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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单向光速是否可以测量的辩论
张元仲先生在《狭义相对论的实验基础》一书中指出: “钟的校准(同步)与校钟信号的单向速度是互为前提的......如果找不到更为理想的校钟手段,单向光速就是个不可观测量”。“如果象现在实验中所做的那样,选取光信号作为校钟信号,这在逻辑上是循环的,光速的单向性效应会因使用光本身校钟而被消除掉。” 张先生走入了两个误区。一、他认为测单光速就必然要对钟;二、他潜意识地将对钟用的光信号和被测光始终设想为同一方向,这样才陷入逻辑循环。 黄德民2005-11-19 测单程光速的核心是“异地钟同步”。在没有单程速度已知的信号时,异地钟能同步吗? 实验告诉我们,外出旅行的钟回到原地,读数变慢了,“动钟不变”的伽利略假设是不成立的。但是,实验也告诉我们,外出旅行的钟,只要旅行速度足够慢,回到原地时,读数变慢的值可以任意小。于是,似乎“极其缓慢地搬钟”可以作为异地钟同步的可靠方法,至少是可以作为一种理论上的极限方法。 然而,这种思维在逻辑上忽略了这样一种可能:在极其缓慢地搬钟时,从A地到B地钟加快,从B地到A地钟减慢,加快或减慢的程度与距离成正比,这样,钟回到原地后读数总是一样快。极缓慢地旅行并回到原地的钟能同步,在逻辑上不构成极缓慢地分开的钟在异地也同步的实验证明。如果没有单程速度已知的信号,根本无法实际验证异地钟是否同步。 假定上帝选定了空间坐标XYZ,极其缓慢地搬钟会使钟的读数发生变化ΔT=kΔX/C。读数变化只与X坐标的变化有关。同时上帝还将真实光速设定为各向异性的C′=C/(1-kcosθ),其中θ为光传播方向与X轴正向的夹角。但是,凡人并不知道上帝的坐标轴取向。凡人随意地选了一个方向来测单程光速,用的是“缓慢搬钟法”,实验涉及的距离为L,光信号在起点钟的0时刻发出。上帝看到这个凡人实验选择的方向与X轴的夹角为θ,凡人将一个钟从起点搬到终点时,钟快了ΔT=kΔX/C=kLcosθ/C。θ方向的真实光速是C′=C/(1-kcosθ),传播的真实时间是T=L/C′=L(1-kcosθ)/C,但由于凡人的终点钟读数快了ΔT=kLcosθ/C,所以终点钟收到光信号时的读数是t=T+ΔT=L/C,于是凡人认为,该方向的单程光速是c=L/t=L/(L/C)=C;由于θ是任意的,所以凡人得出了“光速各向同性恒为C”的结论。 上帝笑了:人类一思考…… 名门闺秀姗姗禁不住大声抗议:“光束是有发散角的……光斑是会扩大的……测量到滴不是一条光线的……何必要求那么严格的…… ” 帝笑曰:“光斑扩大到几公里或几光年与一点的接收装置何干?弱水三千,只饮一瓢尔。” 马国梁大侠也大声抗议:“偶不要用双钟法测单程光速,偶要测同频率的光各方向的波长是否变化。” 于是用双缝干涉测波长的又一轮凡人实验开始了。凡人深信,光波在双缝的两条缝处是“同相”的,但两条缝处于“异地”,这个“异地同相”实际是“异地同时”的又一说法。上帝清楚地看到凡人的“异地同时”是虚假的,在干涉装置转动过程中,由于双缝处的初始相差补偿了光速各向异性(从而波长各向异性)带来的相差变化,所以干涉条纹不会有任何变化。(细致的数学推导就不在这里写出来了) 凡人通过“波长*频率”法,再次测出光速是各向同性的。 上帝继续笑着:…… 凡人怒了:主啊!你将单程光速设成各向异性的,但又巧妙地安排了钟在移动中的读数变化方式,使得任何时实验都发现不了单程光速的变化,那与单程光速真的不变有何区别?我们要将单程光速公设为不变的(接受此公设等于承认单程光速不可测)!或者将“缓慢搬钟法”得到的钟公设为同步钟(接受此公设等于承认异地钟的同步是不可实证的)!我们只需且必需这两个公设中的一个! 一向痴呆的正和突然大叫起来:“这个上帝是假的!”伸手扯下了上帝的面具,天啊!