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建其: 中国数学界的泰斗华罗庚先生是怎样取得成功的?如果不知道,问问你的导师去。不要去争论那些与科学研究无关的专业还是业余的问题。 以下内容摘自《科学与谬误》(拉德纳著 安宝明、张松林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于1987年7月出版发行,书号为:2002•303),供你和大家复习复习。 在狂想者中常见到某些特点,但它们本身并不足以构成某人当作狂想者而加以排斥的理由。一个特点就是没有证书。由于现代科学的复杂和深奥,现在从事科学工作的人几乎没有未受过该领域的正规教育或未获证书的。但狂想者却是靠自学,最多也只是在一个无关的领域受过教育。冯·丹尼肯是自学的。维利科夫斯基所受的正规教育是精神分析学。在他们自称“权威”的领域中,两人都没有证书。 但只凭没有证书这件事并不能证明某人是狂想者,正如不能保证有证书的人不是狂想者一样。有些伟大的科学家并没有受过本专业的正规教育。查尔斯·达尔文和迈克尔·法拉弟就是最好的例子。证书通常表明此人做过一些受欢迎的科学工作,但不能保证他们的工作全都是合理的。二室脑思维理论的创始人朱利安·杰恩斯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心理学家,而杜撰出“第三种相遇”一词的飞碟鼓吹者J·阿伦·海尼克是个天文学家。尽管他们有使人印象深刻的证书,但他们的蓍作最多也只是被人们批判地接受。 要确定一个人是不是狂想者,重要的问题不在于科学家们是否听取他或她的言论,而在于他或她是否听取科学家的意见。判定一个人是不是狂想者并非是根据其社会地位,而是根据其工作方法。 伪科学标志之一:无 法 驳 斥 的 假 设 声称是科学的各种假设,都必然是可驳倒的。这并不是说,它现在会或将来终究要被驳倒,而只是说,被驳倒的可能性是必然存在的。我们说有可能驳倒,是指必然有某种情况或事态,一旦出现,就得算是不利于这种假设。 对于任何假设,人们都有理由问:“能拿什么证据来反对这一假设?”如果拿不出,这个假设就不能说有科学性。 伪科学家喜欢的是无法驳斥的假设。其原因显而易见。如果没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来反驳他们的言论,他们就不必害怕那些能证明他们有错的事实。但他们保证不出错误是以绝口不谈世事为代价的。倘若一个人在某件事上不会犯错误,那么说在这件事情上正确也就没有意义了。 伪科学标志之二:从虚假的相似中得出的论据 对科学家来讲,一种假设是否与公认的科学原理相符,是个重要的问题。与现代科学相符的新建议所需要的详尽论证,要比真正革命的新建议所需要的少得多。现代科学从整体上来看,已取得了高度的成就;因此,凡符合科学的基本原理者,就自然被认为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科学家确实认为,一个新的建议须符合现代科学知识。他们还根据相似现象应用论证。但他们并不认为,这个建议由于与被公认的其他东西相似就与现代科学相符。他们之所以不这么认为,就是因为这一论点站不住脚。不能仅仅因为发现你的主张同科学家所承认的主张有相似之处,就说你的主张与科学家确信的东西相符。 伪科学标志之三:用情景描述来说明 每种科学理论都有概括性的一面。这个方面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没有它,科学理论就没有说服力。科学地解释一种现象,就是要表明它如何从一般的规律而来。 假设你想解释过去的一件事,而对它以前的情况又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你就提出一种假设来说明事前的情况,然后用一般法则去解释这件事。这种解释只是假设的J:如果事前的情况如你所说,那么一般法则就可对这件事作出解释。当然,以后你可能找到证据,来表明事前的情况确实象你假设的一样。这里重要的是,即使在你对过去事件的顺序作出假设时,这些事仍须遵循一般的科学法测;否则你就得不到科学的解释。没有这些法则,那就只能是一个故事或情节。我们称之情景描述。 伪科学家常常在处理科学文献时暴露自己。他们对从事科研的看法只是读科学期刊和专著。他们着重词句,而不着重作为基础的事实和推论。他们认为科学就是科学家们的全部言论。科学退化成一种取代经典的世俗物。任何科学家的任何言论都可用来反对其他言论。每种言论都值得考虑,每种言论都可加以解释。 伪科学标志之四:不借助批评而改 杜绝批评决非科学上的成功之道。有许多办法使你确信根本无须回或修正你所说的话。一个办法是确实做到言论空洞无物。