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它，走在路上，看看路灯，看看行人，看看前方我看不清楚的东西，最后看看时间，架空在顽固中成了水漂的。

她约我去吃饭，我不饿，今天晚上没有胃口，不过还是推脱不开，去了。我去的比她早，因为她放学很晚。我不知道她常坐在某个位置，我选择靠在窗边的位置等她，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双手握着这给我身体热感的小东西，眼睛看着快餐店里的人。我听她说，她常在这里吃晚饭，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她的晚饭总是在外边解决。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因为我背对着门。她拍我的头，冲着我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我又像当年那样发呆，这种发呆的样子她看了很多年，我顽皮的笑，是啊，自己这么发呆已经成为习惯。她吃饭，我喝没加糖的咖啡，谈笑中，咖啡不知道为什么时而甜，时而咸，却总没有苦的味道。天黑了，我送她回家到她家楼下，她上一层楼，就喊我的名字一次，到她家门口，整好3次，一楼的走廊里，她是笑着我的样子有些白痴的说再见。

转身，顺着河走，我。秋夜里，风迎和着水的声音及水的感觉，我顺着这些向家的方向走着。

他坐在棋盘前，两边是他们，我在他的另一边，对视他的眼睛，夜里，我发觉看不见他的瞳孔而让我更加觉得夜是他的侧影写真。他说去吃东西，拉着我走，我适应不了这节奏，如我适应不了加糖的咖啡一样。他们里我们很远了，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只能看见路灯下的他们模糊的影子轮廓。

他在河边喊我的名字，我大笑到淹没了流水的声音。两个疯子，一个16岁，一个25岁。在天空布满了流云的夜里，在城市边的河边，一个喊另一个名字，一个对另一个大笑。他没去吃东西，我没有回家，我们走回他们下棋的地方，他依旧在我对面与我对视，我依旧站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关上心里的窗，他们却从大门口摇摇摆摆地走进来，喊着曾经把他们弄哭的老师的名字。

离开她家的楼，她却从心里观望着她眼里有些白痴的曾经的老师。

我看着穿着军装的我，想起同事看我吃惊的样子，突然迷失了，我是谁？

是她，是他，亦或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