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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成长到中年时候,有的时候会看者自己走过的道路暗自发呆。走在一条小河的旁边,或者看者树叶纷纷落下,我的内心里也会涌出许多的“小资情调”,或者是别样的一种柔软的东西。 甚至面于自己的性别问题,也会怪怪地发问,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绒花还是暴风。当自己肯定自己是一个男人的时候,那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定位为一棵大树。我是一棵树,在我的身边飘荡着许多的美丽。 我就想到“母性”这个字眼,想到发源于女性身上的种种美丽。大树是伟岸的,发生在大树旁边的美丽更加动人,并且产生过许多的智者,其中最杰出的莫过于写作《红楼梦》的曹雪芹,在一部辛酸书里,他把自己对于女性美的全部赞叹和讴歌都一古脑写进去了;女性的美丽就像阳光一样灼热地燃烧起来。 一棵树的成长就是一个美好的故事的完善,大树不管是长在平原或者是悬崖上,都是茁壮和苍劲的,但他们刚开始的时候,仅仅是一棵小树苗,一阵狂风就能把它折断,一阵暴雨也能把它漂走,然而,它没有折断也没有漂走,而是成长以来了。当大树成长为大树的时候,就像是吸收阳光和水,它得到了女性的恩惠,那些美丽的女性们无处不在,成全了一棵棵的大树。女性如水,清醇无比的水,给作家曹雪芹带来了无数的灵感和喻体,就干脆把女人比喻为水做的。这个世界上你不可能想象没有水会怎么样,有了水才有了生命,有了水才有了人和人和人之间发生的故事;水是液体,与固体的物质比较显得并不那么强大,但是水可以包围一切,无边无沿,无休无止。 爱屋及乌,水的存在,使人想到美酒佳酿,使人想到了柔弱的月光,想到从山林深出刮来的时紧时慢的清风,想到可以依托大树的连绵不断的土壤;生命是复杂的,也是简单的,没有女性就没有生命,欣赏不到女性的美就会另这个世界充满了干燥而和讨厌。还有风,人有千面,风有万种,无所不在的风也使人想到女人和爱情。无论是浩荡飞扬狂劲猛烈的暴风,还是一泄千里摧枯拉朽的飓风;无论是吹皱池水杨柳摇摆的轻风,还是惜情依依榆珠落地的微风;无论是热烈撩人的是夏风,还是甜蜜可人的是春风。都会令人猝不及防击垮男人,在刚硬的男人遇到值得爱的女性都会柔软,何况风是风无时无地都追随着我们,使我们身有所依,心有所驻。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差不多从你刚刚出生的时候,你已经被女性美的光辉所包围了,这位伟大的女性就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也许贫瘠寡瘦,木呐无言,显得并不美丽多姿,但天生的母性和牺牲精神已经让你享受终生,并且立志报答。我见过多情善感的诗人,也见过钢骨铮铮的“铁人”,他们一旦谈到自己的母亲,或者是想到自己的母亲的时候,都立刻沉浸在一种神圣的氛围里。 由于有了女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的生命里还会发生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这就是爱情。由于爱情的存在,一个生命一旦出生,就直接指向了生命的终点;一个似乎单薄的生命就指向了永恒,这就是爱,就是被文学讴歌了几千年的爱情。人在爱情中诞生,又在爱情中消亡。爱情与生俱来潜藏在我们的心跳和血液里。它是一种多么神圣的力量啊,它无处不在,洋溢在你的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微笑在你生命的每一个时辰,它可以用自己特有的轻松笔调在你的心灵种植橄榄树,可以在你枯燥的心灵里填充许多美丽的声音,可以在你最沉沦和 无奈的时候保持着激情,可让你在最严酷的环境里找到一个活下来的理由。你活着,你爱着,你感到了幸福,感到了生命的价值所在,即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的一刻,你可能会忘记你在这个生命中创造了多少的物质财富,忘记了你气势如虹创造了多少轰轰烈烈的业绩,仅仅因为你曾经真心的爱过,你将惬意的一闭上自己眼睛——这不是做秀,而是真实。 由于有了爱,你学会了爱人,爱儿童,爱老人,爱那些孤独无援的人,还有曾经是自己的敌人的人,你爱他们,不仅仅是他们需要爱,是你的没有办法控制你自己不爱,因为你得到了爱情,得到了幸福,一个幸福的人是没有办法拒绝别人获得幸福的。这就是说,一个连爱情都不经历的人是不健全的人——除非是僧侣,僧侣的爱情已经化进了“无爱之境”了,是另外一种对于世界对于苍生的大爱。 当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有结果,不是所有的爱人都能够走进婚姻的殿堂终成眷属,不是所有的爱都是那么地圆满,但是发生过爱,哪怕是单相思,也是值得尊重的,也是你的生命里的重要的一课,这一课不是沉淀再历史深处的记忆,而是正在发生着的故事,发生在心灵深处的故事。作为男人,几乎都有相似的体验,涌现你的脑海里并不是家产和虚名,而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的名字或者形象,你把他们的名字或者喊出来,或者是在心里轻轻呼唤,在呼唤中走完了自己生命历史。 有的时候,我认为能够当一个作家是幸福的。可以在自己家的凉台上去专注地观望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爱情。同时也能睁开温柔的眼睛看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多么美丽的爱情。能够看到普希金和冈察洛娃的爱情悲剧,看到屠格涅夫的一生的爱情的追求,看到陀氏的狂热的爱和痴迷的情。看到巴尔扎克对于韩斯基的苦恋,看到勃郎宁夫妇的浪漫佳话以及贝多芬的未了情缘。 许多年后,你会逐渐坚定不移的这样想法,即是一个好的女人或者女孩,可以影响一个男人的一生,成全一个男人的一生的基调。作为一个杰出男人,如果你认真的话,一定能从心里找出来几位“内心和外貌气质超群的女子”的。大概你人在旅途游走他乡仍不觉得苦闷,那你的心中一定有爱情的陪伴,当你屡受打击后仍能够奋发有为,这是你爱的内力仍然朝气蓬勃。你的所具有的幸福和力量是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夺走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