这不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吗? 疑云散尽。那个ΔT=kΔX/C不就是ΔT=γVΔX/CC吗?k=γV/C呀。 即使真实光速各向异性,你假设其为各向同性来校钟,这样校出来的钟用来测光速,测出来必是各向同性的。如果在旋转条件下测光速,你还得假设校好的钟在旋转过程中仍能保持同步。但类似的时钟运动与各向异性光速协同变化时,观测上将表现为光速各向同性。 正和2005-11 光相对于光传播媒介的速度为常数是波动的共性。人们可以用迈克尔逊干涉仪做倾斜薄膜干涉实验,让到达观察屏的一束光垂直于观察屏,另一束光与前一束光形成一个小夹角。沿光束方向移动观察屏,干涉条纹将对应作横向移动。将整个仪器转动到不同方向做相同实验,在观察屏移动距离相同情况下干涉条纹对应的横向移动距离相同,表明光波长在各个方向上完全相同,它等效于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相同。如果光速在各个方向上不相同,在观察屏移动相同距离情况下干涉条纹对应的横向移动距离将不相同。 人们在地面上转动迈克尔逊干涉仪没有发现条纹移动,观察屏并没有相对于干涉仪做任何移动!该实验只是否定了光在绝对静止的以太海中以恒定不变的速度进行运动。即便在地面上转动迈克尔逊干涉仪发现条纹移动,也是绝对论。让到达观察屏的一束光垂直于观察屏,另一束光与前一束光形成一个小夹角。沿光束方向移动观察屏,干涉条纹将对应作横向移动。将整个仪器转动到不同方向做相同实验,在观察屏移动距离相同情况下干涉条纹对应的横向移动距离相同,表明光波长在各个方向上完全相同,它等效于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相同。由于转动仪器并没有改变光在两个干涉臂上的来回过程,光在两个干涉臂上来回的平均速度相等与否,都对实验无影响。沿光束方向移动观察屏只是对干涉域里的明暗条纹位置进行检测,它们只与经过所有反射光路,最后到达观察屏的这段单一方向前进的光路上的光速相关!从而根据干涉条纹是分布在空间之中这个性质来对光在单向上的传播速度作出是否保持相同的判断,并没有测量出光速的具体大小数值。如果光速在各个方向上不相同,在观察屏移动相同距离情况下干涉条纹对应的横向移动距离将不相同。该实验是在同一个地面静止系里做的实验,与相对论无关。 人们也可以借助牛顿环干涉、双缝干涉,只要检测干涉条纹间隔有没有与整个实验装置所处空间方向有关,就能够判断波长保持恒定,进而判断出光速是否相同。当然,它们的测量精度比较低,可以使用法布里标准具干涉方式来进行检测。从法布里标准具里出来的光线虽然经过来回多次反射,但不是来回闭合的光路。法布里标准具干涉条纹很精细,可以将光束方向上0.05μ的变化量准确测量出来。双缝干涉只是一个单程方向上发生干涉,改成光栅多缝衍射干涉也能使干涉条纹十分精细,从而将光束方向上0.1μ的变化量准确测量出来。多缝出来的平行光要用透镜汇聚到焦平面上,法布里标准具出来的多条平行光也要用透镜汇聚到焦平面上。转动光栅多缝衍射干涉仪,观测经透镜汇聚到焦平面上干涉条纹间隔,就能判断出单方向的波长有没有发生改变。 实验证明: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相同。光速在任何方向上相同,闭合光速平均值必然恒定。 正和提出的单向光速测量问题,根本上是光速与波长是否保持恒定比例关系疑问。 人们在迈克尔逊干涉仪的一条臂上放进一段非真空传播媒介,例如玻璃,转动迈克尔逊干涉仪也将得出条纹不发生移动的实验结果。人们显然不能得出光在真空与玻璃中的传播速度相同,干涉实验不能直接测量出光速大小,只能直接测量出波长大小。 光在玻璃中的波长比在真空中短,如果光速与波长不保持恒定比例关系,光子从真空进入玻璃和从玻璃出来进入真空,光速突然变慢处就要形成“光子堆积效应”。