你根本无须收回空洞无物的主张,因为它本来就不说明任何问题。一个例子是:“不是以正常方式发生的事都应归于心灵活动”。什么是心灵活动呢?它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因此你所说的一切就是:凡不是以正常方式发生的事都是超自然的。你可放心,在这一点上没有人会证明你错了。 另一种避免批评的方法就是,你一定要将话说得模糊不清,从而使批评不得其门而入。一个例子是维利科夫斯基预言金星是热的。多高的温度才算热? 第三种避免批评的方法是对批评拒不接受。伪科学家在这方面有独到之处。他们总是对批评作出回答,但决不据此改正。他们不是把科学上的辩论看成科学进步的途径,而是看作舌战。 伪科学标志之五:对竞争的错误见解 伪科学家如何想凭借科学知识具有试验性和暂时性的特点,来为自己所得意的理论进行辩护。让我们把他们的推理译成有关理论竞争的语言。他们是这么说的:“现在应当允许我们的理论加入竞争的行,因为它们将来可马为人们选择的对象。人们早知道,在什么是可能的与什么是不可能的问题上,科学家们是会改变看法的;他们今后还会改变看法。在十七世纪,当所有参加竞争的理论都属机械论和宿命论时,量子力学是无人问津的。今天它不仅是可供选择的,而且是其中最佳的。同样,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科学家今天认为不可能、不值得考虑的事情,将来有一天他们会认为可能而且值得考虑。谁能说清明天可供人们选择的理论是什么呢?正如我们所说,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个论点明显地违背了科学辩论的第一条规则。一种理论将来可作选择的对象,并不能成为使其现在参加竞争的理由。严格地说,竞争是在可供选择的对象之间进行的。凡参加竞争者,现在都必须是可供选择的对象。伪科学家提出,我们不妨将现行科学结构置之不顾,因为它将被取代。一个人倒是可以据理争辩说,购买最新式的服饰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今年的“新式样”来所必然要过时。这样的论点用在科学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科学上的变化完全不同于时装上的变化。科学上站得住的东西不是没有充足理由就能站得住的,也不会没有充足的理由便被排斥在外的。 伪科学家事实上是以谈论今后的而现在还不为人们所知的科学情况来拒绝参加竞争。如果他们同时也不再坚持要参加竞争就好了。现实就像是有人想穿着旱冰鞋参加波士顿的马拉松赛,并争辩说,马拉松赛总有一天会变成溜冰比赛,因此现在就应允许穿旱冰鞋参加。 伪科学家企图把证明的责任推给对手,从而达到混进竞争的目的。他向科学界宣布:“要证明我的理论为不能成立,那是你们的事。如果你们做到,那就须把它当作可能成立的理论予以接受。”这个设想即是:不证明某事不可能,就等于证明它可能。这么一来,伪科学家就将责任推卸掉,而无须证明自己的理论具有严肃的竞争性。他只须呆在一旁,等他的对手们来证明他的理论并不肯有严肃的竞争性。直到科学家们毫无疑问地证明了他们所说的话不能民立时,他仍坚持已见,并要科学家们听他讲下去。 如果说,凡是并非不可能的事即为可能之事,这当然也是正确的。如果桔汁不致癌之说不是不可能的,那么桔汁致癌显然是可能的了。但若认为,凡未证明是不可能的事就说是可能的事,那便是一个错误。正因为桔汁为致癌物之说未经证实为不可能之事,人们就不能断定它可能是。情况也许是,至今还没有人能设法证实那是不可能的。数学家已经证明,用圆规和直尺将任一角分成三等分是不可能的。如果说在他们提出证明这前,这个问题并没有被确认是不可能的,那倒是合理的。假设当时某人因未曾有人证明这样做不可能而企图论证有可能做到,那他就是在无的放矢。这个问题不是中证实无可能性时才突然变为不可能的;它自始至终都不可能。 伪科学家之所以认为他们能把提出证据的责任推给科学家而自己逃之夭夭,是因为他们对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参与科学辩论一事有错误的认识。他们认为,科学方法向其遵循者赋予了一种责任:至少要对所有在逻辑上可能站得住脚的——即不自相矛盾的——设想加以考虑。鉴于对科学方法采取这样的态度,凡对真心诚意提出的想法置之不顾的做法都是存有偏见、头脑顽固、思想狭隘,更不用说是愚蠢了。因为那个提法可能会显示出正确性。 科学辩论的构成,是理论及其论据。论据使得理论成为严肃的竞争力量。没有论据,理论至多是有趣的推测。伪科学家的所做所为,使人觉得论据只是理论的外围。如一种论据无效,他们就另找一个。