是一对眼珠子在镜片后滴溜乱转,透着一丝职业气息。 他也认出我来了,脸一红,有些好笑地问,小姐,请问赵总办公室在哪里? 你看你看,事实证明不是我没有助人为乐的品质,而是他的视力有问题,或者说是他的眼镜度数配的不合适。 我就奇了怪了,门上比我脸还大的字他看不见,就单追着我问?莫非他不识字,让我读给他听? 我调整好脸部表情,嗲着嗓子用职员化的语调,指着不远处他跑来的方向说:“如果您不跟着我练赛跑,您现在已经在赵总办公室了--------刚才您就是从他门前跑到我这来的。” 他一窘,脸又红了“哦,知道了,谢谢谢谢。” 依旧是不断的鞠躬。 我打定主意不回礼,昂然从他面前仰头而去,还特意把腰扭的跟张曼玉扮演的青蛇一样,对这种呆子男人,我一向很淡然,懒得搭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