原理上,假设光子从真空进入玻璃和从玻璃出来进入真空都可以马上走掉,也可以不形成“光子堆积效应”,而在光速突然变块处出现“中断效应”,由于这个中断过程太短暂,人们不能在实验中检测出来。 但对同一种光传播介质来说,光速与波长不保持恒定比例关系乃是不合理的假设。这不仅是逻辑上谁更合理的问题,当假定光速与波长不保持恒定比例关系后,量子理论的基础也要被破坏掉了。 怎么解释光量子中频率与波长关系,相同振动频率的光子可以有不同的前进速度却具有相同的能量?即便个别上有差异,统计平均值上是否存在差异?光电效应如何解释? 基于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相同,人们可以从同一点O向两个等距离的位置A、B点发射光脉冲来使A点与B点的钟实现同步!具体校正步骤不用多说。当A点的钟与B点的钟被校正为同步钟后,只要从A点向B点发射光脉冲,测量出光脉冲从A点到B点起始与到达时刻差tb-ta,即可根据A、B两点距离L与时刻差tb-ta计算出光从A点向B点传播的速度。注意:A、B两点的钟所显示的数值可能与O点的钟相差一个时间,即光从O点传播到A点(或B点)的时间,它是待定数值,但对测量光速毫无影响。 可是,当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不相同时,情况又如何呢? O是A、B点连线上的中点,O点到A点、B点的距离均为L,光束从A点向B点方向传播速度为Ca,光束从B点向A点方向传播速度为Cb;如果Ca≠Cb,假设Ca>Cb,从O点同时向等距离A、B点发射光脉冲来使A点与B点的钟实现同步,B点处的钟将比A点处的钟滞后Δt,这意味着从O点同时向等距离A、B点发射光脉冲,以光脉冲到达A点的时刻给A点的钟“清零”,以光脉冲到达B点的时刻给B点的钟“清零”,B点的钟所显示的时刻数值实际比A点的钟所显示的时刻数值快Δt时间。 Δt=L(1/Cb-1/Ca) 人们将A点的钟与B点的钟“清零”后,只要将B点的钟所显示的时刻数值tb作修正,加上Δt,它就与A点的钟所显示的时刻数值ta成为校对好的异地同步钟。 从A点发射光束到B点,在A钟所显示的起始时刻数值为ta1,在B钟所显示的到达时刻数值为tb1,即有 (tb1+Δt) -ta1=2L/Ca 从B点发射光束到A点,在B钟所显示的起始时刻数值为tb2,在A钟所显示的到达时刻数值为ta2,即有 ta2-(tb2+Δt)=2L/Cb 将Δt=L(1/Cb-1/Ca)代入计算将得到 tb1-ta1=ta2-tb2 它表明,在没有其它实验证实Ca=Cb的情况下,采取从中点发光脉冲校正的钟对来去光束作检测,依据异地钟所显示的时刻进行计算会得出来去光速都相等的结果,而实际上来去光速可能并不相等,只是它们所引起的Δt正好被抵消,不能在实验中反应出来。 这才是为什么单向光速在原理上“不可测”的正确解释。人们通过其它实验知道Ca与Cb之间存在确切的关系后,Ca=KCb,立即就可以在上述实验中将Δt与Ca、Cb求解出来。 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不同,会导致异地钟校对存在原理误差,仅用校对信号无法解决。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其它实验手段判断光在各个方向上的单向光速不同是错误的假设。最简单的实验就是将牛顿干涉环放在空间各个方向上去做观察,测量同一个干涉环直径是否发生改变。 同一波振面上发生的事件未必同时,人们判断不了发生在两个同相位点的那些事件是同时事件。而且异地距离必须足够大,才能具有测量上的实际意义。 使用光信号校正异地钟与测量光速需要使用异地钟确定起始与到达时刻并不构成逻辑矛盾。 虽然循环逻辑没有论证上的可靠信,却不等于它所陈述的内容不是客观事实。即便发生论证上的悖论,也只是在该层次上无法得出是非结果,必须从更底层上去进行分析方能解决悖论中的事实真相。有一本名叫《数学分析中的元哲学》的书专门讲解这方面的知识。 