他们认为,理论由于某种原因而能独立,判断它能否参加竞争的唯一的标准在于它有多大的魅力。因此,他们认为,科学家们吸有两种选择:要么让理论参与辩论,要么就证明它不能成立。我们给伪科学爱的回答是:要表明你们那种有魅力的想法不是一种严肃的竞争力量,并非伪科学家责任。而要表明它是一种严肃的竞争力量,则是你们的责任。 “一切都是可能的”这句话,在创造新理论这一点上是个有用的口号,但在理论间的竞争中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就创造来说,“一切都是可能的”这名话起的是“启发器”(bauristic device)的作用。这就是说,它是用来刺激并鼓励创造过程的。就创造而言,“一切都是可能的”一语的意思就是,科学家应该在旧理论无用之处设法提出有效的新理论时,能考虑一切可能性。他们应大胆寻找新的方法来对待面临的现象和问题。他们应沿着某条思路前进而不退缩,即使它表面上显得荒谬也无妨。 但在科学辩论中对理论加以维护时,“一切都是可能的”这种言论就完全不起作用了。在这种环境中求助于此种言论的任何做法都是不适宜的。你不能争辩说:“因为一切都是可能的,所以人们应当承认我的理论是正确的。”你甚至不能争辩说:“因为一切都是可能的,所以我的理论是可行的。”你必须说明,在现代科学之中,你的理论怎样有可能站得住脚——不仅是在逻辑上有可能站得住,而且要在当代的科学辩论中成为名正言顺的竞争力量。 伪科学的神秘从表面上看可能与现代科学的奇迹相差无几,但却有很大的差别存在着。一旦你懂得了晶体管的原理,它的奥秘便消失。有人知道它是怎样产生作用的。学物理和电子工程的人是根据量子旦论的基本原理来认识晶体管的。原理的阐明,是针对那些有条件理解它的人的。无论你怎样深刻地“钻研”,星相图、通灵现象和生物节奏周期的奥秘决不会消失。事实上并无供人们去理解的基本原理。 任何一个科学家都不会否认,天地间存在着的事物比现在的理论所能设想到的要多。科学家并不知道所有的答案。他们是最先承认这一点的。科学是永无止境、能够自我矫正的事业。理论经过提出、论争、接受、详述,最后被驳倒并由其他理论来代替。在这一过程的每一点上都存在着无答案的问题。这种事业的特殊性质就需要这样。有些问题可能最终要靠现在确认的理论来回答。另一些问题则可能表明需要新的理论。当科学进行一个以往没有梦想到的领域时,它是靠合乎理性的方法进入的,是应用数学作工具来标出它的进程的。有了夸克和黑洞等假说,宇宙的确显得比人们迄今所想象的还要奇妙,但奇妙的程度并不足以使科学的两大支柱——论据和证据——不能再作为可靠的指路标了。 ****************************************** 再来复习复习爱因斯坦与英费尔得制造的奇谈怪论: 早在1938年之时,爱因斯坦就与英费尔得共同合作写了一本讲解物理学发展过程的科普书籍《物理学的进化》,上海科技出版社曾在1962年至1979年间多次出版发行过该书的中译本。首先,我们翻到中译本《物理学的进化》一书第66页,其中有这么一段文字: 伽利略提出了决定光速的问题,但是却没有解决它。提出一个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因为解决问题也许仅是一个数学上的或实验上的技能而已。而提出新的问题,新的可能性,从新的角度去看旧的问题,却需要有创造性的想象力。 在爱因斯坦发表的这段话中,试图想要说明的意思就是:“提出问题往往比解决问题更重要!” 注意这句话中的“往往”二字,在人们的潜意识理解中,“往往”已经等同于作出了“肯定”的判断。有了“提出问题往往比解决问题更重要”这个论据,那些只会重复提出一大堆路人皆知的问题来进行一番议论呼吁的“问题专家”们,似乎也有理由把自己低水平的高谈阔论当成世界上第一流的科学研究工作了。其实并不然,在“提出问题”与“解决问题”之间,根本不存在谁比谁更重要的逻辑关系。固然有时候“提出问题”会显得比“解决问题”重要,但有时候“解决问题”也会显得比“提出问题”更重要。特别要澄清的一点:“提出问题”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必要条件,自然界大量可能出现的问题在它还没有被人们发现提出来之前就已经被预先解决掉了。显而易见,如果自然界中可能出现的每一个问题都要先被人们发现并提出来之后才能被解决掉的话,人们就建立不出具有预见性的科学理论了。爱因斯坦发表的这段话,本意只是想说明伽利略虽然没有完成光速的测定工作,但他提出决定光速测定的研究课题乃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仅此而已,但是爱因斯坦却在后面画蛇添足的加上了“也许……”等等补充内容,把原本尚有商榷余地的见解演变成了极其片面的结论。