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o和满先生。 1、 我刚看了你的帖子,我本来就想睡觉了。但是我今天不给你道歉,这夜我恐怕就睡不了了。我现在正式向您道歉。 2、 你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我举个例子,有一天“马克思遇见了一位绅士,向马克思提问题:在共产主义,鞋由谁来掌?马克思就气愤地回答:由你来掌!”你知道为什么气愤吗?还有,如果你问小提琴家:“1、2、3、4的1(都)在提琴指板上的什么地方?十个小提琴家肯定有一大半都气愤地回答你:你自己找!你知道为什么气愤吗?就是你的问题无法回答,因为,在C、D、E、F、A、B的音阶里只有确定其音调才能够确定1(都)的位置,如果你还没有此音乐基础知识,就无法回答。而你问我的问题,我不是说我的知识就比你懂,而是我说的问题的出发点是另一回事,不是你的出发点,出发点不同,就无法来对比谁跑得快。何况,相对论都产生一百年了,到今天还“对钟对不明白,邪门了。”谁说懂肯定是在“唬人”。就连沈建其是专业的博士,在文章里还说:“引力就是弯曲时空”的胡话,你说他不懂吗,也懂,但是,相对论本身就是糊涂的理论,其懂也是糊涂。所以,你说懂与不懂,无法说。无法说就“噎人”。噎人就让人气愤。 3、 田松应该“枪毙”,不是因为他写的文章,而是造成的社会的后果。一是他起码“违背”了宪法,因为任何国家的宪法都有个公民有研究“科学的自由”;二是有侵犯人权的嫌疑;三是把研究科学的人分为“官科与民科”,就有点原来我们国家的“成分论和阶级斗争论”的嫌疑。如果有一些“民科人士”上访现象,也是我们国家原来体制的“尾巴”带来的独特的现象。如果我们国家的体制再开放点,就不会有此现象发生。以后的此现象就会消失了,因为许多“民科”可以在互联网上来“宣泄”他的观点了。没有宣泄的场合和平台,就会造成“心理”因素。如果是在以前的专制社会,这社会上的政治人士没有宣泄的地方,就会造成政治上的动乱。在外国,就是有的知名的杂志也有个“业余学家”的专栏,来让其“宣泄”。就是在社会的整体上,如果分“官科与民科”话,也是互相补充的。 4、 最近,我情绪上有点问题,吃不了“猪蹄子”倒不是主要的因素,而是还有其他的烦恼,比如我在北京上大学的女儿放假没有回家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昨天回来了,原来帮人家搞“设计”去了(我是不同意的)。所以,我就犯了个错误,把家里的事弄到此讨论区来了,我实在向您表示抱歉,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补偿给您造成的“损失”,我就在网上向您“鞠个躬”表示谢罪了。如果我与您的年龄相当,打打架就算“玩了”,而我比您的年龄大很多,就是实在是“不对”了。如果您看到了此贴,您能够过一个“好年”,就算我谢谢您了。我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此讨论区来。反正我以后没有太多的时间到此讨论区聊了。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