在实验中,使用光信号校正异地钟同步,只与光在各个方向上的传播速度是否相同有关,而与速度大小无关。速度慢,不过是从中点O同时向等距离的异地A、B两点发射的光信号达到A、B点的时间要长一些而已,并不存在光信号到达A、B点的时刻不相同的事情!以同样的方法,在O、A点的中点(或O、B点的中点)同时向等距离的异地O、A点(或O、B点)发射光信号,光信号到达O、A点(或O、B点的时刻也相同,从而可以将3点的异地钟都校正同步。 如果光在各个方向上的传播速度不相同,只要知道它在两个点确定的空间方向上往返的速度之间具有确定的数学关系,就可以通过实验,将其中的未知量都求解出来。这是初中列方程解应用题的知识。 在校正异地钟的相对零时刻(清零)过程中,Δt是待定“未知数”!并不是“不可测”。而导致Δt不能计算出来的原因是不知道光在两个点确定的空间方向上往返的速度之间具有何种数学关系!无论用什么数学关系来进行联系,只要使得光在两个点确定的空间方向上往返的速度具有确定的数学关系,就可以通过列方程解应用题的初中知识求解出Δt与光在两个点确定的空间方向上往返的速度值。 要知道,通俗讲的“不可测”是指按照某种实验方式进行操作,在原理上既不能直接测量出来,也不能间接的通过其它量将其计算出来。换句话说说,它不能被所进行的实验反应出来。 真正的不可测,是没有任何实验手段能够把它“捕捉”到。“真值”就属于这样的情况,不能被任何实验手段把它“捕捉”到。测量使用数值记数就必定存在一个最小记数当量误差,当被测量小于一个当量所对应的值时,被测量就不可测了。在工程测量基本理论中已经告诉人们,测量是一个过程,“真值”将不可测量到,只能测量到平均值以及相应的误差范围是多少。量子力学研究的是测量已达到“测不准”的微观对象,“测不准”与“不可测”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摡念。 无论是正和,还是张元仲,把“使用光信号校正异地钟与测量光速需要使用异地钟确定起始与到达时刻构成逻辑循环作为单向光速不可测量的依据”,都是错误的分析思想。 事实上,只要运动速度相同,就是使用传输速度很慢的信号,在原理上都可以将异地钟校正同步。 “波长/周期法”测量单向光速的原理分析如下: 设三个光波的电场分量分别为 A=Ea cos(ωa×t+Φa), B=Eb cos(ωb×t+Φb),C=Ec cos(ωc×t+Φ)。 光波A和B分别与光波C相干形成拍差,光强度分别为: Ia ∞ (A+C) 2=A2+C2+AC=Ea2 cos2 (ωa×t+Φa) +Ec2 cos2 (ωc×t+Φ) +Ea Ec cos((ωa+ωc)t+Φa+Φ) +Ea Ec cos((ωa-ωc)t+Φa-Φ) Ib ∞ (A+C) 2=A2+C2+AC=Eb2 cos2 (ωb×t+Φb) +Ec2 cos2 (ωc×t+Φ) +Eb Ec cos((ωb+ωc)t+Φb+Φ) +Eb Ec cos((ωb-ωc)t+Φb-Φ) 由于光电管的输出电压正比于光强度,光电管的响应速度跟不上光频,使得用光电管检测相干光时的输出电压只有最后一项的差频的变化成分,光频成分以直流平均电压的形式出现,滤去直流成分后光电管输出的交变电压为 Va cos((ωa-ωc)t+Φa-Φ) 和Vb cos((ωb-ωc)t+Φb-Φ) 由此可见,经外差拍频得到的这两个电信号继承了两个光波A和B的频率差和相位差。 两电信号的频率差为 △Ω=(ωa-ωc)-(ωb-ωc)=ωa-ωb 两电信号的相位差为 △Ψ=(Φa-Φ)-(Φb-Φ)=Φa-Φb 如果Va cos((ωa-ωc)t+Φa-Φ) 和Vb cos((ωb-ωc)t+Φb-Φ) 是不同频率的信号,由它们形成的李萨尔图将不停的快速变化着状态。请注意,X轴向与Y轴向的电压信号必须是同频率的正弦信号或余弦信号才能形成与固定相位差相关的李萨尔图。相位差保持为0或π的整数倍,李萨尔图是圆形(幅度不等则为椭圆)。相位差保持为π/2或奇数倍,李萨尔图是直线。