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我曾经考虑过这么一个北大问题，北大学生入学时的天赋不是很好，很多人工科学不好，改学文科考上了北大，北大生源不是很优秀，那么它是凭什么功夫维持了作为中国和世界的一所著名大学声誉？这个问题还是北大学生给我做出了解答，北大有一帮专研学术的教师队伍。后来更加领悟北大有一个‘兼容并包’的学术环境。

但是这种海纳各种学术思想的氛围在许多工科大学却很难做到，包括清华，浙大。这可能与工科的思维风格有关，工程师的工作一是一二是二，那张图纸少了一画就不行，比较刻板。也许工科学校的校长们意识到了过去工科风格的弱点，所以有清华复兴了文学院，浙大兼并回了杭州大学。但是学校的风格是一个长期的演化过程，清华和浙大这种浓重的的工科风格影子依旧存在。

就对相对论看法而言，清华的物理系和浙大的物理系是比较保守的，南京大学是比较活跃的，可能与南京大学有天文系有关，南京大学甚至有反对相对论的教授。我的印象中，天文分支比较能够接受反相对论的观点。北京大学有没有反相对论的教授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学校收留过反对相对论的研究生我是知道的。

中国科技大学作为中国的物理大学，学校里一半的科系是与物理有关的科系，这样的科系有 8 个之多，是中国拥有物理系数量最多的一个大学，也因为这样的原因，我把科大称为中国的物理大学。科大以前的生源天赋很优秀，天赋很优秀也许给拔苗助长的教育方式给浪费了。现在不知世事变化几何，以及科大是否从理科大学滑向了工科性质。科大物理人多，什么样的人都可能会有，包括反对相对论的人。由于科大的身份，它可能曾对于相对论倾向的研究生采取过教训，不过我所知道的教师和学生对于偏流观点是比较兴奋和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