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我以一个诗人的身份面对那个被称作月球的地方,泪流满面。
——题记
风轻轻吹开美丽的诗行,像希腊采石场上那个盲眼诗人手中的一记重锤。后来,阳光像血砍在大地上。
自灵感产生的那一刻起,诗人们惊讶的发现有个曾被忽略的具有女性之美的意象,后来,他们管它叫月亮。
诗人赞美月亮,从早晨到夜晚,从布朗宁到叶赛宁。诗人总是那么的陶醉,他们检阅着月亮的忧伤与疼痛,快乐与明媚。
所以,诗人是最可爱的。朱湘说,他的灵感来自女人,只要看见一幅苗条的身影,他立刻就回去写一首诗。文学之美恰恰在此。
后来,诗人便不再是诗人。诗人是科学的殉道者。当科学家多事地宣布那个被历代诗人所赞美的月亮其实是一只坑坑洼洼没有生命没有光亮的黑土球时,诗便在瞬间死去。
文学因为科学而不再神秘。科学越来越成为时代宠儿的今天,为什么很少有新的诗人之星熠熠生辉,而书店角落仍是孤零零的老诗人的面孔?评论界用四个字“青黄不接”表达了所有的无奈。
借用茨威格《与魔鬼作斗争》一书中描写荷尔德林的几句话来诠释科学与文学的:“他从不渴望进入生活,只想超越生活。他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任何与世界的联系,即使是在斗争的意义上。”
文学在科学未诞生之前便已活跃在历史舞台上,但是面对后起的科学,文学显得后劲不足。用莎翁的话便是,“生存,还是死亡,这便是一个问题”。
于是,回到了科学之前文学之盛,但丁与贝亚德在《神曲》中的三界神游;萨福对爱情的渴望化为情诗;布朗宁在意大利看见一种粗俗的瓜花而写出的《海外相思》。这些都只是过去。过去只属于回忆。
当诗人的蓝天没有了飞鸟,水罐没有了清泉,他们还剩下些什么?斧头的忧伤?
海雅达尔《孤筏重洋》开头那样问到:我们怎么会走到这步田地?
用济慈的诗说就是:我心疼痛,我的感官沉迷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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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我愿用一万次去换与你的相遇,并告诉你:“好想好好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