其它情况下是长短轴倾斜的椭圆。当X轴向与Y轴向的电压信号是相差一倍频率的正弦信号或余弦信号,李萨尔图就呈现为8字;如果X轴向与Y轴向的电压信号不是相差整数倍频率的正弦信号或余弦信号,则形不成稳定的曲线图象。 当ωa与ωb不相同时,ωa-ωc与ωb-ωc必须满足能够观看李萨尔图的条件。 一种方式是使(ωa-ωc)=(ωb-ωc),但这样会导致(ωa-ωb)=0,在T时间内由两束光形成的累积相位差与初始相位差相等。 另一种方式是使(ωa-ωc)= -(ωb-ωc), 令ωa-ωc=Δω,让ωb小于ωc使ωb-ωc = -Δω, 从而使(ωa-ωc)-(ωb-ωc)=2Δω,在T时间内由两束光形成的累积相位差即为 (ωa-ωb)T+Φa-Φb = 2Δω×T+Φa-Φb 在T时间内观察Va cos(Δω×t+Φa-Φ) 和Vb cos(-Δω×t+Φb-Φ)形成的李萨尔图,也只能反映出Φa-Φb。并不能将2Δω×T反应出来! 其实,只要将Va cos((ωa-ωc)t+Φa-Φ) 和Vb cos((ωb-ωc)t+Φb-Φ)变成方波信号,将方波数量纪录下来,就能将T时间内由两束光形成的累积相位差测量出来。 在ωa=ωb的情况下,通过改变初始相位差使Va cos((ωa-ωc)t+Φa-Φ) 和Vb cos((ωb-ωc)t+Φb-Φ)体现为余弦与正弦的关系,即可对电信号做200倍细分,将一个周期中的1/200间隔测量出来。 Δω能取为多大?以光电响应器件的最高反应速度1000000Hz来进行确定,再进行200倍电子细分,可达到相当于1.5米的光程分辨率。 注意,这种测量方式并不是在测光速,而是在测频率!!再由频率换算成光速。由于光波频率与介质均匀度无关,与方向无关,自然就反映不了光波在空间实际传播的情况。 当人们使用不同频率的光波进行干涉时,它相当于对光波做斩波调制,接受到的光电转换信号里反应不了光波的频率,只能反应差频,光电转换电压是正弦信号(或余弦信号)。 使用两路接受头是为了对正弦信号做电子细分。在光学数字计量仪器中,对光栅形成的莫尔条纹或激光干涉条纹要使用4个光电接受头,分别得到正弦、余弦、负正弦、负余弦,分别对正弦、负正弦和余弦、负余弦进行差动放大,消除直流成分。 在ωa=ωb的情况下,其实就是同一束激光,将它分解成两束同步的激光,再分别与另一束频率为ωc的激光进行干涉,只要改变分解成两束同步激光在空间经历的光程差,就可以使它们与ωc产生干涉时的初始相位差达到所需要的π/2或奇数倍关系;而ωc光束的初始相位对该两束激光来说,也保持同步变化。所以,即便发出的激光没有很长的相干长度,每段光波与调制光所形成的干涉,都能持续保持着相同的初始相位差。而两段激光的跳变过程非常快,远超过光电响应速度,因此也不用担心跳变过程会影响测量。能影响测量的是激光频率的稳定性和每次测量取样的时间准确性! 前者由激光器腔体长度稳定性决定,后者由电路中时基脉冲频率稳定性决定。最后,每个显示当量所对应的可分辨光程由光电响应速度与有效的电子细分量决定,理论上电子细分量可以远远不止200倍。人们先要观察两路光电转换信号能达到什么圆度,重复稳定性好不好。在圆度不够好,重复性稳定性不十分好的情况下,只能进行20倍电子细分。数字显示的激光干涉仪,电子细分量一般不超过40倍。 Δω取为多大以光电响应器件的最高反应速度1000000Hz来进行确定,再进行200倍电子细分,可达到相当于1.5米的光程分辨率。 这便是在以原子钟做时间基准和用波长做长度基准后,光速的理论值有±1.5米误差的来由。该误差其实是时间基准本身的稳定性与长度基准本身的稳定性导致的分辨率极限,而不是真的在30万公里长度上测量光速得到的测量误差。在30万公里长度上测量光速,空间影响因素导致的误差远大于1.5米。 简言之,“波长/周期法”只是一种间接测量均匀介质中光速的方法,测量原理乃是基于光束头尾端必须是以完全相同的波长连接成“杆子”,数了“杆子”上有N个波长,就以为“杆子”头运动达了N个相同波长具有的距离处了。