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先生说前人漏掉了太阳大气折射,我认为不符合历史事实 1) 1960年代有人做了远离太阳大气的实验,以来排除太阳大气影响;您也举例说明:物理学家们在光线偏折实验中发现太阳大气色散效应的重要性。 2)现在对于光线偏折,广义相对论预言值是1."75,而天文观察平均值是1."89 (见南京大学孙景李的相对论教材179页)。也就是说物理学家一直以来是知道这个粗糙实验的符合程度的(说不定1."89 与1."75之差就是童先生说的太阳大气折射效应呢。1919年光线偏折实验,实验误差精度与所预言的偏折角度处于同一数量级,有的书上说1919年实验的误差是100%,只是证明了一种可能性,没有证明必然性。光线偏折实就是一个很粗糙的实验。 以上差别(1."89 与1."75之差),物理学家们罗列在任何一本相对论书上。尽管可能在1920年代,由于历史局限性,没有一下子考虑到这个差别来源有可能是大气折射,但物理学家是正视这个差别问题的存在的。(我认为:在1940年代以前让物理学家们考虑太阳大气折射也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当时的实验精度与所预言的偏折角度处于同一数量级。考虑大气折射,还是于事无补。直到1960年代,实验精度提高了,考虑大气折射才提上里程。) 童先生的评论不顾及历史现实,显得求全责备,不免偏颇。就像量子力学它有很多实验佐证,但是老实说,在多电子体系(量子化学)里,量子力学的结论都只是在实验数据上得到数量级符合,没有精确符合。但是我们还是乐观地认为量子力学解释了多电子体系原子现象,尽管某些好比类似“太阳大气折射”的其他额外效应我们没有考虑到(但是他们知道实验与理论之间的差别肯定有其来源)。 光线偏折实验就实验精度还是论是否精彩,其在广义相对论四个验证(1978年又有第五个验证:Taylor,Hulse双星引力辐射观察,1993年获诺贝尔奖)中其地位并不突出。我认为三个实验(水星进动,雷达回波延迟,双星引力辐射)才是广义相对论精彩的高精度符合的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