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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居士:东方玄学是科学之辩 2004年9月3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2004文化高峰论坛"上杨振宁做了题为"《易经》对中华文化的影响"的报告。杨振宁先生是华人科学家的骄傲，是195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他在这次报告中对《易经》的批评非常尖锐，报告在海内外的华人圈中引起巨大反响，尽管杨振宁声明自己并无攻击中国传统文化之心，但还是引起了来自广泛途径的持久的激烈批评，在国内学术界引起很大的争论。 杨先生将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生的原因，归纳起来大概有五种道理： 第一，中国的传统是入世的，不是出世的。换句话就是比较注重实际的，不注重抽象的理论架构。 第二，科举制度。 第三，观念上认为技术不重要，认为是"奇技淫巧"。 第四，中国传统里面无推演式的思维方法。 第五，有天人合一的观念。 如果我们舍去了对于科学与玄学好恶人为的偏见。我认为：杨先生对于科学和玄学这样的综合评价是客观的。 科学与玄学是横跨历史时空的两大文明，一个是产生东方的古代，一个是产生在西方的现代。两者的差异和遥远都是必然的。近代东西方人的冲突是方方面面的，而思想文化上的冲突是很重要的方面。杨先生站在西方科学的立场是不足为怪的。科玄论战，这也是中国一百多年的历史的主旋律。西风压了东风，东风无力百花残。这也许是东方文化的现状的真实写照。 东方玄学是中国几千年文明的沉淀，而西方科学是人类几百年文明精华。如何对待这两种文明，这应该是一个人类最有益的思考。 人们对于东方玄学的轻视，不仅仅是因为人们的偏见，大多是因为对于玄学的误解。我们首先要对于东方玄学的来龙去脉有个大概的认识。 我们首先说：东方玄学是人们关于自然认识的学问。这个学问发源于中国夏商周以前的远古。承袭东方玄学是中国的易家和道家学派。《易经》、《尚书》和《道德经》是这方面的经典。至今书虽传下来，但对于这本经典基本失解。 秦汉以后，中国盛行的儒学。东方玄学与儒家学问的衍接，不是接轨，而是错轨。人们或说秦始皇焚书坑儒是中华文明的践踏者，实际上，秦皇焚书，并没有焚烧园林、农工和术算方面的书，而是诸侯国的历史。火烧阿房宫，几乎把国家的全部典章付之一炬。毁灭中华文化的是汉人。汉儒董仲舒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结束了中国向上几百年的儒道之争。从现代科学的观点来看儒家思想，的确没有科学的味道。这是一个以礼学为中心的人文方面的学问。儒学是以人为本、以人为核心，是关于人的是非、好恶的学问。它有强烈的阶级性。 而东方玄学应该叫算术，或曰术算。最早的术算是天文历法。人们把远古时代神话化，其实是汉以后儒生的清谈或扯淡。就像人在婴儿时候不会编神话。在洪荒的远古，人们面临着生死搏斗，也无心编造神话的。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严峻的生存斗争，触发人的大脑发展的。一个农业国家的兴起，无疑天文历法是最重要的的学问。人们以此来指导实时农耕操作，以此来防范洪水等自然灾害。 中国帝王不像无产阶级所说的那样是专门与劳苦大众过意不去的恶魔。他们也是人民生产的组织者和指导者。史记时、君告朔，是远古国家的重要时政。 东方玄学更可以看作是一种时间的算术。中国的术算与现代数学不同的是：它不仅数字和符号的抽象，也不是方程式的计算。而仅仅是时间的排盘。六十甲子和阴阳五行生克合化，来推演世界的万般玄机。很显然，中国的术算学比西方科学管的要宽的多。易学和道学声称是天道、地道、人道。宇宙的事方方面面都管。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天地人合一。 人们通常是愿意站在科学的立场上去评论玄学，很少站在玄学的立场去评论科学。 易传曰：形而上者为之道，形而下者为之器。 在机器革命时代发展起来的西方科学，更属于"器"一类的学问。科学把世界看成是一堆僵死的物，即器。而无视生命的存在。科学解释不了鬼神，也解释不了灵魂。科学是唯物实证的。只要你看不到，拿不出实际证据来，就不承认其存在。所以科学是看不到过去，也看不到未来。 所谓的道是运动的轨迹，它是一种连续的变化的方法认识世界。而物质只是变化的一瞬。它是一种用思维的方法去推论世界的。 其实，科学是注重的是感性认识。科学与常与技术混为一谈，科学学问方面成分少，技术的成份多。现代科学靠仪器来观察是把世界描述的很细。西方科学有很强的技术优势，它是事实。但从理论上却是残缺不全的。甚至有些缺乏理性。 科学家们的理论和概念缺乏严谨，只是因为它有些实用就被人们承认下来，这恐怕也是事实。牛顿力学找不到力的实质，宇宙学家讨论宇宙的起源却不能说明大爆炸的能量和物质是从哪里来的。经典科学家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却被大家默认。例如：地球吸引力，时空弯曲，时间先于存在，这些说法在中国人看来更认为是天方夜谭。 现代的科学也许与古代科举差不多。在中国更多人是靠科学的幌子吃饭。科学崇拜论者把造原子弹、火箭上天看成是了不起的圣事。而平民百姓更把养生或预知个前程当作一个重要的事。 我们倒没有必要轻视西方科学技术，但科学人也未必要把中国玄学看的一无是处。人们认识世界是有限的，科学与玄学都是有不成熟之处。人们对于它们的应用各有利弊。其实这种利弊也全在于人并不在于科学与玄学本身。很明显，人们用武器杀人，应该归咎于人，而不应该是归罪于武器。排开人为的偏见，东方玄学与科学与西方科学相结合，这也许是人类世界观的飞跃。 算命瞎子展开了一个八字，就滔滔不绝论起人的生死寿夭、福禄前程。摇动几下卦筒，就可以推算起人的婚姻、钱财，甚至丢失个鸡犬这样小事也无所不知。 这是骗人，还是这里确实有什么明堂。否定它，是很容易的，因为它不科学、不唯物。证实它也许不难，无非是准与不准。也许是准有之，不准也有之。可是说明它，难吗？ 细看，卜算者都用的差不多一个程式。这就是掰着手指玩的时间的算术。然而，时间是什么？普利高津说：时间先于存在。中国人确实是时间里找到了存在。时间是个大箩筐，这里什么东西都有，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应有尽有。时间也许是个大电视，长波是现实，中波是过去，短波是未来。你想找到它，请给我一个频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