从激光器发出的光束,谁能保证它在空中不同点处永远具有完全相同的波长?因此并不能反映光传播介质不均匀导致的速度变化。空气中物质不均匀立即导致波长发生改变。作干涉实验时,气流引起波长发生改变导致干涉条纹抖动是引起测量发生误差的因素之一。关键在于,这种影响能达到多大程度!真空中的物质不均匀导致波长发生改变的程度又有多大。波长/周期法只是避免了使用异地钟而已,在不同点和不同方向上测量反映不了光速是否恒定,反映的是仪器自身所涉及各参量之间的调制稳定性。光束不经历空间,只是在一个位置去数有多少个光波过去,测量的就不是真正的光速。而是频率,它并不能从原理上替代速度的定义测量方法。 光速是指光束上任一点在空间移动的距离与经历时间之比,光波头尾所达到的空间位置要分别考察,不能混为一谈。用“波长/周期法”测量运动系里的光速,乃是把一段光波的头尾距离误当成了光束上任一点在空间实际移动的距离,光源发出的一段光波头尾距离与参照系相对运动速度无关。即便测量装置相对于光传播媒介参照系进行运动,把一段光波头尾两端距离作为光波相对于运动参照系走过的距离本身就是严重错误,当然是错误的相对光速测量方式。 在光传播媒介参照系中,光速可变,实际上是指频率不变情况下的波长可变。而波长是空间位置的函数,在长期稳定的物质空间环境状况下不涉及时间变化。波长是用干涉仪测量,移动参考光路反射镜,用其移动距离除以干涉条纹的移动数量,就得到2倍的波长值。 有人会问:反射镜移动距离用什么依据进行判定?如果是用被测光的波长作为长度判断基准,马上陷入用自己测量自己的不可测圈套之中! 人们应该先搞清楚建立长度基准的意义与保持方式,才不会误以为是用被测光的波长作为长度判断基准,同时又用它来测量被测光的波长。当明白测量被测光的波长时长度基准是用另外的物质做保证后,就不会陷入用自己测量自己的不可测圈套之中了。 当然,由另外的物质做长度基准保证,可能还没有被测光的波长更稳定,从而导致测量结果不准确。那属于应该避免和怎么考虑的情况。在无法避免的时候,测量精度就达到极限。 所以,应该是测量同一频率的光波在不同空间环境处的波长分别是多少,或不同频率的光波长分别为多少。如果在完全相同的环境条件中测量发现两个频率的光波长相同,则光速恒定就完全错误。 在光传播媒介参照系中,光速不变不是假设,而是通过实验得出的结论。相对论的光速不变原理是指在任何具有相对运动的参照系里测量同一光波,都能得出相同的传播速度。那才是假设的莫须有事情! 关于在运动系中做光点飘逸实验,按照爱氏相对论,X轴与Y轴的速度要分别计算,合成速度也不严格遵守四边行法则!这样,只有实际测量出运动系里的光速,才能对光速大小是否保持恒定作出判断。这是不可能完成的实验。为什么测量装置转动180°后,光速方向偏转小于180°(反转则为大于180°),只能解释为光传播媒介处于运动状态导致的结果,捍相族对此现象将不能给出说得过去的解释。问题是,,除非测量出具体的光速值,在逻辑上还是不能肯定运动系里的光速是否保持各向恒定。 人们可以在迈克尔逊干涉仪上安放2个观察屏,使它们分别观察到的干涉条纹经历不相等的光程,例如相差至少3米以上空间距离。把参考光反射镜做在压电片上,对压电片通交变电压,即可使观察屏处形成的干涉条纹作相应移动变化。相差3米以上空间传播距离将导致干涉条纹在观察屏上出现先后变化,分别在2个观察屏位置用光电检测管检测干涉条纹的变化,就可以将该变化的时刻之差反映到李萨尔图上。问题是,由此测量得到的是“相速度”,不一定是光传播速度(群速度)。因光波是几率波,几率波的分布虽然可以用电磁波方程来寻找,但其形成速度会远高于光速。实现相速度传播的作用物质并不是光子,而是很小的分布在空间的另一类粒子。采用干涉方式测量光速可能反应出的是相速度。由于机电调制频率做不高,很难实现该实验。如果真能测量到超光速传播的相速度,显然是具有重大意义的发现。 Ccxdl 2005年11月~12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