这是偶然的疏忽,还是爱因斯坦喜好作出这种片面结论?当我们再翻开《物理学的进化》一书第53页时,真相就开始大白了。爱因斯坦在该页中这样写道: 科学没有永恒的理论,一个理论所预言的论据常常被实验所推翻。任何一个理论都有它的逐渐发展和成功的时期,经过这个时间以后,它就很快地衰落。 按照这种见解,“运动不灭”这个早在经典物理学还没有建立起来之前就已经被人们所认识的基本自然规律,似乎早就应该衰落成为历史垃圾堆中的“破烂货”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无论过去、现在,还是人类消亡后的将来,“运动不灭”永远是自然世界中一个不曾改变的最基本的物质运动规律。爱因斯坦不仅对此视而不见,他还给自己随意改编经典物理学编造了一个需要贴上“强盗逻辑”标签,才可以强迫让人们接受的理论优选原则。请看《物理学的进化》一书第173页,其中写道: 即使我们不能提出另外的观察来支持新理论,即使它的解释和旧理论的解释其优越性不相上下,因而可以在两种理论中随便选择一种,我们也应该选择新的。 爱因斯坦先是将科学理论退化成为“流行歌曲”之类的东西,然后再用一相情愿的标准来验收自己所创作的新派理论学说。如此荒谬的指导思想,必然要把爱因斯坦创作的物理学引向“伪科学”的理论体系中。我们再从《物理学的进化》一书第110页往后看下去,就会发现爱因斯坦对物理学的误解实在是太多。本来,人们研究自然世界,目的是要认识掌握自然世界本性的运动规律,为此人们可以使用直接作用和间接作用的一切手段。但爱因斯坦不知道这个要点,居然把具体某个受到身体条件或外部限制的人对自然世界的局限认识谬解成为可以完全同等对待的物理学说。为了给“狭义相对论”寻找到支持论据,爱因斯坦在《物理学的进化》一书第165页又捏造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实例,特抄录如下: 我们且先来描写一个另外的世界,在那里面生存着二维的生物,而不是象我们的世界里那样生存着三维的生物。电影已经使我们习惯于感受演出于二维银幕上的二维生物。我们现在设想银幕上的这些影子(出场人物)是实际存在的,他们有思想的能力,他们能创造他们自己的科学,二维的银幕就是他们的几何空间。这些生物体不能具体的想象一个三维空间,正如我们不能想象一个四维世界一样。他们能够折转一根直线;知道圆是什么,但是不能作一个球。我们的处境也类似。我们能够把线和面折转和弯曲过来,但是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折转或弯曲的三维空间。 我们把这个所谓的例子特别地抓出来,是因为现在已经有人经过“适当”的发展,把其中的“影子”二维生物改成了“身体非常扁”的二维生物,然后再摹仿爱因斯坦的分析思路,用引入虚数概念的复变数学运算式子推导论证出自然世界中确实存在着生活在第四度虚拟空间的“超极生物体”。生活在三维空间中的生物体,感觉不到生活在第四度虚拟空间的“超极生物体”,而生活在第四度虚拟空间的“超极生物体”却可以闯入三维空间给生活在三维空间中的生物制造出不可思议的怪事来。显然,无论是爱因斯坦捏造的似是而非的实例,还是经后人发展过的数学类推论证,它们的内容都是违反客观事实的一派胡言。必须澄清楚:科学论证容不得半点“伪造”的证据。自然世界中不存在任何二维生物,“身体非常扁”的生物决不等于厚度为零的二维生物。把银幕上的影子当作二维生物来对待,只能再一次表明爱因斯坦对物理学常识的理解还很肤浅。如果人们对这个结论还持有怀疑的话,请再看《物理学的进化》一书第131页至第132页,爱因斯坦关于对时间的理解是这样告诉大家的: 时间流逝的原始的、主观的感觉使我们能够排列出印象的次序来断定这件事发生得早些,那件事发生得迟些。但是要表示两个事件之间的时间间隔为十秒钟,就需要一只钟。由于使用了一个钟,时间的概念就变成为客观的了。任何物理现象,只要它能够照原样重复任意次,都可以当作一个钟。 请问:能够照原样重复任意次是什么意思?自然界凭借着什么来保证某个物理现象能够照原样重复任意次?如何判断物理现象的重复是照原样进行的?在爱因斯坦的思想中,这个关系到建立在它基础上的整个理论体系是否可靠的最基础的问题,只要用“照原样重复”这么一个尚待严格定义的随便一句话就可以给糊弄过去!解答不了这些提问,对物理学概念的理解达不到足够深的程度,爱因斯坦在他自己创作的“狭义相对论”中大量使用的“理想钟”就只是一个“想当然”的东西,爱因斯坦创作的“相对论”当然也就只能是建立在“沙滩”之上。 自从沈建其在去年下半年提出最好不要从哲学上批相对论后,我也不想重复发以前发过的文章。可惜的是,半年不敲打,沈建其小朋友就忘乎所以了,去做的正经事好吗。 Ccxdl 2002年8月27日 |